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著。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著,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丽想得更多的,是杰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杰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裸体、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杰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杰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著的心也放下了。
杰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杰夫用戏谑的眼光看著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么,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杰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锁住她双手的金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杰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们”所表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著,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杰夫认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杰夫深情地吻著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著,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沙发上,粗大的棒棒插进她的荫道,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阴di,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乐的峰顶攀登
夜己深了,杰夫躺在浴缸里,阿莎丽躺在他身上,静静地任水温暖地浸著身体,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ru房。一只手轻轻把玩她的荫唇。他在慢慢述说,她在用心倾听
“我是一个名叫s济会的虐恋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钱有势的、喜欢s人组成的,非常隐秘,同时有著不可思议的势力,要被严格地审查才能成为会员。成员之间都互不相识,它的全部活动由一个神秘的委员会通过电话安排。这个组织有一项很有特点的活动:每年。它会把几名会员分为一组,通过抽签的方式选中其中一名会员,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会员所在国家旅行,参加他们安排的xing虐游戏。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丽紧张起来。她可以让心爱的人占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难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处置。这也是她从没到s乐部寻找过伴侣的原因。
“我本来己经和公司一个喜欢s模特说好,由她去做这次旅行,毕竟,那是两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本来两百万美元”阿莎丽很奇怪。“s济会的要求是:女奴必须具有出众的身材和美貌、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选择退出,全部完成则可以获得两百万美元的奖金。如果失约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会员将被处以五百万美元的罚款并终身取消会员资格很遗憾,这位模特在这次灾难中丧生了。我现在不可能马上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旅行有危险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奖金和苛刻的条件”“事实是。的确有女奴在她们的旅程中彻底消失了。虽然为数不多,但的确发生过这也是我准备交纳罚款,也不考虑让你去旅行的原因。我爱你,阿莎丽。从你进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爱人。”阿莎丽喃喃细语。她被他迷醉了,她决定了,“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这会是一次奇妙的xing虐之旅,让我去吧。”
“哦不,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亲爱的,你现在己经够烦了,公司那么多事等著你处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烦恼吧,我会很开心地回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两百万的奖金吗现在我很需要钱啊。”
争了一阵,杰夫终于勉强地同意让阿莎丽进行这次旅行。“那你得在后天动身。”
清晨,杰夫从口袋里拿出手铐钥匙,把阿莎丽僵硬的双手解放出来,“你怎么就天真地以为,这副手铐只有一把钥匙呢”
“这个坏家伙。”一边活动著无知觉的手臂,一边注视著杰夫的远去,阿莎丽快活地想。现在,她得收拾行装,准备即将到来的旅行。说实话,她害怕,但一想到是为杰夫做这一切,她就觉得骄傲,就压抑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会安排些什么样的xing虐活动呢”在去机场的路上,阿莎丽仍不安地问杰夫。“我不知道。整个旅行的刺激之处就在于此会员可以在女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任何他们高兴的游戏,而且她必须绝对地配合。不要紧张,亲爰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并且快乐地回到我身边。相信我。”
阿莎丽的第一站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办好登机手续,和杰夫依依话别,她走向侯机室。望著她渐去的身影,杰夫满意地笑了。
哥伦比亚的炎热出乎阿莎丽想像,一走出机场,她的背上就满是汗水了。拿出杰夫给她写有联系人电话的纸片,阿莎丽拿起路边的公用电话。“啊,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高兴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来。我是阿斯达,欢迎光临哥伦比亚,阿莎丽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开一个会议,你可以在机场等我两小时后亲自来接你。或者,你坐车到来找我”阿莎丽决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这样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个人傻傻地等两个小时。
开过来一辆巴士,在确定司机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后,阿莎丽上了车。车上只有六、七名乘客,看样子都是从外国来旅游的,阿莎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一个自大的男人。”阿莎丽这样判断即将要见面的阿斯达。从他说话的语气及“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
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车上站著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著武器的jūn_rén,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的人,不远处停著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名jūn_rén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反政府军,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赶著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痕。而身后的jūn_rén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xing虐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听著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著他们的护照,“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著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表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荫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荫道,把木棒捅进了她的gāng门。眼睁睁看著它们插进自己体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5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她gāng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gāng门里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荫道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杰天温暖的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荫道。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荫道。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荫道喷出。这样反复几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
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荫道,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荫道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棒棒对准她的荫道插了进去。荫道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gui头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起来。荫道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gāng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chōu_chā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gāng门和荫道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杰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