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黄金台 > 65.伤疤

65.伤疤

严宵寒:“敬渊……”

“哎,听见了。”傅深毫不避讳地拉起他的手,一边转头对那目瞪口呆的将士道:“欢迎赵将军有空来这边坐坐,商量一下长安城怎么打。”

他与严宵寒共乘一骑,风驰电掣地冲回了棠梨镇。回到由北燕军暂驻的民房,傅深踢开一间房门,把严宵寒推进去,吩咐身后亲兵:“打盆热水来。”

这里是傅深的居所,异常简陋,只有一方土炕和一张破桌,桌上堆着杂乱的纸笔物件,角落里放着一架木质轮椅。

严宵寒看到那轮椅,瞳孔微缩,但没说话。这时候傅深走进来,从炕上翻出一个包袱:“把湿衣服脱了,别着凉。先穿我的凑合……”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有个怀抱贴了上来,严宵寒沉沉地在他耳边问:“侯爷,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傅深使了个巧劲,三下五除二把他反压在炕上,不怀好意地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这么急不可待?”

咣当一声,房门洞开,俞乔亭急吼吼地冲进来,高声嚷嚷道:“将军,听说你在河里捞上来一个美人……”

傅深:“……”

他们俩的姿势十分有伤风化,俞将军眼睛都要瞎了。那被靖宁侯压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眯了一下眼睛,目光如刀,杀气四溢。傅深稍微直起腰,轻声细语地问:“青恒,你刚说什么?”

俞将军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肃容答道:“将军,听说您在河里捞上来一个夫人。您继续,末将这就滚。”

说完,他像被火烧屁股一样,夹着尾巴绝尘而去。

“这个混账……”傅深摇头嗤笑,领口忽然一紧,他回神的同时不得不弯下腰:“怎么了?”

严宵寒像个被激怒的河豚,怒发冲冠地问:“他进你的房间,为什么不敲门?”

傅深:“……”

他还没来得及喊冤,就被严宵寒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嘴唇。

被河水泡过的嘴唇有点凉,很柔软,可很快就变得凶狠起来,带着几欲噬人的力度。傅深连连后退,却被不依不饶地扣住后腰和后脑,最后撑在严宵寒耳侧的手被别扭姿势压的抽筋,他脚下拌蒜,扑倒在严宵寒的胸膛上,唇齿终于被迫分离。紧接着严宵寒抱着他在床沿上滚半圈,反身压下,嘴唇又再度贴了上来。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傅深被亲的头昏脑涨,气息急促,含混不清地道:“你这个醋精……”

严宵寒从喉咙里逸出一声低笑,随后果然收住了劲不再强攻,只是温存地啄吻着他的唇面,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扣门声,亲兵在门外道:“将军,热水来了!”

傅深坐起来,看了一眼被那水里捞上来的醋坛子滚得一片狼藉的床铺,威胁地点了点他,自己起身去开门,接过一大盆热水。严宵寒自觉地搬了个小板凳跟过去,傅深挽起袖子试了下水温,道:“行了,过来洗。我替你看着门。”

严宵寒默不作声地解开衣带,脱去湿衣,露出肩头一角白色绷带,傅深余光瞥见,立刻伸手按住他:“怎么搞的,伤到哪儿了?”

“没事,不小心蹭破了块皮,估计已经结痂了。”严宵寒道,“军医大惊小怪,非要让我包着绷带。”

傅深不放心:“转过去,我看看。”

严宵寒便听话地背对着他在矮凳上坐下,赤着上身,用打湿的手巾擦去身上水迹。傅深小心地拆下他肩上绷带,见平滑肌肤上横亘着一道被利刃划开、三寸多长的鲜红伤口,虽然已在收口愈合,但痂也只有薄薄一层,看上去随时有可能要裂开。

傅深征战四方,比这严重的伤见的太多了,这种伤落在他自己身上,他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眼下这伤疤横在严宵寒肩上,他却一阵接一阵地心中发紧。

沉默片刻,他用干燥指腹在伤口边缘未平复下去的红肿处轻轻碰了一下:“疼吗?”

严宵寒笑了:“我要是说疼,有糖吃吗?”

傅深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忽然低下头。严宵寒只觉得有个柔软温暖的触感在伤口上停留片刻,新生的嫩肉敏感至极,一点麻痒如同火苗遇上热油干柴,热意轰然席卷全身。他的四肢筋骨都处在战栗的边缘,嗓音瞬间哑得不像话:“敬渊……你在干什么?”

“洗你的澡,”傅深直起腰,抬手在他光/裸的脊背轻轻地掴了一巴掌,若无其事地数落道:“身上带着伤还敢往河里跳,万一泡发了,以后有你哭的。”

严宵寒忍无可忍地要把布巾扔进盆里,傅深却从他手里抽走布巾,在热水里浸了一浸,沿着后颈慢慢向下擦,低声道:“别动。”

若不是为了来找他,以严宵寒在江南小朝廷的身份地位,上前线这种苦差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

这一处伤,是为傅深受的。

“心疼了?”严宵寒渐渐明白过来,倘若他身后有尾巴,这会儿恐怕要翘到天上去了:“这点小伤就能换你亲一下,那……”

傅深道:“你敢继续往下说?”

“不敢,不敢,”严宵寒侧身,眼含笑意地注视着他,“知道侯爷心疼在下,我以后一定多加小心。”

傅深狐疑地看着他,预感到他可能还有下文。

果然,严宵寒灵巧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在他手背上啄了一下,抬眼温声道:“我也舍不得让你心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夜色深处你怀了我的崽悄悄爱着你农门医女不好惹剑气通玄一人一心长厮守快穿之拒当前任妻子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