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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意淫强Jian系列 > 第 70 节

第 70 节

了吗」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杜月也不为己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

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

杜名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杜月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

到书的世界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

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

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

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得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荫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

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chōu_chā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偏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练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chōu_chā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

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jian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

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

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心虚的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杜月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a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的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的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乾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病疾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xing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xing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的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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