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她此时早已无力反抗,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微凸的阴阜重新现在眼前,她的呼吸使的小腹展现妖异的扭动.我重新的插入因姿势的不同而更加深入.〃啊啊啊〃女孩逐渐陷入情欲的漩涡,在荫道的深处似乎有一团火正在燃烧,〃求求你,不要在里面,我怕怀〃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这么要求了.
〃求你让我满足吧〃我回答著,呼吸却更急促了.
她有些生气和失望,于是又扭动起来想要摆脱我,没想到这动作却带来更多高潮.大大的房间里扭动的女体,彷佛在迎合野兽的节奏.我们额头都冒出了汗珠,她汗湿的黑发黏在白皙的胸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伴著我的喘息声.
终于又一股热流射入女孩zǐ_gōng。
〃啊啊啊啊〃她也同时达到高潮.接著两人同时无力的倒在地板上.
〃你怎么可以呜呜〃她啜泣著,当然,她从小到大从未曾经历的事情使她除了哭泣之外也不知到该做些什么才好。
而我,便用她的内裤拭去她的chu女血,然后把她的内裤放在我在上衣口袋里。
就这样,我们两人无言地坐了许久,便各自回家了。
一阵尖叫般的铃声,把我从罪恶的回忆中呼唤归来。
学生系列 校园强bao案
第一节海湾大学
又是一个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样,肖晓芸被响个不停的闹铃吵醒,
她看了看表,“呀,七点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肖晓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
上书包,骑上她那辆漂亮的红色“木兰”机车往学校驶去。肖妈妈很不放心的走
出院子,朝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喊到:“芸儿,小心点星期六早点回来。”肖晓
芸转过头,潇洒的和母亲挥了挥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红色木兰在早晨清新的空气中飞驰着,很快就驶过了宏伟的海湾大桥进入了
灵州岛。肖晓芸沿着公路开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她就读的学校,闻名全国的高等
学府海湾大学的正门。一进校门,肖晓芸已经看到了她的一大帮同学,各自
开着自己的机车不约而同的回到学校。肖晓芸是海湾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的学生。
和许多海湾市的同学一样,她总是在学校住宿到周末才回到位于市区的家中,
然后周一再回到学校,所以每逢周一的上午,校门口总是全校最热闹的地方。
“wendy,早上好”“hisusanhiserina”晓芸一路和友伴们打着
招呼,一路跟着壮观的车流在盘山校道上向着教学区缓慢驶去。“今天可能又要
迟到了。说不定连车位都找不到了。”“就是,谁让学校那么大,如果走路的话
九点都不一定能够到得了。”“当然了,你那么胖,别说九点,就算十点也不一
定呢”
“你找打”一帮子青春活泼的女生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说笑了,引来
了周围男生们注意。
海湾大学是这座城市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学府,她的文理科专业水
平之高,环视国内无可匹敌。因为多年的建设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湾大学独占
了风景秀丽的灵州岛,成为海湾市一颗不可替代的明珠。学校依山傍水的坐落于
太平洋边上,所有的建筑物都面向广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于安全的考虑,教学
区、体育场和图书馆统统位于山顶周围,而教师和学生的宿舍则分别建在两边的
山脚,这样一来,彼此之间不会互相打扰。而山的另一边,靠近陆地的一面,是
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树木和静谧的山间小道,平时人迹稀少,是情侣们幽会的好
地方。肖天的时候站在高冈上望下望去,各种盛开的花草吸引着彩蝶纷飞,美丽
极了。一条穿行于两旁绿荫之中的蜿蜒公路将宽阔的校园连接在一起,因此机动
车成了师生们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当上班和上课的时间,浩浩荡荡的车龙就
成为校园一景,就象今天这样。
肖晓芸她们总算是找到了停车的位置。就在大家锁车的时候,身后突然引起
一阵骚动,原来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恃强凌弱,霸占了新生们的车位。其中的两个
染了一头金发的还对着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经济系的校花。”“果然
是水灵灵的。hi,校花,看过来嘻嘻。”芸对他们的调笑报以冷眼相对,
她实在很讨厌这班流里流气的可恶的男生,到处向其他人说自己是“校花”什么
的,让她不管走到哪儿都引来一阵阵好奇艳羡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个叫米健的
大地产商的儿子,对她死缠烂打,又是送花又是请跳舞的,还成天装得象个呆书
生的模样,令人恶心。芸对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气的当面拒绝了。前几
个星期,她甚至将米健送的花统统转到了儿童福利院,着实让他很恼火,所以有
好几个星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块。“wendy,别管这
帮无赖,我们走。”女友们拖着芸的手,几个人从机车的后座上拿出书包,噔噔
噔的跑上了阶梯,看都没多看一眼身后的几个人。那几个家伙自讨没趣,换来的
只是几个美丽飘逸的背影和身旁众人的讪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课室。远处的一
个高大的男生目睹着这一切,双拳紧紧的握起,一双三角眼里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他身后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米健,还没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这位被称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说了一句:“等着瞧吧,她绝对跑不掉。芸啊芸,
你会后悔的。”可惜机车的发动机声实在太嘈了,没有谁听清楚了这两句话,大
伙就一窝蜂的涌进了教学大楼。
第二节夜归
一个星期就在指缝间流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肖晓芸正好轮到学
生电脑室的值班,她一边在电脑上做着自己的论文,一边等候着其他使用者的离
开。不知不觉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作为系里的女状元,,晓
芸从来都很看重自己的学业,所以一直深受老师们的器重。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
论文写作中,双手在电脑的键盘上不停的敲打着,忘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发觉电脑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这才抬头看了看钟。“快六点三刻了,糟糕,
爸妈可要等急了。”肖晓芸飞快的整理好资料,关上了主服务器,仔细的关好了
门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楼。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高大的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肖晓芸三步并两步的冲
下楼,朝着停在楼底车棚的机车走去。傍晚的校园突然的安静起来,天色也渐渐
的昏暗了,肖晓芸不免感到一丝的紧张。前段时间学校流传着色狼出没的说法,
现在想起来令她也有点儿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车钥匙插进了点火孔,然后准备
发动机车。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平时很保险的木兰,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竟然点不着火。肖晓芸一连试了好几十下,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糟了,车子
出毛病了。”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坏了车,肖晓芸不免着急了起来。举目四望,除
了已经点亮的路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晓芸着急
的跺了跺脚。腕上的手表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五分了,芸对着一动不动的木兰
无计可施。她所处的位置是校园的山冈上,从这里往下走,不管往哪一边走都要
将近20分钟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漆黑的校道上独自行走,确实很不安全。
可是待在山顶上更不安全,万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芸心急如焚,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步行回宿舍。
阴暗的校道上,除了一两盏昏黄的路灯,只剩下芸孤独的身影。山下宿舍区
的灯光看起来十分的遥远,芸只觉得心跳得慌。路边的草丛里是不知名的昆虫
“吱吱”的叫声,更加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感觉。一阵山风呼的吹过,头顶的树叶
哗哗的响着,芸吓了一跳,几乎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薄纱的连衣裙抵挡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发抖。她有些儿后悔,如果刚才返回
电脑室打电话叫人来接就好了。可是现在已经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
能的了,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凉鞋踩在路肩的沙
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芸紧张的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将书包拽得紧
紧的。山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分成了上坡和下坡两条岔路,上坡的石阶是通向
山边的体育馆的,下坡路则通往山下的宿舍区,芸感到了一丝希望,大概还有七、
八分钟,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的放松了脚步。
芸身后的盘山路上传来了机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芸回头看了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出现了一辆野狼250c机车,车前的主灯没有打
开,路上的树荫令芸看不清楚架车人的样子,只是能辨认到他是一个男子,头上
戴着一顶深色的头盔。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踪着自己,于
是她逐渐加快了了脚步。身后的发动机声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
车上的男人把机车保持在低速的运转上,不紧不慢的缩短着和芸的距离,似乎有
意要给芸心理上的压力。芸的确感到了越来越浓的恐怖,直觉告诉她身后的男子
正在意图不轨。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没有一个人影,路旁就是树林,如果被
拖了进去根本无法求救。不知不觉,芸已经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紧张和害怕之中,
她作出了一个决定:从体育馆后面的小路绕下去,那里是石阶,机车一定没办法
上去。于是,她走上了通往体育馆的石阶,一拐进石阶路,芸就开始拼命的向上
跑去。身后的野狼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加大了马力冲下来,可是芸已经跑到一
半的石级上了。野狼开到石级下,再也无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转。车
上的男子脱下了头上黑色的赛车头盔,大声的对着石级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和你逗着玩的。“寂静的半山腰,除了机车尚在运转的
发动机声,没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旧没有回音。”胆子真小,吓一吓
就跑得那么快真倒霉。“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只好重新戴好头盔,捏住了野狼
的油门,向着山下绝尘而去。野狼轰鸣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这一刻,
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树后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双发着可怕光芒的眼
睛,注视着芸走上的石阶路。看到野狼终于离开,他也从树后走了出来,穿过公
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级而上,他穿了一双橡胶底的皮靴,踏在石级上没有发
出一丝的响声。经过路灯的时候,暗淡的灯光还是照清楚了这个人的脸,细小而
凶狠的双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苍白的嘴唇,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容是
米健
芸此刻已经跑上了体育馆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阶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大
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激烈的跑动加
上心情紧张,她光洁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汗珠。芸静静的靠
在石壁上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刚才那骑士的话,她也听到了,可是谁在这个时
候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芸为自己的当机立断感到庆幸。下面传来了机车离开
的声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复宁静,才从包里拿出丝巾,拭去脸上的汗珠。她看
了看石阶路,没有人跟上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才从石头
后面走出来,向着体育馆庞大的建筑走去。
海湾大学的体育馆是刚刚落成起用的新建筑,芸知道从这里穿过体育馆,再
从另外的一条石阶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虽然体育馆这边连路灯都还没有起用,
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从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刚才的那个
“野狼”,芸还是决定穿过体育馆走小路回去了。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天空一
丝月光也没有,芸走在空旷的平台上,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体育馆两
旁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啦啦”的响着,枝叶的阴影好象一个个怪兽张牙舞
爪。也许是方才紧张的逃避,芸现在已经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开了头绳,让
满头柔顺的秀发随着夜风的吹拂而飘动。宿舍的灯光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了,芸
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微轻松了下来,尽管刚才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可是自己毕竟
还是逃脱了,想到这一点,她深深的感到庆幸。眼下只要从后面的石级走下去就
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芸看到了石阶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阶的一刻,身后
突然掠起了一阵风,芸的裙子被风掀起,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芸连忙低
头按住飘起的裙幅。这时,阶梯旁一块大石头后面跳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
这个男子跳到芸的身后,突然抱住了芸的身体。肖晓芸完全没有防备,惊恐之下
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劳动手套的大手紧紧捂住了。肖晓芸拼命的挣扎起
来,可是那个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无论肖晓芸怎么
挣扎都挣脱不出。两人在石阶的入口处纠缠了起来。在慌乱和挣扎中,肖晓芸完
全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模样,只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头上,套着一层灰灰的象尼龙丝
袜一样的东西。肖晓芸只觉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气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觉了,于
是用力的往身后跺去。高大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被芸弄疼了,芸感到腰部的
“铁钳”一松,她趁机想挣脱脸上的另一只手,可是男子一个手刀劈在了肖晓芸
的脑后,芸顿时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书包也滑到了脚下。
第三节蒙面色狼
突然出现并且袭击芸的蒙面男子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坏了肖晓芸那辆红木兰
的点火器,然后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动手的机会。中途的野狼出现几乎坏了
他的大事。可是当肖晓芸慌不择路的跑上体育馆时,米健知道这美丽的少女逃不
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晓芸经过的石阶旁,趁着她不留神发动了突然
的袭击。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晓芸暂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他将肖晓芸拖进
了黑糊糊的体育馆中。绕过看台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晓芸柔软的身体来到了还没
有开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晓芸的神智渐渐的恢复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
前进着,马上记起了数分钟前的袭击。“难道又是他”她的脑袋剧痛,但是还
没有丧失思维能力。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强
壮。头上蒙着丝袜,手上也戴着手套,显然并不是一般的流氓,从身形看也不是
刚才的“野狼”。芸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yin魔了,这
次该怎么办”“哐啷”的一声巨响,象是一道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肖晓
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她闭起双眼,以为自己会撞得头破血流,可是着地的
一瞬间却是软软的象是床垫的感觉,身上不但没有受伤,连疼都不觉得疼。“劈
啪”是电闸被合上的声音,已经跟黑暗搏斗了很久的肖晓芸突然之间被耀眼的光
芒包围了,明亮的灯光顿时刺得她的双眼无法睁开。慢慢适应了光线后,芸终于
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间大约一千平尺的房间里,四周都漆上了深绿色的
油漆,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地板上堆满了厚厚的防护垫。这显然是体育
馆的不知哪个房间,也许是练习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装修的缘故,空气里弥
漫着一种油漆的味道,肖晓芸轻声的咳嗽起来。芸躺在防护垫上,偷偷的望了望
身边的男子,高大的身躯越发的显得残忍和暴虐,芸很担心自己将会受到的待遇。
米健一脚踢开了一只靴子,他的脚趾头有些红肿。他没料到肖晓芸竟然感反
抗他,还跺了他一脚。他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洁白的肤色、起伏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