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他想要为当初见面时打他的那一巴掌讨回公道吧?纺惜胡乱的为他这句话下定义。
他紊乱的喘息声不断的喷向她耳际,他发热的身体在呼吸起伏中不断地在她赤l的娇躯上下摩擦,他刚毅的阳刚气息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他的摸索更加大胆地住下闯进,探触着她那温柔甜蜜的女性敏感地带。
高涨的情欲在两人身上不断地刺激,而让他们忘了周遭所有的事,也让斩悎忘了上楼的目的。
楼下,赵唯欣枯候纺惜和斩悎下楼,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宴会开始的时间只剩不到半个小时,于是决定亲自上楼抓人,
“再等下去,我看天都要黑了。我还是上去叫他们会比较快。”唯欣焦急的目光频频往楼上s出,高仰的玉颈在她持续的仰头后发出抗议,
“依我之见这对小恋人正情话绵绵,早就忘了宴会这档事了。”耿志龙很有经验的发表他的想法。
“去!”唯欣虽然嘴理不赞同他的说辞轻叱着,眼里却露出期待的光芒。
“你上去时走路轻一点千万不要打扰他们。如果情况真如我所说的,我们自己去就行了。”耿志龙以警告的口吻交代,不过他眉宇问却显露出乐不可支的模样。
“我知道,你当我不想儿子快点将纺惜娶进门吗?白痴。”赵唯欣放轻步伐走向楼梯,她翻了翻白眼瞪了一下老公耿志龙,气极了他把她当成迷糊虫。
此时,他们两人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同一个画面,那就是……呃……那种儿童不宜,十八岁以下请回避的画面嘛!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赵唯欣蹑手轻脚的步上楼梯,不断的将走路声压低,恨不得此时自己是只花猫,走起路来不仅轻盈的没有半点声音,而且姿势优雅,不像她为了不发出声音刻意放轻脚步而紧张得满身大汗。
纺惜半掩的房门微微泄出一道灯光,伴随着悉悉卒卒的声响,唯欣高兴得嘴巴都裂成半月型,她立刻向楼下挥手,示意要耿志龙一起上来分享这期待已久的时刻。
耿志龙在楼下看到老婆的手势后也迫不及待的奔向二楼,略微发福的身躯在他急走又刻意要压低声响的动作下,显得滑稽又古锥。
“怎样?”他轻轻地倚在老婆的耳边问道。
唯欣指了指微启的房门内正持续加温的旖旎画面,嘴理含着笑高兴的直点头。
而房内正吻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斩悎和纺惜,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成了成人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免费供人参观呢。
“看来下次我们回来时,也就是他们两人办喜事的时候了。”唯欣快乐的倚在老公耿志龙的身上,脸上露出暧昧又欣喜的表情。
“老婆,咱们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和女人亲起热来什么都不管了。”耿志龙似乎对于斩悎拥有和他一样疯狂的血统感到骄傲,直竖起大拇指啧啧称好。
“好啦,我们也不要打扰他们。”唯欣帮他们轻轻地将房门拉上,将手臂放在老公的胳臂弯里,再度轻手蹑脚的走下楼。
“我看还是留张纸条给他们,免得他们为了这次的宴会失去培养感情的机会。”
语毕,耿志龙拿起电话旁的便纸条,洋洋洒洒地写着令他们脸红心跳的话语:
你们继续,
宴会我们去就行了。
父母留。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美,纺惜真的很美,在她野性美的外表之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般人少有的灵性。而这是斩悎早就看出来,却一直都不愿承认的事。
女人美丽的娇躯他不是没见过、摸过,但纺惜优美的身躯像是有魔法般,不仅看起来美,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令人有种欲罢不能及纳为已有的冲动、
沉醉在这销魂的感官刺激中,纵然有傲人的耐力和毅力都很难从中逃脱开来。纺惜微眯的眼眸诱人且勾魂,扇形的长睫在脸庞下投s出半月型的y影,让她显得娇弱无力,更加惹人怜惜。
斩悎微微扳开她的身躯,以艺术家欣赏精美雕塑品的角度看着她,那种不仅是想欣赏,而且还想将其灵魂一并捕捉收藏的想法,让他不禁感到心惊。
他的手指拂过她羞红的脸颊,“你真的好美。”这是斩悎第二次失魂地说出对她的赞叹。
在他双手的抚触下,一道道的颤栗从接触的地方扩散开来,缓缓地、荡人心魄地流窜她全身,纺惜强忍住他双手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悸动,满脸酡红地想推开他。
“不要抗拒我。”斩悎喃喃地抗议,双手抚弄着她赤l的肌肤,饥渴的双唇紧含着她雪白柔嫩的茹房不放。
她迷失了,一颗心,整个人,全遗落在他磨人的吻触中,她的茹房又胀又痛,两腿间传来阵阵的胀痛与烧灼感,让她不知所措,心慌的让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他。
迷乱中,她感觉到心脏狂烈的跃动着,恨不得破胸而出,不规则的呼吸声,夹杂着呢喃的呓语,正与他相应和。
他的手指沿着它的小腹住下移,缓缓地探入她内k里,找到她温热的三角地带,在浓密的三角丛林下隐藏着的小溪里抚弄着,不断地挑逗她体内的感官神经、
呢喃声缓缓自她嘴边逸出,逐渐攀升的悸动令她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抬起脚勾住他的腰际,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探索与抚触。
“我要你。”他赤ll的直接说出他的欲望。
纺惜被他这句话吓坏了,勾在他腰际上的右脚立刻松开。
“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这样……”她的喉咙像被哽住似的,无法完整的说出她的意思。
他热情的搂住她的肩膀,将睑贴在她耳后。“你怎能在这个时候拒绝我,很残忍的。”他低沉的嗓音就像一杯醉人的醇酒,扰动着纺惜早已紊乱不清的脑子。
“可是……我……”纺惜不安的试着想拒绝他,可是心中那股热烫的渴望又紧揪着她的神经不放。
斩悎当然清楚她此时的感受,他蹲下身子用炽热的双唇在她雪白的茹房上流连忘返,更在平坦的小腹上尽情啃啮,希望能带给她更多的悸动。
“喔……不要……”她无助地摇晃着头,企图甩掉空虚的脑海中那股茫然莫名的需求感。
她是怎么了?原本想拒绝他的话语,竟在他的亲吻下全部变成一声声的娇吟,想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接触不断在她脑海里翻腾。
喔!她醉了,醉在他甜蜜的亲吻下……
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声,引来了斩悎强烈的占有欲,他隔着裤子的坚挺不断在她双腿间摩挲着。
“喜欢吗?”斩悎故意以醇酒般的嗓音挑逗着她的听觉。
纺惜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微眯的眼眸透露着强烈的欲望,绯红的双颊,潮红的肌肤,在在都显示出她早已迷失在欲望的狂潮下。
她困难的吞着口水,难耐体内的饥渴而娇喘连连,“要我……要我……我好难受……”小腹不断窜起的麻酥感,窜遍她全身。
这样大胆的邀请让斩悎更加肆无忌惮,他边亲吻着她,边解开身上的衣服,手指沿着丝裤边缘轻轻探入,找到她早已湿漉漉的柔软处轻轻逗弄。
她倏地倒抽一口气,全身肌肤绷得犹如上了箭的弓弦。
“别怕,你会喜欢的。”他粗嘎着声音劝抚,同时扯下她的底裤。
她羞赧的闭上眼睛,直觉的想并拢双腿。
“不要拒绝我,请你为我张开。”斩悎将手放在她两腿间,阻止她的动作。
燃烧的欲火愈来愈炽烈,令她不断的深呼吸。
忽然他抱起她的腰身,一举进入她体内,强烈的剌痛立刻袭向她,痛得令她紧咬着双唇,将濒临嘴边的哭泣声硬是吞入肚里。
“这……你……是处女……”斩悎不信地停了下来,诧异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惊讶,纺惜如此耀眼亮丽的女孩居然能将童贞保留到现在,而且愿意让他当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认知让他感动莫名。
轻轻的吻去她挂在眼角上的泪珠,他以极温柔的言语安抚,直到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如果你刚刚肯事先告诉我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一定会更温柔的。”
“我不知道……我……”她羞红着脸,试着讲出内心话,但当下t的痛楚退去后,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涨痛不断刺激着她,令她不知如何自处。
“别急,找知道你想说什么、想要什么,让我来满足你,找相信我的表现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开始上下抽动,紧攀住他身子的小手在他背脊上画出一道道的指痕,
高亢的情欲在她热情的依附下彻底击溃他的自制力,使他更加狂野的往她体内探索。
当他加深冲剌时,纺惜觉得整个人、整个魂都飞扬了起来,绝妙的快感就像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涌起,一种未曾经历的需求让她高声呐喊。
知道纺惜已经濒临高c的边缘,斩悎更是加快动作、加深冲刺的力最,直到温热的种子在双双呐喊声中s入她体内。
许久……许久……当他的呼吸声趋于平静后,才将环抱着的纺惜放下来。
“喜欢吗?”他的手并没有自她身上移开反而抱得更紧,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仍可深切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嗯。”她轻轻的点点头,整个人贴附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身上隐隐散发的气息,她喜欢这种被环抱着的安全感。
他发出满足的笑声。“下次我会记得温柔些。”他的呼吸依旧急促、浊重。
纺惜的心顿时沉到谷底,明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居然还沉醉在他的挑逗中,无可自拔。
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异状,他关心的紧盯着她。“怎么了?”
她轻轻摇晃着汗泪交织的长发,莫名的泪水自眼眶中翻滚而下。
“怎么哭了?”斩悎心疼地托起她的下颌。
“我们该出门了,伯父、伯母还等着我们呢。”她故意岔开话题,推开他闪身躲进浴室。
斩悎惊觉她的反常,才想要拉住她时,她却已经将浴室的门反锁起来。
站在浴室玻璃墙前,乍见两腿间留下的落红,令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她居然随随便便的就被他挑逗成功,将保持了二十四年的贞c付出去。
喔!天啊!她一定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如此放荡之事。
“你开门呀!”失去了她的身影,斩悎不安地拍着浴室门大声高喊。
“不要理我。”纺惜随手将马桶盖盖上,痴愣地坐在上面,双手撑着一脸茫然的脸庞,下意识的紧扯着头发。
她是怎么了?一场性a就让她迷眩了头脑,更可耻的是她居然十分喜欢,几乎是爱上了。
喔!她简直是疯了,斩悎和她之间根本什么都不是,她怎么可以将心也遗落在他身上呢?
对她刚刚的回答,斩悎愣了一下,一股担忧之情从他心底窜出。
难道她后悔把第一次给了他?不!刚刚两人合而为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他相信她也感受到了。他甩了甩头摒弃脑海中杂乱无章的思绪,将门大力撞开。
浴室里,斩悎看见她—脸茫然无助的神情,心疼的蹲下身十看着她。
“你怎么了?”他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直望进纺惜的眼底,随即又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别担心,我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我没事,只是想独处一下。”她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笑容,握住斩悎托着地下巴的手,怯怯地想挪开它,但却被反手包在他宽厚的手掌中,握得更紧。
他低下头热情的亲吻着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让她不醉也难。“你尝起来是如此的甜美。”
一阵天旋地转的麻酥感又袭向她,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转动,
这是纺惜一直想拥有的感觉,甜蜜中有着她急于追求的安全感,渴望被疼惜的想法紧揪住她每一根神经。
斩悎当然也明了她此时的感受,他将她圈揽在自己宽厚结实的胸膛里,让她紧紧依附着他的胸膛,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听见我的心在说什么吗?”他深情地探索着她甜蜜的唇瓣,炽热的吻让她血脉贲张,心跳狂速奔驰。
纺惜困惑的摇摇头,怀疑的看着他。不就是心跳声吗?何况她也从未听过心跳还会说话?
看着一脸茫然的她,斩悎哭笑不得。“它在说,他爱上了一个迷糊的女孩,打从救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啊!”她惊讶的看着他,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真的吗?”
“傻瓜。”斩悎爱怜的搓搓她的头发,捏捏她俏皮的小鼻子失笑道:“你说我们是要去参加宴会呢?还是留在家里继续……”
斩悎黑眸中闪烁着暧昧的眼神,令纺惜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你……讨厌啦。”说完,纺惜便将他推出浴室,然后细心的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涂满沐浴r,享受着香喷喷的热水澡。
第三章
采风楼。
柔和的灯光照耀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显出高贵雅致的格调。
大厅内耿志龙挽着夫人赵唯欣周旋在几位好友之中,笑声不断的自各处响起。
“志龙,我们这群商业界的老战友好不容易终于将你回国了,这次回国打算住多久?”浚颖企业的总裁傅浚哲亲热的握着耿志龙的手。
“哈哈!浚哲,好久不见。我和唯欣在国外可是非常惦念着你呀!难得你肯赏脸,我们今天可得不醉不归。”耿志龙亲热的搂着好友的肩膀,高兴的笑声不断自他嘴里逸出。
“噫,怎么没有看到斩悎?”傅浚哲环视了一下大厅,不解的询问。
耿志龙这下笑得更开心了,脑海里不断闪过儿子和纺惜亲热的镜头,嘴巴笑咧的跟个瓢儿一样。“他呀……哈哈……”
“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虽然我们是老朋友、好哥儿们,可是你光笑我可猜不透你心里想些什么。”难得看到耿志龙笑得这么开心,惹得傅浚哲好奇万分。
就在耿志龙开怀大笑的同时,斩悎和纺惜已经抵达大厅门口。
唯欣拉了一下老公耿志龙的衣袖,错愕地覆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不是已经留纸条告诉他们不用来了吗?”随即,她神情十分灰败的跺脚叹着气,“该不会他们中途就stop了吧?那我抱孙的愿望不就要落空了。”
“一旁的傅浚哲看到赵唯欣脸上浮现出懊恼神情,也好奇的依循她的视线将目光转向大厅门口,高声说道:”那不是斩悎吗?噫,站在他身旁的那个女孩,长得真是漂亮。志龙,这该不会是你刚刚想告诉我的喜讯吧?
唯欣听到好友对纺惜的赞美,心中y霾一扫而空,心头喜孜孜的笑开来。她边瞄着门口,边向傅浚哲询问。“浚哲,你帮我看看,娶她来当斩悎的媳妇,你觉得怎样,合适吗?”
浚哲锐利的眼光随即扫落在纺惜身上,看着她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斩悎的身旁,巧笑嫣然的应对态度,心中不由的赞叹连连,他转过身低头对耿志龙夫妇说道:“不仅人长的漂亮,连商场上的应对都架势十足,如果你们夫妻俩或是斩悎对她不满意,记得通知我,把他留给叙伦。”
傅浚哲是越看越满意,基于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情况下,他已经开始为长子傅叙伦的婚事打起算盘了。
对他的说辞,唯欣不觉莞而一笑,连忙澄清地说道:“浚哲,你不要说笑了。她可是斩悎第一次肯带回家的女孩子,我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不满意,等时机成熟,我还想请你当他们两人的证婚人呢。”
“一定。”傅浚哲欣然地接受她这项提议。
“爸、妈、傅伯伯,对不起,我和纺惜来晚了。”这时斩悎也牵着纺惜来到他们前面,热络地向他们寒喧问好。“纺惜,这是傅伯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好长辈,也是我商场上的好老师,我许多经商之道与谈判技巧都是他数我的。”
“傅伯伯好。”纺惜看了看眼前的长者,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和善的笑容更是让人看了就想亲近。
傅浚哲满意的笑着,“斩悎,听你妈妈说,纺惜可是你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子,是不是准备要请傅伯伯喝喜酒啦?”
斩悎没有回答,只是脸上的笑容笑得更灿烂,而身旁的纺惜顿时被这话震住,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不少,她不安的扯着斩悎握住她的手。
纺惜的反应他哪会不清楚,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假意的轻咳一声,将话题扯离两人身上。“傅伯伯,我和纺惜还早呢,我看喝叙伦或是叙康的喜酒还比较快一些。”
这时,一直期待好消息的唯欣首先发难,故意将他们两人暧昧不轻的关系公诸出来。“儿子呀,人都被你吃了,难不成你想始乱终弃……”
纺惜脸色刷的一白,整个人不知所措的低着头。
“妈!这件事我们回家再说。”斩悎不知道唯欣会将话说得如此露骨,连忙将她的话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