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一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摆在桌上,把玩着一只明黄色的物件。十指尖都用布包着,包成十个小包包,这是在染指甲。
她微微垂着头,也瞧不见她的神色。
柳絮掀了帘子进来,李珍珍立即抬头去看。
柳絮一脸笑意,走到她面前行礼,李珍珍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柳絮道:“公主,奴婢去打听了,贵妃娘娘已经从冷宫出来了。”
李珍珍脸上荡出笑容,再问:“果真嘛?”
“是呢!只是……娘娘还在禁步,不能出关雎宫的宫门。”
李珍珍的眉头轻蹙:“母妃做了错事,父皇能让母妃出冷宫,已是极大的恩赐。”
柳絮点头,她虽不敢说,其实她也觉得。
这都是陛下看在他们公主的面子上吧,这么说来,柳絮心中对陛下宠幸了他们公主这一事反倒少了些怨恨。
柳絮心中正感慨,却听她们公主落寞说:“也不知,父皇又会如何处置我。”
柳絮:“……”
她回身看看四周,这是陛下的寝殿,不是公主从前住着的侧殿,更不是后殿,而是摆放着陛下自己龙床的正经寝殿。
且那龙床,就在他们身后的一道门内,她们公主这十几日都住在这儿,日常起居均在这儿。这是外头的没法知道,文德殿内伺候的宫人,谁不知道?
同样是因为这点,柳絮又对公主未来命运多了几分期待。且那日后,陛下抱着公主从浴室出来,公主便病了,一病便是这么多日。
她每日都陪着公主,这十几日,陛下一次也没有宠幸公主。倒是公主自己小,又初尝情欲,有时在帐子里贴着陛下呻吟出声,陛下也不为所动。
陛下那样疼爱公主的人,一日三餐地逼着公主吃那极苦的药,哪怕公主哭成一团,也绝不纵容。
陛下依然那样珍惜她们公主。
十几日过去,柳絮其实已经放松许多,再听公主这句话,一方面觉着应当不至于,另一方面也有些不确定,万一呢?
帝王的宠爱真能永恒?
她有些怔愣,李珍珍却要起身,柳絮赶紧去扶她:“公主?”
李珍珍不知想到什么,眼圈泛起红,她抬头看柳絮:“柳絮姐姐,我要去找父皇,看不到父皇,我心里慌。”
陛下在东殿见各位大人正处理政事,柳絮却也不愿打击她,点头应下,给她推来衣架,供她选衣裳。
李珍珍的红唇微嘟:“我要穿父皇前几日新给做的那身,那好看。”
“公主……您的病刚好,不能冻着。”
那是陛下新让人给公主做的衣裳,是夏裳,太薄。
李珍珍“哼”了声:“你去拿!”
柳絮挣扎了会儿,还是去拿了,大不了外头再披着披风。
李珍珍换上那身浅紫襦裙,上头绣着的全是粉牡丹,挑着金线。裙摆极大,裙边掺着金线绣成祥云纹,走动间全是金光。
李珍珍再披上粉色的披帛,她坐在镜前,柳絮为她梳头。她道:“我要戴那套粉碧玺的头面。”
“是。”柳絮赶紧去拿来,这也是新制的。
李珍珍打开盒子,粉色碧玺制成的头面躺在黑色丝绸上,满眼华光。柳絮见惯了好东西,也不由暗自感慨漂亮,她取了整套金镶粉碧玺的头面给他们公主戴好,说来,她们公主其实已不是处子,却依然梳着未嫁少女的发式。
陛下反正也喜欢。
将两侧头发盘上去,一个又一个头饰戴上,插上金凤镶碧玺的步摇。柳絮再拿起两个致的碧玺发梳,别在刘海两侧。
李珍珍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抿嘴笑:“果然适合新发式。”
盒中还有十串粉碧玺手钏,珍珍自己挑了六串出来,一手戴了三只,又各自戴上金镯子,拿嘴抿了胭脂。伸手给柳絮,拆了指尖上的包包,纤纤玉指上跳起一点嫣红。
李珍珍抬手扶了扶鬓边,宽袖下滑,手腕上的一串镯子也下滑。也不知到底是那些粉碧玺衬得李珍珍更为娇媚,还是李珍珍令那些粉碧玺展示真正的美。
换上新鞋,鞋上同样缀满粉碧玺。
李珍珍起身,一个回身,满身流光溢,她问柳絮:“父皇会喜欢嘛?”
柳絮看得说不出话来,言语不足以形容公主美貌。陛下是否会喜欢?
柳絮暗自想到……这身衣裳也不知能在身上穿多久。
他们俩直接去东殿,李钺却在书房里发着火。
西南山道塌落,死了许多人,那边的官员却一直瞒着,李钺如何能不气?
一屋子的大人们瑟瑟发抖地挨着训,大气也不敢喘,李钺指着他们:“别一个个地到了紧要关头便给朕装死,既如此,朕要你们何用?!百姓们又要你们何用?!”
这话便很是诛心了,众人跪到地上,李钺上前便要踹那个西南的钦差,外头溜进来一个小太监,李钺的眸子冷冷刻过去。
小太监立马跪地上,飞快道:“陛下公主来了!”
这太监,这些大人们也认识,是高盛的徒弟。
公主?住在文德殿的还能是哪个公主?
宛贵妃的事毕竟是皇家丑闻,不至于闹出宫外,在场的却全是朝内高官,或多或少家中都有女子在后宫,却是几乎都知道此事。
他们都有些愁,别把陛下给弄得更气,真要踹他们。
却未料到,他们陛下回了脚,缓缓道:“让她过来。”
“…………”众人心中大惊。
小太监已经得令立马跑了,李钺冷冷道:“给朕滚,外头跪着去反省,一刻钟后再来给朕说到底要如何是好!”
一屋子的大人们立即滚,刚到门口,便见侧面走来位女子,步子娇娇软软的,走起路来,鞋子上都冒着光,仔细一瞧,鞋子上竟还镶着宝石,那是他们没瞧见,那不仅是宝石,还是最为难得的粉碧玺呢。
不用多说,必然是昭阳公主了。
说实在的,世人皆知世上有个昭阳公主,却几乎没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陛下从来藏得厉害,就是宫里也有许多人没见过她。
大人们的脚步不由放慢,都想见见这个昭阳公主,眼瞅着倒是没受影响?
偏宫女给昭阳公主撑着伞,遮住了脸,他们瞧不着。
高盛走来,直接拦住他们的视线,朝他们笑。众人回过神,赶紧走了。
李珍珍走到门边,小太监的腰都快低到地上了,给她开门:“公主请进。”
李珍珍咬了咬嘴唇,走进屋内。
她也是头一回来,正要抬头好奇打量一眼,便见父皇站在屋子中心朝她笑。
珍珍立即便笑了,笑了会儿便又不好意思地低头。
李钺眯眼打量眼前女子,粉粉紫紫又娇娇软软的一身,屋外的光透过窗格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碧玺愈发晶莹剔透。
却也比不过她的脸庞。
李钺直接上前,弯腰在垂头的李珍珍的脸颊边落了个吻。
“父皇……”李珍珍抬头看他,眼中水光顿起。
红艳艳一张小嘴,李钺又亲了她一口,问她:“想父皇了?”
“父皇……”李珍珍往他怀里钻去,伸手环住李钺的腰。
“离着这么近,还想?”
李珍珍委屈:“今早起身时,父皇已不在,午膳时父皇也未回来。”
“果然想父皇了?”
“嗯……珍珍想父皇……”
“吃了药?”
珍珍再嘟嘴:“珍珍的病好了呀。”
李钺抱住她软软的身子,暗笑。李钺比李珍珍足足高出一个半头,他摩挲她的后背:“珍珍今日做了什么?”
“珍珍给父皇做荷包了呀,做好啦。”
“父皇明日便戴。”
李钺哄着她轻声说话,李珍珍光是如此心中便被甜蜜溢满,“父皇……”,她将李钺搂得更紧,似要将自己给揉进去。
胸前的小奶子紧紧压在李钺怀里,李钺低头看了眼,这裙子也是他命人制的,果然合适,齐胸的襦裙,包不住珍珍软软白白的两只小奶子。
李钺回摩挲珍珍后背的手,直接顺着脖颈滑进她的胸里。
“父皇?”珍珍抬头看他。
李钺的手已经揉着她的小奶子,大手刚好包住小奶子,轻轻重重地捏,“父,父皇……啊……嗯啊……父皇……”。
“小骚货又来勾引父皇了,嗯?”李钺声音平静,手中却是揉捏得更狠。
“呜呜……珍珍,只是想见父皇……珍珍想念父皇……父皇……不要……不要……”
李珍珍说着不要,身子却紧紧贴着李钺。
李珍珍的小奶子被鼓鼓地抱在衣服里,李钺松开怀抱,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再包进怀中,他的手再从衣襟伸出去,摸进肚兜里,摸着鼓鼓的小奶子,手指捏着珍珍的小奶头。
“父皇……嗯……”
李钺弯腰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说:“小舌头伸出来,让父皇亲亲。”
“呜呜呜……父皇父皇……”珍珍侧脸,吐出小舌头,李钺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去戳弄珍珍红艳香舌。
珍珍的嘴边直接流下口水,不够啊,她主动卷住父皇的舌头舔,两人的舌头交缠,珍珍的口水都滴到了自己身上。
李钺松开她的舌头,将她抱起,转身放到书桌上,就站在她面前,不错过她面上的表情,继续伸手进去揉弄她的小奶头。
珍珍已是满脚迷乱,李钺直接将其中一只小奶子给掏出来,他低头看,紫色衣襟上也绣了粉牡丹,甚至也缀了粉碧玺,里头的肚兜是深紫色,他这么一拖拽,深紫粉紫夹在一起,还有珍珍娇白软嫩的小奶子,奶头比碧玺还要漂亮。
李钺伸手去揉,不忘道:“珍珍低头瞧。”
珍珍低头看,自己的衣裳全乱了,小奶子yín荡地露了一只在外头,父皇把她捏来捏去,不时变形,可是好舒服。
她哭着呻吟:“嗯啊……哼……啊……”
李钺索性埋头去啃咬,“啊……父皇……父皇……”,珍珍抱住他的脑袋,“父皇咬珍珍,父皇咬珍珍嘛……啊!”
李钺用力咬她的小奶子,舌头快速舔弄奶头,珍珍双腿直接环住他的腿。
李钺边舔,便不忘说:“小骚货身子刚好,便来勾引父皇。”
“呜呜呜……珍珍是小骚货嘛……珍珍要身上都是父皇留下的印子……父皇父皇……父皇啊……”
李钺舔了这只,另一只手不忘隔着衣裳去揉珍珍的另一个小奶子,
“要父皇亲……小舌头也要父皇……”珍珍抬头,满眼水光。
李钺低头吻她,两人舌头再在空中交缠,缠绕得啧啧作响。
珍珍柔滑的小手,伸到父皇ròu_bàng前,隔着衣裳摸他的ròu_bàng,李钺吸进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舔,“啊啊啊……嗯啊……”,珍珍十来天,未被父皇疼爱,身子想了好久,手上摸着ròu_bàng,身下的水湿哒哒地流。
珍珍摇头:“不够……啊……不够……”
“小骚货还要如何?”
“珍珍要舔父皇,要吃父皇……嗯……父皇……”
“荡妇。”李钺再将她抱起,转身回头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他稍后还要与人议事,并不能陪珍珍玩太久,先让珍珍舒服。
他将珍珍嵌在怀里,一手继续揉着她的小奶子,一手直接撩开裙子,去摸她的xiǎo_xué穴。
“啊~~~”珍珍当真是久旱,手一进来便爽得直叫,李钺的手指上下滑着花穴,珍珍的屁股扭着挤压她的ròu_bàng,李钺伸手拍她的xiǎo_xué:“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