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晓夕从中医馆,给人做完针灸回来,看着门口和楼下的一盆盆盆栽,她就问了顾瑀一个问题:
“顾叔叔,您老真行,这么多盆花,你是想把我们fù_nǚ俩都从房间里赶出来啊?”
好像,是真的多了。
好在顾瑀反应快,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那你随便留下几盆需要经常浇水的,其他的放到咱的新家。
那院子可不小,咱们第一次去看的时候,老教授家里也是一院子盆栽,比咱们这个多多了。我记得他那个花架子还在,能摆几层呢。”
咱们的新家。
这个词成功取悦了陆晓夕,陆晓夕心情很好地跟顾瑀折腾着,喊了辆板车,把花送去秋水胡同。
为了防止她的那些花儿被撞翻、弄折了,陆晓夕还亲自坐在板车上,跟着维持平衡。顾瑀也与他同路。
开板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还跟他们开着玩笑:
“你们这小俩口,刚结婚吧?”
“为什么这么说?”顾瑀没承认也没否认。
陆晓夕直接脸红了不吱声。
“看你们这黏糊劲儿,我就知道,想我当年跟我老伴刚结婚的时候,也是好的跟什么似的。
我们那时候在农村,我就在她家门前开了一片地,给她种满了向日葵。
回想起来,年轻,可真好啊。”
“我也想要向日葵。”陆晓夕突然任性地开口,还撅着小嘴儿,挑衅地看向顾瑀。
“好,来年春天我给你种。”顾瑀一咬牙,实在是,无法拒绝陆晓夕的小任性。天知道她这个样子怎么会那么可爱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