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炎儿也没回来,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一进这座森林就变得好想要!”
“这座森林一定有问题,你看我又硬了……”
“老公,我们再来!”对话结束,小屋里又陷入犬类性交无言的暧昧中。
另一方面,白语炎追踪狼的足迹到达天鹅湖时,妹妹已经被荆棘妖掳走,只留下满地的荆棘yín汁和白语烟落下的一只靴子。
“该死的荆棘妖!”白语炎抓紧手中的女士短靴,浸湿的鞋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无意识地把靴子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禁不住闭上眼,想象曾经穿在其中的那只玉足在荆棘妖的束缚下拼命挣扎的画面。裘書請箌ㄨiΑoshuo(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一想到心爱的女孩被侵犯时的叫喊和无助,白语炎与生俱来的保护欲顿时击散莫名萌生的情欲,他快速俯下身,试图从荆棘妖留下的浓烈腥气中搜寻一丝人类女孩的气味,却发现从湖岸到远山都是荆棘妖的残枝污液,就连狼妖的气味也被它覆盖无余。
低头看看手中奄奄一息的乌鸦,白语炎犹豫地望向远方,他答应过妹妹要救它,可是她现在被妖界臭名远扬的yín植物绑架了,这座森林少有人类涉足,饥渴的荆棘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此时,两只狼妖已翻越了数座山,仍不见白语烟的踪迹,毫无对策令它们暴躁地相互撕咬起来。
“跟个人都能跟丢,你的警员证是画的吧?”
“你还是领头狼最看重的儿子呢!你不也没找着人?”
“我不是他儿子!我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嚎呜——”凌宿被刺激到痛处,即刻扑向凌警官,两头狼在草丛里扭打起来。
天鹅妖从它们头顶上略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继续搜索远方几处山头。
然而,就在北边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边上,所有人都迫切寻找的人类女孩正被无数荆条捆绑在一根粗大的千年老树上,树干的直径足有两米宽,以致于从背面完全看不到另一面的人,再加上诡谲的荆条几乎与树干浑然一体,即使从正面也无法立马辨认出荆条缠绕中的女孩。
“变态荆棘妖,你除了欺负我,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点火,小心我一把火把你全部烧干净!我再找几台挖掘机挖地三尺,把你的根都掘了,渣都不剩!我还要……”白语烟对着一堆植物又是说教又是威胁,但回应她的却是微风吹动荆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原来裹在她身上的天鹅斗篷经过长距离的迁移、拖拽、摩擦,已经被磨得所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