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放额间都是汗,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大鸡巴才刚顶了一半进去,楚月这时候恼他,真叫他哭笑不得。
“我坏蛋,是我坏蛋。”桓放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认错。
“你,你干嘛......”楚月本想抱怨桓放为什么要长这么大一根东西,害她吃了多少苦头,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这话忑无理取闹了一点。若是桓放听到嫌弃他的性器,不就像她听桓放嫌弃自己胸儿小一样么?不好不好,桓放会伤心的。楚月这样体贴想着,于是就止住了。
“我怎么了,宝贝你说,夫君听着呢。”桓放有意转移楚月的注意力,见她话说一半,便主动追问。
“你弄得人家好疼呀!”楚月撒娇道,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桓放鸡巴一跳,又肿胀了一圈,直直往蜜穴洞里捅了好长一段,guī_tóu顶在穴壁的嫩肉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楚月被这么一弄,先是痛得小脸儿皱起,随后又被顶得浪叫出声来。
桓放听到这呻吟中的媚意,便知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楚月的身子儿已经能尝到趣了。于是长枪且进且退,左突右刺,时而往前顶,时而朝后抽,guī_tóu带着肉钩在花径内壁中按压碾磨,磨得ròu_xué春水泛滥,又爽又痒。
“嗯~啊......嗯啊......”楚月初尝人事不久,再加上本就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没多久便已经呻吟不已,两腿主动夹着桓放,腰肢款摆,配合起来。
“舒服么。”桓放哑着嗓子问。
楚月掀开眼帘,春情潋滟的湿润眸子都是缱绻爱意。
“嗯......好......好舒服......”她颤声道,体内的巨龙又掀起一波欲望的海浪。
“相公好么?疼不疼你。”桓放明知她此刻爽得话都说不连贯,却故意叫她说话。
“相公好,好......相公.....疼月儿...啊!~”楚月上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时,身下的小嘴也会随之颤动,缩进又竭力放松,刺激得桓放不想再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