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轶成天干些不正经的事那是他都学会了,你跟着瞎凑热闹,你就被他坑了知道吗?”大概是见她傻傻点头,老师心生了怜悯,“坐下吧。”
陶子悉皱着脸,闷闷不乐。
她跟冉轶在老师眼中竟分别是这样的定位。
这世界真是处处充满伤害。
她气鼓鼓地朝旁边瞥一眼,想到他刚帮了自己,也不敢瞥到他脸上,目光只在桌面打转,却发现他手中赫然呈现着一根塞满拉长的橡胶套。
等等,除了橡皮,那不是她的笔和卷笔刀?
那支笔矮矮胖胖的,卷笔刀包着可爱的豌豆样的塑料壳,此时都被隔绝在粉色薄膜下。末端被他打了结,每一样都逃不出来。
不行,这真的不行。
真的真的真的——
她紧紧捂住嘴,还在默默哀嚎的功夫,冉轶的手已经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位置。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顶部的橡皮便滑进了菊穴。
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抓破了草稿纸,整个人却纹丝不敢动,生怕再次引起讲台的注意。
穴口吃进橡皮后又紧紧闭合,却又被笔盖头部顶开小口。笔身在套内持续推进,套膜的润滑下又挤又痒,似乎没有尽头。
疯了疯了。
冉轶疯了,她也快疯了。
终于,最后的卷笔刀也顺利进入。肠道中饱胀又满足,穴口的嫩肉卡被束成细条的避孕套摩擦搔动,隐隐透着爽利。
她松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一项艰巨任务。
而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些刺激太过明显,持续不断,她不能稳坐,唯有艰难借助手臂支撑身体,更遑论时时刻刻侵蚀神智的下流快感,汗水几乎将胴体布满浸透。
她想要出去,冉轶就将长腿一伸,卡主她的椅子。她转而钻桌底,他就拿另一腿勾住她的脚。
最终在放学后空荡荡的教室,她几乎是被恩赐着释放自己。
明亮的日光灯管下,她背对冉轶跪在椅上,上身伏墙,下体后撅,将最羞耻的部位对着他。
他的手勾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粉红,向外拉拽,完全不同于推进时的阻力将卷笔刀紧紧咬住。
这样逗弄几次后,“啪”地一声,臀瓣上突地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陶子悉呜咽着,竟然被摧残到了一个顶峰。在菊穴张合的一瞬间,向外的力道猛然加剧,椭圆的物体将穴口瞬间撑大跳了出来,整圈粉肉被带得凸起,又缓缓地恢复,却张着小小的洞口阖不上。
“咿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过如此激烈的经历,她失控尖叫。
笔和橡皮亦是如此,每一次用力跳脱而出,都是一次在崩溃边缘的徘徊游走。她的眼前全是想象中冉轶的视角——她光裸的屁股翘着,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菊穴中连续拉拽出一件又一件,全是她自己的文具。
“啊……哈……”
她发红发烫的脸颊贴上凉凉的墙壁,缓解了过高的皮肤温度。
差一点。
差一点她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