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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天地王朝的游戏 > 43-47

43-47

她用力抓了那中间石块,指甲断裂了几片却还是死命抓著,满手鲜血,好不容易才停下这滚落的冲击。

此刻的冰心身後,已是片深沈不见底的谷崖了。就在那一翻身之间。

下头吹上来的凉风让冰心起了一阵**皮疙瘩,沁透冰凉,也冷得刺骨,已是非常难受了。

冰心总觉得,如果这一切能都是个梦,醒来之後,梦能清醒,什麽事都没有……那该有多好呢?现下已是最糟糕的情况了,一开始来盼月谷的目的,中间经历的转变,和那小小的希望破灭,以及得到了非得胜利的觉悟……

可是……

後头的冷风缓缓吹著,冰心连身子都被吹冻了。现下这种情况,她拿什麽去争?拿什麽去跟所有参加这天地游戏的竞争者争?争不过啊!一手缓缓m上那败脸,冰心狠狠叹了口气。

真是讽刺啊,此趟盼月谷选王,原要的暗杀人不成,现在反落成被杀的这命运!实在失败、够失败的啊!原来他们都知道天地游戏吗?究竟加入这场天地游戏的……有几个人?

思考到这里,已有个人影双手握紧冰心那伤痕累累、此刻支撑她所有的手背。愔愔满头大汗,轻声说道:「放心,你会没事的。」

「愔愔……?」好悲哀,这股从内心涌现出来的情感是怎麽一回事?冰心冰冷的手指在接触到这片温暖的大掌时,居然更觉心中凄凉!

如果你是虚幻女神的转世,如果你不是参赛者,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安慰!但前提是,如果我能得到你……可是,如今的我有这份能力能够得到你吗?冰心苦闷想著,不想再让愔愔瞧见自己可怕的脸,她选择低下头不理会他。

愔愔对冰心不领情的举动毫不放在心上,依旧温声:「这里危险,我们走吧。」

正一把拉起冰心时,却突然被道掌风从後击中,双双两人落入谷涯,幸好愔愔眼明手快的抓住某崖上大石,另一手又紧握冰心不放,两人这才挂在上空处摇晃而迟迟没落下。

後来他俩听到不远处南g磷的呼喊:「紫!!」

再来是伊妃贝儿焦急的声音:「小紫……小紫!」和那田小总管的劝阻声:「小姐,这坡小心,不能用奔的啊!还有,您的身子是不能跑的啊!」

「阿傲!我都叫你住手了!为什麽不听!」柳夕姬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不可能!既然知道了她是天选中的其一竞争者,那她就一定得死!」

「现在什麽都还不清不楚,一团混乱的,你不能够擅自作主!」

「但她是我们的障碍!夕姬!你是要辅佐我为王的不是吗!」姚天傲急促的声音响起:「你选的是我!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给过我的允诺,你都忘记了吗?就算你通通都忘了,可每一字每一句,我到现在却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阿傲!天选定的两王现世,是这个战火弥漫的世代救赎!胜出的王者得战夺天下、还世道一个安平!那就得先和对方站在同个公平的立场上!同个起点,才有资格一同角逐这个王座!」

「公平?王座争夺有什麽公平可言?胜者成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定律!事已至此,我说什麽你听不进,你说什麽我也不会同意!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夕姬,如果你选的还是我……今日就该站在我身边,与我同进同退!你且三思!」

「我当初……只是遵循贝儿所选择的人……」柳夕姬的声音越来越虚幻缥缈,可话锋一转,他厉声回:「如今的你却一意孤行,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可还当我是你从前那位背後支援的谋师?倘若今天贝儿说明了她不是选择你,那麽我现在也不会选你!日後更不会再助你!」

作家的话:

☆、46通往後门的道路

「哈?你不选我?你不助我?」姚天傲的声音听起来快抓狂了,他怒声道:「天地选王该有两者,不是我就是她,莫非你要选这女人?既然如此,那我更该杀了她!」

柳夕姬瞧见姚天傲眸中的狠色,连忙想抢救刚刚的失口:「你先住手!阿傲,冷静点,敌人在前别自乱阵脚!现在她是不是两王其一都难说,刚刚的我们不过在绕圈子、岔话题……」

「不,我等不到那时了!只要拥有机会、凡是有端倪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一、个、都、不!」姚天傲字字吭声,神色既是悲痛又是对柳夕姬刚说的话发狠发怒,现在完全不可理喻。

「从前……只当你年少轻狂,就算张扬跋扈、志得意满,常做些不懂事的举动,那都是自然。一直以为你的心思若是加以改正就还有机会……可如今,」柳夕姬劝不过,开始也较真了。他缓缓举起剑,指著姚天傲,低沉的语气透露出决绝:「我对你……太失望了!」

後者听到那些话和看到那动作後,神情微楞,先是不敢置信,再是神色大怒:「你居然选择她吗!!!!」拔出剑,他气得上前攻过去了。

接著上空处几方人马都开始打起来了。柳夕姬居然跟姚天傲对打,发生了窝里反事件,南g磷再不理他们,直往冰心和愔愔落下的方向去,却在此时玄武国大批士兵进入了这花丘。

南g磷脸色难看:「是另一批人马吗?诛杀天下地衣的伽蓝家兵?」

姚天傲眼尖看到後头另外两波的家兵,他高声呼喊:「贺兰家族听令!每杀掉一位天下地衣者,包括那在崖边的,个个赏银万两!」

後头士兵个个士气大震,「喔!!!!」的一声,大家几乎用尽全力冲向这花丘处,尤其是愔愔和冰心他们那里,人人都认为此刻取走白衣愔愔的头颅、得到那赏金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柳夕姬眼见如此,勃然大怒:「你敢!」

姚天傲冷笑,所有的尖锐言词原形毕露:「我有什麽不敢?我是贺兰家唯一继承者,所有士兵都该买我的帐、听我号令!你不过是个出策谋师,也敢夺权?」

正待柳夕姬咬牙切齿,伊妃贝儿却突然发话,高举代表令牌,对另外一波家兵喊道:「司马家族听令!保护天下地衣者,谁成功完成使命谁就赏金万两!」

一个比一个还要大开口,彷佛叫价买他们的命一般。冰心微微滴汗。

於是司马的家兵和伽蓝、贺兰的开始互斗了起来。不少的士兵冲进了他们几人的打斗圈,柳夕姬拿起剑挥舞在中间,每见一个士兵就杀一个,因为他们身上都是玄武戎装,也不管是那一家族的了,只要谁靠近,他就杀谁!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南g磷那边也是,面对这大批围剿的士兵,大夥全都杀红了眼。可苦苦在崖边支撑的那两个人的极限,却是终究要到了,他们支撑不了太久,而现在就是关键!

虽然很勉强的攀在这大石上,但是,只是单靠这只柔弱的手臂,似乎没有力气能够把两人的体重给带上去。冰心非常明白这点,何况还是没有任何内力护身,却还自刚受了背後一掌的愔愔。

这股火辣的疼渐渐消融过去後,其他都已麻木,只剩下那些小刺小痛还跟自己过不去了。冰心叹息似的用另外一只手,触m到了脸上硬硬的肿块。

这果然是断容粉。现在的自己八成如从前在医书上看到的图解那般,成了彻头彻尾的丑八怪了吧。当疼痛完全消失後,取而代之的将是丑陋的疤痕。

「别、别担心……我会救你上来的……无论如何都会救你上来……」愔愔声音断续,很是吃力的说。其实现在的他连开口说话都该不容易,可是他却还是体贴的顾虑到冰心此刻心情,想要抚平她的紧张。

当然他不知道,冰心更紧张的是现在该怎麽下去。

「你们两个!给我想办法撑住!」远方的南g磷大喊,身形越来越往这边迈进,只可惜崖边的两人似乎再也无法撑下去了。

想办法?现在在这浮空处,可还有什麽办法呢?冰心又叹了口气,她残酷的说出事实:「别傻了,愔愔,你明白的,我们都不笨,在这种情况下g本是不可能。」

「我……」

心慌的愔愔话还未说完,冰心毫不犹豫的打断:「放手吧,愔愔。」她如此劝著。

「不,我不放,我一定不放!」

听见愔愔一口的坚决,冰心只能婉转提出一个能让他放手的理由:「我……已经毁容了。一个女子没有了自己的面容,丑成这样……还能怎办呢?活下来对我来说又真的是好事吗?」

当然她绝对没有这麽想,一切只是为了让他赶紧放手,不然再这样下去两人真的得死。

「紫……紫儿!你别担心!你是为了我才这样,我绝不会嫌弃你的!我会想法子医你,我们会没事的,不会有人不要你的!我们活下来,一起活下来,我会娶你!不,要我嫁给你都可以!我答应你!」

虽然惊愕他突然亲腻的称呼,还有这些多麽动人的词,但总归在冰心眼底都只是鼓励、只是同情和安慰作用罢了。因此这种说法让冰心彻底感到吃不消,她摇头讽刺一笑,纵然他看不见。

冰心低声道:「没用的,都没用的……」

「紫儿!我说到做到!我……」

话到一半居然顿了,冰心察觉不对,抬头一看,原来愔愔紧握住坚石的手隐约有松动,想来真是撑不久了。

冰心当机立断,皱眉大喊:「放手!你快放手!愔愔!」

可後者依然没有回应。

「你、你值得更好、更配得上你的女子!不要再一棵树吊死!」冰心已经很努力逼自己说出这种贬低自身的话了,可後者不为所动,手就是没有任何松的迹象,冰心很想用力甩开,但就怕愔愔也一同栽下。

「好……很好,你不放手,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放!」说迟时那时快,她抓下头上发簪,也不管自己一头杂乱的模样,冰心利用这发簪末端,狠狠的就c上了他素白的手背上。

只见他虽是额冒大汗,却再没吭半声,手里紧紧抓著她的不放,甚至因为这一刺的关系,彷佛早就明白冰心会这麽做的他,更是把手给牢牢抓紧了。

见效果不成,反而失败加倍。冰心叹了气:「唉……你这麽做是何苦呢?」

看著从嫩白肌肤上缓缓流下的红色y体,冰心彷佛心疼般的咽了一口水,她百般不解,怎麽这麽聪明的人居然会选出个这麽愚笨的方式?这种不是你生就是我死,不是我活就是你亡的二择一,怎麽会有人选错呢?

「紫儿……我要救你上来!我和你都要平安活著!其实我……我对你……」

对,这是错误的,在这种紧急两难的二择一下,还保有著这种第三不确定选项的他……既是天真单纯,也是愚昧残忍。

「快!他们就在那里!快点杀掉他们!」听见为首的吆喝声,现在他们的情况无疑是最危险的。可是眼看眼前这固执的跟她有得拼的男人还不肯放手……

「公子!公子!」睽违一个月,在听到他的贴身侍童,翔的呼喊後,冰心心中的大石头终於放下了。有人来救他了,终於……他会得救的。

冰心的声音如释重负那般:「没错,我和你都会平安活著的,所以……」

说完,她拿起发簪又狠狠刺了下,这一次不是愔愔的手背,而是她自己的。

听闻她突然痛苦的声音,愔愔低头见状大惊,电光流转之间,他居然在这个时候选择松开了她的手。

冰心一脸苦笑,眼神闪烁得逞的光芒,缓缓道:「所以,你一定要平安的活著,一定……」

後来她坠落於这个深不见底的山谷中,上头隐约传来撕心裂肺的大吼声,就喊著那两个字:「紫儿──!」

……**……**……

他终於放手了,冰心总算松了口气。

不然她接下来该苦恼的是,究竟是要砍他的手,还是断她的手腕呢?如若不这样做,两个人双双摔下,那还真是没半个人可活的了。归g究底,真是得谢谢他的成全啊。

因为如果只有一人坠下,那当然……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冰心可以自己独活!现在就还是那个赌法!一睹生死!冰心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几乎完全忽略了此刻的危险关头——她正在上空坠下的途中!

而现在到底该怎麽样才能够於悬崖之空存活呢?这是冰心目前所面临到的困境。

喔,错了,是一场赌注。如果依据她脑海中的记忆片段了话,她几乎可以肯定,在这悬崖之空,还是有可以存活的法子,甚至里头还大有玄机在。

因为这就是踏入盼月谷後门的另一个法子啊。

作家的话:

☆、47擅自入场

很奇怪吧?都已经在盼月谷境内了,却还要绕这麽一弯,再从中转回去,有这个必要吗?

有的。只因为盼月股後门的「出入口」,并不在这里啊。

这里只是通往後门的其中一条道路,且,也就属这条最惊险,最不稳定,因为从没通用过。

没有过的道路怎麽能够被称为「通道」呢?恐怕这种法子,也就只有冰心想得到了。

记忆中,她只从内往外窥视过,却没想过会有得从这地方进去、绕到後门的一天。所以这回还真是冰心的头一次!若说这不是五十机率的生命赌注,那还能是什麽呢?

若不是在万不得已的状况下,谁会想做这种危险体验呢?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冰心想归想,眼尖的看见崖上一朵孤单的紫色红蕊花,神情霎时变了,忙在心中开始数数。

一、二、三、四……

直到後来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她仍然专心在默数秒数。

到了第五十秒,她还未著地、未发现这底下悬崖边壁上,另有什麽启示时,她也额冒大汗,开始有些紧张了。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她仍然继续数。

这是一场豪赌,因为只要脑海中计算的一个失误,一个记忆片段的错点,她将真的亡於谷底!至少从刚刚掉落悬崖、数到现在都还未落地的这种高度来看,真的是只能用粉身碎骨和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七十八、七十九……忽然,眼前有亮光闪过,第二朵紫色红蕊花!且比上一朵还要再小了些!这个时候她明白,启示终於找到了!这就是她要的!要寻找悬崖壁上的那玄机!

接著冰心迅速的从腿边拿出匕首,用力的刻印在壁上,让这原本一直下坠的身躯终於有了缓冲力。

刀子虽然锋利稳固,可是这陡峭的壁面却无法让她的体重给维持於定点太久,她还是在慢慢下滑……如果手边是那把比这东西还要坚硬许多的圆月弯刀,那该有多好啊?

扼腕之下,冰心依然继续数,八十四、八十五……

越滑越下面,甚至听到了这小匕首受到壁面摩擦,开始有按耐不住的声音。冰心汗流浃背,依旧在专心数数,就算自己的身躯於半空中,已经有了加速落下的趋势,她也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唯有理智的判断,才是能够存亡的要点……

九十九、一百!就是这里!

看到了!第三朵小小的紫色红蕊花!

大喜之下,冰心徒手抓住岩壁的那突出石头,支撑的这秒,她紧握匕首的手快速拔出,用尽力去,再一个全力c上。只是这样一瞬的举动,让冰心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而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彷佛就是个开启密道机关的钥匙。不一会儿,原来应是凹凸不平的陡峭壁面,居然有一层剥落的痕迹,再没两下就开出了个小空洞。

冰心的眼睛几乎亮得可以s出灿烂光芒了,她终於看到了「希望」!接著,冰心只用单手,轻轻配合那壁上的剥落痕迹,就顺势扒开那土堆,里头的大坑也就显露出来了。

那几乎是只需要她弯身,就能够爬进去的坑。

也因为刚好那洞就在冰心的附近,她这个时候也没费什麽力,有练过武功的底子,加上内力运用妥当的她,很自然的就爬进去了。虽有伤势在,却也妨碍不了多少。

顺著眼前的白光爬行前进,不到一刻钟,她已经有能够站起的空间了。起身拍拍衣尘泥沙时,里头几乎是比想像中还要来得宽敞,以及明亮的洞x。

这几乎是悬崖中心的崖中崖。

映入冰心眼底的,是一整片镶上夜明珠的墙,那如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颗颗夜明珠,於这片墙上很是雄伟壮观。

顺著那洞x里头走,冰心看到了自石洞上头落下的大池泉,她缓缓靠近,甚至盘腿坐在那石子上,看著水边倒影渐渐发愁:「脸……真的毁了,而且还毁得这麽可怖……」

冰心无奈,双手捧起那水就往自己丑陋的脸上清洗,原来的微微刺痛,再这麽反覆冲洗个几下後,居然再也无所不适了。冰心最後反倒是开始享受这沁凉透彻的洁净水,松了口气,她样子似乎满足。

後来环顾四周,冰心喃喃说著:「看来这一时半会是离不开这儿了。希望这神仙洞里头的东西,可别让我的脸失望啊。」

神仙洞?

没错,盼月谷的後门事实上就在神仙洞这尾端,也就是洞的尽头。只是要到达这尽头,若没有个完好准备是一定到不了的,因为四周满是毒气沼泽和陷阱,稍有不慎,掉命也是应该的。

所以就算当时冰心灵机一动,想让愔愔带自己进入这里、通过那後门,可也得顾虑到愔愔是否真的能进啊。

何况从耀天花丘的谷崖摔下而入这後门,已是冰心最坏、最糟高的打算了。

於是她想到这神仙洞尾端,四通八达的,其中一条就有从耀天花丘那谷崖下挖进来的法子,反正那里土质软,且拜自己以前的无聊m索和冒险j神所赐,她对这样位置并不陌生。

再配合著自己脑中曾经画出的那简略盼月谷地图,也才敢这麽推断的。不然这种挖壁求生的作法……还真无实行过呢。

毕竟哪有人从这地方走进盼月谷、神仙洞的啊?开後门也不是这样开的,想吓死谁啊?

而现在冰心所在的这大池泉旁,则是这个神仙洞的中间点,左右尽是四通八达的道路口。最左边的,是冰心刚刚好不容易爬进来的地方,另外一个右边最尽头,才是离开盼月谷的後门位置。

这里不过就像个「过程」而已。包含冰心刚发生的那段险境求生。

那一百数数其实就像在算秒数,记忆里头告诉她,自己曾在这神仙洞谷里头游玩,花丘的高度跟平地、甚至与这偏低的洞谷中心相比,约莫高低相差那一百秒距离。

至於之所以看到那第三朵紫色红蕊花、甚至把它当作启示,纯粹因为这神仙洞的灵气关系。

冰心曾在以前,把在耀天花丘开的花朵带进这神仙洞,最後结果却是花朵会慢慢瘦弱、蔫掉,直至到枯萎地步。

当然早先冰心也想过是生长环境不同,於是特别搬来花丘的种子於此种下,却发现等花朵盛开後,却是跟花丘原来的花朵大小,差了不止四倍!

如此明显的差异让冰心特别记著。於是才有了「看见小花就要接近这神仙洞」的推测。何况那一百秒还是真的有做过实验、数过的。

换句话说,假使冰心若没那有些曾经的「物」的记忆,那她今天还真是死定了。

侥幸逃过一劫、保留一命的冰心,於是决定好好擅用这神仙谷的资源。至少现在自己身上的伤势都需要好好妥善照料。

当天那一晚,无人陪睡的冰心是靠著药物作用让自己安睡的,就在这灵池「月牙泉」的旁边,铺了些效用对她帮助颇大、且有芳香的药草来当暖床,冰心就这样安稳的睡了过去。

却不知为何,又来到了那熟悉的梦中。

这黑暗的一切,以及那娇细的女音——天地游戏的主宰者,依旧是那看不清楚面容的虚幻女神。

冰心猜想,每次做梦都绝不是偶然,若第一次是因为发现到了那纸条跟百宝箱,那麽第二次呢?应该是跟众多游戏竞争者见到面的因故吧。

至於姚天傲到底是不是她命中注定的成王障碍、那天地的其一人选,其实还有待考察。

因为他似乎不知道天地游戏那纸条的涵义,他当时,不过是因为上头字的意思,和那柳夕姬突然转变的态度,才开始对她痛下杀手的。所以并不能够证明些什麽。

黑暗的世界,那虚幻女神懊恼的声音清晰的在这空间传来。冰心赶紧回神聆听。

“唉,真是麻烦,好不容易把这场游戏预定的人选——那三神给摆平了,想不到在游戏开始之前,居然有人擅自入场了……真是头痛啊。”

有人……在游戏开始前擅自入场?谁啊?居然这麽犯规!冰心鄙夷的想。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呢?呵呵,後面的三四五就更不用说了。入场的将「不只一人」呢……现在可怎麽办?裁判?”

还不只一人!大家都想踏入游戏,成为这场游戏的赢家吗!虚幻女神的神缘怎麽可以这麽好啦!一堆竞争者吗?还是犯规的?这、这也实在太令人羡慕又嫉妒了吧!可恨!

“呵,算了,如果他们愿意乖乖遵守这游戏规则,我就不勉强了。不过裁判,你可要公正一点啊,我未来的幸福美满可都靠你了。”

咦?原来这游戏还真有裁判这东西啊?那犯规的他们就这麽算了吗?遵守规则就没问题?不做任何处置了?天杀的,裁判怎麽这样子当的啦!

不公平,g本完全的不公平嘛!冰心很想做拍打桌子表示抗议的动作。

天啊天啊,前途g本一片障碍啊!让他们这些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玩游戏的竞争者又到底该怎麽办啊!冰心想著想著,更想来个抱头大呐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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