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背心正准备套上,却发现到手的只是几片黑色的破布,顿时把破布甩在地上,气得破口大骂:“那个表里不一装清高的家伙,我看他早就想生吃了白语烟……”
斜了一眼分明吃醋了的弟弟,凌树突然想笑,硬是憋着保持稳重的形象:“这么快就确定是天鹅妖?”
此时,平静的湖面深处,一男一女仍在无声僵持着,白语烟一听湖岸传来熟悉的声音,顿时兴奋不已,掩不住的激动从脚踝传到司量掌心,他却更加急躁。
他决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她现在光着身子被狼妖看光不说,回去还要让另一个男人从她私处取刺,这就好像叫他拱手把珍爱之物让出去任人猥亵。
“荆棘妖还没离开,我必须把你的刺逼出来!”司量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倾身扣住她肩头,粗长的勃起隔着胯部的羽毛顶在她的阴唇外。
白语烟顿觉如临大敌,惊骇得浑身僵直,之前被他掰开过阴唇,也被他的长喙深浅插过两次,但他的阴茎却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杵在她穴口。
“不不不!你要干什么?这样会怀孕的!”她惊恐地摇头,随即又纠正道:“不对,我们不同种族搞不好会像驴和马一样生出骡子那种不能繁殖后代的新生物!”
一提到种族,司量眼里闪过一抹愤怒,一时忘了怜香惜玉,挺身插入潮湿的窄道,冲破那层环形的处女膜,野蛮贯入甬道深处。
“啊……啊……啊……”每一次插入都令白语烟痛得扭臀挣扎,她甩开肩头的束缚想爬起来,胸前赫然出现两只大手罩住两颗稚嫩的酥乳又将她按躺下。
司量奋力chōu_chā着那条未经掠夺的甬道,额头的汗珠成串流下来,两个交合的肉体在每一次深入接触中升温,破碎的处女膜融化在晶莹的yín水中,从性器交合处溢出来,渗进湖底的泥土中。
“那根该死的刺快逼出来了,你再忍忍!”他低喘着,加速抽动下体的阳具,试图在窄小的甬道里开拓出足够让天鹅喙插入取刺的弹性空间,掌心处接触到的柔软乳房令他情欲激增,大手尽情揉抓两团诱人的乳肉。
“不!啊!啊……啊……”白语烟哭叫得更加凄厉,她才顾不得荆棘刺,只知道胸部的大手像两只铁钳夹得乳房变形发胀,乳头也被摩挲得挺立起来,下体仿佛有一把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粗棍,灼烧着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