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卓玛低低地喊叫着,脸孔仰天抬起来,头顶用力地
往後磨着木桩。
“卓玛,叫得还不够响啊你看到的,新来了些平地人,老爷想让他们听听
高原人是怎麽管教家奴的。达娃,过来”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在我们的指点下,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
来,然後他把卓玛的两条腿和大木枷连接成的三角形一起挽了起来,他自己钻到
了中间,往腋下分别地夹住女人的腿。卓玛的另一头是捆在木笼子上的手腕,女
奴的身体悬空着在中间荡来荡去。
达娃从来不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能和老婆快乐起来,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
前挤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的身体和站笼之间把卓玛团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
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背部靠着木柱,分着腿,屈着膝,头从吊起的两臂之中伸出
来,被向前推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她瞠视着达娃那个正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
出的大东西,就在自己眼睛前面。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达娃喘息着退开
之後我说∶“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yin荡地夹住她的男人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弯吧,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麽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後面去,把一个粗木棒
穿过她的膝弯,把脚踩上木棒的两头试了试。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是什麽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吧”
几个男人从站笼中把那块竖着针的地板拖到外面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扎了
手,然後扳起卓玛的腿,把针板推进她的膝盖下面。
“哦┅┅哦哦┅┅”她说。
跪在针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细的针会扎进关节的缝里去。相
比之下,被针扎了屁股简直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然後两个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两边的马靴一齐跺下
去。
“啊啊┅┅啊┅┅哦哦┅┅呜呜呜┅┅”这一声听起来才像是我们高原的奴
才,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哦呜哦呜┅┅呜呜┅┅呜┅┅”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
她向两边甩开它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着∶“唔唔
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啊┅┅呜┅┅”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的,不比我们的发
电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压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
就放松她,放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麽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後再压
┅┅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麽叫
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听起来凄惨
极了,等到了後半夜就不太有声音了。
後来卓玛倚靠在她的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处刑,那木笼很窄,就算她的膝
盖真的碎了,我们也不担心她站不住。不过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
残疾的措迈并排着爬到城中去乞讨了,孩子挂在她的肚腹下面摇晃着,同样地垂
落向下摇晃着的还有她的一对ru房。
这样压过一夜的木杠後,她恐怕会有半个月站不起来了,膝盖上也满是流着
血的针眼。但是既然卓玛一直是在用她被钢针刺遍了的脚板行走,她也用这膝盖
跪伏了起来。老实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铐住了
双手,她要拖着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终在暮色中
我们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爬近过来。
「女秘书被迷jian,酒吧公然zuo爱」 强bao漂亮的女生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乾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理乾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蒐集信用资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瀰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柜、傢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傢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慾望,我想找她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赤裸的魅惑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毬曲的荫毛笼罩在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yin浪那清晰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chōu_chā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xiǎo_xué时那感受是否销魂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gui头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yin秽感觉,几乎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荫唇、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爱液,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舖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ru房。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奶子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裸体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jing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的性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眼发黑、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jian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yin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幪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妳吵着别人,我就不让妳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舖,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稣受死是从容以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胴体。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挣扎,满含企求的望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慾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头,对她说:「妳该知道我要对妳做什么吧不过只要妳不吵不闹,乖乖听话,也许我还没插到妳的xiǎo_xué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妳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妳嘴里的东西,只要妳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jian妳的骚bi,不管妳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要你不强jian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妳还是chu女,先前我已经把妳的东西翻过一遍,妳的内衣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妳总该看过男人的鸡芭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she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妳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妳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chu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的乳球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ru房,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妳命呀装一副什么chu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ru房。
她乾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荫唇中,两片肥厚的外荫唇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荫毛修剪整齐,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阴沪,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条,一个肥美鲜嫩的xiǎo_xué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荫唇的那一瞬间,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xiǎo_xué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妳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妳了」我吩咐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鸡芭可是等不及了妳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囉」我yin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gui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妳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chu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