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药生搓了半天手,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指导员同志,我们家祖传的方子,不能交出去。”
“陆神医你放心,我们只要您看病熬药,对你的药方不感兴趣。”
杜德民的语气很和善,真的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陆晓夕对这种语气很厌恶,因为前世苏明月的爸爸,也是这样一副一切为民做主的嘴脸。
杜德民不是苏长青,陆晓夕心里很清楚,她不能因为一个人厌恶所有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只要以后提防着点就好。
既然不用交出药方子,陆老爹自然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
一三七团离他们镇子不远,走路的话也就一个小时,平日里也有部队上的人到镇子里买东西,陆老爹对他们还是有点了解。
那里离县城也近,二丫读书是住校,就算平时想偶尔回个家住一下,早晨都能赶回学校。
既然是去当军医,以后他们fù_nǚ也就不用住在镇子上,药铺也不用开了,把行李收拾好了,部队里自然有房子分。
只不过部队里的房子只能住,没有所有权。
杜德民很贴心,不但给陆药生讲了所有生活上的安排,还给了陆药生一周的时间收拾行李。
至于顾瑀,自然是继续享受陆晓夕的针灸。
杜德民是不信陆晓夕的医术,因为她太小!
杜德民看顾瑀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是带着点暧昧,像是在说:
小伙子找小姑娘看病,大家都懂。
杜德民在等顾瑀的时候,又让陆神医给摸了个脉,开了点调理的汤药。
回去的路上,杜德民可兴奋了,坐在顾瑀的摩托车后座上逼逼叨:
“顾队,你可真了不起,真找了个神医啊。”
“开了补肾的药?”
“你咋知道?卧槽!不许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