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但是别这样,别这样。
再叫一次,她该哭了。
“轶哥哥,每个周三,是你我在体育课的跑道上相遇的日子,你总是——”
“可以了!可以了!”
眼泪被生生憋了回去,陶子悉慌不择路,左手叠着右手捂上他的嘴。双唇温热柔软的触感深深烙在了掌心,她心跳瞬间坠落,撤了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你总是一个人逆着方向,飘动的衣袂是我永远都触不到的心驰神往。
她都能背下来了。
但谁允许他说出来了!
谁还没个思春矫情的时候!
她的手腕被拿捏着移开,按在了耳侧。被迫举高双手,她向他打开心口的位置,胸脯起伏。
“不准躲。”
冉轶说着靠近,猛地压上她的唇,
她来不及躲,也不想躲。他的唇形好看得她要疯掉,这一刻是深藏心底每天擦拭一遍的珍宝和期待。
落下来吻没有一丝他本人的盛气,细密绵绵,轻柔地舔舐shǔn xī着她的唇齿,一遍一遍。
她人生第一次尝到的唇齿相交的滋味,就是他给的。这是第二次,她却半点经验都没长,只会仰着头任他劫掠,舌头被他的勾住,津液溢了满口。
大脑愈来愈麻,脚越来越软,直往地上掉。
呜啊……
她要化了。
口中,鼻腔,肺泡中全是他的渡来的气息。
分开的唇牵着银丝,她舔一下嘴角,动情流出的口水滴下。
“冉轶……”
她快喘不过气了,声音细弱,饱含娇媚。
“再叫一次。”
他贴着她鬓角的发丝,吹一口热气。
“嗯啊……冉轶。”
陶子悉被他逗得又痒又难耐。她不觉得自己的表情特别,但他却像被戳中了要害,果断将她身体翻转面墙,右手直接探入裙底,迎着内裤掩不了的潮气,重重压上了腿间幽谷,扣住阴阜向后提起丰润的屁股。
隐隐骚动的下体像被瞬间引爆。
她感受到贯穿游走在走廊的细风,听到远处篮球比赛的欢呼,甚至能看清宋繁发圈上挂着的蘑菇装饰。
但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她只想要冉轶。
后背贴近一个温热胸膛,她被他欺身压上,紧接着,内裤外的手开始粗暴揉操,拇指顶着菊穴位置的凹陷,其余四指搓开闭合的两片外阴,布料的纤维在推动下,剧烈摩擦着花口嫩肉和勃起的小豆,刺激的热辣感觉盘旋升腾,整个小腹又酸又爽。
忽然,敏感的耳垂被一口含住,就在同时,拇指带着小裤一道戳进菊穴。她挺身僵住,在剧烈的颤抖中喷出一股热液。包着外阴的棉布完全兜不住,大股蜜汁浸透了遮蔽,尽数洒进冉轶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