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娇小的身躯下究竟藏着一个多么强大的灵魂呢?”司量靠在芦苇编织成的床边,轻轻握着一只纤细的手,芦苇床上静静躺着一个纤瘦的女孩,她已经累得沉沉睡去。
“白语烟是你的名字吗?我听到狼妖这么叫你的。白语烟……”他在喉间反复念着她的名字,伸手到她额前,帮她捋了捋额头上的乱发,端详着那精致秀美的五官,渐渐沦陷在她均匀柔和的呼吸中。
这几日在迷欲森林的惊险遭遇令人身心力竭,加上除了喝点河水之外,一直没有进食,白语烟一躺上这张绵软的芦苇床就睡着了,这会儿正沉浸在睡梦里……
模糊的梦境里有景然的形象,他那张熟悉的脸仿佛就要她面前,嘴里发出她熟悉的声音:“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最后一件礼物?衣服……”白语烟突然从梦中惊醒,呢喃着重复道:“衣服、那件t恤!”
“怎么了?”司量见她突然醒来,赶紧凑过去询问。
“我原来穿的那件衣服,那件白色的t恤呢?”她有点慌了,害怕荆棘妖真的就是景然,她好想赶紧带着家人离开迷欲森林,然后去学校里问出景然的家庭住址,希望那个住址不是荆棘妖告诉她的那一个。
司量沉默地瞅着她带着泪光的眼睛,想到她居然留恋荆棘妖的衣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我要回去找找!”白语烟见他没有回答,便坐起来准备下床。
他一把按住她肩膀,把她压回芦苇床上:“我已经叫人去取了。”
“你……嗯?”白语烟想抗议他的粗鲁举动,忽觉胸口一凉,原本披在身上的天鹅羽绒斗篷从肩头滑下去,露出半颗乳房来,吓得她赶紧揪住斗篷拉到脖子上。
“别动。”他看了一眼她身上随时会滑落的斗篷,突然抓住她双手拉到她头顶。
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即刻令白语烟惊惶尖叫,扭过身想抬腿踢他,他却突然爬上床压住她的下身。
“变态天鹅妖,你想干嘛?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放开我!你这种变态力气怎么不用来对付黑寡妇?”她叫嚷着却还是无法从他身下挣脱。
司量脸色一红,伸开五指在她胸部上方一收,她身上的斗篷便缓缓收紧,裹住她的身体,形成一件完美的白色露肩连衣裙。
服装搞定之后,他便跳下床,背对着她一个人生闷气,他好想打自己一拳,明明是想帮她造一件衣服,却搞得好像要强暴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