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麽在这?」还被白琦的法术给困在原地,白枫旋又是惊喜又是担忧的问道。
「我们几天前在琢以遇见彼此,因为冬萦这里大哥的气味最强烈,所以我们特别赶了过来。」白洛旋如此说道,他的手还微微颤抖。
他们四个……好久没有团聚了。
「别閒话家常了!」白琦解除了对白枫旋的固定,他朝四个年纪轻轻的白家血脉喊道。「等等我数到三,你们用你们爹传授给你们的技术,用银针扎入我们的『那个』x道!」
「哪个x道?」宁旋著急的问著,他g本就快忘了爹教过什麽!
「1!」白琦开始数著。
「那个……被称为死亡的x道!对!就是可以使r体在瞬间产生瓦解的x道!」白枫旋睁大眼,他从袖子里掏出银针来。
「等等!大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亲手杀了伯父?」洛旋阻止道。
「二!」白琦的声音开始有了虚脱的感觉,似乎再称也没多久了。
「对!这是唯一杀了廖褐的方法。」白枫旋紧抓著银针,他示意其他人也跟著做。
「可是……」洛旋还想说什麽,却被寜旋打断。
「别可是了!二哥!最要紧的是白家的延续!」拿出银针,白宁旋眼中尽是杀气。
为了要延续白家……杀掉廖褐是必要的,而当然……白琦就得牺牲。
「三!」声音变得虚弱,白琦死抓著廖褐不放。
「就是现在!」硕旋看到了两人正僵直著,於是他首先s出银针。
再来是枫旋、宁旋、洛旋……大家的银针都很准确的扎入那几乎很难扎得的x道。
「唔!」赶到体内一阵燥热,廖褐觉得自己正在瓦解!
这下子……真的必死无疑了!
「啊!」白琦痛苦的叫喊著,他死死抓著廖褐,打从心底要同归於尽。
然後一阵白光窜出,刺眼的使大夥儿都无法睁开眼,等大家再次看清整个落焚丘时……原地,只剩下白琦与廖褐的衣物……。
第五章之四
当杜宁睁开眼时,白枫旋早已不在身旁。
环顾四周,杜宁感到有些怪异。
虽然说不上来,但总有感觉失去了什麽似的。
站起身来,杜宁猜出这朴素的房间应该是白枫旋在守奴院的房间。
毕竟,当他喝醉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开始对他渐行渐远的男人。
不过说真的,他昨天好像对枫旋......做了什麽?
挠挠头,杜宁依依稀稀记起白枫旋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样子。
轰!的1声,杜宁现在既想笑又笑不出来。
他强要了白枫旋......而更气愤的是......他没有把白枫旋被他弄得羞红著脸的模样记起来!
可恨!他干嘛要喝醉啦!!!!!!
正当杜宁在自责自己对昨晚没什麽印象而不是强要白枫旋这件事时,他突然想起......没由来的空虚。
枫旋呢?本该在他怀中睡觉的枫旋呢?
看了看四周,杜宁有那麽一瞬间停了呼吸。
不在……这房间应该有的白枫旋的东西都不见了……!
「枫旋!」心里有了个谱,杜宁飞奔来到了洛焚丘……然而,他却只看到倒卧在地的杜黎与楚翔。
「黎儿?」摇摇黎儿的身子,杜宁在看清他俩身上的伤势後瞬间就明白了大半。
这里……一定经历过什麽。只是……枫旋呢?那个男人在哪?
「王兄……他离开了。」因为白枫旋离去前还细心的为她楚理了伤口,所以基本上杜黎是没什麽大碍……除了多处骨折外。
「你为什麽不阻止?」杜宁恨恨的瞪著自己的妹妹,他问道。
「我这样……」看看自己的狼狈样,杜黎笑道:「……怎麽阻止?」
况且,她都答应要让他离开冬萦了,怎麽可能还去阻拦他?
「多久了……」杜宁沉下脸来,他y脸的问道:「他离开多久了!」
「一天……整整一天,你睡了快两天了。」楚翔勉强睁开厚重的眼皮,他嘶哑的声音显得疲惫。
天啊!这也就代表他与杜黎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呀!
「你用药?」知道自己g本不可能无缘无故睡上两天,杜宁怒视著楚翔,他气急败坏的追问。
毕竟这男人曾是太医,要想使人睡上几天,g本是轻而一举的事。
「我用药?」楚翔认为杜宁说话太没经过大脑,他轻蔑一笑:「你倒不认为是另一个比我厉害的下的药?」
感到一阵心寒,杜宁勉强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在哆嗦。「是他下的药?」
「不然呢?」楚翔闭起双眼,他刚刚疼到无法入睡。「难道他会傻到让你有时间去捉回他?」
垂下眼帘,杜宁感到气愤。「为什麽?」
为什麽要离开他?他明明都已经决定要和他在一起的啊!他明明都答应永远不离开他的!
为什麽……为什麽要失约?
难道离开就比较好吗?离开他……他就会过得快乐吗?
「为什麽!」重重的垂著地面,杜宁的泪水为白枫旋而流。
「王兄……」杜黎第一次看到脆弱的杜宁,她轻轻握著杜宁颤抖的手。「……我错了吗?」她问道。
她是不是真的错了?她不应该要求白枫旋离开,她不应该让白枫旋有坚定的离开冬萦的念头是不?她错了吗……?
「你没有错!」回握杜黎的手。杜宁看过白枫旋心碎的眼神,所以……他不想看见杜黎也露出那样失望、悲伤的神情……他不要再看见。「……错的是我!」
是啊!错的是他!他不应该傻到认为得到白枫旋後他就会留下、他不应该笨到以为给予白枫旋承诺他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不应该……。
可是,後悔有用吗?
他的白枫旋在哪?那个敢用不惧的眼神看他的男人在哪?
他终於懂他的重要可是……却也同时失去了他……。
终章
三年後。梵络。
正值入冬,外头一片白雪皑皑。
梵洛是个一年四季都挺低温的国度,因此可想而知,北风呼呼吹的程度是如何的使人发狂。
「大哥,你确定要这麽做?」白洛旋拉紧身上的厚重衣物,他靠在齐麟身上,有些担心。
「对啊大哥,你有需要这样断送自己的幸福吗?」白硕旋手拿一杯早以冷掉的「热茶」,他悠悠哉哉的语气倒显得不在乎似的。
「三哥……你有些口是心非耶!」完全没在关心。白宁旋更是过分,他整个人都被邱沂给环抱住。
「够了喔!你们几个!」瞪著自家的三个弟弟,白枫旋甚是感慨。
短短几年,洛旋与宁旋都找到了他们的爱人,而他和硕旋……就算了吧。
一个是喜欢的人可能娶妻生子了,另一个则是喜欢的人还爱著元配。
怎麽说呢……唉!惨字形容啊!
哪像洛旋与宁旋,被自己所爱的人保护的像什麽似的?手还细皮嫩r!?老天!一个大夫当成这样也很不容易了。
看看自己冻僵且微微颤抖甚至还长有厚茧的双手,白枫旋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此时此刻,杜宁在做什麽?如果他离开的那年他就娶了徐慈的话,现在也该有个孩子了吧?
「大哥?」白洛旋见白枫旋魂不守舍的,他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
齐麟见自己的爱人微微皱眉,他上前摇了一下白枫旋。「大哥!」他跟著洛旋叫的称呼试图引起白枫旋注意。
「嗯?」转头见是齐麟,白枫旋有些疑惑。「有事?」
「有!当然有!」白宁旋挣脱出邱沂的怀抱,他冲上前。「大哥你可要想清楚啊!那个林泉定是对你有意思!你过去的话铁定是要吃亏的!」
拜托!哪有人一天到晚都在大病小病的啊?走路跌倒还会跌破头!?这倒有些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平衡感出了问题,可偏偏他追著白枫旋跑的时候还不曾跌倒过……。
「老天!对我有意思!?」白枫旋叉著腰,他觉得好笑。「四弟,人家林泉只是喜欢指定我去医疗他罢了!」这就叫有意思?好吧!虽然他曾经也遇过一个喜欢整他却声称很爱他的男人!
可是事实证明,最後也没有修成正果啊……。
不满意的捞回白宁旋,邱沂有些冷漠的开口:「这就错了!大哥,你想想,或许论医术你最高明……喔!干嘛打我?」瞪了一下打自己的白宁旋,邱沂继续开口:「可是这林泉唯独看你的眼神就很不正常。」
不是很!是超级不正常…….!
在场除了白枫旋,每个人都这麽在心里想著。
给了邱沂一眼白眼,白枫旋拿起医疗包。「随便你们怎麽说,反正我还是得过去治疗他!」做大夫的怎麽可以不医治病人呢?
「如果大哥坚持,那……齐麟,你跟著过去!」把齐麟推上前,白洛旋命令道。
「我也去!」邱沂在接收到白宁旋的眼光时,马上自告奋勇。
「随便!」没好气的直直往林泉家里走去,白枫旋感觉很怪异。
今天不知怎麽搞的,总觉得一直被人盯著,很不自在但……有种安心的感觉窜上心头。
「我说大哥,找哪天要不要去一趟冬萦?」搭上白枫旋的肩,齐麟像在对非常熟稔的朋友般说道。
「是啊大哥,我活那麽大也还没见试过一整年都是春天的洛焚丘!」环上白枫旋的腰,邱沂难得说话不再冷冰冰。
「别算计我!」没有挥开两人的手,白枫旋甚是习以为常。
这两个「小弟」g本就把他当「亲生哥哥」一样,有事没事就大哥来大哥去的……明明大家年纪也没差多少。
「好啦大哥!找哪天大夥去冬萦啦!」齐麟故意撒娇,他靠白枫旋的脸非、常、近!
「是啊大哥!我们家宁旋也说洛焚丘很美,我想跟他一起去那看看!」搂白枫旋的腰搂得非常紧,邱沂邪气的说道。
垮下脸来,白枫旋差点颜面神经失调。「说!冬萦发生什麽事,需要你们极力的说服我过去?」
知道白枫旋要发飙了,齐麟也索x不隐瞒。「没法子,楚翔他娶了杜黎公主後就变成妻奴了,他说他们的太子得了相思病,他妻子要他想办法。」
「是吗?楚翔成亲啦?」白枫旋停下脚步,他陷入沉思。
杜宁得了相思病?他不是娶了徐慈?难不成他心里还有他?
「不止呢!他还要我传话说,萨尔不仅重见光明,还娶了那个谁?…..啊!叫洛荷的小姑娘!」邱沂挠了挠头,他接下去说道。
「总之呢!大哥,回去看看楚翔也好啊!听说杜黎公主有喜了呢!」齐麟紧接著说道。
「你们一搭一唱的……有、问、题!」白枫旋眯起眼来,他厉声说道:「说!你们到底想干嘛?」
「没干嘛!」微微耸肩,邱沂往後看。「就後头那个跟了你好几天的笨蛋一直不敢表白,所以我们在帮他制造机会。」
「後头?笨蛋?」白枫旋有些疑惑,他往後看……。
不远处的树旁果然躲了一个人,而当那个人慢慢走近时,白枫旋震惊到久久无法言语。
「杜……杜宁?」白枫旋感到无法呼吸,他全身颤抖,眼泪呼之欲出。
「还记得我?」杜宁憔悴却危险的露出微笑,他走上前推开齐麟及邱沂,然後抱了白枫旋个满怀。「怎麽?不想见我?」抬起白枫旋的下巴,杜宁轻轻吻上他的唇。
「我好想你……。」他嘶哑的声音好像很难受,他搂紧白枫旋单薄的身子。「你呢?」
「够了!你不是有徐慈了吗?」推开杜宁,白枫旋捂住自己的嘴。
怎麽……他还是会对杜宁的怀抱、吻有感觉呢?
「谁说的?我没和她成亲!他们柳家因为试图背叛冬萦所以已经被灭门了。」紧紧抓住白枫旋的手,杜宁一脸认真。「就像楚翔说的,我患了相思病,而能治疗我的只有一个人。」
闪避杜宁深情且炙热的眼神,白枫旋红著脸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麽?」
「说什麽?」杜宁露出微笑,他把脸放在白枫旋颈部,用唇轻轻摩娑那里温热敏感的皮肤。「你得负责!你让我迷上你的身子和你的微笑,害我得了相思病,不管!你得跟我回冬萦!」拉著白枫旋转身就要走人,杜宁对齐麟和邱沂微微颔首。
「回冬萦做什麽?」被杜宁拉著走,白枫旋问道。
「能做什麽?」杜宁索x直接抱起他来,他的热气喷在白枫旋耳边。「当然是回冬萦做我的太子妃,好解我的相思病啊!」
愣了一、两秒,白枫旋流下眼泪来,他高兴的环上杜宁的颈部。「这次我再也不会失约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永远……再也不会……。
看著白枫旋与杜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邱沂拾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医疗包。「好啦!去找那个林泉老兄谈谈吧!」
「谈什麽?」齐麟跟上,他问道。
「跟他说再也不用去撞墙、撞壁了!大哥都已经心有所属,哪还顾的了他?」邱沂用想也知道的表情回答。
「也对!」齐麟点点头已示同意,他搭上邱沂的肩。
「不过还真羡慕那个杜宁。」齐麟有感而发道。
「怎麽说?」
「可以这麽正大光明的亲大哥,哪像我家的洛旋,死板到要命!」
「……」
「你们家宁旋呢?」齐麟看著邱沂。
「……我同意!」
邱沂一脸哀怨的表示赞同……。
番外 命运(萨尔x白枫旋)
执起长鞭,萨尔看著底下一个个哀嚎的奴隶们。
「动作快一点!」他把长鞭挥下,听著皮r被鞭打的声音。「给我起身工作,别偷懒!」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其中一个奴隶哀嚎著,他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伤口也是血r模糊。
「这里由不得你说话!」怒视那名大胆的奴隶,萨尔狠狠往他身上鞭去!
「啊!」那个可怜虫再也承受不起这般的疼痛,他在惨叫一声後,便昏厥了过去。
收起长鞭,萨尔一脸冷淡,他唤来一旁的下人。「去看治鞭伤的药还有没有,我可不要他死在这里。」
「是。」接收到命令,下人即转身离去。
而萨尔仍旧监视著其他努力工作的奴隶。
突然,他的馀光看到了那个昏过去的奴隶身旁有人走近。
本想出声吓阻,但萨尔在看清那人的面貌时,却说不出一个字。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一、二十二岁的年轻男子,他一脸平淡,身上的衣物还算乾净、整齐,貌似是刚被捉来不久。
「还好吗?」蹲下身去,白风旋轻轻扶起那个昏过去的同伴,他按压著他的人中,试想让他恢复意识。
「咳……我快死了吗?」咳出血来,那人虚弱的问道。
「不会的。」温柔的说道,白枫旋从袖子里拿出一把药草来。「来,吃下这个吧,这可以帮你清掉体内的瘀血。」
「咳……谢谢……咳……!」那人吃下药草,他对白枫旋谢道。
「不会。」轻轻让他躺回原地休息,白枫旋站起身来,他对上了萨尔刚刚一直默默看著的眼。
轻叹口气,白枫旋走了过去,他不畏惧的对萨尔说道:「要打就打吧!」
区区皮r之伤,奈何不了他!
被白枫旋的眼神给震撼住,萨尔勾起嘴角,他收起长鞭的同时搂过白枫旋。「是谁说我要打你了?」
俄顷,一阵清香弗过。
「你是哪里人?叫什麽名字?为何被捉来当奴隶?」突然很想知道眼前这男人的所有事,萨尔低下头闻著那淡淡的香气。
「姓白名枫旋,剩下的,守奴院应该都有一定的资料。」白枫旋冷静的看了一眼萨尔,他没有推拒搂住自己的手。
被捉回来冬萦,看来上天真要他完成与那个人的约定……。
「像你这样的人当奴隶我还真不相信。」笑道。萨尔松开对白枫旋的禁锢。「我决定了,我要保护你。」
他要留他在身边,让他眼中的倔将只有他一人独享,让他身上的香味只有他闻得到……,他要保护他、留住他。
「何必呢?」白枫旋朝讽一笑,他面向萨尔,一脸坚决。「奴隶就是奴隶,挨打也是没权喊痛的。」
即使是被打死……也不会有人悲鸣。
「看得如此开,那何必再去救刚刚那个人?」邪佞一笑,萨尔真搞不懂白枫旋。「救他,对你有何帮助?」
「纯粹只是……」顿了顿,白枫旋走离萨尔,他缓缓说道:「想救人的x命罢了……。」
他救不了爹和娘甚至是伯父,但他可以……去救其他人吧?用那些x命,来赎罪。
「你放心,鞭子不会落到你身上,我也不会找你麻烦。」笑著看白枫旋离去,萨尔说道。
唯独这男人……他不想伤害他,唯独这男人,他想要独占住他。
而那之後,萨尔果然信守承诺没有让鞭子落到白枫旋身上过。而白枫旋,也如愿以常医治许多受伤的同伴。
在那之後又过了将近半年。
这次萨尔来到守奴院却怎麽找也找不著白枫旋。「人呢?」他著急的问道。
「太子殿下的人抓走了。」下人说道,眼中尽是害怕。
太子的恶嗜好再继续下去,只怕守奴院有再多奴隶也不够他s杀。
「什麽!?」深知太子杜宁在玩什麽游戏,萨尔感到哆嗦。
这样……岂不是……?
想去太子殿要求放回白枫旋,但萨尔知道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守奴院负责人,凭他……无法保全白枫旋的x命……。
他说要保护他,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不过尔尔而已,g本没资格夸下海口说要保护他。
而他……也还未向他表白……。
「枫旋……」萨尔一脸绝望,他跌坐在地。
那个男人,要离他远去了吗?在他为他改变冷血的脾气後?他,还是要走吗……?
「谁叫萨尔?」
又过了约莫一个月,太子殿下亲临守奴院,他没头没尾问道。
有些失魂落魄,萨尔上前。「在下便是。」
「你是……」杜宁变了脸色,他皱起眉来。「最高负责人?」
「是。」萨尔回道,眼中尽是失去白枫旋後的落寞。
似乎对萨尔很不满,杜宁挥挥手,他闷声说道:「你现在去太子殿,有个人一直闷闷不乐,我要你逗他笑。」
虽然感到疑惑,但太子的命令萨尔也不敢违抗。「是。」
没多久,当萨尔来到太子殿的花园时,他闻到了最熟悉的清香……。
是他!是白枫旋身上独特的味道!
高兴的上前,萨尔在看到白枫旋落寞的背影後,悲凄的露出微笑来。
白枫旋为什麽没死,只有一个理由……杜宁,对他产生了兴趣。
「原来你在这儿啊!」佯装轻松,萨尔说道。
「萨尔!?」白枫旋回头,眼中除了惊讶外还多了些无法言喻的情感。
那瞬,萨尔的心碎了……。
到底,他还是无法抓住白枫旋的心……即使他比杜宁更早遇到他,即使他比杜宁更宠他,但他……仍得不到白枫旋那有如悬在高涯上的心。
他看到了……白枫旋眼中的胆怯。
那是情感萌生的预兆……而他,从为让白枫旋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输了,输给了命运,即便他不相信命天注定,但他认输了。白枫旋,已是不可能再属於他。
又或许……从来都不属於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