涂抹完,谢宇净了手,真的把长乐抱到了自己身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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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长寿宫
“……后菊见裂口,身子未破。”
掌事嬷嬷低声回禀完,齐贵妃胸口急促的起伏几下,手一佛,将案桌上的茶盏全部扫落在地:“她是仗着我一定会给她兜着!竟这般肆意妄为!”
掌事嬷嬷心急的拉着齐贵妃的手细看:“您怎么亲自用手,这茶盏热着呢,当心烫着!”
平日里温婉柔和的美目盛满了震怒:“一点挑男人的眼光都没有!实在是愚蠢!”
嬷嬷见她手上未见红痕,才放下了心,叹息:“老奴去伺候的时候,也万万没想到,公主竟这般不遮不掩。”
齐贵妃揉揉头,而后冷笑:“日日教着养着,竟教的她把全部心机都用在我身上了!”
掌事嬷嬷命宫女拾了地面,重新上了茶:“您消消气…”
齐贵妃怒气平复后,是无力:“太子之位还未定,她作为琮儿的亲妹妹,联姻之事是多么重要!竟这样一点也不为琮儿着想!”
掌事嬷嬷迟疑:“老奴说句僭越的话,一旦尚主便不能为官,自古尚主的都…都……又能帮衬殿下什么呢?”
见齐贵妃面色沉沉,掌事嬷嬷连忙转移话题:“其实只要那谢宇人没了,娘娘哪里还需要愁这些?”
齐贵妃摇摇头:“…这样只会弄的我们母女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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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儿媳妇一回婆家都住这么多日子的?才过四天,谢夫人就浑身不舒服,夜里等着谢宇回来喋喋不休的说了一通:“……你明日赶紧把她接回来!”
谢宇这才想到了妻子朱瑶玉
这是第一次两人分开这么久,他没怎么想起她,这几日日里都被小公主缠着吸鸡巴,缠着破身,光应付她都来不及了
哪里还有心思分给城外的妻子?
不禁有了些心虚和愧疚
隔日自然是起了个大早,告了假,备足了礼,马车晃荡的行驶了一段就被拦下了
谢宇顺着白幡指的方向,看到了一辆眼熟的马车,十分无奈,这小公主简直是缠人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