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後,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於xing欲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yin笑着∶「你看,奶子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乳罩,奶子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巨ru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大ru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ru房,片刻之间,乳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ru房对准我的嘴巴,乳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ru房。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
头,另一只手扶起ru房,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shǔn xī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rou棒。
乳头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rou棒上,自己的手捏住ru房挤压,妄图吸乾她所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rou棒,那是一幅多麽yin糜的景像。
等两只ru房shǔn xī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湿淋淋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yin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阴沪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棒棒、贞节带、项圈、手铐什麽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yin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乳头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荫唇和阴di。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後绳子绕到脑袋後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麽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荫毛捻动。惠凤的乳头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shǔn xī,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巨ru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shǔn xī的力量,只用含住乳头部分,整个脸压进了ru房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ru房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shǔn xī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ru房,掠过乳头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荫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yin水源源不断从ròu_xué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荫部的缝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阴di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yin荡。怎麽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gui头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gui头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阴di,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gui头」,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阴沪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阴沪吞入了整个gui头。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阴沪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於gui头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yin水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阴沪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麽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yin蒂吸吮,一边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後,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於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yin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chōu_chā。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潮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yin穴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後,她在彻底的高潮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gui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後,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ròu_xué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rou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蔚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後,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ru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ru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乳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ru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ru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shǔn xī。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後绕过,然後尽量将她的巨ru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ròu_xué。
「你又想什麽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rou棒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rou棒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荫茎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ròu_xué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房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ru房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chōu_chā,润滑油顺着rou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ru房「ròu_xué」,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肉洞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ru房,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chōu_chā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