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碌生活惬意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我和秘书在工作
和性生活上都配合默契。我唯一担心的是将来,她以后要嫁人;我们如此下去一
定会影响她未来的生活。我是成年人对未来尚且无法完全把握,更何况一个年纪
还青的女孩了。我心理很矛盾。有一次我对她说:“菲儿,你想过将来吗你应
该谈个男朋友了。”她认真地望着我,想一想说:“不用你管我会交朋友的,
你不必担心我的将来。你是不是现在不喜欢我了”她这一反问我,到弄得我无言
已对。我心怀愧疚地急忙否认说:“那里那里,我很喜欢你。只是我有点担心你
将来的终身大事。”她坏坏地眯缝眼看着我说:“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就不会惹我
了,想后悔现在也来不急了。”那天屋里有点热,我们聊天时我的额头微微冒出
了汗。她以为我害怕了,笑着对我说:“看你都吓出汗了,我不会赖上你的,我
知道大姐对你挺好的。”她故意拉长声音接着说:“至于将来嘛谁知道将来
会发生什么事,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太远的事我也想不出来,你不是总说我脑子
笨吗你帮我考虑吧想好了告诉我。”我被她这么一说更无言对了。我被自己
出的题难住了。我想也是这么沉重的话题越谈越没趣,不如换个话题。我做人的
原则是:人生几何及时行乐;有花堪摘只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今朝有酒今朝
醉,莫让空撙对明月。我的办公室在银汇大厦二十二层,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站在
窗边往下看风景。无论白天夜晚这里都是车水马龙五光十色,喧嚣繁忙和寂静悠
闲昼夜都在轮换着。当你感到苦闷彷徨时,往下看看芸芸众生;哪个不是为生活
而奔波。在我有生之年我应该多去体验人生的苦与乐。成败不过是转头空。国庆
节的上午我到办公室加班,员工们都放假回家了。我走进办公室一进门看见秘书
在电脑前打字。我走近她说:“放假不和朋友出去玩吗,跑来加班干嘛。”她神
秘的笑着说:“我知道你会来,所以就来等你呀。”“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这儿”我好奇地问。她停下手里活站起身伸开双臂扑过来搂着我,用脸挨着我的
脸对着我耳边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了”。我顺手也抱住她问:
“真的吗梦到我什么”。她几乎是吊在我怀里甩了甩头大声说:“zuo爱”。
我抱起她把她放坐在写字台上,轻柔地吻她。她嘴里还残留着早上刚涮完牙的味
道。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上身穿浅紫的羊绒衫,下身着一条皮裙和黑丝袜,女
人味十足。我特别看喜欢女人穿着黑丝袜的双腿,能给人以性的联想。“把衣服
脱掉吗”我问。“让我自己来吧”她说。我站在旁边看着她一件件地把衣服脱
掉,叠放整齐;整个过程平静而优雅。然后她自己平躺到大办公桌上说:“今天
我整个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一条玉女横陈在办公桌上的画面,
简直是太美了。我几乎感动得想哭。我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白晰饱满的ru房,用母
指和食指捏她的乳头;一点点地她的乳头在我刺激下变大变硬,象两粒小葡萄珠
子。顺着ru房往下是她平坦而异常柔软腹部,我象揉面团一样揉捏她小腹上肉;
那种快感很奇妙。我把脸埋在那上面用五官去感受那种柔软和体香;就象人们在
买毛皮大衣时喜欢脸去摩擦毛皮一样。她的阴阜微微隆起,荫毛短而稀,紧贴在
阴阜上,非常好看。披开她的大腿露出柳叶形的外阴,小荫唇被大荫唇埋在里面
只露出一点点小芽。我用手指掰开大荫唇才看到粉红色的小荫唇,上面挂着晶莹
的水珠;形如晨曦中挂满露水的玫瑰花瓣。她的阴缝细而长一直连到屁眼;古人
称屁眼为菊门,很形象的比喻。她的屁眼色如桃花,菊瓣似的纹路很清晰,美不
胜收。在如此明亮的房间里把玩女孩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我提起她大双腿搭在
我肩膀上,嘴对准她的阴缝,用舌尖舔弄阴di,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小豆豆。我感
觉她哆嗦了一下。“哦别这样,好麻的。”她说。舔b的感觉就像吃“牲豪”
似的,滑溜溜的软软的;如果用冰镇一下就更象了。想到这儿我放下她,去冰箱
拿冰块。“你干什么去”她问我。“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对她说。我从冰箱
里取出一个冰块,含在嘴里回到她身边,从新抬高她的腿使劲往后撅,让她的屁
股翘得高高的。用含着冰的嘴去吻她的b.只听见她“啊”的尖叫一声,然后说
:“你嘴是什么,是冰吗”。我含着冰咕噜道:“是的,一会儿你觉得更刺激。”
她没想到会有如此刺激玩法,嘴里喊道:“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我没理她继续用冰摩擦的荫唇,接着我把冰块从嘴里吐进她的荫道里。这下可把
她刺激得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停停停。”她连踢带打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
跳下桌子,跑进卫生间。我跟了进去。“你进来干什么,人家要撒尿嘛。”她害
羞地说。“我想看着你尿尿。”我说。“撒尿有什么好看的,没羞”她说。
“我就要看。”我耍赖地说。“好的,看就看吧”她无奈地说。
“我问。”惹了,就是惹了。我真想你的嘴能永远贴在我那儿。“”好啊
你每天上班都别穿内裤,我有机会就舔你那儿。“”行,就这么着。我要是走光
了,你可别吃醋。“”好的,我把你弄到咱们楼顶上让所有人看你。“”楼顶上
那么高谁能看得见,我去大街上让人看呗。“我们就这么调侃着聊天,享受着人
间只有相悦的男女才有的那种乐趣。但愿人长久,浴池共缠眠。”你不是说要给
我讲故事吗你倒是讲呀“”你真想听吗“”当然啦。那个女人漂亮吗
“我想了想说:”长得有点象韩剧里的李英爱。“”比我漂亮吗“”岁数比我
都大,你不会吃醋吧。“”那她现在在哪儿“”在墨西哥。“”那么远啊,我
不吃着醋。“我看着躺在怀里的她玩着水,一副孩子戏水般的高兴;我的思绪一
下子飞到了一九九五年的秋天。一九九五年的时候,我去美国学习。地点美国洛
山矶。那次学习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但是遇到了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女人。
我们是这样遇见的:我看报纸上广告去找房子,按图索骥来到一处美国式的大房
子,美国人称它为”house“。房东是一位中国老太太,我一进屋看到一位女士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东向我介绍说:今天真巧你们俩一起到,这位是刘小姐从
墨西哥来。然后又对刘女士说:这位是刚从大陆来的徐先生。我注意地看了一眼
刘小姐,她梳着长发,白皮肤看上去保养得很好,估计着岁数比我大。房东对我
俩又说:你们俩住楼上,楼上有两间房是里外套间,一人一间卫生间共用;水电
全包,客厅和厨房也公用。我的儿子不经常回来,这里还有两个美国人住,你们
基本见不到他们;美国人很安静,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我希望你们也能这样做。
说完房东给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就走了。客厅里只剩我和刘小姐,她一直笑眯眯地
看着我,我反到显得有些拘谨。她主动和我聊天,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她也是大陆
人,在墨西哥呆了十几年。她是学西班牙语的,目前在墨西哥做中医大夫;这次
来美国是连旅游带看朋友。她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她说我长得象姜文,我说她
长得象刘小庆。我们相视而笑。我是第一次来美国,这儿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
美国和国内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城市就象一个大花园;到处绿草茵茵窗明几净。
人也很文明,见面都要打招呼;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即便是在人多的地方也听不
见喧哗声。这里给我的感觉是安静恬然自由,没有人打扰你,你也不能去随便打
扰别人。人和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人们都很守规矩,即便象在排队
买东西的时候,人和人也保持着一定空间,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总之我感觉除了
钱带的略少外,没觉得其他有什么不便。转天我从朋友那里就搬了过去,我和她
商量好了,她住里屋我住外屋。我们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多说话。第一
宿平安无事。第二天早上当我走进卫生间时,我发现情况不妙;原本没有摆放什
么东西的卫生间,此刻已经琳琅满目放满了所有女人用的东西。花花绿绿的瓶子
和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最让我惊讶的是她把她的内衣内裤乳罩也挂在里面。
整个卫生间弥漫着女人的香喷喷的气息。我心里想:坏了,这怎么得了,我看我
是抵挡不住如此诱惑。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看见她正梳弄着湿呼呼的头发,笑
眯眯地望着我,依然是当初见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们比此打声招呼:”嗨
“。我俩一起来到厨房弄早餐吃,她对我说:”我烤了面包和火腿肉,牛奶你喝
凉的还是热的。“她说话的语气很特别,是那种嗲嗲的软软的,比上海女人说话
还要嗲的发音。如果你不认识她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你会感觉肉麻,但是你认识她
再听她的说话你会软掉半个身子。”喝热的,凉牛奶我还不习惯。“我说。我这
人有个好习惯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我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天,她说今天
去附近转转,问我今天做什么我说今天要去学校一趟,马上就要开课了。晚上
我回到住处,看见她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就问:”你
吃过饭了吗“我回答说:”吃过了,在外面吃的。“很怪,自从我搬过来一直
没有看见房东也没有看见其他房客,好象这大房子里就我们俩人。我陪她看了会
儿电视,是花花公子频道;我本来就想晚点回来,最好等她睡了再回来,我
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感觉我俩早晚会有事发生,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开
始。电视里传出很优美的女声旁白,配以一幕幕唯美的画面和优美的音乐。我虽
然听不懂里面的英文,但是我能理解画面的意思。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她,看见
她涂着腥红色的脚指头和一段藕白色的脚踝。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转身上楼,没
想到她也跟了上来;我紧张的两手直冒汗,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依在里屋的门
框上”搔首弄姿“,我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我以前在书中看到过这几个字
但是在生活中我从没有见识过,眼下的情景让我联想到这几字。我毕竟不是处男
紧张归紧张,但到了节骨眼上我的勇气还是满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国电影上
经常出现的画面一样;我的脸离她很近直视着她,一点点靠近她的脸,一直到我
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轻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样子,就象动物般地
彼此嗅着对方的气息,识别是否是同类。感觉没有危险后,继而是烈火般的热吻。
和一个成熟的女人zuo爱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不用担心技巧问题,一切都那么水
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当脱光她的衣服后,我发现此女的确不同凡响,皮肤
油光发亮,ru房大而饱满,乳头小如处子,臀圆而脂厚,荫毛黑而密,荫唇肥而
大,色如蔻丹,状如牛眼;臀缝很深如男人般布满了毛。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
间哪儿得寻。这是当时的感觉。一般情况下zuo爱我喜欢采取主动,脏活累活抢着
干;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别。每一种姿势都是她带领我进入状态,我象
个小学生一样亦步亦趋跟着她做。她的叫声从没有停止过,那时一种你能感觉到
的外国人似的自由而奔放无拘无束的喊声;在国内你也许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
她的指长甲尖,被它扫过之处无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觉自己不在zuo爱而是在战
斗。她的体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她也开始冒
汗,嘴上和鼻翼两侧布满细密的汗珠,乳沟处的汗珠如蒸锅上的盖子般冒水汽。
最后我俩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
这还不是和她zuo爱的全部妙处,更
妙的还在后头。她控制着zuo爱的节奏,我始终无法喷精;每当我觉得要喷时,她
好象都能感觉得似的,马上离开我的身体,换个姿势,留出时空让歇息一下。那
真是一场持久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我只有一个想法:干干累
死也要干。宁可战前死,决不战后生。那种”悲壮“情怀,各位看客如果没有体
会,请你们去国外找个老外试一试。我决不虚言。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反正
时间很长,鸡芭已经胀成紫色。我想起金瓶梅里描写的西门庆最后脱阳而死
的情景,我会不会那样性茭我已经没了感觉,我只有把鸡芭捅进她的胶圈似的
gāng门,那种gāng门也是我以后再也无福见过,象瓶子嘴一样厚而有劲。插进时感觉
就象指入瓶口,我用手指从她的荫道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膜能摸到自己的鸡芭。她
曲腿趴在地毯上,我几乎是站立的,她能很稳的保持那种姿势,一般人也是无法
做到的。后来,当我拔出鸡芭时,发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情况;也许是我拔得
过猛,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她象兔子一样叫着跳了出去,趴在一米以外的地
毯上。当她回过头来捂着屁眼看我时,我看见她痛苦的表情。
一场zuo爱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喷精,她也没有明显的高潮反应。我只
觉得有点累,运动过后的累,精神依然饱满。“小徐你坐过来休息一下,抽根烟,
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她用手拍着腿说。我爬到她身边靠在她的大腿上,点上
一根烟猛吸一口说:“你累吗”“有一点点儿。”“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让我
喷呢”我问她。“你看过素女经吗”她问。“没有。”我回答。“那就
难怪了,素女经上说:十次喷一次就好。”我听说过这本书但是没有看过。
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谈禁书,那种感觉很特别;我在她面前象是一个处男。“你
比我大吧”我问。“你属什么的”“属虎的”我回答。“嗯,我比你大。”
她笑着说。“你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有什么秘诀吗”我问。“有呀,经常zuo爱
呗”她眨着眼说。我们谈话时我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光洁的大腿,摸着摸着又有
点性起,就用手去撩拨她的荫毛。“你是不是又想要”她坏坏地问。“不,不
是。我觉得你这儿长的很特别。”我急忙否认。“有什么特别的,女人那儿长得
还不是都一样。”“不是的,你荫唇很厚。”我解释说。她说你知道吗:“印度
有本性经把人的下面分成不同的类型;有象型、牛型、猪型、兔型等等。什
么型配什么型是有讲究的。”我摸着她那儿问:“你是什么型”她反问说:
“你看呢”我故意低头看了看她那儿一眼说:“象牛的眼睛。”“那就是牛b
呗。”我俩相视大笑。她用手轻捏我的鸡芭说:“你包皮过长,应该割了。”我
问:“有什么不好吗”“包皮过长,第一不卫生,第二勃起不充分。严重的会
影响性茭。”她很认真地解释说,并捋开我的包皮看了看接着说:“你的还好,
能完全打开。不过还是割了的好。”我忽然觉得她不再是说话嗲声嗲气的女人,
而是一个女大夫;我是她的病人在看专家门诊。她坐起身说:“好了,不聊了该
洗澡了。”我俩一起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她很体贴地把我洗了个遍,
就象妈妈给孩子洗澡似的。我也想给她洗,她说不用了:你洗好就出去给我倒点
喝的,我自己来洗。我看她打开那些瓶子,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看得我
眼晕。我感觉她活的很精致;包括她用的东西,内裤是带花边镂空的,决无渍迹。
每一样东西都很干净而且颜色鲜艳。我倒好饮料等她洗完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捂
着毛巾擦着头走出来,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带着她特有的微笑娇滴滴的依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