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nèi_shè。”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nèi_shè,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上哭的一直在抖,身体控制不住,她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是皮包骨。
在开始被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患上了厌食症,不停的打药和灌饭,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一直到现在生完孩子,也长不出来一点肉。
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在连家里最小的女人,辈分却也最高,杨穗恨透了这个阴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待的,每一个人性格都足以变态到活活把人生吞也不眨眼。
杨穗开始只是为了上大学而缺钱,什么都不懂就爱上资助她的“好心人”,哪知道那些对连山城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就是为了钓她上钩,扔进连家这个沸水锅中蒸煮,活活生剥了她的鳞。
他让她生孩子,又把生出来的孩子当做垃圾,不闻不问的丢在卧室,每一次杨穗都格外费力求着他让给儿子喂奶,他却把她的奶水吸的一干二净,就只让她绝望抱着孩子哭。
嫁到他名下,唯一庆幸的一件事,是两个月的nèi_shè没有让她怀孕,而他也因此去做了结扎。
连山城不把儿子当做亲生孩子,没有教好的他,血液里融着男人的基因,也在逐渐成型怪异的性格。
连家的子嗣永远都不会断,这个宛如被上帝诅咒的家族,还在迎接着下一个倒霉鬼跳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