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摸到她裤子的里面,隔着裤袜抠她的嫩肉,嘻嘻,她都不知道
快到她家的时候,她清醒了,白皙的脸上飞着一抹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太热
她白了我一眼,问道:“刚才,你在我身上做什么”
我一吓:“没有啊我没碰你”
“还不承认”汪雪忽然伸手,一把抓住我涨鼓鼓的裤裆,说,“你看,你这么大的是什么东西”
我被她抓住破绽,一下子面红耳赤,却不敢做什么,因为正在转弯。路很滑,我小心地把握着方向和刹车。汪雪却毫不留情地抓住我的鸡芭,狠劲地揉了揉,又狠狠地掐了一把,才放声浪笑着,说:“好啊,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老实的人呢原来你最不老实”
转过了弯,我舒了一口气,才有功夫回嘴:“胡说,我哪里不老实了你这样抓我,我不大才怪”
“是吗我看看有多大”汪雪说着,纤纤玉手已经伸进我的裤裆,抓泥鳅一般地抓住我的老二,掏了出来,火红而滚烫地暴露在严寒的空气中,更确切地说,是暴露在她水汪汪的眼睛和和红嘟嘟的性感小嘴前。我的老二受刺激一般地更挺了一挺,骄傲得象一个挺胸凸肚的将军,头上的独眼恶狠狠地张开象一张贪婪的大嘴汪雪一笑,水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扶住我老二青筋绷绽的身子,低下她平常颇为傲慢的脑袋,张开她性感红润的小嘴,伸出她柔软纤细的玉舌,轻轻的点在我那张得正开的马眼之上。
猛然受到如此刺激,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我花再多的钱嫖妓也没享受过如此优待啊我不由得抚摩着她秀丽的长发,感激地说:“小雪,你待我可真好”
汪雪不作声,她已顾不上回答。她的两行贝齿轻轻啮住我暴露在外的整个gui头,上下刮动着,刮得我浑身发麻,连阴囊都随之颤抖她的另一只玉手握住了我的阴囊,轻轻揉动着我的睾丸,捏得我一阵阵抽搐没过多久,我已经受不了了,一脚刹车下去,车子停在了她家门前的绿化带上。我的荫茎在汪雪嘴里爆发了我的jing液全部喷在了她的嘴里,一部分灌进了她的咽喉,一部分溢出了她的嘴角,白白的,滴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我非常地不好意思,急忙找纸巾去擦拭,谁知汪雪却阻止了我。只见她贪婪地伸着舌头,转着圈舔拭着嘴角边的jing液,然后拉起衣服,低头舔了个一干二净。她抬起头,用及其温柔的语气说:“可怜的男人,你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
我这段时间确实正跟老婆冷战,外面的女人又不敢去找,正憋得难受着呢。汪雪把我的老二塞回我的裤子里,替我拉上拉链,又整了整自己被我搞乱的头发,对我说:“到我家了,上来吧,好好玩玩。”
我真是感激得要哭了。这么好的女同学,这么温柔体贴我当年干嘛不使劲追她看着她婀娜地行走的体态,我的老二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进了她的家门,趁着她低头换鞋的机会,我伸手掀起她的短裙,手指插进她的屁股沟,狠狠地挖了一下,她“啊”地尖叫一声,往前一蹿,回头瞪我一眼,喝道:“干什么下流鬼”
我回手重重地关上房门,露出一副色狼相,嬉皮笑脸地一边走,一边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同时一边说:“别躲啊,小美人,等等我,让我弄弄你的bb,一定让你舒适死”
汪雪一手捂着领口,一手捂着荫部,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清纯相,一步一步地往房里退,边退边说:“就你银样蜡枪头”
“嘿我这爆脾气”,我骂了一句,手揉着自己的阳物,把她逼到了卧室的门口,面对面紧紧地挤在一起,说,“十几年前我就想弄你了,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这样怎么弄死我唔--”汪雪毫不示弱地顶着嘴,却冷不防被我一下子按在门上,我的大嘴已经盖住了她的小嘴。
那渴望已久的丰满肉体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嘴巴被我吻得喘不出气来,汪雪急得唔唔地挣扎,可挣了一会,忽然不动了,身体也变软了,柔软的小腹紧紧地顶着我的阳物,而饱满的双峰则布满弹性地顶在我的胸前。我的手围在她的腰间,一会儿向上伸进她的衣服抚摩她的后背,一会儿双手齐下,抚摩她柔软的肥臀。我的嘴巴紧紧吻着她的双唇,那细腻、柔软、暖和和湿润的感觉,带着一丝丝触电一般的稍微的麻辣,刺激得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我的舌头向她的小嘴发起了进攻,她的双唇乖巧地张开了,吐着一种淡淡的芳香,小巧的舌头自然地翘了起来,被我的舌头紧紧的缠绕、被我的双唇狠狠地shǔn xī,她娇柔地发出诱人的喘息。
这个时候,我知道她已经服软了,应该可以任我摆布了,就用左手继续搂着她的小细腰,右手从她前面伸进她衣服底下,沿着她柔软的肚皮向上摸去。她戴着一个丝质的胸罩,柔软而光滑,手感不错。我轻轻捏着她的胸罩,并不急着往里面去。胸罩很薄。我用她的胸罩托着她的ru房,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反复地揉搓,然后又隔着胸罩狠狠地掐了一下,大概是挤到了前面乳晕的部分吧,她“啊”地痛叫起来。
我的小腹使劲地往前顶,用我突起的鸡芭紧紧地顶住她的小腹,然后双手就往上掀她的衣服。她忽然按住我的手,白了我一眼,嗔怪地说道:“死色鬼,急什么到我房里去不行吗”
“那是当然行滴”我便乖乖地放开了手,而她只是背靠着门,手伸到背后,便轻松地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我们两个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房间很大,铺了厚厚的地毯,床很软,一种很暖和的感觉。我一松手把她扔到床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棒棒高高地翘起,然后扑上床去脱她的衣服。她尖声地发出浪荡的笑声,一边躲闪,一边挣扎,我顺着她推我的动作一下脱下了她的上衣,她叫了一声,忙往后退,我又乘机把她的短裙连着裤袜一起褪了下来。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内裤和胸罩了。我站起来,自己用手揉着自己直挺挺的大鸡吧,对她说:“怎么样,自己脱吧”
汪雪缩着身子躲在床里面,双手护胸,小脑袋一甩:“我不”
“那意思还是要我帮你脱咯”
“我不”
“你过来”
“不过来”
“那我过来了啊”
“别过来啊”
随着她的尖叫,我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踝,使劲一拉,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她整个人都被我拉倒了,两腿也被拉开了,小小的内裤遮不住饱满的荫部,大大咧咧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伸手就往那地方掏。她刚才还在大叫着用力地挣扎,被我一摸,马上变成了轻声的哼鸣。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我爬上床去,左手掀开她的胸罩,一边摸,一边俯下脸去用嘴舔,右手却仍留在原处,手指把她内裤扒到一边,然后两个手指一起往她的荫道里面钻。她开始扭动,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脑袋,双腿也用力夹紧,不停地揉搓,嘴里哼哼着:“坏蛋,你搞我你来呀”
我答道:“好,我来了”马上站起身来,一把揪下她的内裤,把她的双腿大大地瓣成一字,也不用手扶,胯部一挺,直挺挺的大鸡芭“哧溜”一声,直接扎进了她的荫道。天哪,好滑溜啊
我趴在了她的身上,鸡芭早已一溜到底,扎进了她花心的深处。我趴了一会,听着她激烈的心跳,感到她荫道深处的嫩肉似乎有点开始抽动了,才慢慢地往外退。她见我往外抽,闷哼着出了一口气。
我把鸡芭一直抽到荫道口,刚好只剩一个gui头还留在里面才停下来。汪雪张开眼睛看着我,愣了半天,刚要开口,我忽然猛地又往下一压,她嗯的一声,又被我插了个一杆到底。
我连续这样插了她十几下,她才回过味来。我于是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直插得她家的床都发出了响声,插得她哼哼的声音都连成一片了,才慢慢得放下速度来。汪雪一直仰面朝天地躺着,手放在两边,脚被我大大地张着,一动都没有动。
我终于插累了,拔出鸡芭,坐了下来。这时汪雪却开始了反击。她起身把我推倒,跨上我的身子,手扶着我的鸡芭坐了下来,没等我动,她就迫不及待地上下套动起来。
我干脆放松身子,以手枕头,好整以暇地看她表演。只见她像骑马一般激烈地跃动,随着她的跃动,头上长发飞舞,胸前更是乳浪汹涌,波涛澎湃我适时地配合着往上挺送了几下,更是送得她神情激荡,星眼迷离,嘴里的喘息和呻吟也不知不觉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发出了“哦哦啊啊”的狂叫。
任她疯狂了一会,我忽然坐起身来,面对面地抱住她,嘴对嘴地亲吻着她,下身再一次开始用力地挺送。她先还是双腿夹紧着我的腰部配合,过一会终于坚持不住,身子发软,双腿放下,往后倒去,于是又一次被我压在了下面。
这回我把她的双腿抱起,扛在了肩上。这下她受不了了,不像原先大开着腿时的那样轻松了,被我一插下去,就不住地求饶、叫疼。我更加兴奋了,听着她的求饶声我更加用力地向她冲刺,直到把她的双腿都压到了她的胸前,把她的ru房都挤扁了,还不饶她,只听她被压在那儿,竟哀声叫道:“救命啊”
这样干了她一会,我忽然问她:“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她一吓,慌忙说:“别,别,我这几天危险”
“知道危险还要叫我上来。”我不管不顾地,说,“我不行了,就要射在里边。”说着,更加用力地加速chōu_chā起来。
“啊别别我不要啊”汪雪焦虑地大叫起来。
看她被吓到的样子真是很好笑,我更加努力地加快了速度。她见我果然是一副果断要在她体内she精的样子,急得都快哭了:“我还没结婚呢呜呜”
我忽然停止了抽动汪雪睁大了眼睛,一副决不相信的样子,荫道里的肉在不断地跳动。我she精了她感觉得到,我的jing液浓烈而滚烫地在她的zǐ_gōng深处爆发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半晌,我才从愉快发泄的快感中回味过来,继续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汪雪也在呼呼地喘气,两人累得像一滩泥
等我爬起来,从她的身上拔出绵软的鸡芭,才被她狠狠地打了几下,揪着我的鸡芭,恨恨地说:“就是你你这个死玩意,现在怎么不凶了哼”
学生系列 我被学姐劫了色
学生会体育部长是个大三的学姐,名字很洋,叫珊娜姓什么就不公开了。她的身材有些恐怖,个子有1米75,很壮实,都可以用五大三粗来形容。但是脸却不怎么丑,还是可以看的。
学生会第三次全体例会之后开始实行值班制度。我被安排周二在学生会办公室值班,晚上6点到9点半。我5点就去了。体育部那时正在开例会。体育部有20多个委员干事,狭小的学生会办公室拥挤了一屋子的人。
我站在门口。此时,珊娜学姐让一个副部长在讲考勤制度,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在听。珊娜学姐突然起身要出去,她在拥挤的人群里慢慢向外面挤。到达门口经过我身边时,我随意侧了侧身体,没看她。突然我觉得下面鸡芭被一只手捏了一下。我一转头,珊娜学姐正靠在我身边。她贴到我耳边极小声说:“挺大的嘛。”低头笑着就出去了。我的脸刷一下红了,幸好没有人注意,不然我就丑大了。我注意到,贴到我耳边说话时,珊娜学姐的眼睛呵,怎么形容呢,色迷迷的
体育部散会后,我独自一人在学生会办公室里自习。学生会办公室在学院行政楼三楼,晚上没什么人,旁边的学办里老师有时在有时不在。大概8点的样子,三楼静悄悄的。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去上卫生间。卫生间在走廊那一头。我一路走去,发现旁边的办公室今晚都黑漆漆的没有人。
出卫生间我发现走廊的灯被关了。我蒙了一下,继续向走廊那头的办公室走去。走到一半突然一把杀猪刀我在菜市场见过从身后架到了我脖子上。我的皮肤感到了刀锋极锐利。
“别动,这刀快的很哦动就给你一刀,看是你的皮厚还是猪的皮厚。”背后的声音是压低了嗓子装出来的,但是我还是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年头,报纸上报道的女劫匪多的是。这次我居然碰到一个。
我认为自己没什么可劫的,不必反抗,就用颤抖的回答:“你你要干什么我没带钱包啊。”
“别问干什么按我说的办张大你的嘴”背后的声音继续压低了嗓子说。我的嘴立即被一团抹布似的什么给堵住了。随后我的头上也被麻利的套了个眼罩,。在一片黑暗里我被推到办公室里。背后的声音指挥我躺倒在办公桌上。接着,我的手被麻利的分别牢牢绑在了两边的桌腿上。这个过程里,杀猪刀一直都架在我脖子上,女劫匪居然是一只手完成绑我的动作的。悍匪啊我的手被绑后,杀猪刀从我脖子上撤了下来。在一片黑暗里我感觉我的腿又被绑在什么好象是椅子上了,绑的很紧。
突然,我感觉裤带被解开了。那女人的声音又响起:“老老实实的哦,我要劫色了”我惊了一下又晕了一下,在心里叫起来:“什么劫我一个男生的色这怎么可以”我突然不怕那把刀了砍不死人的,我准备反抗了。可是嘴里叫不出声,手脚也动不了。
我的里外的裤子都一下子被褪到了底,随后我的鸡芭被一只手捏住了。这个捏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什么,再回想那女人的声音,虽然伪装了还是有些熟悉。我突然知道了,面前的女劫匪是珊娜学姐
我的鸡芭上先被涂了什么粘乎乎的液体。涂上去马上就发起热来,鸡芭立即就硬了起来。我先慌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辣椒油之类刺激鸡芭勃起的东西。紧接着,鸡芭就被一个粘滑、湿润、热乎乎、不断的蠕动收缩的肉腔从上到下给一下子包裹了起来。一个很沉的身体随即骑在了仰面躺到的我的腰上。
我感觉到珊娜学姐把有力的双掌放在我的肩膀上作支撑,把我向下固定住在桌子上。然后向后弯腰,同时将髋节部位推前,臀部向后,就在我身体上面做起了上上下下套弄的动作起来。她的动作可以称的上“快狠稳准”。女上男下的zuo爱姿势,男人的鸡芭容易从荫道里面滑脱出来。但是珊娜学姐上上下下套弄的又快又狠,我的鸡芭却一直被稳稳的保持在她的体内。
珊娜学姐的每次下压都很有力量,很快撞得我小腹都痛起来。每当她重重顶入的时候,她放在我的肩膀上的手就痉挛的紧抓一下我尖尖的指甲都掐进了我肩膀的肉里,同时荫道抽搐收缩一下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嚎叫。
我一直就知道强jian是一件很没有什么趣味的事情。性茭只有两个人都愿意才会两个人都舒服,否则两个人都不舒服。现在我不愿意,被迫性茭,我就很不舒服我小腹被撞得都痛死了,我肩膀的肉也被掐得痛死了。而我是男人,鸡芭被刺激虽不情愿也可以勃起,还可以插入性茭。女人在惊恐和愤怒的时候,荫道里肯定是干涩痉挛的任凭怎么舔都不会有任何用的。把鸡芭插到干涩痉挛的荫道里去,对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而且女人反抗中的强烈外力很可能使荫茎被扭曲或撞击,可导致荫茎海绵体及白膜破裂,造成荫茎折断。因为荫茎勃起时,由于海绵体充盈血液,荫茎的血膜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是很脆弱的。
在se情文学里强jian被写滥了。在现实里,鸡芭插到干涩痉挛的荫道里其实没有快感。实际中还常有强jian犯在强行插入的时候,听到自己下身发出汽球破了一样清脆的“喀嚓”爆裂声,随即荫茎疲软、瘀血并偏向受伤的对侧。荫茎折断了强jian犯就一下子从女人身上翻下来,弓着身子呻吟着
结果先去医院住院,然后在大牢里呆了好几年。
我现在被强迫性茭,很不舒服。我心里实在很生气。我决定不让珊娜学姐舒服了。我不像以前性茭那样咬牙抑制住要she精的快感,坚持不射。我这次放任直冲脑际的要she精的快感蔓延泛滥,就是要快速射出来。
我的鸡芭很快就在她温暖柔软的荫道里面抽搐跳动起来,随后就要开始猛烈地射出jing液了。珊娜学姐发觉了,慌忙把臀部往上一翘,荫道脱离了我的鸡芭。又要体外she精了
她还压我身体上没下来,我的鸡芭就将一股股jing液有力的向上射出,估计射在她脸上和胸口了
呵呵,珊娜学姐,你的性高潮还没有干出来,我就软了,看你怎么干
这次给你个教训:性茭只有两个人都愿意才会两个人都舒服,否则两个人都不舒服。
学生系列 我和女学生茵茵
我是一个生物学教师,教的是中二及中叁班,一踏入课室,我险些不相信自己的眼
睛。那些学生之中,有几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比起甚麽港姐、亚姐不惶多让。
她们青春活泼,除了漂亮之外,还很顽皮。我一开口介绍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
脱口而出,有的赞我英俊,有的说我性感。
我自我介绍之後,有一个女孩子亦站起来自我介绍,她叫做露丝,原来她是班长。
她走出黑板去写出自己的姓名,站起来时,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
年纪轻轻的她,已经有一对高耸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动的是,她的迷你裙很
短,短到我险些看到她的内裤
惊魂甫定,露丝回到她的座位去。不过我发觉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于是俯身去
拾起来,一俯下身,我立即满天星斗。
原来那些一女孩子们不知道是否故意诱惑我,她们全部张开了裙子内的双腿。一时
之间,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的内裤,全入我的眼底。有几个女孩子的内裤是超迷
你型,隐约间,几乎连毛发也露出来了
我还未显露教师的威严,已经给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惚,意马心猿。
接着,我开始授课。时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个自称是茵茵的女孩
子,竟然问我一个问题:人身上有哪个器官,在兴奋时直径会阔了几倍
我给她问得不好意思起来,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後来茵茵自己揭开谜底,原
来那是瞳孔。
她们哄堂大笑,笑我身为生物教师,连这简单的生理常识也不懂。
另一个女孩子又问我一个谜语:“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语,我当然答不
出,後来她们揭开谜底,是“来日方长”
这些女孩子,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吧竟然这麽大胆,真是世风日下,令人难以
置信。我第一堂上课,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完结了。
以後,我经常给这些女孩子作为开玩笑的对象。可能由于我作风民主,年纪也不太
大,成为她们经常挂在口中的斯文小白脸,故她们对我越来越具好感,竟然自动减少作
弄我。我的同事们都相互诉苦,时下的女学生实在太过大胆,而且无心向学,所以他们
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学兴趣也越来越低。
我的情况却与同事们不同,我发觉这些学生们渐渐不单不再作弄我,还在暗恋我。
不知是否露丝发起的暗恋潮,女孩子们争相和我亲近,尤其是在实验堂时,女同学们常
用各种藉口非礼我。
其中最大胆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乱用手摸我的下体。我很辛苦才挨过了半个
学期,到了接近期考的时间了。
这个周末下班,我在校门口碰到茵茵。这个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动物,她年纪较
大,约十八岁,但以十八岁的年纪,已经有叁十四寸的胸围,实在相当厉害。我试过几
次给她用一对巨型的ru房碰着、压着,压得我砰然心动,心跳加速。所以我对她有一种
莫名的恐惧,也怕自己控制不来。
茵茵说有事要我帮她,她楚楚可怜的跟我说话,说了几句,竟然哭了起来,梨花带
雨。原来她平日抄的笔记簿丢失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帮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却她,在她的盛情邀请下,只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补习。
入到屋後,我才知道她家中只有一个人,她解释说父母都去了游埠。于是我们到她
的的闺房中补习。
她房中布置得很罗曼蒂克,而且有音响设备及电视机。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补习,
但她只认真了一会便说倦了,要唱歌,于是开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电视机突然播出成人录影带。叁个女孩子拥着一个男人,都
是一丝不挂的,有如天体营中,在互相嘶咬我当堂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时发难,她像发花癫一般拉开了自己的上衣,还解开乳罩的扣子,硬要
我吻她、吮她。
我拒绝,并想离开这房间。不过我还未来得及逃走,茵茵已经像饿虎擒羊一般搂住
我,她主动的吻我,同时解开我的拉链,我血脉贲张,脚步移动不了。
这时候,我就如一只小白免,静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难以形容的幽
香,我给她弄得心绪不宁。当她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时,我终于忍不住,拼命
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後,更加难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麽时侯,裤
子已经脱光,她把自己的下体硬挤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着我发狂
了一般吻个不停,把她那湿润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後爬上我的身上。年纪轻轻的她,原来在性方面的经
验如此丰富,她教我不必乱撞乱冲,要用丹田之气才能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慨。到後来,
她完全采取了主动,她骑在我上面,如一个勇敢的骑士。
然而我还没有进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摇了摇头,抹去我射在她荫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