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尖叫过吗?」
「……」柳夕姬顿了一下,缓缓回:「要看什麽事情。」
很好,一堆无俚头的问题中终於有一题是让对方哑口无言了一下,算是平手,这麽算起冰心刚刚也不算难堪了。边安慰自己时,冰心无意间注意到了柳夕姬的x前,於是又一波莫名其妙的问题开始了。
「那个假x怎麽做得逼真,我碰到时还真有这麽点感觉。」冰心很有学习j神,边说,五爪还做出「抓空气」的模样。
柳夕姬一听,脸色微微泛红,别过脸去却是坦白告知:「那是阿科帮我准备的,他对这些细节的小东西很是擅长,总是弄得j致、维妙维肖。」
所以才装得这麽像女人。冰心恍然,那阿科不就是那个大块头的高个男吗?原来他喜欢弄这种东西呀,真是不可貌相啊……哎,这种兴趣若是加以发扬光大,前途定无可限量。冰心弄商业的脑子已经迅速转了起来,偷偷计算了那阿科。
只听到柳夕姬继续问:「那,还有呢?」
冰心回神,楞看著他。
瞧见冰心又神游,柳夕姬没好气的说:「还有什麽想知道的?」
这柳夕姬……嫌刚刚问的还不够多、事情还不够杂吗?冰心盯著他一会,继续问:「你是在盼月谷那天知道我是虚幻女神的?」
「嗯。」
「那夜闯入贺兰府……为什麽要帮我?不,是帮拓。」
「我没做错,那天我就是帮你。」
冰心更觉困惑:「为什麽知道医皇跟我有关系?『紫』葬身谷底,拓去贺兰府家盗宝,这都跟『冰心』无关。」
瞧冰心的严肃和认真,还以为什麽大事呢。柳夕姬轻轻笑了出来:「我们家主那处自有风声管道,一个戴面具的医皇出现在江湖上,已是得到众人的好奇和所有注目焦点,懂医会武,跟著残冰公子闯天地,不觉得很令人好奇吗?甚至其中一人又无端跑进贺兰府上,而且什麽都不偷,偏偏偷了那两样平凡无奇的东西……」
冰心途中抗议的打岔:「那画是白灵公子画的,市价千两!那医书是医师们的心中宝典,也有千两价值的。」
柳夕姬笑道:「可是,有人认得出来吗?谁不知道你那盼月谷的东西,不管是藏书阁还是那些巧妙的机关或法阵,甚至里头的神奇药草,谁不知道价值很高呢?可是重点在於,残冰公子怎麽知道『我们有这些东西』的?」
作家的话:
大家觉不觉得……这标题取得真贴切啊。(→这就叫做「自我感觉良好」)
总觉得这两人会是很搞笑的组合w
偷偷说,其实某糖是柳夕姬的粉丝w
所以偏偏喜欢虐他。(马上被揍死)
咳、咳咳,於是给了他一个不怎麽愉快的身世。
(众男角皆松一口气)(柳夕姬:喂!)
☆、139废话(下)
冰心听到这儿也完全懂了,懊恼道:「哎,总归就是我大意了。」
就因为大家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价值,不晓得他们在盼月谷那天暗地把这些东西都搬出来了,所以拓突然闯去贺兰家,什麽宝贝不盗,偏偏盗宝这两样,才更觉可疑。
毕竟那日四国入谷,玄武是第一个,後面三国进来时,盼月谷已是大火漫天,里头宝贵的东西早被搬没影了,大家一定印象中的认为是都被烧掉了,哪里想得到这一手呢?
柳夕姬点点头:「残冰公子的搭档只有从不露脸的医皇,且跟她形影不离。阿傲只把注意力放在残冰公子上,以为他也是游戏竞争者,所以才盗这些古宝,但我却想,八成和你有关系。」
「拓不是啊!他跟游戏一点关系都没有!」冰心惊呼。
「嗯……你现在要这麽想,也是可以的。」柳夕姬边回忆当时的状况,边喃喃说著。拓到底是不是游戏的人,他现在无法肯定,因为那天夜太黑、事太乱,没能好好察觉,否则……若是照著自己的猜测,恐怕他也不是这麽简单。
冰心注意到了他的话中有话,想开口,却见柳夕姬起身,他走至冰心的临时衣柜旁,打开橱门,居然从里头拿出了那把七空剑中的弑泉。
冰心瞪大眼,原本想出口的话都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个困惑:「你、你居然把剑给留在这间屋子里?」
「嗯?是呀,让它代我护著你,我才安心。至少有事时,我能略略知道。」柳夕姬把剑往床上冰心的一旁放下,冰心好奇,小心翼翼的m上去。她只碰过七空剑愔愔的那把璇玑,倒还没碰过其他人的呢……
这真的是前世的自己所打造出来的吗?这麽漂亮、这麽让人爱不释手……
看著冰心把玩著那把剑,柳夕姬笑道:「早知你对这东西好奇,我就不藏了,该先留给你玩的。也难为梅儿这几天辛苦了。」
冰心原对後句不服,要回嘴的,可是下一秒却被惊愕取代:「留给我玩?拜托,你把这东西当什麽呢?又不是玩具,为什麽不把它给带在自己身边防身呢?」
柳夕姬全然一副无所谓:「我并没有多依靠它。」
瞧见他的不在乎,冰心声音忍不住急促道:「你有点自觉行不?忘了那天跟魅古老大遇见时,就是因为没有势均力敌的武器才吃败仗的吗?」
话一出口,柳夕姬楞了,他手指移到下巴处,楞楞问著:「我可以解读成……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明明在不久前,冰心才拒绝他,甚至还跟他说他已经出局、已经没望了……
冰心一听,也大致了解他的意思,mm鼻子,自己也稍嫌激动了些。
说实话,她现在g本就没有什麽想选不选的人,她只要完成天命、保留一命就好,那些什麽选择的,都留到後话吧。不然没了命,就算真的选了人,还有这福可享、这命可伴吗?那也太悲催了。
或许三年对他们这些竞争者来说是场胜负,可是对自己来说,也是生死关头啊。
看著冰心沉默,柳夕姬只能打圆场跳过这事,他笑笑道:「这把剑我是会用的,有需要也会带在身边的。可你瞧,我最近忙出忙外的,只留你一人在房里总是不放心,虽然小灯和梅儿都在你旁边……但还是不够,总认为弑泉待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做事。」
冰心低下头,继续装认真看著这把美剑,什麽都没说。
柳夕姬想了想,补充:「况且,这些剑都念主,我猜它也很高兴留在你身边吧,放个几天也不会有事的。」
现在他们在玄武和青龙边界的一郊外,这座私邸是柳家所有,是别府,府上名字还刻意挂著其他亲戚的姓氏「萧家」,以此来躲避追踪者的耳目,也算是彻底发挥功用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上门捣乱才对。
那天在碧波溪河救下冰心时,柳夕姬马上要阿科留下善後,把那些马车轮的痕迹给弄掉,就怕有人跟踪追来。之所以知道冰心会水遁,也是当晚柳夕姬看著冰心离去,想来不妥,拿了青龙城的地图研究而出的结论。
作家的话:
最近某糖咳嗽咳得相当严重……
说话咳,睡觉咳,整个快挂点了……
工作实在有气无力,看来这就是常待在冷气房的结果啊。
只要有一人中奖,旁边的人也都……因为感染病菌最快。(趴)
☆、140强留作客(上)
他先联络到自己这方的人马,派人去探听街边消息。推测冰心从冬悸酒楼出来之後的方向,甚至听得外头人们的风声,知道青龙女皇下令抓人,城内一定到处都是士兵。
硬闯城门这种麻烦事冰心定做不来,柳夕姬细细斟酌了一番,推想她应该会先在城内躲避个两三天风头,乔装离去才是。
也是後来小灯急急通知冰心就在二横街上。
地图摊开,二横再前面一点就是碧波河。那夜月底,虽才半个月亮出头,但碧波河因前日雨後的暴涨,今日算算也该满了,柳夕姬思来後去总觉不妙,才早一步至碧波下游处等待著的。
结果冰心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果真水遁,在冷影阁和逍遥馆的人都匆匆赶往碧波河时,他早就准备妥当的守在下游处了,不然若真晚到,冰心那一命还真的得重新转世再重来了。
思及此,冰心也很无奈,她也不是特意像个无头苍蝇莽撞乱跑的,只是那夜因奥狄斯的关系,才思绪纷乱,看见路就跑,看见河就跳,只想著不要被抓到、被抓到就完了等等……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一箭啊,够狠的,冰心顽强的身子或许可以抵抗溪河的湍急,但是那一伤真的差点断送了这条命。
想来就不甘,冰心愤愤问著:「有帮我查到那s箭的是谁吗?逮到机会,我定找他算帐!」
柳夕姬微一沉思,开口:「是s箭世家的高府二公子。」
「他?高柑璧?他这江湖人物来凑什麽热闹啊?」冰心听到答案实在太过激动,不小心弄到伤口,疼的倒抽一口气。
「你还好吧?有事慢慢说,这仇也慢慢报,你别先急著啊!」柳夕姬站起,想上前安抚,手却不晓得该放哪边,冰心深呼吸了几口气,抓了柳夕姬的手就认真问:「那麻药还有没有?能不能再给我一点?」
柳夕姬听了哭笑不得:「你当白开水喝呢。」
这是明显的婉拒啊。
mm鼻子,冰心索药不成,伤口也稍微不痛了,情绪终於冷静。她先拍了拍柳夕姬手背,身子再软软靠在背後的垫子上,叹了口气,她一脸忧愁:「哎,你不懂我的郁闷……」
以为她真的喜欢吃麻药吗?这些天的量,都足够让人半身不遂了啊。可偏偏有什麽办法呢?她这百毒不侵的体质,都不知该说是福还是祸了。照理说,真正拥有这样体质的人实属罕见,江湖上也只有几个例子,可是,就是没有像冰心这麽古怪的。
一般毒物就罢了,居然还抗药,有没有这麽夸张?
有些人的百毒不侵是练出来的,顶多就是身体泡药浴,长年吃药丹,做个药罐子才搞出来的,但那也只是大半百毒不侵,若从指尖啊什麽微小地方下毒,还是会有毒倒的状况……但是,冰心在那神仙洞的时候,就自己玩过,还真的什麽毒都不怕呢,不管从哪里沾、哪里进入体内的都不怕……毒物克星真是一点都不假。
应该高兴的,可是在冰心知道它也「抗药」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那吃的得是平常人的四五倍啊!有没有这麽狠的呀!!!!能够吃到人瘫痪的份,居然才能够帮冰心减缓这难受,「是药三分毒」,所以也禁止这些「药毒」吗?这真的太过份了啦……
难道这也是虚幻女神的体质作用吗?可是那时候魅古老大没说啊,而且从那时候的「不动鹃香」来看,他似乎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所以,「百毒不侵」其实跟虚幻女神一点关系都没有吧?那这又到底是……
冰心愁眉苦脸的想著这些,柳夕姬看著忧郁中的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冰心不说,这件事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瞧见她的不快乐,柳夕姬忙换了个话题说:「你不喜欢听那些故事,不如我说说近日火红的江湖事好了?」
冰心竖起耳朵,忙喜道:「真的吗?江湖上又出些什麽乱子了吗?哪一派的被灭了,震惊江湖黑白两道?还是那一女侠又为爱走私闹得天翻地覆了?」
汗水滴下,冰心八卦j神的点很是奇特,似乎惟恐天下不乱……其实道理很简单,像现在这种发生「我悲剧」的状况时,冰心正常的心理就是希望听到「还有谁比我更悲剧」的消息,如此才能达到心中所谓的平衡。
这种奇怪理论柳夕姬m不透,只得呵呵乾笑道:「都不是,是现在闹的沸沸腾腾的月花g的事。」
冰心笑脸收起,她嘟嘴不满的说:「又是月花g,怎麽又是他们?可以跳过他们吗?我对他们兴趣不大欸……」
作家的话:
完蛋了,柳夕姬再这样宠冰心,後面反会被她吃得死死的……(吞了口水)
看来这就是本书配角若要晋升为男角,势必得做出的牺牲啊……(摇头叹息)
☆、140强留作客(下)
宋晶晶找月花g,怀二哥也在意月花g,上回还跟那月紫芙有纷争,又跟月银雪梁子结大,还对古怪的月流星反感……然而他们都是月花g的。现在怎样,江湖上的事怎麽几乎都绕著月花g转呢?是没什麽浪漫奇特或新奇古怪的事好八卦了吗……冰心皱起眉,颇为哀怨的想。
柳夕姬楞了下,想不到冰心居然如此排斥这类邪教……於是他忙开口换另一个:「不如就说说白灵公子和那碧绿女仙好了?」
这些都是六月初一发生的事,大家每次一提,都很自然把他们都给联想在一起,就算这明明是不同事。连柳夕姬也不例外。
冰心一听,神情更加低落,她不想再听什麽白灵公子了,那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白色身影」了,於她来说,现在都是不能够再见的陌生人了……冰心垂头丧气,苦恼问:「就不能单说说那碧绿女仙吗?」
或许也只有她还没跟自己正面接触过,还对她挺顺眼的罢。
柳夕姬瞧冰心的神情更加低迷,赶紧补说:「那就碧绿女仙和那琴师美人的好了……嗯,不过多多少少会不小心再加到一点月花g的,如何?」最近江湖火红闹大事的也就这麽几件,若是都这样了冰心还不肯接受,那他……
看柳夕姬这麽委屈求全的换话题套法子,冰心笑了,也不再刁难和刻意耍x子了,知道他的好心,她笑道:「算了,你都说了吧,你喜欢说什麽我就听什麽。」
柳夕姬眨了眨眼,察觉原来刚刚冰心是存心闹著的,他不客气的起身坐到她床上,轻捏了她的手背r,没好气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客气,我还是『君诺』时,就没瞧你这麽整人。」
冰心脸红,马上抽开手,想起她心目中妖艳美丽的「君诺姑娘」,又看了眼英气俊秀的柳夕姬,那心情还真不是复杂就能形容的,或许以前是复杂,现在还要再加个诡异和矛盾了。
他们两人虽有一样的娇魅气息,但总是……x别总归不同呀。
柳夕姬会意到冰心的内心挣扎,忙拉住她的手,头歪著一边,轻贴在她的头上,看著前方床板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存心骗著你的,只是女装好办事,我是贺兰家预备夺玄武王位的谋师,光明正大的出入府上,不是存心当玄武国主的箭靶吗?找个不引人注目的差事,名正言顺的进去倒还像个样子。」
「所以……女装扮舞娘?兰花公子?」
柳夕姬呵呵笑著:「我会舞会唱,变女声於我来说不过小事,本就是兰花公子,後面不过化成舞娘的柳夕姬进入府中罢了,谁也想不到谋师是个会跳舞的女子罢。」
这招好啊,忽男忽女,的确够掩人耳目的。不过主要的,还是能够自由变声的好,冰心撇撇嘴,很是羡慕。
因为她若要变声,倒是要吃那j灵花的花瓣,而且数量有效,期限还只有一个月,瞧,现在声音都变回来了,若是让那南g磷听到,什麽都不用说了,包准马上就认出冰心来。
算了,羡慕先摆一旁。冰心问道:「所以『柳夕姬』才是化名吗?那我今後该怎麽叫你?」
柳夕姬微微一笑:「柳君诺。」
这本来就是他的名字呀,只是进了玄武国叫柳夕姬,但出了玄武国,又要乔装,才变成「君诺姑娘」的……边讷讷想著,冰心也不忘点头。
柳君诺甚感满意,接著说:「六月初一,江湖上共有两件大事,其他小事就暂且不提。大事之一,天下地衣的琴师美人被月花g强留作客,二则嘛……白灵公子进了黄金殿後居然大病不起,没人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麽事,他一出来後就病倒了,只能靠千年药材悬吊一命。」
冰心身子一僵,这俩件事不论哪一件,她听了都无法不去在意。就算强要自己不要想、不要管,也全然没有办法。
「为什麽……是愔愔被强留作客?那瑶池巫女呢?」冰心茫然问著第一件。想要杀大魔头的是宋晶晶吧?为什麽会牵扯到不相干的愔愔呢?
柳君诺知道天下地衣的白衣琴师曾和冰心在盼月谷待过一月,知道她担心他也是正常,便开口把所知情报一一告诉。
作家的话:
端午节要到罗,吃粽子粽子w
这段期间要好好注意自己体重罗。
不然一个端午过去会悲剧的xd
☆、141信的主人(上)
「那天空乐山大宴,自碧绿女仙离席後,接下来的宴会将是白衣琴师和瑶池巫女的双重琴奏,可却在他们拿出一把j致考究的白身黑纹古琴後,瑶池巫女似乎递给了他什麽书信的样子,让白衣琴师坐在古琴前,一动都不动,就楞楞地看著信封上的字。」
「该弹奏的时候到了,他却是连琴都不弹。」柳君诺貌似叹了口气的这麽说,恐也是不解这样一件事。
冰心一听书信这关键字,忙心虚的低下头,或许是笔迹被认得了吧?那一个月的盼月谷时光,偶尔坐在愔愔旁边听琴,偶尔看他在那八角红亭写琴写谱,总也会无聊的拿张白纸在旁边写写画画,他果然是认得出她字迹的。
可却没想,他的反应居然这麽大。大到连该弹琴了也不去弹。造孽喔。
冰心有些万分後悔,早知道当初交书信时就不要写属名,应该稍微嘱咐一下宋晶晶,让他趁四下无人或是有空閒时,再做拆开动作的……啊,不过一定要在愔愔收琴前先阅读此书信。
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於事无补了,看就看呗,冰心接下来还是很认真的听柳君诺这得来不易的江湖情报。
为什麽得来不易?因为大家都知道发生的这件事,但想要完全知道个详细真的很困难,好比有些谣传中,月花g还金光异像什麽的,这些不实、不敢令人置信的都被归为谣传,连个边都谈不上。但实际上真正发生的,则成了那些贩卖消息引以为生的餬口饭了。
碧绿女仙似乎认错什麽人的事被草草带过,那些月花g异像则全被归为乱谈,若不是当事人亲眼见证,谁也不会把这些当作一回事。因此没有继续广为流传也是人之常情,这层消息,断就断在了这里。
大家只把这当作饭後閒聊的奇谈,但谁也不会认真的去看待这件事。
冰心只听柳君诺继续说:「後来瑶池巫女迟等不到琴声,似乎也不管了,居然从袖中那出几把飞刀,就往坐在上头的魔教之主月秋珣s去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不弹琴的白衣琴师上,只有坐在一旁的月花g夫人惊呼一声,大家才反应过来。最後那飞刀是被眼尖的、守上侧的另一仆众给打下的,原该守在下侧的仆众注意到,马上跪下为这失职求饶,但为时已晚,阶梯处四大护法中,已有另一护法闪身到对方面前,掐著他的脖子就是扭了下去……」
冰心听到这儿,大致知道这月花g的心狠手辣了,负责的人没负责到,就是上一位要负责收拾,假设今天那上侧的护卫没挡到,那麽被人扭下脖子的就该是他了。传闻月花g身边的人除那四大护法外,都不是真心在魔头身边的,这事果真没错,他们都是被逼的。
从柳君诺认真且已恢复原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叙述中,冰心也如听故事那边,脑中景像旋转、开始飞舞了起来,很快就知道那天大概都发生了些什麽事。
偷袭失败,场面一团混乱,邪教没有谁是无辜的,他们全是罪恶、可恨的!瑶池巫女并不为那无辜惨死的下仆心怜,反是对计画失败甚至露馅而大为不满,她低骂了一声「畜生!」,抽出腿边双刀就想杀上上层的位置。
同一时间,月秋珣旁边的人马不动,但底下的人已经群聚围攻,和她打了起来。
面对这麽多人,瑶池巫女武功不低,游走这团间居然没有吃到半点亏,这个时候月银雪只护在月紫芙身边,无动於衷。月流星也站在台前看,面对於这种三不五时的奇袭已是家常便饭,反正会有人结果一切的,他不在意。
眼看这团打了一刻都还没分胜负,瑶池巫女靠近不了上层这地方,但派出去的那些下仆居然也没能伤到她,其他的小邪教妖派只起身让位,让他们好好打,并不参与,反而只当作一场馀兴节目看。这就是邪派人士的作法,谁也不会护谁,今日到此,不过是沾沾魔教之主的喜光,这种无谓的c曲争斗就算了吧。
若月花g没有个能耐,怎能当主?早在江湖消失这八年之时,就被新角给取代了罢。
眼看时间都差不多了,正当台上的四大护法也按耐不住要下去力拼时,月秋珣却已轻站了起来。
月花g最小儿子月云飒会意,悄然无息的来到月花g夫人旁边,此时,月秋珣只轻轻一跃,就是消失在大家面前了。
作家的话:
是说,今天是幻幻同学的毕业日
虽然某糖已经没体力(?)三更了,但至少还能二更。
这次中午12点的就欢送献出去罗xd
祝幻幻同学毕业日快乐w
☆、141信的主人(下)
再度出现时,他已经拍飞了那些久战却还无法挡下瑶池巫女的无用下仆,他们只伤没死,算是月秋珣难得的仁慈了。他不只身法快,连出手也快,转眼间,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已夺得了所有胜利先机。
而这样令人咋舌的速度和俐落手法,是台上的人看不清、台下的人也来不及反应的。
一秒前还毫发无伤、意气风发的瑶池巫女,此刻就像个手无缚**之力的孩童,被掐得无法动弹。她连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死死握著月秋珣的手,愤恨的看著他,又是委屈又是不甘的等待下一秒小命即将消失的可怕瞬间。
在场的人都听到月秋珣他这麽说:「今日我家夫人心情不好,我也不好。我们夫人不喜见血,所以後来我都只扭脖子,甚至也让人都这麽做,这次……真是便宜你了。」
他淡淡说著这些,但嘴里的话意味不明。
这次?难道若非这次,他除了扭脖子外还打算做什麽血腥残酷的吗?以这魔头之前无聊烦闷就三不五时的找人开刷,不是把对方开膛剖腹,斩断脖子,甚至挖掉眼珠、舌头鼻子等,割掉所有感官让人活生生疼死,放在一旁自生自灭的那些残忍例子……
他的确有可能,依据十几年前还没娶月花g夫人时,千真万确是可能的。
他神色喜怒不定,不问瑶池巫女胆敢在邪教地盘乱来的举动,也不好奇背後有什麽样的故事,他只手腕轻轻一翻,眼看那条小命就要侧彻底消失了,却是原来一旁发愣回神的白衣琴师开口了:「且慢!」
月秋珣懒懒的看著对方那方向,月银雪忙到了他旁边,抽出绝灭并架在他脖子上,冷声问:「你们一夥的?就算我姊姊真喜欢你,今日敢坏我们家事,我也不会这麽简单放过你。」
「妹妹!」月紫芙惊愕站起,恐担心这传闻中有张神魂颠倒的面孔的人的安危。
白衣琴师戴著个白面纱,大家虽然不知道他的面容,或是否如传说中那样角色形容,但他举止优雅自然,举手投足间散发著不似一般江湖风气或王公贵族的氛围,他是个有著独特气息,彷佛游走於这两边界的人。
月紫芙第一次看见他的身影就微微动心了。让瑶池巫女和白衣琴师进来这宴上,还是月银雪代她同意的。
因为她看得出月紫芙底下的心思。从她一见到他的时候,月银雪就注意到了她眸中的神情。
因为月银雪一直在她旁边看著,这麽近的距离,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次立即出剑架在他脖子上,也是避免他继续说些什麽惹怒爹爹的话,要知道月秋珣杀人毫不手软,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
白衣琴师的确是姊姊从小欣慕的人,若是他死了,姊姊该会有多伤心呢?所以她才用这手段警告这白衣琴师,不要这麽不识相!
可月紫芙不晓得月银雪的用意,忙道:「妹妹,小心点,有话好好说,剑先拿开……」
月银雪看著神情慵懒的月秋珣,斟酌一会,才把剑收了起来。收起瞬间,月秋珣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月紫芙,他看著白衣琴师,发出低沉磁x且带有股魔力的声音,这麽说:「这天下,除了我们家的人外,没有谁能阻止我杀人。」
眼见对方依旧不放开已被掐得满脸通红的摇琴巫女,白衣琴师握紧了手上那封信,抿了唇,上前问道:「让我问问她一件事可好?」
杀和不杀不过早晚的事,月秋珣看了眼紧张的月银雪,最後松手,任那瑶池巫女跌落在地上,不停的咳嗽,那纤细柔美的脖子已是红通通的五爪印了。
白衣琴师上前忙问著对方,眸中带著的居然是满满的思念:「这封信的主人……可还好好的?」
瑶池巫女以古怪的神情看著他,直到对方担忧的再问这麽一次时,她才撇嘴,随口回答:「我不知道。不过……既然她能写出这封信,我看她的日子过的该是不错。」
一听如此,白衣琴师彷佛呼出了一口气,霎时身上所有的担忧戒备全部消散於空,後来他这麽说:「如此……真是多谢你了。」带这麽珍贵的消息给他。
「嗯?你们差不多都说完了吧?那麽我可以开始了吧?」瞧两方都说得差不多了,该问的都问了,虽然问的不是让人很懂,但他也没兴趣理会。月秋珣懒洋洋打岔,五爪弯曲,一副随时都可以大开杀戒的模样。
却没想白衣琴师下秒居然自己摘下面纱,诚恳的望著月秋珣,缓缓道:「可否看在师父的面上……饶她一命呢?」
作家的话:
今天端午节w
祝大家佳节愉快~
某糖……依旧含泪(?)上班去也。(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