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见到儿子了,高兴吧?”笑着接受了爱妻的埋怨,大手合起来包裹着暖暖的小手,非常聪明地借着儿子转移了娇妻的注意力。
“当然高兴!!可是……”一想到儿子,某个人儿一脸地兴高采烈,可随即又想到了什麽,语气又软了下来。
“你说,爸妈和小毅会不会忘了我……”好半天,才闷闷的说了一句。
和公公婆婆已经有两年没有见面,因为自己,他们的两个儿子反目成仇,互相残杀,而自己的儿子,虽然偶尔见面,但自己也没能尽到过做母亲的责任,这样的自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真的合适麽?
“说的什麽傻话,小毅是你儿子,我的爸妈也是你的爸妈,他们怎麽会忘了你呢!”对於妻子的不自信,他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事情的真相我已经告诉爸妈了,这次回去庆祝完妈的生日之後,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相信我好吗。”点住她还想开合的樱唇,他先许给她一个心安。
“不过,宝宝要是真的睡不着的话,那就用小手来抚慰一下躁动的‘小瑞恩’吧,这样你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了。”他非常好心的提供给她消遣的方法。
没错,医生是说了现在不能犯禁,但用其他的法子纾解总可以了吧?!心随意动之下,他牵着手中的小手覆於自己的胯下,意图不言而喻。
“你!!!”简洁虽然气极羞极,却也无可奈何。
(未完待续)
149。被狼觊觎的女人
如果可以的话,黎悦然希望自己的生日永远也不要到来。可是老天却没有听到她的祈祷,执意地要她面对残忍的明天,手心手背都是r,她该怎麽办……
“乃乃~乃乃~”软软的,糯糯地童音响起。
“乖宝贝儿,乃乃抱。”宝贝孙子的呼喊暂时转移了她的悲伤,面对眼前这个小人儿,她只想好好的疼宠,与之无尽的关爱。
“明天是乃乃的生日吧!乃乃生日快乐~~”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小家夥笑眯眯的对着漂亮乃乃邀功。
“妈咪的生日和乃乃的生日只差几天呢~”得意於自己的伟大发现,小家夥的脸蛋上写满了邀功的狗腿表情。
“……”看着小家夥一脸的天真的可爱表情,身为祖母的黎悦然只觉得喉咙被什麽东西给卡住,什麽话也说不出来,酸了鼻头,苦了心头。
“妈咪和爸爸明天回来对不对~~”其实他最想问的是这个,看着乃乃突然不说话,生怕从爷爷口中得来的消息突然发生了变化,小家夥急急地向乃乃求证。
虽然爷爷乃乃对自己很好没错,可是人家最喜欢的还是美美的妈咪和不怎麽温柔的爸爸;虽然爷爷乃乃这里有很多好玩的玩具和美味的点心,可这些都比不上妈咪暖暖的怀抱;虽然坏心眼爸爸拐跑了妈咪,惹得自己很生气,但只要他们来接宝宝,宝宝就会原谅他们哦,可是,为什麽乃乃不说话,是不是爸爸妈妈不来接宝宝了,他们怎麽可以这样,明明说好要来的……骗子……
情绪渐渐低落起来的小家夥以为乃乃的不说话就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成了真,这下心里好不沮丧。
不可以,不可以哭的,爸爸和爷爷教过自己男子汉遇到事情不能哭!咬着牙,强忍住眼里的受伤与泪水,小家夥瘪瘪嘴,低头不让人看见自己难过的表情。
“宝贝儿,别哭,难道和爷爷乃乃在一起不开心麽。”看着小家夥落寞的眼神和那不甚高明的掩饰,她不舍得将那小小的身子纳入怀中,温柔的抹去那割得人心痛的泪滴。
“我不哭……呜呜呜……”小脑袋埋进温热的怀里,在没人看见的黑暗的无声的哭泣。
缓缓的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叫来丈夫把情绪低落的小家夥抱出去,黎悦然决心要用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来好好回忆与大儿子共同拥有的点点滴滴,从今以後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夜色幽暗,简洁却独身一人在诺大的房子里无所事事。之前接到一同来自婆婆的电话,老公反常的没有多说便先一步赶回了家族老宅,只安排她暂时先在伦敦城郊的一处别墅,等明天回来再一起去老宅。
虽然心里有些被排斥在外的不适感,但简洁也十分清楚,换做是任何一个母亲对於挑起自己两个儿子生死相残的女人都会没有好感的。
不想再让过多的负面情绪影响自己,胡乱的抄起一本书翻阅着,但终究是心绪不宁,最後只好把书放下,借着月光在庭院里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一弯残缺的弦月在夜空中摇摇欲坠,有些昏暗的月光衬得她的心更加的落寞,明明知道错的不是自己,但只要一想到明天要面对久未见面的婆婆,心中的压抑感愈发的沈重。
“那位皱着眉的美丽小姐,有什麽事让你这麽烦恼呢?”一道似曾相识的清雅男声在身後淡淡的响起。
开始还有些许的惊慌,但思考片刻之後便知道了来人的身份,满腹心事的她懒得回头,刚想掉头就走,但眨眼之间,那熟悉而暧昧的男性气息,却已然来到自己的身边。
即使是感觉到那咄咄人的视线,她却仍是倔强的不肯抬头,不想去问这个男人会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而且她也不想关心。
可来人却偏偏执着得很,感觉到她的漠然,更是打定主意要跟她拗到底,身子挡在她的面前,为的就是让这心之所系的人儿正视自己。
“小洁,我千辛万苦为你赶到这里来,你竟然连一个好脸色都吝惜於赐予麽?什麽时候你的心变得这麽狠了。”定定的将眼前面无表情的人儿好好打量了一番,薄唇处,勾起了一抹充满自嘲意味的笑容。
若是之前失去记忆的简洁还会应付这男人两句,可自打想起所有的事以後,索性连敷衍都懒得用在这男人身上,现在更是连说句话都不甚情愿。
面无表情的直视着男人充满侵略意味的灼灼眼瞳,心里却在冷笑,这个口口声声要做自己哥哥的男人,却屡次三番出尔反尔忍不住对自己这个‘妹妹’出手的男人竟然还没死心呢……
摸不透眼前的人儿心里的想法,锺翼的眼眸有瞬间的怔忪,随即定了定神,重新想起自己的目的,对着那双淡然的美眸开始叙述起来。
“小洁,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带出小毅之後就跟我双宿双飞麽,为什麽竟然会跟银鹰来到英国,那家夥可不是什麽好东西,放着正经的生意不做,偏偏喜欢参与见不得光的那档子事……”见她迟迟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好先下手为强,试图让她想起之前给予自己的承诺。
“不要再说了,我自己找的男人,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别的人来说三道四。”不想听见爱人被这样而已的污蔑,退一万步说了,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只要瑞恩活着并还爱着自己,只要自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就够了,别人怎麽说她不在乎。
“况且,自己的妹妹想要找个男人一起过日子,即便是作为亲人的哥哥也没资格管得这麽多吧?你说呢,大哥!”
言语里的不耐与厌恶彻底激怒了一脸惊怒交加的男人,对面的男人已经不复一贯的成熟与稳重,俊美的脸庞此时格外的阴沈,简洁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起来。
“啧啧,真是想不到呢,原来我一向捧在手里的小洁,原来,也是个利用r体与男人随意买卖的女人呢……你倒是好,利用完男人就一脚踢飞,甩得干干净净,你可知道不见了你,黎驭人和唐舜都快急疯了……”被怒火然爆了理智的男人开始口不择言,却不懂得在伤她的同时,痛的其实是他自己。
“真是好笑,男欢女爱在你眼中应该算不得什麽吧?怎麽现在对於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戏言竟开始较起真来,这可真不像你的风格呢,大哥~”丝毫没有生气的简洁噙着抹讽刺的笑懒懒回击。
若是他以为这样就能够让自己被打击到的话就太小看她简洁了,她还大方的没跟他计较当初被随意弄丢了处女膜的事,这个男人竟然还有脸来质问自己了?这是什麽道理?!凭他也配!!
虽然已经从锺翼的出现便有了觉悟──既然锺翼能够趁着瑞恩不在的时候找到自己的下落,相信那两个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看来,还是自己的能力太弱了,该想个怎样的法子才能摆脱这种丈夫不在就无法自保的窝囊境地呢?
不过万幸的是,银鹰就是瑞恩的这件事看来还没几个人知道,这样就能暂时麻痹那两个人,也可以给丈夫减少一些危险,还好,还好……
“小洁……你不担心麽……就算银鹰势力再大,唐舜和黎驭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怕到时候,你和他得罪的,还不只是那两个男人这麽简单……”
(未完待续)
150。越是深爱,越是伤害
“废话少说……再怎麽样也跟大哥无关吧……”不想被锺翼的话给乱了阵脚,即使心里很担心在其他男人面前她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和动摇。
“大哥?无关?”幽幽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深深的看着面色冷硬的人儿,锺翼的双眸满载着冰雪。
“简洁……你是故意来报复我的麽……”那噬人的灼灼眼光,生生地想要把这个女人给看透。
“只为了当年的荒唐……先是不停地跟着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再到罔顾我的苦苦哀求执意嫁给黎瑞恩……紧接着失踪两年让我思你成狂……然後突然出现却成了另外两个男人的禁脔……最後更是假装给了我机会……却又决绝的把我一脚踢开……”不等简洁反驳,他自顾自地缓缓开口。
“这就是你想要的麽?!如果你想要我痛不欲生的话,那麽恭喜你,你成功的做到了!!”
歇斯底里的怒吼声过後,锺翼终於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与揪痛,不顾简洁的奋力挣紮,一路禁锢着前行直到踢开了玻璃花房的门,把她压在玻璃壁上,两手支在她身子的两侧,将她压制在他的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夥!”
他以为自己是在报复他?可笑,她简洁从来就不是一个会用自己的幸福来进行报复的人。若要说成是报复的话,那也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在她的心里他们什麽也不是,不去爱,就不会有恨,当然也说不上报复!
“放开?在你又一次躺在我的身下时,已经注定这一辈子都放不开了!”不顾女人的死命挣紮,他用力将她搂在怀中,力道大得在她脆弱的肌肤上肋出了道道红痕,如果放开的代价是她头也不回的逃离,那麽,他终其一生也不会松手。
“知道你走了以後都发生什麽事了吗?为了你,黎瑞恩与唐舜已经公然的反目,外界的人都纷纷猜测这其中的原因,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为了那还未出生就被唐舜害了性命的孽种吧。”
孩子一直是梗在他喉咙的一根刺,之前那个孩子他无话可说,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周旋在三个男人的同时还怀了个孽种,他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剥皮抽筋吞吃入腹,她怎麽可以仗着男人们的爱,这样玩弄他们的感情……
“别以为趁着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你就会有好果子吃……他们根本就没放弃过寻找你,这一次黎瑞恩打着为母贺寿的幌子来英国,只怕是从哪里已经得到你在这里的风声了,现在,你的丈夫正在飞往这里的航班上……明天你就能见他的面了。可惜啊,你和银鹰的逍遥日子终於到头咯,不得不说,你惹火男人的本事,还真是高明呢……”
“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麽用意……”刻意忽略掉男人语气中的指控意味,她不想纠结於锺翼的醋意从何而来,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弄清楚对方的意图,然後想法子怎麽退他。
“我的用意一向很明确……你,就只有你而已,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不是当时负了你的太多,才落得如今这般被你厌弃,却还忍不住巴上来的没用境地……”有些自嘲的再一次聊表自己的心意,他只盼她能听得进去。
“翼哥哥……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为什麽就不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呢,当初是你自己说以後要当一辈子兄妹不想让阿姨和姨夫伤心;而我只是按照你说过的话做而已,更别说像我这样的女人,是配不上你的……”看着他眼里的情意与恳求,她虽然委婉但也决绝的想要掐死那不该燃起的爱火。
“回不去……谁说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回得去,这世间又有几个女人可以这样折磨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仿佛没听见她话语里的决绝,他固执的像个孩子,执意向她索取那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复的答案。
“……”不知道该拿这男人的执拗如何是好,反正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听不听也只是他的事,既然无话可说,就索性沈默吧。
“又是这样,每次你只要遇到无可奈何或改变不了的事,就会用沈默来进行反抗……”知道她的沈默是一种无言的反驳,锺翼原本载满深情的双眸被寒冷的坚冰给刺伤,邪光一闪而过,转而死死的盯着她,有着兽性的狞光。
“这张脸很美没错,但是比你更美的女人我也拥有过……可是我却是该死的非你不可……”喃喃着,手指慢慢附上她的唇瓣,爱怜而痴迷。
就是这个女人,这个自己日日思之却求不得的女人;这个口口声声用‘哥哥’两个字在彼此之间划下一道鸿沟的女人;这个视自己的真心和爱意於无物的可恨女人……可即便她再狠再坏再放荡,他还是一样的想要她,无法自已的想要她!
那魂牵梦萦的人儿是如此真是的位於自己的怀里,他低声的自言自语,细细的尽是些她无法听清的呢喃,男人的气息愈来愈近,缓缓地,慢慢地靠近她,低头,印上那微抿的樱唇,他有些情动地想要好好尝尝那久违的甘美滋味……
“你不能这样……”眼看就要吻上,他眼带痴迷让她顿感惊慌,下一刻,转过头焦声喊道。
“我不能?我不能!哈哈哈……”仿佛被刺激到,重复了两句之後,他突然清醒过来,没有再吻下去,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一般,居然痴痴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虽然张狂却让人闻之心酸,他却像是不顾一切般笑得更狂了。
简洁不敢说话,她被这样的锺翼给吓到了。瑞恩开心的时候会朗声大笑,但锺翼从来不会,他一向是个自律而又严谨的男人,即使笑也仅仅是微微勾着唇角带出轻微的笑意,轻而易举的在人们面前驻下一道疏离的网,优雅,卓尔不凡,高不可攀,这样的他……从来不会如此的歇斯底里。
对男人的恐惧使得她想要离开这个危险地带,面对这样的中医即使从未见过吗,简洁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不能惹的,为了安全的等待丈夫的回家,她只能尽量少激怒这个男人。
但男人像是察觉到她的意图般,原本逐渐松开的大手,又牵着她来到花房中央休息用的躺椅上,一个翻转,她只能无力地跌坐在上面,他的双手撑在两侧,幽幽的凝视着她。
“小洁,我知道最开始伤了你的心是我不对,所以後来你拒绝我,嫁给别人我也无话可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有了丈夫还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还来招惹我的……”
“给了一个绝望的人以希望,一旦被再次残忍的夺走这微薄的希望,你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麽吗?我来告诉你,结果便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主动招惹……”虽然害怕,但男人的颠倒黑白还是让她忍住恐惧反驳道。
“嘘,我劝你还是别说话,你现在的话只会把我疯,不想惹我发狂的话,你还是闭上嘴比较好。”低下头,附上那渴望已久的甘美娇唇,狠狠地啮咬着,带着一股暴虐的凶狠,被咬疼了的人儿自然是不肯让他吻的,转过头,却被铁打般的大手固定住,死死地扣住她的脸,带着不顾一切的偏执啃咬着她的柔嫩。
(未完待续)
151。蹂躏你身,玩弄我心 慎
即使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挣紮不过男人的,但尊严和忠诚不容许她轻易的屈服,既然无法挣脱,干脆泄愤似的反咬起男人的唇,撕咬着,发泄着,直到两人的嘴里都蔓延着鲜血的味道。
淡淡的血色染红了男人的眸子,暧昧的血腥气息让他不禁想起那一年,她的童贞是怎样被他所夺取,旖旎的月色趁着醉意他放肆的掠夺着她的甜美,少女特有的娇弱身子却得不到他的怜惜,在愤恨中玩弄着她的真心……
那个夜晚的他是矛盾的,明明心里潜藏着刻骨的怨毒,所以明知她有多麽祈求他的爱,却仍然吝惜赐予,纯粹的掠夺夹杂着适用於任何女人的y言浪语,他卑劣滴用嘴原始欲望的欲望来敷衍她的心意。
如今她化成了妖精,带着刻骨的毒与刺,来嗜他的r,迷他的心。明明知道她早就不复当初了,他却放不了手,他执拗的一再扮演着愚昧的飞蛾扑向她,宁愿被她冷漠所伤,也要犯贱地在她周围盘旋……
沾了血的唇越吻越低,一路啃噬吮吻,时不时在柔嫩的美肌上印下几个斑驳的红痕,不满於手中的空虚,撑在她两旁的大手贴着她的肩胛和锁骨开始细细的摩挲。
“嘶……”被咬破皮的人儿,即使疼到抽气也固执得不发一言。
“会疼吗?小洁,你也会疼吗?”他听到她倔强的隐忍抽气声低低地问道。
“我又不是死人,当然会疼。”她冷笑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