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花璃-命该如此-7
结果在他回房後,看到意外没有早睡,反而侧躺在床上,手支著下颚,一副正在抛媚眼,对他放电,正在诱惑和勾引他的诡异的她的神情时,他真的彻底愣住了。
下秒,他居然脸色有点难看的问:「你今天碰了我的药罐?」
那样子g本一扫平日老爱戏弄她的痞子调调。
他珍藏了许多药瓶,有些自己炼制的,有些别人送的,但更多的都是从别人哪里抢来的,是血腥的战利品。
她白眼看著他,暗地里骂他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既然这麽反常的他不要,那她还是正经一点好了,生孩子是夫妻共同的大事,总不能一厢情愿吧。在他们那个世界,决定要生小孩子时,基本上都是两个人先探讨的,於是她把自己那个世界的观念给搬出来,做直了身体,不再歪七扭八的躺倒,她一脸严肃的看著他。
「其实我……想要个孩子。」她已经尽可能做出自己最认真、最严肃的模样了。
他不解,继续问:「你到底是碰我左边的药罐还是右边的药罐?」
她嘴角微抽,美目瞪了他一下,不客气说道:「你,那边坐下。」
早习惯了她这种y晴不定的x格,上一秒笑得人花枝乱颤,下一秒怒得活灵活现……彷佛这才是原本的她。他也不管这样态度,很是乖巧的踢了椅子在床边,坐在了她面前,正对面。
一接触那打量的眼,要命喔,他的面容真不是普通的好看……之前成天面对他,以为免疫了,但想不到却没有。多麽祸水的脸孔啊,g本比女人还美,保养这麽好、皮囊这麽耐看,每见他一次,她就想责怪上天的不公平。
同样是人,不同的是女人和男人,但上天却把男人弄得这麽俊美……真是黑心的主啊。够祸水的。
评比完毕,她乾咳了几声,决定速战速决,把事给绕回在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大事上,她做做样子似的开口:「我说……我们也成亲了好一段日子……」
「三个月又零八天。」
她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情记这麽清楚干麽?她都不算这日子了,他做什麽像个姑娘家记这个啊?是心有怨言吗?也注意到了夫妻的人生使命了?所以这才来怪她肚皮的吗?
可当初是他说不用急著洞房的呀……身为一个有矜持、和极有自制力且欲望不高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强求或是再提起这事的,於是她很顺便的就让时间顺风而过了……非常的顺便。
呃,话题回来回来!她又咳了几声,继续说:「对,就是这样的日子。我想想看,我们也差不多该有个孩子了……」
听她这麽说完,他神色突然变冷,轻笑一声问:「谁要你说这些的?或是该说……谁又逼你了?」
察觉到他心情的转变,这黑心肝、防人心甚重的家伙呀……她吞了口水,开口解释:「呃……没有人逼我,我是自己想要……真的,你难道……不愿意生吗?」
说到後面,她居然觉得自己有些丢脸!这是要女方自己提出来的吗?需要讲得这麽明白吗?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为人妻也只有这世的经验,该怎麽探讨这些……她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就算有那些观念也没有用,讲出口的话还是会感到别扭。
而对面的他呢?听完几乎没啥反应,只是眨了眨眼,似是不解。
「我……想要个孩子,你就同意帮我生吧。」低下头,她把话给讲得明白些了,再听不清楚的就是混蛋了!她脸红得都快要滴出汁了。
恍然有种在大妻小妾家中,一个小妾苦苦央求男主人,求他赐她一个孩子……呜呜呜,这就是古代女人的命啊!到现在都还没有分清楚这讲求男女平等世代的她,只能伤心的自怜自影的想。旁边好似还打了几字「悲情苦命女人」的牌子。
这话说得也不错,毕竟,孩子只有她一个是生不出来的,这是她想表达的意思,所以需要他的「帮忙」。哪知,他虽然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可是接受的理由却是这麽的委屈和让人哭笑不得。
「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是生不出的,你别为难我了,还是你生吧。」他一脸无辜的说。
我靠!他g本故意的吧?对,一定故意的!这个死祸水!!!!她笑僵著脸,内心则破口大骂。
暗骂时,他却轻笑一声,突然推倒还未反应过来的她。她惊呼,察觉他就在自己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吞吐於颈边,颇有暧昧的、挑逗涵义。
作家的话:
最近天气热得要命,某糖却很开心……
因为终於不再下雨了呀!!!!(激动)
每次雨天骑车,某糖都觉得危险
因为某糖每次经过的路都是大卡车+货车+工程车共通
所以骑在马路上,都心惊惊(台)
每次都幻想要是哪天某糖不幸挂了(车祸啊车祸,最肥皂的情节,却是台湾最常上演的现实)
要是真如此,我这天地王朝就得封笔绝版了!!!!
噢呜呜呜!想到就好不甘、好舍不得喔!!!!我想写到最後啊qq
所以,比起雨天,某糖更喜欢不危险的大热天w
(虽然之前车祸都是在烈阳下发生……总归一句:是福是祸到底躲不过啊,够悲剧的。)(抹脸)
大家行车也加油呢,注意平安喔,马路如虎口,记著,永远不要去挑战它w
☆、番外:花璃-命该如此-8
他低声说:「怕吗?」
她挺起x,毫不退缩,就算怕也还不是那个样子吗?虽然上一世没嚐过一夜风流,但至少现在已为他妻,这些事迟早要来的,就算真的怕,又没有用!
於是她硬著胆子开口:「不怕!」
彷佛又听到耳边那祸水的笑声了,他轻握著那挺起的x,边揉捏著,边问:「那是你来,还是我来?」
被m的那瞬间,她**皮疙瘩都起了,彷佛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了自己不要这麽失礼的惊叫。突然被问到这麽一句,她打量上头那似笑非笑的他,看来这家伙是走民主风的……毕竟自古以来都是女下男上,但有谁规定在下方的,永远都得是个女的呢?
女x主权泛起,她强硬著说:「当然我来!」
抓住了他正在往衣内探去的狼手,她翻身在上,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他,哪怕现在她的衣裳在刚刚他的抚m下,在她思考神游时,长袍细扣已被解开几颗,衣裳已经凌乱不整了,她还是没有注意到,或许也拜她今天穿的衣裳本来就特别好脱的关系吧。
他好整已暇的看著大胆骑在自己身上的她,手下意识的扶住她腰侧,是继续偷吃豆腐还是以防她重心不稳摔下,无法捉m。
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应声:「好,你来。」
可是她实在太紧张又生嫩了,她府下身,亲著他的脸和脖颈,说亲不是亲,说吻了话……也有点勉强,似乎不晓得什麽叫做「吻」,她吻不好好吻,说是啃和咬倒也真不假。
最重要的是,从刚刚志气满满的说「当然我来」之後的她,过了将近一时辰,他的衣裳穿得还是好好的,顶多被弄皱了些,倒是一件也没少。
可她呢?女x衣裳穿戴本就多,就算今天她特别的穿少了几件,但里衣加内衣还是有两件的,没想到这两件居然在不知不觉都滚到床下了,转眼间,她只剩那小肚兜了……露肩露背,都不晓得到底谁上谁下,谁的主导权在谁身上了。
她全心全意的在「吻」他,认为这就是调养「情趣」,她不急,想慢慢来,可他却有些无法等待了,尤其是称其不备,脱下她里衣时,粉白的香肩和x前美满的轮廓都浮现在自己眼前时……
她到现在还一无所知,坚持的继续在啃咬他脖子的大业上。那对他来说其实不痒不痛,可是心里难耐,被折腾了这麽些时间,转眼看著烛火,也认为时间差不多了,他嘴角弯起一抹笑,翻身趁她没注意时,反压上去。
她一愣,知道自己在「下」的位置,不满开口:「你说好让我来的……」
「可半个时辰给你了,现在,该换我另半个时辰了。」
她恍然,原来这是轮流的吗?
他继续笑笑的说:「你瞧,你把自己给弄得这麽辛苦,现下轮我了,你好生待著让我服侍你了,大不了再半个时辰後,就换你继续来了。」
如果她还有那份j力了话。
这话中之意她没顿悟,只认为这样的确合理,刚刚弄的虽然狼狈但总也辛苦,现在歇息一下,之後换她继续弄……不错,这样轮流挺公平、挺符合效益的,边这麽想,她也点点头释怀了。
但是她没留意,在刚刚那过程中,她也把他弄得很辛苦。
原先就只是随便问问,看她一副慷慨赴义、视死如归的样子,他不过就觉得有趣才这麽问的,没想却……倒是把他的x子都给惹火起来了。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j啊。
边感叹著,他嘴角弯起,边俯身和她的小嘴亲热著,身下的衣裙已不知不觉退去,从他手上扔至了床下,夜晚如此漫长,房外吟哦的声音陆续传来,伴随著chu喘和几声若有似的惊呼,到最後,甚至还有些许的求饶……
「晤……别这样……别m那里……」
「那这里呢?」
「嗯,等等,你……啊……」
「还是要这里?」
「嗯……别了,疼,会疼啊,别这样捏……」
「再疼一会就好了。」他沙哑的嗓音这麽说,那带有著另股磨人的诱惑。
「啊……」她突然惊声呼叫,下秒所有声音都被一火辣蛇吻给堵住了。「嗯……呃嗯。快、快出去!快出去!求你了……嗯、嗯……」
「让我再进去一点……」
「我说……那个……嗯,你别这样,先让我说……嗯、嗯……那个……一时辰到底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