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侥幸没有受伤,但山猪那大约三公分深的强力挺进,也已经把佩怡cao得是脸泛红潮、双手乱挥,她那急速歙张的鼻翼以及那辛苦摇摆着的脑袋,看起来就像即将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幸好排骨即时发现了这情形,他匆促的把山猪推开,然后跟还在努力冲锋陷阵的秃子说道:“喂,秃子,你先停一停,咱们来跟这骚bi玩点新花样。”
没有人有异议,不过山猪嚷叫道:“这回我要第一个干妈的,本来我想喂她吃我的精子说。”
被扶站起来的佩怡连咳了好几下之后,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哦差点噎死我了你干嘛这么急人家又跑不掉。”
她含嗔带怨的看着山猪,弄得山猪有些讪讪然的傻笑道:“嘿嘿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嘴巴又这么性感。”
排骨望着山猪那付猥琐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好了,这一轮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想要就赶快坐到椅子上,要不然咱们就再重新抽签好了。”
一听要再抽顺序,山猪一屁股便坐到了石椅上说:“不用、不用,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看着山猪斜倚桌沿、一柱擎天的yin秽坐姿,排骨转头凝视着佩怡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美丽绝伦的赤裸少妇沉默地看了亭外一眼,斜飘的细雨宛如她此刻纷乱的心情,明知自己不该再任人随意宰割、却又不想真心的去抵抗这群歹徒,肉体的新鲜快感和理智的不断冲突,最终还是只能让她暗叹一声,然后便踩着矛盾的脚步走到山猪面前,当她张开修长的双腿,跨骑到那根粗壮无比的大gui头上时,山猪只是一面兴奋的张大眼睛紧盯着她、一面用双手搂住那纤细而充满活力的腰肢,但在旁边的毛子和老伍喉咙里却都发出了用力吞咽着口水的咕噜声。
甩荡着迷人的秀发,双手扶在山猪肩膀上的佩怡,开始缓慢的往下坐了上去,她一边调整着利於骑乘的角度、一边轻呼着说道:“喔好大你的gui头真的好吓人”
山猪脸上浮出得意的微笑,,他屁股上挺、双手往下一压,配合着佩怡骑坐的动作,终於把整根粗屌顶进了秘洞里,佩怡在与他密不透风的合为一体的瞬间,不但爽得仰起脑袋、连高跟鞋也用力磨蹭着水泥地面,那兴奋难耐的感觉,旋即让她高抬着下巴闷哼道:“啊噢好满好涨你的东西好棒唷”
自己的叫声才甫一停止,佩怡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那浑圆雪白的诱人香臀,忽起忽落的翻飞出动人至极的yin靡肉浪,而随着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佩怡那头凌乱的长发也幻化出了一波波既撩人又yin荡的律动。
山猪看着轻哼漫吟、媚眼如丝的极品少妇在自己身上曲意承欢、纵欲奔驰,心底那份狂喜当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他越看越高兴、越看越难以忍受,猛地便将佩怡紧紧拥入怀里,他先是将脸庞埋进深邃的乳沟内去磨擦,然后才用舌头去品尝那两团绝对完美的白皙乳峰。
佩怡的双臂缠抱在山猪的脑后,而她那无法再上下套弄的雪臀并未因此就安份下来,虽然这是个难度很高的动作,但她就硬是能扭腰耸臀的继续骑乘,那种屁股前后摇动的磨功,不但让山猪乐得是双手死命的搂着她乱摸乱抚,就连佩怡自己也是爽得不断嗯嗯哼哼的摇摆着螓首。
但佩怡更叫人为之侧目的表现接着才要展开,起初她只是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屁股,然后便倏地静止下来,如果是眼尖的人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她雪臀上似隐若现的汗珠,而以为佩怡已经体力不济的老伍,根本没想到她在休息了几秒钟之后,却突然像是发癫般的摇摆起屁股,然而等老伍仔细一瞧,才发觉那根本不是摇摆而是在旋转
是的美少妇雪白诱人的香臀正在左一圈、右两圈的旋转起来,这种极度yin荡也彻底奔放的骑屌法,马上使山猪仰头发出了怪叫,但佩怡可不管他到底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她不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围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她甚至是左三圈、右五圈的紧压在山猪的下体上,用她漂亮又嫩白的屁股用力地打着转、画着圆圈。
老伍和秃子看的是口乾舌燥、目不转睛,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握着自己的rou棒,冲到了佩怡身旁,但由於佩怡的骑乘位很高,两个人轮流压着佩怡的脑袋想把gui头塞进她嘴里的企图全都落空,后来还是老伍比较聪明一点,他眼看叫美人吹喇叭的计划难以得逞,乾脆捧着佩怡的脸蛋便深深吻了起来。
美女的娇哼与呻吟,霎时只剩下了她浓浊的鼻息,排骨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啐骂道:“干实在有够浪,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yin又这么贱的骚bi。”
骂完他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长屌、一边朝山猪嚷着说:“叫她转过来跟你玩倒骑蜡烛,然后把嘴巴留给我们四个cao。”
佩怡的身体立刻被改变方向,她倒骑在山猪的粗屌上,而其余四个男人则呈扇形的排列在她面前,她环视了他们一眼,然后便乖巧地分别握住秃子和毛子的rou棒帮他们俩手yin,接着便低头将老伍的gui头含入嘴里去吸吮、咀嚼,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转向去帮站在老伍左边的排骨舔舐gui头。
五王一后的yin戏就这样在凉亭内火热的演出,佩怡的双手和嘴巴忙着照顾四根长短和外观各自不同的rou棒,她一下子由左至右、一下又由右至左,有时候还来个中间切入,总之就是毫无章法的轮流帮他们品箫和打枪,而山猪则痛快的从背后挤压着她的两只大奶,那似乎变得愈来愈粗壮的大号工具,把佩怡的荫道塞得是既充实又饱满,如果不是还要分心照顾另外这四根棒棒,佩怡真想回过头去抱住山猪,让那根大粗屌把她狠狠干个够
然而就在佩怡暗自期待着能被山猪横冲直撞、大快朵颐的当下,她屁股下的男人却发出了像猪嚎般的怪叫声,而那急遽在她荫道内抖动起来并且还更为鼓胀的大gui头,使她知道山猪马上就要弃甲丢兵了。
果然,山猪连最后的冲刺都没有,便如黄河决堤般的一泄如注,大量的浓精溅射在佩怡盛开的花心,令她忍不住连续颤抖了好几下娇躯,一直到山猪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佩怡才从曼妙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有些埋怨的思索着:“唉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多撑几分钟如果自己能和他一起达到高潮多好”
想到这里,她才猛然警觉到今天并非自己生理上的安全期,而刚才山猪she精又射那么多,万一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因为,自己的夫家是天主教徒,他们是不允许堕胎的,而且,还有四个男人尚未解决,一旦他们都要在自己体内she精,那想要不怀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顾虑到这敏感问题,佩怡的内心便再次慌乱起来,但是事情业已发展到这种地步,她也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被这群色狼玩大肚子,否则恐怕到时候她会连孩子的爹到底是那一个都弄不清楚
山猪软绵绵的rou棒一从佩怡的荫道里滑出来,毛子便马上坐到另一张石椅上说:“带那骚bi过来,让她来骑我的老二。”
老伍伸手把佩怡牵了起来,但他并未按照毛子的意思叫佩怡去骑在他的细屌上,他搂着佩怡的纤腰走到毛子面前说:“你站起来让她吃屌,然后我要从后面干她。”
一幕全新体位的嬲戏随即展开,只见俯身趴在桌边的佩怡双手撑在桌沿,柔顺地让毛子顶cao着她的嘴巴,而老伍则双手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奋力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款前后夹击的花招,让佩怡只能“咿咿嗯嗯”的拚命打直双腿,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但已经玩到欲罢不能的毛子,这时忽然粗鲁的抱住佩怡的脑袋,他一边使劲地把佩怡的脸蛋往他胯部猛塞、一边狠狠地冲刺她性感的嘴巴,如此粗暴而残酷的kou交,设若不是因为他的rou棒比较细小,佩怡的喉咙肯定会被他戳伤。
毛子的rou棒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没入佩怡的嘴里,这幕百分之百、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深喉咙演出,加上佩怡那对细白浑圆、不停在那儿震荡摇晃的垂悬大奶,看得排骨是猛吞口水、直打手枪,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冲到佩怡身边,他一手爱抚着大奶、一手握着自己的长屌去顶触和刮弄,而另外一边的秃子一看到这光景,也立刻有样学样的顶触着另一粒大奶。
四面楚歌的佩怡很快便被玩出了全新的体验,那种浑身发热、脑海里光芒乱窜的虚无感,使她忽而觉得自己彷佛飘浮在无垠的乙太、忽而又觉得自己已经跌落冰凉却舒适无比的大海,她依稀还能记得正在顶cao她荫道的男人叫老伍,但却已经不复记忆自己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作爱而且除了老伍,还有其他男子。
一股酣爽至极、全然解脱的快感迅速布满了佩怡全身,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来,她只知道自己浑身颤栗、双腿直抖,然后便彻底的崩溃了,数量惊人的阴精不断的喷涌出来,那温热的骚水不仅飞溅在地上,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汨汨而流,甚至还灌进她的高跟鞋里面,那黏呼呼的感觉,让佩怡更加兴奋的踮起脚尖,毫无顾忌的再度喷出了有如泉涌般的yin水,不过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次爆发的不止是阴精、而且还夹杂着尿液;这第三次的高潮,让这位素来端庄高雅的绝美少妇,竟然爽快到变成尿shī_jìn
没有人知道她这次高潮持续了多久,因为就在她颤栗的娇躯还没平息下来以前,毛子便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拉扯着佩怡的秀发低吼道:“喔哇干真爽妈的我要射了喔啊干表子通通给我吃下去”
毛子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在勉强又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人便慢慢瘫软下来,当他拔出已然软趴趴的细小rou棒时,佩怡的嘴角也溢流出一沱白色的jing液,她抬头望了望毛子,然后又低首把毛子那沾染着jing液的rou棒舔了个一乾二净,不用说,毛子的jing液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已经被她吃进肚子里。
一个乐於吞精的美女,立刻又挑起了山猪的xing欲,他挤到秃子旁边,贪婪地爱抚着佩怡那美不胜收的雪臀说:“嘿嘿好漂亮的屁股,不知道被别人用过了没有”
话都还没说完,他便用食指去试探佩怡的gāng门,但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菊蕾,那容他胡乱挖掘,只见佩怡雪臀急躲,并且紧张的回头看着他说:“啊那里不要那儿不能玩呀”
山猪一看她如此紧张,便轻轻的抚触着她的菊蕾说:“怎么你屁眼还没被人干过吗”
佩怡连忙点着头说:“没没有那地方怎么能玩嘛”
一听美女的后门还没被人走过,山猪立即邪恶的向排骨眨着眼说:“要不要带她去汽车旅馆玩屁眼呵呵还是原装的耶,干起来一定刺激透顶”
排骨望了下越来越昏暗的天色说:“老子连一炮都还没发射呢,先让我爽一炮,再来抽签决定看谁要帮她的屁眼开苞。”
说完他一把推开毛子,赶着要把gui头插进佩怡嘴里,但佩怡一听他们还想玩弄她的gāng门,当场便害怕起来的求饶道:“不要啊排骨大哥,请你放过我那个地方吧。”
但排骨并不为所动,他一面顶进佩怡的嘴巴、一面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再罗嗦等我们干完你屁股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喂野狗,知道吗”
佩怡已经无法说话、也不敢再说话,她乖乖吸吮着排骨的gui头,而老伍这时则气喘嘘嘘的嚷道:“喔来了快、快我的心肝宝贝赶快摇你的翘屁股噢爽啊”
一股又浓又热的jing液猛然灌入荫道深处,那份舒畅的感觉使佩怡闭上了眼睛,而老伍还在用力扭挺着屁股,他的jing液也还在持续的喷出
然而就在这个痛快时刻,一阵尖锐而响亮的哨音忽然传了过来,除了佩怡以外,每个男人都浑身一震,当场吓得脸色发白,在他们面面相觑了大概一秒钟以后,只见排骨推开佩怡边拉着长裤边跑,而意犹未尽的老伍也是跌跌撞撞的提着裤头冲了出去,秃子则是连滚带爬的边跑边骂道:“干他妈的怎么会有jc谁去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