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阳提着她上下chōu_chā,带出充盈的爱液,飞溅到他结实的腹肌上。啧了一声,嫌不得劲,又换了个体位,把她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尾,提着她修长的双腿直直的撞进去。
“嗯嗯...嗯啊,轻点.....嗯。”沈初初被他撞到整个人头晕目眩,快感不断叠加,带着哭腔求他轻点。
“舒服吗,舒服吗,嗯?”牧逸阳没理她的求饶,发了狠对着她疯狂插入,猩红的ròu_bàng不断进进出出,带出被操红的嫩肉。
甬道一阵发麻发酸,一大团骚水突然喷涌而出,沈初初惊叫出声“啊啊啊,呜呜...”。
发热的内壁一阵绞动,牧逸阳闷哼出声,险些背夹射,额角青筋暴气,发紫的狰狞ròu_bàng也不管还在高潮的花穴撞的啪啪,沈初初实在受不了这灭灯的快感,哀哀对着他说:“唔,嗯啊...舒服……初初很舒服,太快了,慢些,嗯嗯...”
牧逸阳眼睛发红,大刀阔斧的chōu_chā了几十下,关一松,滚烫的液全部射进去,沈初初被烫的眼前一片白光 ,尖叫着承受他。
朦胧中她想,再一次的话她还会不会求他,求他留下她。
*
沈初初在自己的浴室洗完澡,围好浴巾后走出来,可能是瓷砖太滑,她往后倒下去的瞬间,觉得自己死定了,不摔死也得半残。
害怕地闭上眼睛等待疼痛感来袭,预想中的感觉没有来临,却感觉底下的“瓷砖”软软的。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嘴巴张成o字型。
入眼是低调奢华的房间,清风徐徐吹开黑色的窗帘。她有点懵,这明显不是她粉嫩的房间。
“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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