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峰见徐小乐莫名其妙又开始傻笑,看着又不像是因为能跟何守阳学琴的缘故,心中暗道少年心性真是定不住,心猿意马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李西墙坐了半天,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却正好被孙玉峰抓住“明日一早我要带小乐去三清,你反正闲来无事,帮着观里抄经吧。”
李西墙满脸哭相“啊?师叔,能否体谅则个?”
孙玉峰面无表情“那就去帮着采药。”
李西墙只好讪讪道“那我还是宁可抄。”
众人出发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午饭都是在路上吃的干粮,饿得也早。观里做了晚课之后,便敲板开饭。孙玉峰婉拒了何守阳给他们开小灶的建议,领着徐小乐三人就在斋堂吃了素斋。
徐小乐、李西墙和罗其实都是无肉不欢的人,恐怕这顿全素晚餐只有孙玉峰和皮皮十分满意。
吃完之后,四人去了观里打扫出来的小别院,乃是一座长屋,中堂两旁各有一个厢房。孙玉峰又叫了徐小乐同住,将李西墙和罗分在了一起。
徐小乐本来还想晚上跟罗讲鬼故事的,突然被师叔祖抓过去,颇有些不明所以。等入夜之后,孙玉峰才道“我看你筋骨锻炼不少,但是内里却是平平,全仗着年轻,精气充沛。若是不得炼法,日后年纪上去了,仍旧逃不脱衰老疾病。”
徐小乐欣喜道“师叔祖是要教我长生不老的仙法么!”
孙玉峰苦笑道“大道分阴阳,设生死,长生不老合于道么?这本就是愚夫愚妇的痴心妄想罢了。不过我医家曾有一支潜流,将‘老’也视作一种病,所以在祛老保形上颇有些心得。”
徐小乐才不管那么多,连忙在师叔祖面前搬了个小凳子,乖乖坐好。
孙玉峰却指了指床,道“你上床来。这功法是躺着练的。”
徐小乐笑道“这倒是省力。”说罢便躺上了床。
孙玉峰解开徐小乐的衣衫,露出胸腹,又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些,双手按住了小乐的心窝,顺逆揉按,边道“这套功法简单易学,但是要练出效验来就不容易了。你且记住我的动作,然后自己习练。”
徐小乐连忙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