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废话太多,今天某糖来个「谨言慎行」好了……
嘘。
☆、144请大家都出局吧(下)
他急忙靠近,拉住她的手道:「不要有压力!就把我当作之前的『柳夕姬』或是『君诺姑娘』都好,就让我陪在你身旁,默默帮著就好……」不然他实在没有办法想像,此次放手让伤未完全好的冰心进入这魔头大本营的空乐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他无法承受这颗日夜担忧、悬著高挂的心,就像现在冰心为愔愔著急烦恼的心情一样,可若真要比较,该是柳君诺对冰心的重视度要更高了些。即使死皮赖脸,他也依然固执、坚持著。
怕说服不了,柳君诺甚至还小小声的补充:「不然,把我当成你的闺蜜、你的姊妹,就是那个『小君诺』也可以……」
冰心一听柳君诺让步到此,想起当初那个称呼,马上被逗笑了。
捂著口,她尽可能不去牵引到伤口,虽然中间还是疼了这麽一小下子……嘶!瞧见冰心瞬间痛得皱起的脸,柳君诺又赶忙扶著她回床上去歇息。
柳君诺拉起冰心的手至嘴边,以无辜、楚楚可怜的表情问:「所以……好吗?就让我陪著你去吧……」
即使没有「君诺姑娘」的加持,柳君诺还是个天生的演员,扮个可怜的、委屈的男人或女人,总是这麽唯妙唯肖。也好吧,不然自己这身病痛,要明天赶长路到空乐山去,的确是辛苦万分啊,路上若只有自己一人,一定很是折腾。
反正……他也明白,他早就被自己给「判出局」了,那麽似乎也可以不必在意了,他这麽坚持固执的要跟,对自己倒也不算完全坏事,反正,反正,她谁也不会选,不会。
来一个告白,回绝一个,来两个告白,回绝一双,请所有踏入游戏的神只啊,不管你是参赛者还是竞争者,统统都给拒绝离去吧,以虚幻女神的名义,全都判你们给游戏出局吧,阿弥陀佛……
边想著这些有的没的,对面的柳君诺还正耐心等著自己答案呢。
而那双似乎水润的眼睛,彷佛只要长长的睫毛一眨,马上就有珍珠落下了……冰心吞了口水,不管是「君诺姑娘」也好,是「柳君诺」也罢,她发现她真的很不怎麽擅长应付这类型的人……尤其是这麽会死缠烂打的。
叹了口气,他就像个吵著大人办公事,以为能够出远门游玩而想跟随的孩童。索x冰心坳不过他,点点头,只能无奈道:「好吧,可你得保证什麽事都听我的,不许乱来。」
彷佛像个大人对个孩子般的叮咛嘱咐,其实那才是柳君诺想对冰心说的,他就是怕冰心乱来,去了趟空乐山,惹怒大小魔头,从此一去不归……那比提心吊胆的在这儿等著她归回还要可怕。想归想,柳君诺还是乖乖说声「好」。
至於到底谁是大人,谁是孩子呢?两人的心思都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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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坐在马车里,感觉真的很复杂。m著著美丽的上古兵器,弑泉,那连刻纹都这麽细致的剑柄啊……此刻,她内心真的很复杂。
剑放在冰心身边,就好像柳君诺待在冰心身边。身上有「赤羽」,所以他能略略感觉到弑泉周遭的状况,这也是他把剑留在冰心身边的主要原因。
但不只这一点,包含上午出发时,他状似毫不在意的,居然把属於那天地游戏的纸条随手扔给她,这让冰心内心著实受了不小的冲击。那可是很宝贵、很重要的东西啊……
还记得出发前,他们正收拾著这趟旅程所必备、需要的东西。冰心大概简单的收拾一下衣裳也就差不多了,那日泡水,好在自己的衣裳耐穿耐用,拧乾後又一切无碍,其他道具擦一擦、晒一晒也就差不多了,只是可惜了「芸娘」的那两蓝本书……里头字迹模糊,倒是没法再看了。
这价值千两的东西呀,冰心光想到就实在心疼。
原先是想把东西给带著,日後若真见到「芸娘」,就把书本还给她,也不用再认出她、强迫她去想起那过去一切了。她连奥狄斯都不强求了,自然也不能如此苛求她。
可没想到书还没还,就先彻底报销了。
好在冰心记忆好,大抵知道里头内容写了些什麽,虽然无法保证到能够抄写回原来一模一样的,但现在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去誊写,一方面是当作养伤期间自己动弹不得的消遣,一方面,也是因为有愧於「芸娘」的东西。
作家的话:
喔喔喔喔!票票真的破百了欸xd(第18天而已)
好的~那今天中午12点,某糖就来放加更文罗w
是说上个月挺可惜的,差一点就有再满百加更了xdd
这次6月看看还有没有机会罗w
感谢各位亲亲的厚爱~~~
☆、145非常可以(上)
之前五月底的那天,冰心熬过去了。
重伤昏迷,靠著麻药湮灭所有感官,总是熬过去,没发狂变成喝血魔人去了。其实冰心的伤势好得这麽慢,推测大半都是这软弱的、无用的缺血身子的关系吧。但这种事情偏偏自己又不想让柳君诺知道……
不是怀疑柳君诺,只是她觉得现在一身东西都在肩膀上,那是不能够随便交接或是给人承担的。
就好比前天上午收拾东西的那次,她那时,讷讷问著柳君诺:「为什麽你就这麽笃定我是虚幻女神呢?或许……你认错人了也不一定。」
柳君诺听完後只是苦笑,却字字坚定:「我不可能认错。」
这麽斩钉截铁的话,让冰心顿时有些烦躁,语气不甚高兴的问:「为什麽?」
莫非这家伙也知道她缺血症的事实吗?可是,怎麽可能呢?魅古老大是因为纸条,难道柳君诺他的纸条也这麽写著的吗?
柳君诺虽然察觉冰心的异样,但也没戳破,只笑笑回:「我们这些追求虚幻女神的神明,比她都要来得早下凡,为的,就是准备好一切,等著她。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不知道她会转世成什麽人、诞生在哪个地方,她只说天地五国,那就是天地王朝,我们没选其他国家,就这麽跟随著她说的,转世於这里。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不记得她会是什麽样子,所以处心积虑的,留下一张纸条给自己,是想完成此世天命,也是想尽快寻到她。」
说完,他居然从正在整理的自己包袱中,拿出了个样貌朴素的古木盒子,从里头拿出张纸条就是扔给她。冰心慌忙的两手接,接起後,冰心楞了,傻了,看著这被折起的东西和那隐约浮现的图纹,这、这、这是他的纸条啊!
秘密的、重要的纸条……
瞧见冰心的错愕,柳君诺遥想她之前的纸条去向,抱歉道:「真对不住,你的纸条被我看见了,那时也被阿傲给拿走了,我讨不回来。」
「不,我惊愕的不是这个!这、这是你的纸条欸!代表著此生转世的你的所有一切……你从不带在身边,不就是怕让别人知道你是游戏竞争者之一吗?可你现在怎、怎麽可以把它当垃圾一样随手扔过来呢?你……」冰心瞪大眼,极度夸张的说,但後面显然也不知道还有什麽话语和词调可以表达现在的错愕心情了。
诧异的话一停,柳君诺只是微微一笑,反问:「你,是『别人』吗?」
被堵回这句话,冰心有些无措,但更多的是无奈:「为什麽……你们就能这麽断定呢?我连在上个月前都不知道我自己就是虚幻女神……」
一股无力感涌上,好似大家都知道「就是她」,但她,怎麽会一直都不知道呢?
该死的,到底是谁洗去她记忆的,这种无法掌控大权、无法得知所有现况消息的感受,真是令人烦心讨厌!要多沮丧就多沮丧、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实在太可恶了啦!
「因为伊妃贝儿选择了你,那就是你了,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她。」柳君诺意有所指的说。
冰心楞了,再不迟疑,她果断打开那张被折起的纸条,纸上赫然出现那一行字:尽全力帮助游戏中元年五百生的一女子,陪她辅佐一代枭王。
脑中所有思绪回笼,一灵光闪过冰心大脑,连带的牵起了底下所有杂乱不堪的丝线。似乎,这些谜团般恼人的事,就快有眉目了……
伊妃贝儿……是在四百九十九和五百年中间出生的。
这麽恰巧的时间点,又同样拥有纸条,还是天地游戏的其一者……这让柳君诺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他要找的人,甚至一直以为她选择的是姚天傲,直到後来,她说她该选择的是女人,是不可能选择同父异母的弟弟姚天傲……故事就这麽悲剧了。
或许,她的纸条上也有这样类似的关键字也说不定,选王只能选女之类的。
也或许,就是因为她对纸条的事太笃定,以至於傻傻的被「柳夕姬」的外观给骗过去,以为自己选的就是王,毕竟同是游戏中的女x角色啊……但其实完全错误了。
这样的误会还真的很悲剧,打从一开始,游戏可以选择诞生的x别就很诡异了,g本是个陷阱、完全大坑啊!
甚至,入了这游戏的人还可以反反覆覆、忽男忽女的,也是很可恶啊……虽然柳君诺的确有不得不扮做「柳夕姬」的理由啦。
这麽说,对於同样也想当王,纸条上甚至写著一定要当王的冰心来说,那就是最佳第二人选了。天所预言的……
作家的话:
满百赶紧来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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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非常可以(下)
所以,偷跑下来的神只伊妃贝儿……居然、选择了自己?冰心捂住口,串起所有关联後,她是满脸不敢置信。
柳君诺了然的看了眼冰心,继续补充:「她选择了你,而你的纸条上又写著那成王的天命,国师又预言天选王只有两位,这麽一想,不觉得一切都吻合了吗?你就是天命要成王的虚幻女神,也是我要辅佐的人,不难想像前世的我特地为这世的自己准备了这麽一关卡。这下不都水落石出了吗?只是中途到底是哪几个神只偷跑下来的,除了贝儿外,我倒是没怎麽找到端倪。」当然还没加上几个不确定的,好比南g磷,好比那残冰公子……
「原来……这个样子吗?我、我真的是成王的第二个候补人选?」冰心楞了,柳君诺给她的推测g本合情合理,前世的自己不可能写著一张无用的东西,想要完成天命,又想找到虚幻女神,那以柳君诺这张纸条来判断了话,的确如此。
柳君诺肯定的点点头。
可是,还是有个不解的地方。
冰心问:「那姚天傲呢?他真的是天选王的其中一人?为什麽你们都知道呢?他g本就不像知道纸条存在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这天地游戏。」
柳君诺顿了下,毫无顾忌的开口,那轻轻的话语就带出了贺兰家族的整个秘密,那是一被玄王知道,极有可能灭门的秘密。
他说:「他是白虎国前代国师周神通所指定的王。二十四年前,阿傲刚出生,那老国师就隐装特来拜见了,一到贺兰府上,他希望能够拜见未来那一统天地五国的王者。」
冰心撇撇嘴,有些嫉妒受到国师眷顾的那可恶姚天傲。
国师是天地王朝的「神音」,负责传递著神明们的声音。二十四年前她都还没出世呢,不晓得在十八年前她出生时,国师有没有傻眼,因为命中注定的王该只有一个,可却偏偏多出了她……
而且这还是由现任的白虎国国师,那传说「神音」的预言之力比前几代都要来得强的他所预言的呢,预言有两王。
不过这下也好,终於都……水落石出了,这些谜团虽然还m不到底,但总不像当初的擦边要好的多了,至少离核心更加接近了,终於、终於啊。
看著恍然、对此事感慨的冰心,柳君诺微微一笑,接著转身要忙自己事了。
冰心眼看他要离开视线,忙开口:「为什麽……要把这些告诉我?就因为我是虚幻女神吗?於你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从未把我当作游戏竞争者?」毕竟,在那天牢里,不论魅古老大怎麽用刑想撬开他的嘴,想获得这些情报,他都一字不吭……
可现在,他却这麽简单的把这些都告诉她了。
甚至连这张纸条,都毫不在意的给她看……难道这场游戏所有的秘密,所有的开始和结果,他都知晓了吗?为什麽会知道?有没有这麽神奇的……
「为什麽告诉你?」柳君诺转头,笑看著冰心:「或许……是因为我多少看了你那些书吧,你有权知道,更何况,我相信你就是虚幻女神,不可能是我的敌人……这样的理由,可以吗?」
可以,非常……可以。
藏书阁的书一直是盼月谷其一的秘密,冰心只有一个月,且不是每天看书啥事就可以不做的,所以事到如今,她的确没有研读、熟透完这些。可重点在於柳君诺的态度……即使魅古老大知道她就是虚幻女神,他也不会告诉她这麽多,绝对不会。
若不是当初找魅古老大摊牌,他才告诉那些,否则,一辈子都无可能。
这些东西、这些秘密,这些游戏规则、这些被洗去的记忆,柳君诺可以选择不说的,就像魅古老大一直对她的那样,所以、所以……冰心纠结了,看著柳君诺以为冰心没事,所以爽快走的那背影,冰心心情真的很复杂。
可以藏起的东西,为什麽统统都跟她说了?他跟魅古老大不一样,害她、害她心里居然浮现这麽点的愧疚……现在他全都跟她坦白了,几乎知无不言,那麽她呢?反而是她做贼心虚,手上百毒不侵和月底缺血体质的秘密都还没跟他如实告知……
可不可以,就这麽卑鄙的,装作哑巴。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呢?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有这麽一回事……冰心很是复杂、无耻的想著。
作家的话:
哈哈,冰心矛盾了xd
其实我也很好奇,冰心第一个敞开心房的男角到底是谁w
虽然决定了冰心的第一个老婆……咳,是丈夫。
可连某糖也m不清冰心到底何时又会对谁先有感欸xdd(被揍死)
☆、146计画(上)
从那天的遥想刚结束,冰心就注意到了前方一y影,抬头一看,是柳君诺俊美男装的笑脸:「我在外叫了你几回,怎都不应呢?」
所以他才掀帘进马车的吧。
冰心乾笑:「真抱歉,我好像又恍神了……」
柳君诺没再多些责怪的话,似乎早习惯了冰心x子,只笑问:「等等下个茶馆,要下来歇息、活动一下筋骨吗?我们赶一天的路了,你累不?」
下意识动了下脖子,的确有「喀啦」的声音,这肩膀都要僵掉了,冰心忙点头:「好。」
柳君诺笑了,那笑容非常耀眼舒服,这雌雄莫辨的脸型,柔美的线条,他此次出门以江湖上「兰花公子」的名义,故不再做任何变装。不知为何,偶尔冰心夜间怀念那「君诺姑娘」时,想让他稍微陪闹,他总是笑笑的婉拒。
自和「柳君诺」同行後,不管是柳夕姬还是君诺姑娘,女装姿扮就再也看不到了。冰心好几次扼腕想看,却见他总是四两拨千斤的带过。
有一次,他居然还说想把他那些女装服都赠给冰心……那华丽好看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才能衬出价值好呗,给冰心?那简直叫做浪费,她颇有自知之明的,故敬谢不敏。
即便如此,美男子的柳君诺还是大有男子气概的,把马车的空间都让给了行李和冰心,他坐在小灯旁边,在外头驾马车,後头还有一辆,是梅儿跟阿科的车。
五人两车轻简出行,空乐山的路途遥远,位於玄武和白虎最北边处,那里终年冰寒,白皑皑一片,是有名的雪山圣地。小茶馆歇息完毕,入了雪地,柳君诺三不五时就会进来询问温度如何,是否还能接受。
冰心虽有伤在身,但也是练武的体子,怕冷?其实还能撑啦。要柳君诺别担心,甚至提议让他们两人轮流进来马车里好了,外头风寒还挺不小的,刚刚掀帘一瞧,冷风吹进,冻得冰心牙齿都要打颤了。
不料柳君诺却只是进来拿了两人份的大衣外袍,往马车外处走去了,他喃喃的声音被耳朵好的冰心给抓到:「是男人,就不该像个女人一样缩在马车里……」
冰心微楞,看著他老神在在的出外驾马车,完全搞不懂柳君诺的意思。
综合之前不再穿女装的举止和现在来说,莫不是……他这是想摆脱女气吗?可「兰花公子」会歌会舞,女气不女气的,很重要吗?
不行,这样的困惑圈圈绕不完,冰心不喜欢这种问题一直搁在心里,那要不到解答还挺难受的。赶紧奔去外头,却没想这冰寒冻地的,一出来全身都竖起了寒毛,冷的不知所以。
马车是穿著厚重大衣和戴著棉帽的小灯驾驶的,柳君诺注意到,忙吓得起身把冰心给拉进去,一接触车内四盆暖炉的哄暖,冰心松了口气,但柳君诺却是不能理解。
「你要拿什麽东西,要说什麽,唤我进来就好,做什麽出去找罪受?」他边说,边把一旁的汤婆子递到她手里。
「嗯……」
暖呼呼的东西握在手心,感觉身体也渐渐都暖和起来了,冰心刚跑去马车外,什麽大衣外袍都没裹上,难怪一出去脸上马上冻得僵,鼻子都红通通了。
柳君诺瞧冰心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到底什麽事这麽急著出来问?」
偷偷看了眼柳君诺,冰心小小问:「女气……很重要吗?」
「嗯?」柳君诺不解。
於是她把自己刚想到的那困惑扔给他了。柳君诺听完,哭笑不得:「我为何要管别人怎麽看我呢?」
冰心更加不解:「那是为什麽……」
「我……」他迟疑说著,眼神往其他地方看去,脸上有些绯红,他无奈道:「我总是……也想在你面前像个男子。」
不管「别人」怎麽看他,男不男女不女,是人妖还是妖人,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可是,他总也想在冰心的面前,像个男人。
会意到此,不知道是马车内放著四盆暖炉真的太暖了,冰心感觉身体有些滚烫,脸最严重,火红红的一片,被人看到,定要被取笑成猴子屁股了。於是她低著头,不再言语。
或许也觉得场面尴尬而闷热,柳君诺待不下去,说了声要去外头看小灯的状况,冰心见著他背影,赶忙补说:「我的眼睛好的很,你一直是男人,我当然看得出来!」
柳君诺身影微顿,他转头看向冰心,却见对方很奸诈的先翻身侧躺在垫铺上了,摇头失笑,他没有选择留在马车陪冰心,还是到外头去了,哪怕气温偏低,这天寒地冻的,是男人,就该在外头待著。
作家的话:
呃啊,这篇太温馨(?)
某糖打得都有点害躁了……/////(羞p)
☆、146计画(下)
「一到空乐山,你有什麽计画吗?」夜晚在一间乡边小客栈休息,柳君诺问著坐靠在铺著大垫子床上的冰心,她正端著热汤喝。
冰心怕冷又怕烫,小口小口喝著,嘴巴得了空閒就马上回:「当然也学碧绿女仙那招,献药拜见罗。」
「拜见谁?」赶路途中,冰心闷在车内实在太过无聊,曾和柳君诺说过那几次在春璎院里发生的事,其中包含月银雪、月流星以及月紫芙,甚至连青龙皇g那大魔头月秋珣和诡异神秘的月花g夫人也差不多提了几下。
晤,这麽说现在没提的,就是那个地下御容堂的掌权者月云飒了。
於是冰心一脸认真的说:「拜见一下逍遥馆生意上的死对头,御容堂的月云飒当家好了。」
柳君诺知道冰心又在胡说了,食指轻敲了她的头,没好气道:「认真点,你又不用医皇的名讳,大喇喇的去空乐山找这也不知有没有在山中的月云飒,奉献稀奇药材,就为一睹他真容?这种发春阿花的事你会愿意做?」
哎呀,才几天而已,怎麽这厮的眼睛这麽利啊。
眼见被拆穿,被打又不痛,被骂也不痒,冰心凉凉说道:「其实面子里子也没多重要,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嘛……」
看著冰心g本鬼话连篇,柳君诺也不揭她,反顺著她的话说:「哦?是这样的吗?那你就摘了面具,直接和他面对面谈不是更好些?」说完,两手突起,他假意要摘她面具。
冰心赶忙把碗放一边,双手遮住脸庞挡著,拉尖嗓子叫道:「不要摘不要摘,就当我没说嘛!」
柳君诺停下动作,虽知道冰心玩心大起,只是随口胡诌配合的,但眸底一y影闪过,他静默不出声。
冰心五指缝打开,奇疑的看著他怎麽不继续玩了。
良久,他这麽问:「大家g本不认识你的样子,更不可能知道你是医皇……为什麽宁愿重塑一个脸型也不愿摘下面具?」
冰心楞了,这柳君诺问话还真直接,为什麽不摘?为什麽不摘?魅古老大试探x的问过,拓则是选择回避,但这柳君诺不只上回南g磷那次,连现在也是……他还真是喜欢投直球,坦坦荡荡的,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从不拐弯抹角……
想归想,面对还在耐心等待她答案的柳君诺,冰心也只好实话实说了:「我的脸被毁过……很丑,丑死了。」
就算现下好了七八分,她都无法忘记愔愔看著她脸时候的惊愕模样,那个说甘愿嫁她的、聪慧的愔愔啊。
後面见到拓、又看到大家的反应,甚至月紫芙的夸张笑声,月银雪尴尬别过脸的神情,月流星的同情和不忍,以及那些春璎院姑娘们的放声大笑……冰心只要一回想这些就很是烦躁。
说是自卑和y影也不为过吧?她本不自恋,却被搞得连在人面前都不敢露出面目了,变得彻底自卑罢。
表面上说是怕有人认出她、坏她成王大事,但其实她心底知道,盼月谷那次已是重击,春璎院那次又是在伤口撒盐,就算脸真好了,她也不想再摘了。何况之後还被奥狄斯误会、批评成这个样子……哎,真脸假脸都好,都算了,就这个样子吧。
冰心轻轻叹口气,原想继续说些什麽话的柳君诺霎时停口了。
半晌,他才这麽问:「那天那个风雷虎……你恨他吗?」语气中带著小心翼翼。
风雷虎?谁啊?这麽霹雳俗的名字?冰心甩开刚刚的思绪,不解的歪著头,看著柳君诺。
「就是那天对你下毒手,伤你脸的人……」柳君诺赶忙补充,说到最後,声音竟小如蚊蚋,就怕勾起冰心的不痛快。
冰心回神,原来那江湖莽汉叫这个名字啊。乖乖,她起先还真不知道。不过若说要恨……其实没到这个地步欸。为什麽要恨呢?又不是有血海深仇,也没有杀父弑母这不共戴天的关系,她连月紫芙都不恨,仅仅讨厌他们月花g罢了,那莽汉说实在的,甚至都没到讨厌的地步呢。
若真要说这脸上问题,那一次,还真的就叫做「意外」。
於是冰心摇摇头,坦然道:「我不恨他,那天我也冲动了,失了理智,不顾後果才这样的,反正脸其实也差不多好了,就没怎麽在意了。」
作家的话:
最近夏天蚊虫多(?)
感觉真烦躁啊……
时间对某糖来说,依旧不够、不够啊。超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