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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忘苍寒(上部)(父子) > 第 14 部分

第 1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不过,夜齐啊,为什么要走?留下来看着我,看着世间的一切不是很好?当初教管对我说,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为什么不活下来?这样你就可以努力想要得到自己的最爱不是?

夜齐,夜齐,其实苍离很想你的,六岁时第一次见面,你纯洁如同孩子般,离家毫无留念却肯于你相认,的确在某些方面你让我惦记,我对自己不能履行的诺言而感到愧疚,或许你更像当初的莫幽,像他的痴情;像他的执着,难道我对你的情怀,是那种原本该属于我和父亲间的亲情吗?

我不知道,真的,因为我分不清……

低头抚摸着苍白而又僵硬的脸蛋,他不再微笑,不再逗我,更不会突然跳起和我没大没小的嬉戏玩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此刻他就是躺在我身上的尸体,冰冷的刺骨,寒冷的震痛心扉。

夜齐,你将被我埋葬在苍家祖墓中,是我苍家的一员,也是以我苍离的爱人所埋葬。夜家已经恢复了你和伯母的身份,不再是你说的黑色户口……

车外下起毛毛细雨,昏暗的天空,肃静的墓园……

苍家的人都到场,不管是分支还是主家,宁静毫无人气的墓园突然被尘世打扰,天空中飞舞而过的鸟儿好奇的看着匆匆而来的客人们。

的确是匆匆而来,今天早晨我让苍洛通知家族所有人,必须到场,不然消除家籍、剥夺姓氏、逐出苍家大门!

所以当我抱着夜齐下车时,那群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姓苍的人们站立在两旁,目送着我静静的走向棺材,轻轻地放下他,为他洒下第一波土……

隆重的葬礼继续着,夜齐,这便是我为你做的……

爷爷坐在父亲身边,隆起眉头,虽然对今天这场闹剧有些不满,却说不出一个否字,他不再是昔日光辉耀人的苍家之主,他的孩子和孙子能做到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黄土掩埋了那具年轻的生命,它带走了夜齐……

礼毕,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而我依旧站在细雨中,父亲明白我,最后深深看我眼,转身离开……

夜齐,我苍离今生欠你的,只有来生来还。

雨下了两天,我站了三天,第三天圣然来了,从墓林深处缓缓走出,看着我,目光从未离开半分。

“叶绝,奇卫没死。”那双眼眸直直的看着我,其中隐藏的情爱让我曾受不住。

点头“我知道。”

“我帮你铲除他吧……”轻轻地喃呢,仿佛述说着无限的爱意。

“不……”却被他坚定的眼神打断,我知道这次不容置疑,他定然不会让我留下任何隐患。

“你不爱他。”轻轻地道出。

没作声,只是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句。

“可你为他做了这么多,”有些疑惑“那当初你愿意为我死,是不是也因为感动?不是爱?”

缓缓摇头“莫幽,你对叶绝来说是不同的,是唯一一个能陪伴他,也是为一个有资格陪伴他的人。”

圣然看着我,深深地深深地“但,你就是叶绝,我就是莫幽。”

他这人温柔如水却也固执如水。

“如果我死了,你还会像……”断断续续中带着期盼。

“不会,因为……呵呵,你知道得。”是的他知道,我舍不得抛开这世好不容易得到的情爱,但我愿用来世补偿你。

看着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此刻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有默默地等待……

被熟悉的气息所笼罩,浑浑噩噩地倒在那让我眷恋的胸膛,迷迷糊糊时只留下两个字:父亲……

身子被温暖舒适的细水包围,迷茫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硕大的浴室,和父亲忙碌的身影。

低头看看自己……脸刷得就红了!以前大家都没捅破那层纸,无所谓,大家都可以当作这是亲情的体现。可现在,现在,慌忙起身,顺手拿了条浴袍包裹起自己,抬头就看见那双戏耍的眼睛挑眉看着我。

跨出浴缸“我去睡了。”便要匆匆逃门。

一把被拽住“呵呵~离离,我们还没开始洗呢~”

这!这明显是在耍人!翻着白眼“已经洗好了,身上肌肤的感觉告诉我的!”

被揭穿也不尴尬,倒是横抱起我放上床,俯视着看着我“可以告诉我吗?”

专注的眼神让我无法逃避,撇过头“我,真的爱你,父亲……”

“为什么?”不解,迷惑“我们是亲人,或许这就是亲情。”

摇摇头,发丝散落“爹,你现在对我呢?亲情还是爱情?”双手抚摸着那张冷峻的颜容“告诉我,我不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欺骗!”

瞬间四周的空气凝固,他就这么看着我,挣扎着,思考着。

突然我笑了,笑着推开身上那人“我能理解,我也会消失得不再出现。”

毕竟他是我的父亲,谁又会爱上自己的孩子?如今的局面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人。

猛然身子被重重的压回床上,有些晕眩的看着他。

“离离,你用了十二年来达到现在的目的,对吗?”微微审视,烦躁的看着我。

扯起嘴唇“别把我说成这么险恶,我只是想对你好,仅此而已。”

“那现在呢?”忽然的温柔,抚摸脸颊的手摩擦着移到脖子,缓缓挑开浴袍……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知道自己这身皮相,也知道有多么致命,所以……

“我想要?”低头看着被挑开l露的肌肤,沉迷的述说。

胸口处的掌心传来火热的触觉,滚烫的仿佛要燃烧……却让我越发迷恋“是的,你想要的……”如果他想要我,我不会反抗,毕竟他愿意以一个情人的身份触碰我,而不是他的孩子……已经够了……

爱你,真的…

舌尖触碰的滑腻感觉,闭着眼承受着疯狂的席卷,双唇被用力吸嗦,牙齿被轻轻舔过,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我一分,便用力捏住下腭,强迫张开接受他的洗礼……

绞舌纠缠着不愿分离,龈根被轻轻扫过,身子“呼”瘫软,连动都不想动上一丝。起舞的缠绕,伴随着多年的情爱,深深地让我迷失……

这吻来得突然,去得也是如此突然,迷惑的睁开双眼,不解的看着他。

双腿却被用力分开,心突然晃动,这好像太快了吧,挤到身前俯身咬住咽喉,吃痛的闷哼,牙齿细细的摩擦肌肤的触觉迎来轻轻地颤抖,那火热的双手抚摸着我l露在外的胸膛,呜咽着躬起身子似要躲避,似要更多的快乐,锁骨被轻啃,娇红的茹头挺立的诉说别样情怀。

r尖被粗糙的手指揉搓,身子仿佛过了一阵电流,从尾椎瞬间流传到大脑,压制不住地呻吟溢出咽喉,求饶似的低鸣。

在他面前我青涩如同孩子,闭着眼不愿看见那戏耍的眼神,却也遗漏了宠腻的温柔……

胸口热热的滑滑的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点,而底下那不知何时挺立的器官,被他握住套弄。

“父亲,别……”身子的刺激一而再再而三,已经超过本身的承受。

可身上那人却不加理睬,冰凉的手指试探的刺入,惊恐的睁大眼,可最终在那双苍蓝的眼眸下努力放松自己……

柔软的双唇终于放过微微红肿的茹头,挑逗的向下移去,双唇湿漉漉的沿着肌肤,不时冒出的舌尖舔舐,牙齿用力摩擦着,除了大口呼吸的求饶,以及努力抬起臀部让那修长的手指越发进入我的身体。

那根手指突然抽出,紧紧闭着眼,等待硕大的凶器穿透柔弱的肌理,可最终却是指甲扫扫在褶皱处来回嬉戏。

再次刺入不止一个,蠕动着探索在从未触碰的地带。说不出的感觉从那儿弥漫,睁开双眼,空气从浮动的暧昧和y媚,让我的身子更加兴奋。

大腿内侧的肌肤被啃咬,张得大大的双腿,让我无地自容。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再次被扩大,吃痛的挺立僵硬身子,耳垂被含入湿润的双唇,舌尖扫过细小的d口“很痛?”

缓缓摇着头“只是,不适应……啊!”指尖突然触碰的地方让颤抖的我弯起身子。

耳边传来轻笑的喃呢“原来是这里啊……”

双眼似乎涣散了……

身子背向上抬起,体内的手指也被抽出,突如其来空虚的感觉,让我恼怒的摇晃腰臀,却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身体被紧紧压住,滚烫的物体窜入……

伴随而来的疼痛,在淅淅沥沥的亲吻下逐渐消失,他等待着我的适应,等待着我愿意承受猛烈的攻击。

伸手钩住他的脖子,拉近,下t越发的靠近那滚烫的身子……

窒息般的节奏让我应接不暇,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喘息着,低吟着,放荡的呼唤着我的最爱……

迷迷糊糊睡得天昏地暗,从沉睡中醒来时已经天黑,随手套上外衣,不顾身下传来的刺痛跌跌撞撞向外冲去,我想知道,我要知道,最后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为什么?明明不爱我,明明只是想要得到这具身体,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说话哄我?

他把我当做了什么?啊!那些为了权力钱财和他上床的女人?还是毫无节制的男人?我他妈的为他付出这么多,就算他不爱我可也不能这么侮辱我!

和我上床他当作恩舍?滚他妈的蛋!就算不爱我,放我走就可以!用得着看我笑话吗?把我当女人来哄?c!想想就恶心!

扶着墙头喘息,那场性a半途我就昏死过去,还不知道他做了多久,看着情况……

想到这脸“刷”的就红了,最后的哀求,破碎的呻吟,哭泣的眼泪……全然不是我。

“离离,你怎么在这?受伤了吗?”苍洛从身后走来,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目瞪口呆的紧紧盯着我l露在外的肌肤。

该死!忘了还有这么回事!拉扯着松松垮垮的衬衫,这时才发现连衣服都不是我的!

“你……你和他?”右手捂着嘴唇支支吾吾道。

不耐烦地应了声“他在哪里?”口气不善。

指了指前面“会议室。”看我立马向前走去,赶上来扶住我“你先回房间换件衣服吧,现在这个样子……”不怀好意的上下扫视,不用看都知道一脸坏笑!

狠狠白了他眼“我是去做个了断的,不是藕断丝连!”

这句话倒是让他大吃一惊,想我努力了十几年却在这时做个了断,聪明如苍洛也知道此刻不便多说,扶着我一步步走向会议室,在半途解下自己外衣为我披上。

嘲讽一笑看着紧闭的大门,踢?抬腿都是问题,撞?我不是来抢劫的,推?那也太没气质了,我可是来砸场子的。还在挣扎时,身旁苍洛推开大门带着我向里走去。

被动的场景让我很不自在,先前那些豪言壮语也在瞬间灰飞烟灭。在场不止有苍家高层,还有前来协商尤家如何处置的,左、泉、鹰、儒、狂、孤、圣,而这次做为圣家的代表却是母亲,坐在现任鹰主身边的月桦脸色也不大好。

“你怎么来了?”父亲几分不悦。

耸耸肩“尤家如今发生的一切,怎么说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扫了眼在场众人“如今的会议我这么能不来?”带着淡淡的压迫环视。

随手拉个椅子坐下,歇意的靠在椅背上,那里却火辣辣的疼!该死的!他昨天到底做了几次?

“离离,妈妈希望你能搬到泉家和我一起住,你都这么大了,我还没尽过做母亲的责任。”说的是无比感动,可她自己都有些尴尬。

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那天我在会议楼下说的事,在场哪个不知道?她不过是想挽回,自认为的悲剧而已!

“母亲,我作为圣家、苍家和孤家的继承人不方便再前往任何一个世家做客吧。”可对方毕竟是我的母亲,而且她对我真的不错,所以这回绝的是带有婉转型。

从我一进门,有一双眼睛就粘了上来,带着妒忌和说不出的情愫看着我。

转头看像那人,等待他的开口。

“你们……做了?”很认真,月桦很认真地看着我。

你是谁?

我倒是死都想不出,这个文文雅雅的男子居然一上来就这么劲爆的话题。

母亲欲言又止的神情霎那苍白,死死地看着我,等待答案,当然好奇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旁边那个美的像只狐狸的孤主几乎是趴在桌上,就差摇几下尾巴晃晃了。

眼角扫了下父亲,他低头不做声。哼!看来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

舒展身子,还未整理的发丝垂下,碎碎的遮住半张脸“呵呵,正好,大家都在这里,我有件事想宣布。”

瞬间在场的都紧绷神经竖起耳朵聆听,就连他也是……

“上位者之间的争斗,我想从今天起应该不再会发生,那便不再需要我。”拨弄着发丝,阳光从泛着青光细腻的发丝中穿越而过“继承世家的问题……”斜着头冰,冷的目光尖锐的打在众人心头,让他们狠狠颤了下“十年后再说,各位都是身强体壮之人,我想活个三四十年的不是问题吧?”起身用力拉扯前襟,微微鞠躬“在下有事告辞,不送。”

手心贴在大门上就要用力推开时被一把拉住,肩头一痛被迫与身后那人面对面“你要去哪儿?”

扬起甜蜜的笑容,让他微微失神,可言语却是不留情面“我要去哪儿用的着向您汇报吗?苍大家主?”

不悦的隆起眉头,片刻却露出了然“开完会我就回去陪你,乖~先和苍念回去休息。”

“啪!”狠狠一巴掌摔在那人脸上,四周的空气瞬间冰冷凝固,看着他被打侧的脸“我告诉你!我他妈的不是女人,要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了我也不会开心!这只会让我恶心!”冷哼一声,鄙视的瞧着他“没错,我是爱你爱了这么多年,也无法抽身,可这并不代表你就赢了,就能狠狠踩在我的尊严上!告诉你!不管是过去的叶绝,还是现在的苍离!都他妈的不喜欢施舍的感情!”用力推开身后的大门狠狠摔上!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众人。

c!居然说什么负责不负责?我苍离就需要别人负责了?上个床我就是你的人了?妈的!上床了又代表什么?要是我愿意!一个营的人都能有!

愤恨的整理衣服,消失在苍家。能拦我者还没出生呢!

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

碎落的灰尘诉说着它的寂寞……

淡淡的混沌,茫然的扫视……

这是最初的爱,也是最甜蜜让人难以割舍的情……

爱他,真正的起始在这;念他,放入心肺的地方在这……

在这里的四年,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真正爱上他真正对他充满难以割舍的情丝也是在这。

这狭小的房间,就算过去这么多年,它已久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关上门,缓缓向里走去。抚摸着陈旧的桌子,当初他喜欢在这吃着我做的饭,认真地看着从公司带来的文件;抬手缓缓感受着沙发柔软的皮毛,每次疲惫的回家,他都随手把衣服往椅背上一扔,再把自己摔进去,每次看到他这样,我都万分庆幸那时手头这么紧,我照样一咬牙把所剩无几的钱都砸在沙发上;走到衣架前,当他休息时我都回赶快帮他把衣服烫好,放在上面;推开他的房间,这床单还是我选的,有点傻呼呼的兔子,呵呵~又有谁知道当初我死活要这套是为了让他认为自己的床丢脸,因此而不会带女人回来春宵?这里……还有这里,点点滴滴的,都有我们的回忆,渗入骨髓的,哪怕化成灰我都记得与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自嘲声,走入自己房中。躺在陈旧的床单上,思考着……

或许这次的离开太过冲动,可当我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时,睁眼看着他那双迷离的眼眸,其中包含的太多是我所不明白的。

他大概只是想补偿我,补偿我多年来付出的种种,可……我需要吗?

“哈哈!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倒在床上狂笑着拍打,飞扬起灰蒙蒙的尘埃,沙落在身上……

卷曲着身子,拼命咳着。哎~看来这里要好好打扫下了……

如同十年前,我静静的呆在家中,打扫着零乱的房间,在厨房烹制着可口的菜肴,只是他不会出现。

坐在沙发前,紧紧盯着皮制的表面,牢牢地仿佛要把它看穿。

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这般痴迷?为什么明明感到耻辱,心依旧在那里?

在医院醒来的第一夜,孤霜珏悄然出现在我的病床前。无声无息,隐藏在黑暗中……

莫不是我因伤口疼痛忽然醒来,绝不会发现他的来到。

那夜,我们聊了很久很久,两个沉默的人突然在那一刻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天晓时分,他才恋恋不舍的从容隐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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