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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35

目前就剩几个角色还没被揭发出来到底是游戏者or偷跑者了w

最近某糖工作压力大,掉发掉得严重……哎,不知不觉间,某糖也都这种年纪了呀。

真是岁月催人老。(感伤)

☆、番外:奥狄斯-游戏开始-下

如果没有办法陪著她,那就让其他人来陪吧,她身边不是还有很多的追求者吗?那些曾经跟她有过一世因缘,却後来因为人偶的关系,断得乾乾净净的那些追求者神只啊……

至今,他们持续不肯放弃,就算被表明拒绝,都还是默默潜伏在她身边,只是她并不知情。

或许,有了他们,就可以代替自己,陪在她的身边了也说不一定。

不忍看著她一年一年的憔悴和忧伤,那不属於她,曾经相处的那些欢乐时光,他是多麽怀念、多麽向往啊。那是在人偶一开始就还没有被创造出来的美好时刻。

於是他对她开口,提议这件事,以诱惑为名,以她从前最喜欢的「游戏」来说服。

「我们玩一场游戏吧,报名者是万物神、暗夜神、次元神。」

这三位神明曾经跟她有过一世因缘,就在这黄土大陆上。对後来恢复神只记忆的她怎麽说也有个不小的印象,如果是他们,或许他可以放心了也说不一定。

她听到他的声音,茫然的抬头看著她,脸上泪水未乾,那可怜委屈的样子,让他很想冲上去帮她轻轻的、温柔擦拭……可是现在没有办法。

他只好按耐住自己所有想奔腾的情绪,和极力克制不断想喧嚣的心,保持冷静,他这麽说:「游戏地点在黄土大陆,你选择忘了『她』,只要接受他们其中之一,你就能解脱了。」

黑夜中,再也不用因为想到她而哭泣,也不会时时看到怀念的、感伤的东西就触景伤情,默默掉泪了。

「我会是这游戏的裁判,我帮你盯著他们,不准他们动用神力,让他们只能下凡转世成个普通人。只要他们能使出浑身解数,在最後得到你的心……游戏就分出胜负了,这是唯一能够帮助你解脱的最好方法,也是给一直死缠不放的他们的最後一个机会。」

她泪流满面的,依然的,茫然看著他。

「你要答应吗?再次转世成凡人,参加这场游戏……」此时,说出这些话的他已有点犹豫,如果她受够了一切,不想再参加呢?如果她选择了长眠呢?那这样自己到底该不该跟随……

没有了她的世界,他再也不需要。

深思之时,却不料,她看了他半晌後,居然用手臂擦了擦泪水。她甩开所有刚刚的懦弱和悲伤,眼神满是对这场「游戏」的挑战,她坚定的说:「可以。」

这次的游戏,不简单。

不再像之前那几世,只是为了完成天命和使命而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只要完成任务、回覆天命,就可以快乐归回了。

这一次,他们不是为了引导这块大陆上的国家命运而来,而是,一场神明的情爱游戏,争夺战,正式开始了!只有胜者诞生,一切才可结束。

只是没想到,在宣布游戏规则的那刻,她却说出了「时限」,她事前没有跟他商讨,可见她是临时、有意的订下这规则的,而且还不给他时间思考,不给他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然後这场有时间期限的游戏就这麽开始了,其他的神只谁也没想过,原本游戏不该有「时限」这样东西的。

事後他追问,她只回以抱歉的笑容,这麽说:「因为我不想等了。」

这个游戏若没有时限,怎麽能到得了终点呢?要玩多久?还要等几年?再等几年呢?

她不愿。

於是,她强迫的、设下了这「三年」的限制。三年一过,若还没有选出自己愿意选择的那一位,那麽……

不知为何,她那时在对三位神只说出这样时间规则时,似乎视线有微微停顿在他的身上。因为他一直都看著她,所以,他注意得到,那是近乎无奈的眼神,似乎这场天地游戏不是她为了自己而下来玩的,而是她迁就他才愿意踏入的……

若没有选出,会怎麽样呢?她没有当场明说,只对众神只们微微一笑,就这麽简单的、轻松带过此事了。

事後,她就只对他一个人说,那是其他神只神兽都不知道的事。

「如果三年一过,我还是孤单一人,你就封印我吧,既然我死不了,那就封印我吧。这一次,不要再让我有机会醒来,就当我死了、消散了罢,化於尘土、风中、空气中,完全的融合在这块大陆里罢……」

「我不想再醒了。」

她如死灰般的语气说完,那转身而走的决绝背影,至今深刻烙印在他内心深处,那痛苦伤悲的神魂最深处。

抹灭不了。

作家的话:

番外到这儿,就知道其实神明+神兽大家都误会了′v`+

游戏起初是奥狄斯提的,规则是虚幻女神订的。

时限是不能更改的,游戏裁判是奥狄斯自愿当的~

以上,日後某糖若还有心力,会再补打这几部份的番外,好让亲亲们更加清楚滴~(眨眼)

☆、134碧绿女仙(上)

六月初一,除了白灵公子无端大病外,江湖上另有起玄事发生。

魔教之主寻回爱女月紫芙,在空乐山开了场盛大的庆祝宴,由次女月银雪负责统筹规划,不少邪魔小教为沾魔头之光,纷纷赶来做祝贺。这些还不打紧,但是居然连正邪不站边的碧绿女仙,听闻此消息後,都千里迢迢的从药言野赶来了。

要知道从极南之地的药言野到北部边山的空乐山,这路程可不是普通的远欸!

最让人吃惊的是,碧绿女仙还带了满手的祝贺礼,拿出的几乎是顶级昂贵的药材,甚至可以加以延伸功用,能够拿来制药、炼毒。制的药的功效,会是平常药材的十倍,炼的毒却是平常毒物的百倍,足让人沾指就一命呜呼!

她双手满满的奉献给月秋珣,神情诚恳殷切,只为求见月紫芙一面。

後者收了药材也不多言,转身离去,算是默许。

月花g的g仆们就这麽让正邪不站边的碧绿女仙参加这场庆祝宴了。

当然,宴会上还有那第二个正邪不分、天下地衣的美人琴师,还有一位突兀的白道立场的瑶池巫女。不过这些後话暂且不提。

宴会途中,一直都是碧绿女仙炙热看著月紫芙的困惑目光,她眸中有著困惑,好像认出了「该是这个人」,可是却彷佛又认为「不该是这个人」,她似乎连自己也不解,因此大家看了更是一头雾水。

碧绿女仙生得清秀貌美,没有黑白立场的分别,加上手中绝技,那闻名天下的医术甚至让人心生敬畏,若是黑白哪一派能够得到她的大力相助,定能将各自一方混斗的无辜死伤降到最低,因此她是两派中极端想要劝说入派的重要人物。

可惜从来就不成功。

因为她拿出手的药材一向顶级昂贵,只要她想,把这些东西变卖出去後,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g本都不愁吃穿,由此可见她不受金钱的物质所诱惑。并且她一向过著隐居的生活,纵然拥有天地国认可的高手前十的实力,却寄情山水,且乐此不疲,如此推算,故她也不受权势的扇动。

那麽再来呢?美色行不行?

为了引起难得参加这种盛大交际宴会的碧绿女仙的注意,现场所有人马,不论哪家哪派的年轻俊公子,都在努力对她使眼色,可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是一概忽视,并且只把所有视线的焦点全聚集在宴会主角的月紫芙身上。

现场最有下任妖派或魔教之主人选的新星少年不看,她偏偏就只盯著那在台上浅笑吟吟和人交谈甚欢的月紫芙……因此大家实在感觉古怪莫名。

难道女女就是这麽来的吗?莫不是碧绿女仙的x向……

正当有人按耐不住这股好奇,欲问起这碧绿女仙到底是何事这麽盯著人家女儿看时(若真的是因为x向,众小魔小妖派发誓都得回去从长计议,挑个貌似月紫芙类型的美女投其所好……),屋顶忽然一阵晃动,隐约听见有猛兽的吼叫声,当下人群大惊,月银雪忙小心的护著姊姊至一旁,月秋珣站起,拉住似有什麽预感、正要往外处探去的月花g夫人。

月家双公子则是不发一语,只彼此对示一眼,心里暗暗警惕。

野兽的叫声就这样持续了一刻,直到不知哪来的点点金光,忽然从天花板处撒向众人後才结束。

金光……不,该说是金色的细沙掉落於地,於他们身上时,居然就此消失个无影无踪。m也m不著什麽。

众人对此异像纷纷惊愕。

同时大家也不解。等确认安全无事後,他们到了屋外处,却是什麽东西都没看见。天空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g本什麽事都没有,好似刚刚的声音和那金色的细沙光芒都只是众人集体的幻觉。

後来有人注意,一旁的碧绿女仙神情古怪,她从头到尾都抿著唇不开口,自出了屋外後就不再往内走,直直往前,大有下山之意。

众人奇疑困惑,是其中一人鼓起勇气上前,提醒她这宴会还没结束呢!

殊不料,碧绿女仙转回头,只淡淡一笑:「不留了,妾身要找的不是屋内那一位,不过认错了罢。」

说完,再不理会众人的错愕和挽留,就这麽在宴会中场离开了。

大家听完很是一头雾水,因为一个认错,就千里迢迢的从大老远地方赶来吗?山也不好好隐居了,讨厌这类交际会的x子也都忍下了,甚至,就拱手这麽希世珍宝的药材吗?

如此一来,碧绿女仙的「认错」会不会也太大费周章、太大手笔了点啊?

作家的话:

卷四来了来了~(现在图还生不出来呀……orz)

然後某糖发现自己好糟qaq

卷三标题叫「六奇公子」,可是还差两奇没出来……天啊。

好担心这次叫十位隐者,该不会最後也都没出来吧(十缺几?)

若是这样……那真的囧大了。

都是冰心的版面占太多了,都怪冰心啦。(欸欸)

☆、134碧绿女仙(下)

更让人困惑不解的是,她到底「认错」谁了呢?座位席上,碧绿女仙看得一直都是月紫芙没错,可是,除了她之外,还能认错了谁呢?月紫芙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到底又像哪位了?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她不愿多说,大家也就无从追问。

一向飘忽洒脱、清高至远的碧绿女仙的复杂举动,是无法让旁人揣摩的,因此,这些到头来全被归为江湖奇谈之一,成了饭後閒谈的奇话。

……**……**……

元年五百一十九,六月初八--

「如何,病得要不要紧?听说你得病了,妾身惊得半死,彻夜从空乐山山脚处快马到这天地国来,好在现在见著了你,瞧你脸色算正常,身体没有些什麽乱子,妾身也才稍稍放心了。」

只单看一眼,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得病,现今在世,此人不是医术闻名天下的碧绿女仙,还能是谁呢?

「你终於来了……」奥狄斯靠在背後大枕上,扬起虚弱的一抹笑容。即使脸色苍白和瘦弱憔悴,那笑容依旧能够让迷倒一堆女人。因为,自江湖成名後,从来不笑的白灵公子此刻居然笑了!

可惜这样的美景只有独二的两人所享有,其中就包含她。

碧绿女仙啧啧了几声,用著与老朋友相见的语气说:「我看你呀,不是身体的毛病,是心病。」

他苦涩一笑,摇头不语。

碧绿女仙知道这心病不好开口,於是转个话题问:「不过妾身真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要找妾身就要找『碧绿女仙』?」

她还记得天地国的赵娠夫人,居然布下五国公告,重金求她一诊呢。那时候碧绿女仙才刚下空乐山,得知情报的消息颇慢,一入城镇都要吓死她了,因为一些大小的江湖好友都赶忙禀报此消息,纷纷前来「关心关心」她,有的没良心没义气的,还想藉口拐骗她去天地国让她为这白灵公子一诊,以取得那重金呢……

那时,她只觉脑中纷乱,好不容易重获的记忆还未消化完全,实在对一切感到烦躁。同时也忍不住回想,自己之前到底做了什麽好事,是不是无意间得罪了天地国代政国主的其一呀……所以才这麽整自己。

「因为你之前曾说过,若要在江湖立足,就要有个女仙的称号……不管怎麽想,江湖上医术高超的女仙我看也就只有你了。」

「呵呵,过奖、过奖。不是还有个据说与妾身同名的医皇吗?可惜她年纪轻轻就这麽去了,真是让人扼腕不已。」边擦著汗,碧绿女仙又来一招移转话题,被谁夸还不打紧,但是被鲜少称赞人的奥狄斯夸奖?她倒开始学会谦虚了。

话到此处,奥狄斯神色黯淡,重重往後一躺,把自己所有重量全靠在背後的大垫子上。

「这就是我今日找你来的事。」他的声音透著无限哀愁。

不是纯叙旧,是有要紧事谈。对奥狄斯来说,什麽才是要紧事呢?碧绿女仙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除了「她」之外,别无可能。

又看了眼奥狄斯脸上的惨白,明明无病无伤,气息却非常微弱……碧绿女仙心头「喀噔」一声,对於奥狄斯的心病略略有数了。

心病一定出在「她」身上。

於是她赶忙开口,问:「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找到她了对不对?她在哪?听到月花g魔头找到女儿的消息,妾身以为一直等待的时机到了,毕竟妾身没有你聪明,就只留了那样一张去找月花g大女儿的纸条,却不想,这次去了趟空乐山反是落空……在幻兽的帮助下,妾身想起了所有,也发现她g本不是『她』,那麽『她』到底在哪呢?快与妾身说说……」

「……医皇。」

碧绿女仙楞了一会,满脸错愕,下秒失声惊问:「医皇?她是医皇?那个在数天前葬身河底的医皇?怎、怎麽会这样……竟是医皇……」

她完全不疑有他,因为奥狄斯的话从来准确。从来。

「我把她打碎了。」奥狄斯低下头,痛苦说著,那j致的纯白黑燕被上,已有一两滴晶莹的泪水。

「奥狄斯……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了?」碧绿女仙一整个茫然,她从没有看过奥狄斯如此挫败的一面。

就算是神明时期好了,虽然交情没比其他几位神只要来得久,但她自认识这无论何时都淡然处之的他後,的确没看过这样的一面,不免有些惊惶。

作家的话:

最近南部这边频频下雨,某糖深夜迟归,有够哀愁的……

好烦躁好烦躁喔,可不可以不要下雨了?

某糖明天休假是有行程,预备要外出的呀~~~>口<

☆、135找到你了(上)

「她原本就在我手里,好端端的,在我面前好好的……我却把她给打碎了……记得片段记忆的她,几番和我的相处之後,她认为我讨厌她了……於是拜谢我的养育之恩就离去了,之後还听到她沉河、尸骨全无的消息……」他越说越伤悲,尤其到最後一句,声音几乎没气。

「冷静点,奥狄斯,你个x使然,防人戒心就是太重,不熟的以为你没血没泪,熟的,就知道你其实不是这个样子。都没事的,说开了就都会没事的。」碧绿女仙也一个头两个大,但听见此事和看见黯然神伤的奥狄斯,只能一旁忙安慰。

现在要紧的就是「消息」,碧绿女仙仓皇站起,对奥狄斯说:「妾身去联络些江湖朋友问问这事,她一定还在哪处,她会没事的,若她真离去了……这游戏就算出局,大夥儿都该清醒了,甚至替代你裁判位置的那几个小家伙也会现身。可从数天前,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出现,现下拿回记忆的又只有通过幻兽管道的你和妾身……可见,她是没事的。」

奥狄斯自嘲一笑:「可下落不明我终究难以释怀。她在哪里?过得好吗?安全吗?疼痛吗?挨饿吗?不晓得她又在哪里受苦了呢?她这种只要拼著一口气就想把游戏给玩完的x子……我怎麽会不懂呢?她曾经就在我眼前好好的,我却放手让她离开了……往那麽危险的的地方离开。」

碧绿女仙想开口,却不知该如何开起,视线转到下阶一旁桌子处的杯盘碎片,想继续移转话题来减低奥狄斯的愧疚,忙装愤怒道:「妾身说你这些丫鬟可真是会偷懒,瞧你病了就不帮你收拾那些地上碎片了,让你不小心给割伤可怎麽办?回头妾身代你骂骂他们。」

奥狄斯听了,连看一眼地上碎片都没有,只是闭起眼,痛苦的喃喃说著:「是我打碎的……我让他们不准收拾。」

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提醒自己那天晚上,犯的是多麽罪孽深重、多麽罪大恶极的错。

奥狄斯不能原谅自己,只能以这种方式,时不刻的内心谴责著自己。

碧绿女仙一愣,咬唇,真是糟糕,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欲要开口,奥狄斯疲惫的声音传来:「放心吧,我身子会好好顾的,你尽管去忙吧,一有风吹草动,前来向我禀报即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我也会与她同进同退……绝对。」

碧绿女仙担忧的看著奥狄斯,再想到那令人怨叹命运的小小姐,终是对这话点点头,开口:「如此……请保重!」

之後她毅然离开房间,离开这天地国。

小小姐,你到底在哪里呢?好不容易我们都记起了,怎麽迎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呢?

单靠妾身一人,能够找得著你吗?希望你平安无事才好呀。

……**……**……

故事回溯,元年五百一十九,五月廿十五,四更时--

此刻的冰心真的很想哭。

好痛喔,事情怎麽会这样……明明都很委屈的跳河了,但x口这一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到底又是……而且还真是金箭!哪个奢华的家伙啊?送给她就好,何必这样让她死在金子下呢,是嫌她穷是不是……

胡思乱想这些,冰心苦著张脸,这时候分心想杂事也是没用,x口阵阵发疼,痛得让冰心都快失去意识了。这金箭啊,真的很刚好擦著她的心边而过,没立即死亡算不错了,可是落入河中,以她这不要命的流血量……也是不保的呀!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冰心有些焦躁,但更多的是无奈,她不晓得那天下午,明明该是娇媚柔顺的碧波河居然会暴河,湍急的水流好几次都冲得冰心喘不过气,虽然这有好有坏,可以更有效的减低敌人顺河的追踪……

但是!她就是难受!不晓得口鼻被灌了多少水,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宛如千斤重,难道今天,她真的要葬身在这凶暴的河底了吗?明明先前还跟魅古老大说过大话,说自己不想死的啊……

可是,现下这种情况,却是不得不死了。

这不公平……怎麽会这样……冰心真的很想哭。

作家的话:

因为某糖假期乱掉的关系(早知道就不要人太好去换班)

变成原来的连休假期乱掉,无法痛快放假……

做一休一,再做一休一,连续这样三回,其实某糖好累喔。

这样真的有放到假吗?某糖非常怀疑。

☆、135找到你了(下)

那时场面一片混乱,y风楼的要她项上人头回去交差,青龙士兵则奉女皇的命令说要留活口,但总归都是要抢她没错,落入他们手中,不过分早死晚死罢了,冰心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只好无奈的跳入河中想藉此避难,跳进时,隐约听到後头喊著「冰总管」和「冰姑娘」的两道声音。

前者可以判断一定是魅古老大,也就是逍遥馆的人马,後者倒有些分不出了……不过那声音似乎熟悉,似乎是那鍚烈的吗?如果是,那就是冷影阁那派了,不晓得拓有没有在这之中呢?以往他们这两位关键人物都会在紧要关头出来给自己做靠山的。

可是现在,看来是没有办法了,都太迟了。

顺著河而下,不知碰撞了多少礁岩,冰心感觉已然麻木,她几乎放弃了自己是否能侥幸苟活的可能了,哪怕这其实是不得已的,真是太不甘心了。

碧波河下游处,一辆简朴的马车候在一边,红衣女子担忧的看著手拿传说兵器的鹅黄长发男子,他难得的竖起了头发,高高地马尾,冷然的神情,一脸凝重。

红衣女子迟疑片刻,终是开口:「公子,不如让阿科或小灯来吧,您重伤尚未痊愈啊……」

那一男子侧脸婉拒:「不必。弑泉除我之外,再没人能挥动得了,况且等我说出她来之时,以这汹涌的河流,你们也定是来不及的……」话到此处,他顿了下,缓缓开口:「我不能赌。」

也不敢。

「公子……」

「安静,要来了!」似乎察觉到河流有些什麽,他用力的把传说宝剑给c入土里,那一刻起,似乎大地有了点鸣动,梅儿知道这是公子曾提到过的,七空剑的感应能力,能够顺著风、顺著地,顺著河水波动,感应到想找的人的物的气息,此刻公子正拼命的感受冰小姐身边的那「鬼斩」的气息。

公子曾提到过,他亲眼见过鬼斩,也认得出鬼斩的气息,甚至还差点被眼前那绚丽给蛊惑,差点碰触,造成鬼斩对他的强烈排斥。好在最後公子果断的调息自身,才没造成那些可怕伤害。

柳夕姬闭紧眼睛,手紧握著颈子处的坠鍊,他专心的从这凶猛的大河搜寻著东西,追著气息,感应著这些流向。突然的,他张开眼睛,手离开了弑泉,快步的往溪河冲去,在後头的梅儿惊呼:「公子!」

後头不远处的一高一矮男子,瞧见这边情况也赶紧冲来。眼看猛烈的溪河一波一波的拍打在柳夕姬半身上,他却硬是弯下身,不畏任何事物,双手就往池中探去,吓得後方三位仆众都快去掉半条命。

「公子!让我们来找吧!您这身子不适合泡水!」後头一高男子惊喊著,他正想下河,却被柳夕姬回头瞪著:「别多事!你以为你有几条小命可以这样玩?上去!」

「公子……」不能不听他的话,但是又不能继续让他冒险……那高个男子显然犹疑中,杵在危险的河边处,不能进也不能退,正大伤脑筋。

同样的,那矮个男子也依旧苦恼著。

知道这两人还没胆大到忤逆他的话,柳夕姬也不理会身後的他们了,忙两手在水中探去,终於,一股熟悉到忘也忘不了的气息渐渐朝自己方向过来了,那天夜晚,这差点受蛊惑的诱人气息,他是不可能会认错的!

有它,就说明了她也一定在!

大手准确一抓,柳夕姬终於从水深处捞到了个冰凉的躯体,把她伏在自己x膛,他认出了这一直日夜挂念著、无时不刻都担忧她安危的女子,她手上紧紧抱著个湿透了的布包,腰上还挂著那彷佛闪烁金光的鬼斩。

那是脸色苍白、全身湿淋、气若游丝的冰心。

轻探了对方口鼻,替她拍吐了些水,柳夕姬依然脸色沈重。直到对方终於有了反应,连咳了好几声後,他才漾出柔和微笑,低语喃喃:「终於找到你了……终於。」

接著他两手小心翼翼的把对方给抱起,刻意无视那些不成体统的衣裳,和避开让人看了直皱眉头的伤口。

柳夕姬快速转回一旁的马车,边叫道:「梅儿!快做准备!乾衣裳在哪?火炉还热不?多加些木炭!药瓶呢?全都拿进来!」

冰心是在温暖的马车内醒过来的,身下垫了好几个软垫,就怕马车行驶的晃动弄疼了冰心的伤口,这外表看似简朴的马车,实际上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而且若真要说,也不怎麽窄,马车内只有把腿垫在冰心头下的柳夕姬,算是宽了。

已经被梅儿换了乾净清爽的衣裳,x口的伤也被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了,但冰心还是感到疼痛,张开眼,柳夕姬正轻把她额边的头发拂开,柔声问道:「如何?还好吗?」

作家的话:

哎,魅古老大+拓他们实在太不争气了~

冰心被夺走了啦。(抹脸)

再一章(上+下)结束,我要放月花g的番外了。

上回答应幻幻同学的,某糖得挑战日更三篇……(吞口水)

现在先来润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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