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道理好不好?这种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肯定存在未知的危险!”真是个没经历过森林险恶的小女生!凌宿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好想把她扛起就走,可是目光又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害怕她穿着他背心的青涩身子令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森林深处传来乌鸦妖的嘶喊,白语烟所指的密林分明延伸向声源。
这个适时出现的声音令她对自己的直觉更有把握:“喏!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就是直线,这回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嘿,没想到学霸也会出现口误!不是直线,是线段。想当年,因为这个随意的口误我被数学老师……”
“那你走那条路,我走这条路好了。”白语烟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扭头直接钻进没有动物迹象的密林,太阳已经落山,她可不能花时间跟这个无心救乌鸦妖的家伙讨论口误的问题了。
凌宿见她要走,急忙追上去拉住她:“别走前面。”
白语烟本想挣开他,但这时乌鸦妖的惨叫声又响起来,她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不是有个狼同伴吗?刚才它不是说找到乌鸦妖了么?怎么我感觉乌鸦妖还在危险中?”
“这么紧张它啊?你的狗哥哥知道的话会不会吃醋呢?”凌宿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说到“吃醋”二字,还刻意低头看她握着他的玉手。
白语烟听出话中的戏谑,羞恼甩掉他的手,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嘿,逗你玩儿的,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乌鸦妖的安全?喜欢大叔型的?”凌宿追着她钻过一棵棵树间的缝隙。
白语烟扭头白了他一眼,没有应声,继续往前快步穿行,天色越来越黑,那个憨厚俊逸的大叔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想了又想,忽觉不对劲,停下脚步转身质问:“不对!你没见过乌鸦妖,怎么知道他是大叔?”
幸好凌宿及时反应过来,才没让她一脸撞向他的胸肌,但白语烟看着近在咫尺的异性身体,还是脸红地垂下眼。
“抱歉,我本来不想说的,不过我们都看到你在天鹅湖里洗澡了。”
“流氓!”她顿时羞红了脸,捂着胸部背过身去,但又惊恐地回头瞪他:“我们?还有谁?”
“当然还有道貌岸然的天鹅妖和一条色小鱼,还有装得老实巴交的猥琐乌鸦大叔,还有……”凌宿故意停顿下来,痞痞地笑望着白语烟那张仿佛吞了过期春药的脸。
“还有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口不规律的起伏暴露了她的羞耻和不安。
她在那么安静的天鹅湖里洗澡,原来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群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