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其实,连日来遇到公司+现实生活的挫折,某糖是很想逃避的
但後来也逃离电脑+装死没几天,就放弃了。
(不过一方面也真的抽不出时间那就另当别论了~)
接着生日时,就算连休了2天的假,某糖都还是乖乖的回到电脑桌前了。
或许白天兴高采烈的去外头玩,中午沈迷於败家购中
但几乎到了夜晚,某糖其实都还是很规矩(?)的坐在电脑桌前的。
一点击滑鼠,一点进鲜看着文章,某糖就乖乖的想着之後的故事发展。
其实大概脚本+走向都定好了,只是细节+人物的出场某糖还感到有些棘手
偷偷说:
就连命中注定冰心的伴侣到底是六夫还是七夫,某糖到现在都还无法帮冰心选择欸xd
(这丫头太难搞了,乾脆让故事顺其自然的发展好了?)
这本天地王朝啊,预计是某糖最~长篇的故事了,出场的角色绝对超过50人以上喔。
(哈哈,不过里头也混了一些跑龙套的啦,某糖最爱拿什麽掌柜什麽小二的开刀了xdd)
咳,回正题,有些文前面开头错过了(错过铺排+伏笔)
某糖虽然扼腕,但不想重新改剧情走向文,所以就只好靠着番外去弥补了xd
未来若是真自掏腰包出了实体纪念文,应该只会「添加」些前头东西,不会真的大改~
至於文中的标题嘛……恐怕都要彻底洗牌了吧xdd
哈哈,尤其是卷名,每卷的内容都没讲到标题的重点,某糖真的取名超失败的……(哀伤)
每看到「十位隐者」的「2」,某糖就感到莫名′口`
我想有一半都要怪鲜的资料夹限制啦,干麽满100篇就不让人更呢?
人家冒天就没有……(哭笑不得)
啊,重取卷名了话,第一卷例外喔,某糖看着看着就很顺眼的说:)
至於一卷书里头的内容到底要怎麽衡量,其实某糖还没拿捏清楚吧。
一开始只想说,冰心一月又一月的过去,刚好就是一卷又一卷了……
但其实,这样的想法太异想天开了啦xd
天地王朝预计有8卷,不可能给冰心8个月就结束
总之,就请各位拭目以待罗。
某糖哀伤的被召唤(?)归回了,目前依然努力存草稿+润稿
再过不久,10/1就能见到某糖罗。
各位再相见唷!≥▽≤/
2013.09.29,04:01笔。
作家的话:
至於会客室的部份,再等等某糖
今天累了,先歇息一会,明天深夜下班一定都回覆完成xd
先酱~~~
☆、183保命符(上)
冰心眨了眨眼,愔愔在说这话时,虽然脸上是在笑,但似乎有哪里说不出的古怪,没来由的就是感觉他很不开心,似乎惆怅的样子……算了,这些多馀的感觉还是先别管了。
不过自己早先的确就没有想过柳君诺原来这麽厉害,其实她对他的所有g本一无所知,她曾经问过的,不过都是片面上的东西。那个时候,他明明有心与她坦承,让她更了解自己,所以让她尽管开口问,但她,却是早先一步避开了……
只因为那烦人的恋爱游戏。
自从知道自己就是虚幻女神後,冰心几乎对每个游戏竞争者都非常感冒,换做之前,一见到,要嘛要就联手合作,相互交换消息,不然就打。可现在的她则是没有面对他们的时间,更没有继续纠缠的本事。
现在冰心一见到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逃、想要避开,离得越远越好。
她对每个游戏竞争者都却之不恭,毕竟魅古老大带给她的影响实在太大了,让她越来越怀疑周遭每个知道游戏的人,是否就是冲着这一点才来接近她……已经被牢牢筑起的高墙,怎能轻而易举的再被摧毁呢?
先前是忘却所有记忆,於是刻意和人保持距离。现在则是因为这场游戏……这麽一想,冰心发现自己似乎从没靠谁这麽近过,也从来没人多麽了解过自己。就连相处一年的魅古老大也一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冰心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麽不肯与人深交、坦心的吗?
这端还在想,那端却头头是道的帮忙分析了起来。
愔愔执出一子,神色平静的道:「有着高贵血统的伊妃贝儿,擅长文辞出策的柳君诺,再加上我所代表的身份……只要你开口,你说你想要王座,我们就帮你争。」
他把那子放在了右上角刚刚那两颗黑棋的旁边。
冰心看着盘上那三颗黑棋,眸光闪闪,她迅速闭起眼睛,低下头,双手环x,很是认真的思考。
良久,才发出声音:「想,我当然想,非常的想。」
愔愔勾起嘴角,开始从棋盘上迅速摆子,冰心张开眼睛後就发现他在上头摆了东西南北和中间的位置,那似乎代表天地王朝的五个大国。
接着他笑看冰心,道:「相信你也知道,『成王』这条路得自己硬拼下来,不能希冀任何侥幸或奇迹,那些基本上都是毫无g据的事。首先,你得先让这四国国主都认同你,然後顺理成章的坐上天地国宝座。」
冰心点点头,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
愔愔续说:「如果他们无法认同你,那我们就得想法子把他们给换掉,换一个能够认同你的人。现下我们虽然没有神明的力量,也不能直接向神兽选一个『要当天地王朝五国之王』的愿望,但是我们可以善用他们的神力,在不伤害人民百姓的情况下,把所有可能会造成的灾害减低。而向神兽许愿、用交易做代价,交换他们的神力就是最有效的法子。」
愔愔柔和的看着冰心,问道:「知道这五圣兽当中,还有哪一位的愿望是保留着的吗?」
冰心吞了一口水,没来由的感到紧张,她很想像六月以前那样,欢快的告诉愔愔有两位!是黄金狮兽与朱雀!但是……
在六月一日,与柳君诺温暖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一晚上,梦境中红蜡烛熄灭的画面就不断徘徊於眼前,好似那如铁一般无法击碎的事实就摆在自己面前。
梦中,正是中间那一红蜡烛瞬间熄灭的残影。
如果依照四圣兽代表的位置排,从左到右,第一g是西方白虎,第二g是北方玄武,第三g该是喜欢站中间、且不属於圣兽之中的黄金狮兽,那麽第四g就是南方朱雀,第五g则是东方青龙了。
然後现在拥有愿望的,就剩下第四g蜡烛还在熊熊燃烧着火焰的朱雀了。
至於原来黄金狮兽的愿望是因为什麽原因被熄灭的,老实说冰心不敢想,也不敢再去揣测,就怕期待越深,换来的失望越大。
「青龙、白虎、玄武各完成了凡间愿望,脱离红尘,如今只剩远古幻兽和朱雀圣兽尚在。我去跟远古幻兽讨,那你,就去找朱雀圣兽吧。」
在当初,当她从柳君诺那边听到他踏入黄金殿时,就猜到他会去做什麽了。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许了什麽愿,许的,又会不会和她有关呢?
不会的吧,他几乎讨厌死她了。怎麽可能愿意付出自己宝贵的东西,去许这似乎有着可怕後果的愿望呢?
这种许愿的代价和後果,不知为何,总是让冰心隐隐有些抗拒和害怕,似乎很久以前、在失去所有记忆以前,就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作家的话:
10月新的一月,再请各位亲亲多多指教罗> 3< //
☆、183保命符(下)
冰心想不起来,那该是因为那碗白水的关系,只记得起一点点的印象,那又该是因为白水只留下一口的因故。
她到现在还清楚记得奥狄斯对她露出的厌恶嘴脸,冰心表面上虽说不在意,所有恩怨都已随着白水而过,但心底下每每想起,x口总会若有似无的抽痛。
久而久之冰心只能把那些片段回忆和奥狄斯的人给锁进盒子,并尘封在内心深处,再不提起,又或是日後避开而过。她不去想,奥狄斯踏入黄金殿後昏迷不醒的原因,冰心宁愿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没想到的状况,一切如常。
他有没有许愿,又到底许了什麽愿,这些都不会再是她所在乎、所关心的事了。
而她呢,亦同。
早已在奥狄斯面前说就算见了南方的朱雀圣兽,也不再许「想起所有记忆」的愿望了,现下……她g本没有必要去拜见各国国宝、没有必要许愿了,她只要赶快完成这世的使命,靠着自己坐上一统五国的王位,让圣兽们都认可她这个天地王朝的五国之王就够了!
所以,现下愔愔提出向圣兽许愿的这一事,还真是挺让她措手不及的。
这麽说果然还是得倚靠圣兽了,就算不要许「想起全部记忆的愿望」,但其他的,还是可以。现在的冰心无权无势,自离开了魅古老大後,她就什麽都没有了,如若不寻个机会和法子壮大自己的实力,她这世的天命就算十年也完成不了!
愔愔的提议冰心非常能理解,圣兽的力量,无疑是给自己最後的一张王牌、一张逼不得已使用的保命符。
「紫儿?」看着脸色异样的冰心,愔愔柔声再唤了一次。
冰心顿了下,终是开口:「剩下朱雀圣兽。」
那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并没有被愔愔错过,但他却体贴的什麽也不问,就只把注意力点在话题上:「知道拜见圣兽的程序吗?」见冰心点头,愔愔再问:「你已经见过几个了?」
冰心如实答:「青龙、白虎,我下一步还在犹豫该先见玄武还是黄金狮兽。」毕竟要向朱雀许愿,他一定是最後一个才见的。
愔愔看着棋盘想了想,说道:「之前,白虎国主虽然要我尽快回白虎国,但我『预测』後,发现那边的事并没有很急,我从中让人指点,代我覆命即可。此处偏北且较靠近玄武,而我昨日也恰好接到些通知要去玄武查清些事……算了日子,再十二日即为玄武国主的六十大寿,不如我们以白虎国祝贺的名义,就到玄武国去吧。」
冰心一听,双眼发亮:「好极!你去玄武国查你要紧的事,我寻个机会去看他们的国宝,一箭双雕!」
看着一脸欢欣的冰心,愔愔苦笑摇头:「玄武国主可没这麽大度量,无缘无故放他国之人去看代表自己一国的国宝。他可不像青龙国皇子那般好说话。」
自从知道愔愔有「天眼」,加上大略知道他手下门派个个都不简单後,几乎什麽事从他嘴里出口她都不会觉得惊讶了,甚至有些时候,冰心总认为他本来就是该知道的。这些事在愔愔面前,几乎都成了理所当然。
冰心吐舌:「那有什麽关系,总之先混入玄武皇g,大不了就见招拆招吧,兴许那颗玄武石会自己蹦出来,就像我完全想不出好端端的一个窄巷中,居然能碰到白虎国国宝西昂琴一样。」
愔愔哭笑不得。
冰心好奇再问:「那一次,你也是从『天眼』看到的吧?从里头知道宋晶晶的意图,你是刻意让她取走那琴的吧?」
愔愔垂下眉睫,淡淡开口:「是,我是知道她会这麽做,也知道她取琴的目的,她想杀月花gg主,我虽然没看到结果,但也知道她不可能办到。」
冰心困惑:「那你又为何让她去取琴?或者该说,让她这麽顺利的拿到琴。」
毕竟就因为这事,他们兜兜转转了一圈,若是宋晶晶一开始就取琴不顺,愔愔也不用亲自出马要回那琴,自己也不用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闯入这月花g……欸?等等,愔愔放她取琴,然後再出马夺回那琴?
这其中似乎也太矛盾了点吧?
作家的话:
冰心从一开始的白虎国出来,去了盼月谷,去了犬山寨
他们去完青龙,去完月花g,接下来要去玄武罗!xd
至於朱雀国真的会是最後压轴(终点)吗?啧啧啧,可不尽然喔。
☆、184可怜吗(上)
看着似乎想明白的冰心,愔愔苦笑:「这已是我要预测你位置的『天眼』的最大极限了。如若不这麽做,我或许要很晚很晚、很久很久才能找到你。」顿了下,他继续说:「当然,也有可能在我有生之年都碰不上你。」
这并没有夸大,只因游戏有三年,但他现下的生命却剩不到一年了。若是这一年都还没碰上冰心,就这麽离去,叫他如何甘心呢?
所以他已被逼急,不得不出此下策。
起初,或许他不知道冰心会踏入月花g的动机,但是当他在烈日下看到低眉顺眼的新进丫鬟宋晶晶时,他那一刻就明了了。从宋晶晶眸中的那复仇火焰中,愔愔猜到了事情头尾。
同时他也知道,这是命运给他的一份珍贵、得来不易的机会,是苍天垂怜啊!
就算之後见到了她的亲笔书信,他明知道片段中的冰心会为了自己闯进月花g,进而被宋晶晶的双胞姊姊给砍伤……但是,他也只能这麽做。只因为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冰心於那书信上,共只给了五个字。其中三个字是信封上的「愔愔启」,信中内容就只有一个大字「慎」,然後再是末尾的一小字「紫」,这样的涵义,愔愔收到信後怎麽可能渗透不出?
要他谨慎小心,不管是慎取琴,还是慎防月花g。
冰心对於他可能做下的决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是只给他这麽个忠告,这麽简单俐落的一个字。愔愔心下十分明了,同时他也总算知道了冰心的下落和她现在的安然无恙。
因此,他选择待在最安全的地方,待在这个不合季节时宜的避暑庄子,他一开始就让人备好所有伤药物品,就等着他们的接近。他不要让自己的出场成为冰心他们逃出月花g的累赘,所以早先一步,拜托了花璃让他提前下山。
只要花璃开口,月秋珣又没表示意见,就算当下月紫芙再三苦苦挽留也留不住。
冰心瞪大眼,脑中顿时想起盼月谷那时候的「一年後我还能有幸存活」和现在的「有生之年」,正想问时,已看穿冰心意图的愔愔已悄然带过话题,他微笑着问:「你先前还问过我是三神中的哪一神只,现在,猜出来了吗?」
冰心一愣,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愔愔已起身到一旁的柚木柜里拿了一长方白藤盒子,他极为温柔的抚m盒子,微微笑着递给冰心,道:「它原来的盒子应该在你夥伴的那马车里。柳公子把你托给我後,後来也让人拿了这东西给我,我舍不得让它被块布裹着,故临时帮它找了个窝,虽然不及原来的盒子好……但也算是让它将就了。」
冰心接过这把不算轻也没特别重的盒子,不用打开,熟悉的感觉透过盒子传递於手上,她知道这是属於自己这世的配刀,鬼斩。
也是爱慕着的神只,为前世的自己j心打造,所赠与的、独一无二的绝世之刀。
而此刻愔愔温柔的神情就像在看待自己的孩子,连二分之一的选择都不用猜了,此刻冰心非常笃定愔愔是哪一神只了。
「万物神。」她轻吐。
愔愔只微微笑着点头。
所以魅古老大确实是最後一个神只,暗夜神了。
冰心楞看着回到自己手中的宝贝爱刀鬼斩,对面的愔愔却是温和开口:「夜深了,说好的,不能留至二更。」
这麽快就到亥时了吗?冰心恍然。
从前夜晚生活过得再晚再糜烂(忙公事),魅古老大也从不曾要她早些睡的,拓在的时候,除非自己提起要睡,不然再多晚,他多半都是配合到底。甚至於一开始,他似乎很不想跟自己去睡……那是在他们刚开始同睡一床的时候,他那时似乎还很抗拒与自己同睡,所以非常的不想要面对夜晚。
冰心想到那时候拓一张面摊脸却硬是皱起眉的样子,就会很想笑。而现下,她居然被个男人给赶回房,这种感觉真让冰心小小复杂。
见冰心抱着鬼斩站起,愔愔温柔的拿起挂在一旁的白净狐裘,披在冰心肩上,他送她到了房门口,仔细叮咛:「跟着夏茹走,别再院子迷路了,屋内所有一切夏蜻都打点好了,有缺什麽就跟他们说。」
夏茹本来就候在门外,此刻她规规矩矩的站在冰心身後两尺处,那是白天惊声尖叫到差点把冰心耳朵给弄受创的那名侍女。
听完了叮咛,冰心点点头,有种面对的不是那净白如雪的j灵愔愔,而是愔愔娘亲……呃,居然把他和柳君诺对自己的关心往同个联想发展,这怎麽回事啊,自己到底有没有这麽缺母爱呢……
作家的话:
哈哈,各位亲亲可以先稍微来算一下,等冰心脚踏n个男角後(?)
到底後g中,有哪几个是会管冰心管得甚严的呢?
不过依据这几部文的观察来看,冰心未来应该不至於成为夫奴才对唷!xd
(男角为了争夺位置都太宠她了)(咳)
只是冰心x子虽硬,但在遇到不得已的状况下
还是会低头妥协就是了,x子还是很好办的~(喂喂)
☆、184可怜吗(下)
猛然甩开这些有的没的,在转身时,愔愔轻声喊住了冰心。
她疑惑转头,莫非还有什麽没交代完的?
只见他露出一脸苦笑,开口道:「虽然现在问的似乎太晚,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戴上这面具的原因。」究竟是为了防止他人认出,还是真的……
冰心楞了一会,倒没注意到自己这张面具。
毕竟面具长期就挂在自己脸上,制作又极为细致透气,不会感到任何不适,东西盖在脸上,甚至伏贴的恰到好处。好似脸上就只是贴了一层薄薄的面膜,以至於戴久了,冰心还真没发现有什麽不同。
现下被愔愔问起原因来……下秒,冰心很是乾脆的回答,回那句不管对谁都千篇一律的答覆:「因为我的脸丑死了。」
在房内柔和的烛火下,愔愔原来白皙的脸在听完这句话後,似乎更加苍白了,显得毫无血色。他眸中痛色闪过,向前抱紧着冰心,悲痛说:「我会想法子医你,我会嫁你,还记得我当初在盼月谷说的话吗?绝不做假……」
面对这突然的拥抱,冰心大脑当机了几秒,她想推开,但察觉此意图的愔愔更是搂紧冰心,闭起眼,坚定说着:「娶我吧,不要拒绝我……」
温润的嗓音中含带悲凉,让人感到一阵心怜和难受,不禁勾起心中的怜惜,似乎无法狠下心来拒绝眼前人儿的请求……
其实冰心不是推不开愔愔,虽然自己一身挂彩,但凭现在的力气来说,要扳倒一个不懂武的男人还不是件难事。只是她怕自己一身蛮力没拿捏好,弄伤了愔愔就太恩将仇报了,因此也保持着不动姿态。
冰心轻叹了口气,不再做挣扎,任他抱着,却是缓缓一问:「你并不喜欢我,我不过失去了一张脸,你又何苦要为此赔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呢?何况这并不是你造成的,我……」
话还没说完,愔愔就开口打断:「不!我是喜欢你的!」他紧紧抱着她,诚恳续说:「盼月谷的时候,或许你没察觉,但我的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你一人……」
就只有你一个人。
原本这些内心话,不该在这时期说的,不该在这些天里说的,更不该在今夜说。
可是愔愔没有办法,当他听到冰心回答这面具的问题时,他就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那如潮水般袭来的情感无法抵挡,好似脱缰的马儿再也无法拉回,他压抑不住自己这股哀伤却又悸动的心。
面对这番告白,冰心楞了好一会,她从没想过愔愔对自己的心意,又或者是说,在知道愔愔和游戏竞争者有关时,她就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愔愔喜欢自己……真的喜欢吗?
那自己呢?也喜欢的吗……
如果不是呢?
为什麽不是?因为他是三神其一,他踏入这场游戏的目的……
是啊,这本来就是场游戏啊!
就算他们都不喜欢冰心,但只要喜欢的是「虚幻女神」,喜欢的是这场游戏……那这g本就是一样的事!
似乎拉回了自己游离的意志,冰心缓缓一问:「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察觉到愔愔的身子一震,冰心也不理会,继续说:「还是同情我?觉得我一个破相的女人很凄惨吧?又或者是为了那愧疚和渴望弥补的心态?都不是了话,那果然就是因为这场游戏……」
每问出一句,就像把冰凉的刀子往愔愔身上刺,刺得越深,刺到後来,刺得痛了,热血的心也渐渐冷却了,愔愔离开了冰心柔软的身子。
他满脸哀戚的望着她,唇瓣轻颤:「你……都是这麽想的吗?」
冰心一得到自由,赶紧退了几步,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
她苦笑道:「是。」
那一字,几乎让面色苍白的愔愔站不住脚,同时也恍然大悟。
他扶住门框,不断摇头轻笑着,神情依然伤悲。他喃喃道:「原来这麽回事……是这麽回事啊……这场游戏中,你本该就不知道自己为『虚幻女神』,那是因为你一旦知道……定是把我们这些竞争者都给推拒得远远的。」
所以大家一开始就知道游戏竞争者的使命,冰心却是什麽都不懂,那模糊的梦中,也只有「虚幻女神」彷若一人自导自演的说着游戏规则,其他毫无端倪。
作家的话:
冰心的脑袋总是把事情想得简单
可是当发现「不是这样子後」,又把事情想得极为复杂′v`
如此反覆,就难为各位亲亲得辛苦点,看怎麽从中找出故事真相罗。(被揍死)
相信各位从一开始文章看到现在,一定知道某糖非常……喔不,是极度邪恶
虽然偶尔会补充+爆梗+爆料角色
但从不表明正剧的发展,连真相也得让你们自己先mm看(????)
哈哈,我怕真的被揍死,还是先滚走好了。
感谢芊凛同学的催文女王鞭,很x感的小礼物xd
(应该不会是用来鞭我的吧?最近某糖都有很乖的在日更文喔!)
☆、185到底谁无耻?(上)
冰心笑脸凝住,她倒真没想过还有这回事。她一直以为,这都是那碗白水的杰作,以至於她失去了所有本该知道这场游戏真貌的权利……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真照愔愔如此的推断,那不就代表提前知道「虚幻女神就是自己」的这一事,g本是错误的吗?
虚幻女神打从一开始,就只是想下凡找到自己喜欢的、愿意付出一切爱上的人,所以屏除了记忆,设了这场游戏,让所有神只也跟着下来这块黄土大陆,为的是与他们共同展开一段美好良缘的故事……
这麽说,理所当然的掩盖「自己就是虚幻女神」的事实,享受这场游戏中对每一个人的「感觉」……这都非常合理啊!g本挑不出毛病!
如今,当现在的冰心知道了这些,甚至认出了游戏竞争者,恐怕再也无法如先前计画的那般,彻底享受这场游戏了吧?因为她会先带着有色眼光排拒他人,就好比现在的愔愔和之前的柳君诺!
冰心想到这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不算是虚幻女神计画中的百密一疏呢?
自己是否为虚幻女神,本该不知道的,现在却知道了,心里就下意识、无端的抗拒着他们……先别说自己的使命了,那接下来的游戏对他们来说,还能公平吗?如果最後她真的放下所有心防,选了非游戏的普通人,那其他为了她而下凡的神只,这意义到底又在哪里呢……
这雾啊,原以为可以拨开了,却没想到拨开後竟是一层又一层浓厚的茫茫大雾,这游戏的尽头,怎麽走到呢……
看出冰心的旁徨,愔愔勉力抚平自己的内心伤口,苦笑对她说:「夜真的深了,我想,你该回房歇息了。」
冰心回神,很是抱歉的看愔愔一眼,接着转身离去。她其实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用什麽样的表情去看待愔愔了,今後也是。
惆怅的想着,才踏出没几步,身後的愔愔却突然开口。
「忘掉刚才那件事吧,我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可是假使这些会让你为难,那就统统忘记吧。你只要记得,在盼月谷时我对你说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这就足够了!」
呵,这就是体贴的、善解人意的愔愔啊,为了顾虑她的感受,居然把自己的纯情告白毫不犹豫的全部抹煞。抿了唇,她拉紧了身上狐裘,冰心不再回头。她跟着一脸苍白、似受到刚刚一场惊愕的侍女夏茹走。
公子居然被拒绝了……公子亲口告白、甚至愿意委身当「内」的一方,却还是被拒绝了……这就是侍女夏茹刚刚所看到的一切,至於游戏不游戏的,她是一句都没听懂。
---*--*--*---
冰心只想完成任务,这个极大困难的任务。
她没有办法去注意、去顾虑到那些游戏竞争者。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抱着这般坚持己见的态度,就这麽玩完了一世,若真成王,度过三年的生死存亡,等到她白发苍苍、安享天年,甚至回归神明列班之时,她又该如何面对那些在当初不顾一切为她踏入黄土大陆的游戏竞争者呢?
她和他们都一样,游戏只有三年,胜负也只有三年,三年过後,若是再和他们来一场情爱游戏,不晓得算不算为时已晚?或是他们早已算是被游戏淘汰出局?
她这三年的任务本就异想天开、非常艰难,而他们,也因为在她知道了自己就是虚幻女神後,因为如此抗拒他们而提升了困难度……她要得到王位,他们想得到她的心,这两者间怎麽可能平衡?光是时间就不够用!
她只要还没拿到王位就无法放心的和其他人畅谈情爱之事,那麽他们势必得加快脚步好助她一臂之力……这样的时间竞赛,三年,太匆促了啊!
冰心翻躺在床上,苦叹不已。如果虚幻女神真的只是单纯的来享受这场游戏,就不该给这一世的她这麽艰难的挑战任务,连带的把他们也给拖下水了……
三年一到,若真成不了王……
冰心摊开五指,往上伸起,她躺在床上,似想往空中抓到些什麽,可惜,空空然。
唉!
手无力的放下,冰心重重叹了一口。
一旁陪睡的侍女夏蜻,闭着眼努力装睡,极为镇定的不让自己的一举一动打扰到冰心,直到後来察觉身旁再没动静,她睁开眼看,发现冰心已然睡下,这才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然後再保持着离她约有一尺的距离,也跟着陷入熟睡。
作家的话:
某糖还是怕这两篇文章太混乱,简单来讲好了~
冰心→三年任务→成王(生or死,二选一)
游戏竞争者→三年决胜负→不论结果如何,没意外了话都照样活得好好的。
(↑ex:愔+诺+玖)
然後百年过後,大家大概就回天上人间了吧(????)
以上是目前冰心的判断认知~详细实况以後续文为主~~~(喂)
☆、185到底谁无耻?(下)
隔天一早,几道「碰碰碰」的脚步声从外传来,好似恐龙来袭。再来是侍女夏茹惊恐的声音:「翔、翔大人,您别这样,姑娘还未晨起,您……」
「谁管她啊!现在都什麽时候了,快点把她给叫起!」暴躁的声音一落,冰心的房门就被踹开,惊得一旁拿脸盆的夏蜻手滑,一盆水就这麽撒在了地板上,场面顿时骚动不已。
再来就是他们几人的劝说声音了。
在这样的吵杂环境里,饶是冰心再贪睡,现下也不能不醒了。她睁开眼,微揉着眼睛看着怒气冲冲跑到自己面前的翔,嘟囔:「到底什麽事啊?世界毁灭了吗?四国国主驾崩了吗?做什麽这麽吵的……」
先不管前面世界是否毁灭,光是听到後半段,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气,这话不管到哪,无疑是每国的禁忌啊!一被听到,指不定是要断罪下狱的!於是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原来喧闹的气氛消失无踪。
冰心抬眼看,见到好久不见的翔,一点欣喜重逢的感觉都没有,她现在只觉得他吵闹的声音很是烦躁,於是不客气道:「死小鬼!没看到姑nn我在睡觉吗?做什麽这麽吵的坏人安宁?」
翔楞後回神,虽然一开始见到这面貌陌生的冰心还有些讶异,但是一听她嘴上蛮横的语气,便是完全认出了她来。翔c着腰,不客气回敬:「现在都什麽时候了!太阳也到中间了,一个大姑娘家,你还睡些什麽?」
冰心迷蒙的眼看着窗外的艳阳高照……顿时满头黑线。
才不过正午!!!!
以往来说,魅古老大和拓和柳君诺,他们都是让冰心自己下午睡到饱的,不过正午,有什麽好奇怪的?何况还是在自己身体虚弱的状态下,不知道睡眠是很重要的吗!
哀怨到这里还没结束,只见翔盛气凌人的继续说:「知道懒了还不快点醒来梳洗?我正有事要问问你。」
问?问啥?你要问,她还不见得要回呢!虽然很想这麽反击,但一瞧见翔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冰心顿时有种不说二话,就想冲上去爆打他的冲动……不行,冷静冷静,现在极度需要冷静。
首先,自己虽然暂住他们家公子的庄子里疗伤,但怎麽说身份也是个「客」,g本没有必要听他的指挥吧?
而既然没有听的必要,又何必得在这里受气呢?何况名义上,这里可以算是「她的房间」欸!
思及此,冰心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声道:「你家公子没管我睡到何时,你不过一个小小侍童,做什麽这麽越举?你父母怎麽顾你的?你夫子怎麽教你的?你公子又怎麽带你的?大清早的跑来踹女子的房间,还到床边唉唉叫叫的扰人清梦,一点分寸都无,不知礼言廉耻为何物的死小鬼,给我滚!」
说完就抄起一旁枕头扔去,被骂得狗血淋头和脸色青黑的翔提手挥开,冰心凉凉的再补一句:「况且,我现在可是伤患欸,伤患就是要睡,你奈我何?」
说完,彷佛怕翔又来捣乱或是不信,她掀起自己衣裳,露出缠满绷带的肚子,在夏茹和夏蜻倒抽一口气时,冰心也不管翔的表情了,侧倒床上,背对他们,她裹着棉被就睡,这次发誓若後方再有任何异动也全都充耳不闻,毕竟睡觉对她来说才是大事。
他若来硬的赶她出去,她也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愤愤想着,冰心忽然听到他的哀叫。
偷眼瞄去,没想翔的表情瞬间就像被雷给打到一样,边哀叫着:「你、你……够无耻!」
然後就如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冰心把自己给闷在被子里,实在非常无奈,到底谁无耻啊?不过她真没想过原来翔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居然这麽纯情……
无奈了一会,她很快的陷入梦乡,一觉酣梦,醒来时的确已经下午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她懒懒的起身,在床上伸懒腰,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伤口……冰心疼的嘴角抽搐,直叹自己怎麽就是学不会教训呢?
似乎听到里面人儿的动静,门外刚好传来恭敬地敲门声。得到冰心许可,夏蜻拿了伤药布进来,脸色还有些惨白。
冰心察觉不对劲,问道:「怎了?瞧你脸色不太好,是受到什麽惊吓的事吗?」莫不是还在意自己睡前掀衣裳给个男人看的这种举动吧?
虽然这对冰心来说毫无所谓,毕竟衣裳下面的是满身绷带,有衣裳和没衣裳其实也没怎麽差别。但以天地王朝的女x主义还没有与漫月王国同等稳定的状态来看,定是惊坏了夏茹夏蜻他们。
作家的话:
最近夜晚温度变冷了!早上还挺暖和的说>口<
某糖月底要去趟韩国,突然好怕那里的温度啊……
会出人命的orz
(某糖连台北的温度就受不了了)妖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