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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不能厮守也罢!今世无缘,来生续缘,若真无法重圆,只能怨叹造化弄人。

「生生世世不分离……。」拿著纸的手颤抖著,白枫旋喃喃的念著杜宁给他的承诺。

徐慈的出现不外乎是一种冲击,她使杜宁给了他承诺,却也使白枫旋胆怯了起来。

人……只有在明知不可能时,才会有约定。

他与杜宁的约定,是否也会沦为「不可能」?

见如此徬徨不定的白枫旋,白琦自知自己已是无法点醒他了。「傻孩子,未来是你的,路也是人自己走出来的,尽管伯父再怎麽说,那也只是伯父的理论,但套在你身上…...未必适合啊!」

而他白琦与白枫旋,又怎麽能够相提并论?

「那我该如何是好?」逃走吗?还是带著鸵鸟心态继续跟杜宁在一起?

白枫旋不懂,他也知道,白琦不懂。

爱一个人,之後呢?後续呢?厮守亦或分开?

白琦只是苦恋,并未相恋,这样的他,怎麽会懂那样的苦?明明喜欢彼此却又不能在一起的苦!

问白蚀喜欢白琦吗?没人知道,但……又有谁找得到当初的另外一张纸?

无语中的回答,白蚀对白琦的怜爱,终究不敌对黄蓉的深。

这样的白琦,被廖褐深爱的白琦、寄宿在梧桐的白琦,怎麽会懂?

怎麽会懂白枫旋心中踌躇不定的心思?

「孩子,逃不过,就面对!敌不过,就离开吧!」杜宁心中有他是无庸置疑的,但若有一天,杜宁心里已没了白枫旋的话,那白枫旋……只能离开了。

「最後一定会到这地步吗?」白枫旋问道。「杜宁跟我,真的会到这地步?」

如果会,那誓言与承诺又算什麽?如果会,那厮守终生之说岂不是玄虚?

若真是这样,上天何必让他与他相识?何必……让他遇见贵为太子的杜宁?

相遇简单,离开难舍。

那天、那瞬,杜宁用箭指著他,他没有多说一句,仅仅只是凝视,可他不知道,这样无惧死亡的眼神,竟深深的震撼住杜宁一直以来漂浮不定的心。

「以这张纸为证,生生世世不分离。」

杜宁认真的抱住他,在徐慈出现之後;杜宁深情的吻他,在徐慈出现之後;杜宁给他承诺,在徐慈出现之後。

徐慈啊徐慈!一个年仅十八岁的你啊!早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许多人而不自知。

你让杜宁突然看清了对白枫旋的感觉,你带给了白枫旋既甜蜜又害怕的绝望。

这样的徐慈,你要笑啊!因为你,许多事都回不到从前了、因为你,一个月後的成亲大典中,不会有白枫旋的陪衬。

徐慈,笑起来天真又无邪的女孩,你的笑容中,到底改变了多少、多少本该继续延续下去的事物?

你的出现,是福?是祸?

第四章之四

「枫旋…..枫旋?枫旋!」

还在与白琦对话著,白枫旋听到身後传来杜宁的叫唤。

「在这儿呢!」露出最自然的微笑,白枫旋站起身来挥手,试图让杜宁看见自己。

「原来你在这里啊!」杜宁远远的就看见了白枫旋,他朝他奔了过去。

他的嘴角,上扬著。

没有朝杜宁跑去,白枫旋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看著他,看著他朝自己跑来,他无法跨出步伐…..彷佛在他一动之下,杜宁,便会转身离去。

「去吧!孩子,如果有天你真的无法再接受现在的样子,那就忘掉一切吧!」白琦用著梧桐树枝推推白枫旋,他柔柔的声音竟多了些悲凄。「不忘也得忘,白枫旋,谨记住啊!忘掉一切的同时,你就不是原来的白枫旋了。」

一个人如果要忘掉所有,就等於舍弃了他现在的身分。

但愿,白枫旋不会为了杜宁而甘愿舍弃身为白家人的荣耀。

但愿……。

缓缓的踏出第一步、第两步…..白枫旋冲进杜宁怀里。

「怎麽了?」温柔的抱紧怀中的人儿,杜宁感到他的颤抖。「发生了什麽事?」

就著在杜宁怀中的姿势,白枫旋摇头。「没事……我没事。」

不语的望著白枫旋紧抓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开始湿润的眼,杜宁厉声道:「还说没事!瞧!你又死咬著下唇了。」

用手撬开那几乎被咬出血来的下唇,杜宁用自己的唇瓣覆上那甜美。

「唔……」默默的用手环上杜宁的颈肩,白枫旋无声中落下的泪,只有白琦看见。

暗自叹息,白琦深感心酸。

这样的有情人,怎麽终成眷属?

该离开的还是会离开,徐慈会成为太子妃,白枫旋会离开冬萦。

从此,毫无瓜葛。

杜宁与白枫旋,只会是匆匆在对方生命中经过的过客罢了。

杜宁……也只愿你能如枫旋的愿放手了。若不想放手,那就舍弃太子之位,从此彼此不负。

白琦这麽在心中说道。

「好了,回去吧!」微微推开杜宁,白枫旋这麽说道,他的眼中,有著不曾出现的坚毅。

察觉白枫旋有异,杜宁微微皱起眉。「回去?」

白枫旋望著杜宁,他的眼……清澈如水。「回哪?当然是太子殿下的王g啊!太子殿下别忘了,一个月後,是您与准太子妃的婚礼大典。」

打定主意了,徬徨的白枫旋打定主意了。

什麽生生世世不分离他再也不想相信了,他只想躲开,躲得越远越好,他的世界中不会有杜宁、不会有徐慈。

只有自己…..为自己而活。

瞪著白枫旋,杜宁觉得自己有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说什麽?」他在说什麽?他为什麽要用那麽陌生的称呼称呼自己?他为什麽要突然用让自己觉得很恐慌的镇定眼神凝视他?为什麽?

别过头去。白枫旋觉得喉咙梗了一口腥甜。「我累了,我怕了。」他只说这麽一句话。

累了、怕了?就仅仅只是这样?就因为这理由,什麽誓言……都不顾了吗?

杜宁突然觉得他要失去了什麽,他猛然抱紧白枫旋,他的声音有藏不住的虚弱。「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我!」

连一点念头都不许!白枫旋是他的!是他杜宁的!

彻底的推开杜宁,白枫旋在他面前撕毁了那张自己曾经认为很重要的纸。「生生世世不分离算什麽?太子殿下,你只能看徐慈,她是你的妻,生生世世的妻,枫旋……什麽都不是!」

强忍著不让泪水溃堤,白枫旋撕碎了那张承载著许多爱意与悲切的纸。

毁了!都毁了!毁在一个不敢相信约定的人手上。

白枫旋不是不相信杜宁,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等待与忍受,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眼睁睁看著徐慈拥有杜宁往後的每一天、每一夜。

其实,他很明白的!做不到……他做不到!

「你是什麽意思!?」见纸被撕毁,杜宁知道,白枫旋此举也代表著绝裂。

他们之中,不再会有承诺。

他会成为当初那个残酷花心的杜宁,而枫旋,则也只是被萨尔静静且默默呵护的奴隶。

可是……他不甘。

他都低声下气的给了白枫旋承诺了,他为什麽要践踏他的尊严、他的爱意?这麽做……他就快乐了吗?

知道贵为太子的杜宁已经觉得备受污辱而动怒了,白枫旋暗地里握紧双拳,他逼自己露出不在意的笑容。「太子殿下,您跟枫旋玩玩得这g里人人皆知,请您……请您定下心来好好的准备与准太子妃完婚吧!」

这句话,是伴随著心碎说出口的。

那一刻,白枫旋的心已死。他对杜宁死心了。现在的杜宁是爱他的,可是……未来呢?

或许现在全身而退才是聪明的选择。

「这样…..你会快乐吗?」握紧双拳,杜宁冷声道。「离开我……你会快乐吗?」大吼出口,杜宁揍了白枫旋一拳。

跌坐在地,白枫旋刚刚被杜宁吻过的唇流出鲜血来,他抹去血迹,一脸坚决。「对!我会很快乐!只要你不在,我过的比任何人都快乐!」

说谎!他在说谎!

杜宁直觉x的这麽断定,但他别过脸,却没有再逼问白枫旋。

白枫旋为什麽说谎,他又何尝不懂?

贵为太子的他,怎麽给白枫旋一个可靠的臂膀?这样被众人簇拥的未来的王,怎麽有资格承诺白枫旋永远?

王……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意志。

国在、人民在,家……却只能亡。

罢!也罢!就这麽放过他吧!现在的自己无法使白枫旋安心、快乐,那就放手吧!

什麽山盟海誓,就随时间流逝而忘却吧!

扶起白枫旋,杜宁眼中柔情依旧。「回家吧!从此後,我是太子,你是奴隶。」

所以,回家吧!回被称为华丽的鸟笼的皇g。回家吧!白枫旋……从此我们形同陌路。

这样……你就会快乐吗?

我用掏心挖肺的承诺与痴情换你一生的自由,仍是太过狂妄吗?

算了!就让一切都去了吧!从此後,我是我,你是你,再也没有关系。

我们之间的承诺……烟消云散。

这样,你真的会快乐吗?你会露出……灿烂的笑靥吗?

凝视著杜宁,白枫旋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只是默默的含著泪。

他要记下他,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第四章之五

回归一切,竟是如此的令人恐慌。

硬逼萨尔喝完药汤後,白枫旋没有默默的去凝视远方的景色,而是做著一个「奴隶」会做的工作。

当他回到守奴院时,萨尔面有难色的说准太子妃,也就是徐慈仗著自己的权利与有利的靠山,硬是要守奴院给予白枫旋许多的工作。

本来萨尔打算偷偷减轻工作量,但在白枫玄极力的阻止之下,只好作罢。

擦著汗水,白枫旋身上的衣服已变的肮脏且破烂,甚至……才短短不到几天,他的手上竟有了厚茧。由此可知白枫旋的工作是如此的辛苦。

但比起其他人,算好了。

至少鞭子还是没落到他身上过。

「枫旋哥!」洛荷跑来,身上的衣物也是残破不堪。

「又被打了?」微微抬起头来,白枫旋笑道。

他的笑,是认命且苦涩的。

抬起手来,洛荷的手不是年幼少女该有的细嫩,而是许多斑驳的,被鞭子鞭打後的瘀青与伤痕。「这里!」她像是习惯的说道。

尽管萨尔是如何的想保护所有奴隶,但皇g中的潜规则就是如此残酷。

奴隶,本来就没有人权可言。

「你又顶嘴啦?」从衣袖里拿出一罐药膏,白枫旋叹息道:「萨尔虽然很想保护你,但你的脾气那麽硬,挨打也难怪了!」

帮洛荷大力的推拿那大片的瘀青,白枫旋突然感到感伤。「说起来,你的伤是萨尔受伤之後才出现的吧?」

因为萨尔失明,平时看不惯洛荷的人就会趁机欺负她,而且还看准她不会去跟萨尔打小报告。

其实萨尔也是隐隐约约的知道洛荷的处境,但问题是他现在失明,上头没有撤掉他的职务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若他现在还去维护洛荷……只怕大家的处境会更糟。

只是……1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手上出现这麽多伤痕,看了也不免使人叹息。

「何必呢?」白枫旋这麽问道。

用顶嘴来换一身伤,这样,对自己有什麽好处?

顽固的脾气也该改改了……这样使自己吃亏的个x必须要改变。

皱著眉,洛荷忍著痛楚。「枫旋哥,你变了。」

「变了?」停下动作,白枫旋1脸疑惑。「有吗?」

坚毅的点头,洛荷嘟著嘴。「以前的你是绝不会忍气吞声的。」

她甚至还记得,萨尔哥当初会注意到白枫旋,也是因为他不怕执鞭子的人也要去医治受伤的其他同伴的那种勇气,那样的j神……很美,使人忘了呼吸的美。

沉默。

凝视洛荷无惧的眼神,白枫旋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不怕被打、被骂,那时的他,心中只有不断的行医再行医,但遇见杜宁之後,1切都变了样。

他开始害怕受伤,开始学会要忍气吞声,这样胆怯懦弱的他……不是他。这样的他不是白枫旋,不是身为白家人的骄傲。

「或许……我顿悟了吧!」继续帮洛荷擦药,白枫旋眼中有著不属於白枫旋的胆怯。「如果不懂的臣服,到最後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倔将或许是一种出乎意料的美,但在人世间,那只是一种累赘。

不高兴的瞪著白枫旋,洛荷不表示赞同。「那又如何呢?那也是一种坚持吧?枫旋哥,如果你不是你,那不就等同於你不存在这世间吗?」

一个不属於自己的自己,那是什麽光景?而舍弃自己的原先个x,又是好还是坏?

洛荷不懂为何好端端的人要去改变,更不懂白枫旋笑中的沧凉,她只知道……人不就是要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活吗?

洛荷的话简直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他站起身来,一脸惊讶。

对!他为什麽要因为杜宁而消极?他的人生是自己的,为什麽要因为杜宁以及徐慈的出现而改变?

他必须行医……不断的行医……而在这之前,自由,是必然的!

第四章之六

有些惊讶的望著白枫旋,洛荷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些什麽。「枫旋哥?」她唤著他,一脸疑惑。

「......呃…..我没事。」有些尴尬的又蹲下,白枫旋mm洛荷的头。

「你确定没事?」洛荷歪著头,一脸担心。

轻轻摇头,白枫旋露出别担心的表情。「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真的?」洛荷一脸不相信,她靠近白枫旋,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事一定要跟萨尔哥说喔!」

微微呆愣,白枫旋有些语塞。「为什麽不是跟你说而是跟萨尔说?」

一般人不都会说「有事跟我说」这样的话吗?怎麽洛荷会要他去跟萨尔说呢?

别过脸去,洛荷极力想隐藏眼中的某种爱恋。「跟我说有用吗?我只是个小小的奴隶,g本无法帮你排解困难。」而且……萨尔喜欢的是你,不是我……。

叹了口气,白枫旋认为现在腐败的世界真的害惨了眼前这位女孩。「为什麽不跟你说?如果我认为跟你说比较能吐露心事,那我一定会找你倾诉的啊!」

轻轻摇头,洛荷一脸哀怨。「但是对我说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我无法为你做任何事,而你若是告诉我你的心事,那最後也只会变成我的压力。」因为无法帮忙,所以只会自责,而这样的自责,也只会让自己体认到自己的本身是多麽的渺小。

明白洛荷的意思,白枫旋微微垂下头。「原来……我们都在自欺欺人。」自认自己能倾听所以倾听,结果加重自己的负担。

自己也是这样的吧?白枫旋如此猜测道。

身为白家人,他认定自己就是个大夫…...可这样无形的压力,也或多或少造成某种负荷。

而杜宁给予他的承诺,也在无形中使他感到害怕。

「你爱他胜过自己,而你却对他没有信心……。」白琦的话不断在白枫旋脑中播放。

虽然想反驳,但白枫旋也深深明白现在的自己是真的在害怕……不管是未来或是承诺。

「白枫旋!」

本来在思索著许多许多事情时,不远处有个声音传来。

抬起头,印入眼帘的是身著华服,浑身散发高贵气质的女子。

「公主殿下!」与洛荷赶紧站起身来,白枫旋微微曲身。

有些傲然,杜黎缓缓扫视了四周,她手轻轻一挥,示意不相干人士离开。

洛荷虽然年纪尚小,却也是个懂事的女孩,她对白枫旋微微颔首,然後随其他奴隶们离开。

见其他人都离去,白枫旋不畏惧的直视杜黎。「公主殿下此行,应该不是单纯的来见见枫旋吧?」他的眼中……恢复原先的杰傲不逊。

既然都决定要忘了杜宁,那离开冬萦一定是必然的。而要想自由……就得先从杜黎这公主下手。

满意的嘴角上扬,杜黎走近白枫旋。「你也是个聪明人,除了猜出我此行的动机并不单纯外,应该还能猜出什麽吧?」

「猜?白枫旋区区一个普通人,怎麽猜的中公主的心思?」露出完美的笑容,白枫旋只是对杜黎投以「不就是这样吗」的表情。

露出一个女孩该有的腼腆,杜黎拉起白枫旋的手。「说起来……你也算是我朋友的救命恩人呢!」

即使她原先不看好杜宁与白枫旋,但如果是曾救过「他」的白枫旋,或许……她可以试著接受。

试著接受这样卑微的男人被自己高贵的哥哥给深深爱著。至少也比叫徐慈那女人嫂子还要来的好多了。

只是……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在g中,有情人怎麽可能真终成眷属?

懂得杜黎的话中有话,白枫旋开始有了戒备。「公主殿下言下之意是……?」

杜黎会这麽说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分吗?白枫旋後退一步,却忘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之情。

一个反手制止白枫旋的後退,杜黎轻声细语。「你别怕,只要随我去医治一个人,到时候你要离开还是留下,我都不会有第二句话。」

医治!?

白枫旋听到有关自己的老本行,他睁大双眼,面带疑惑。「g里不是有太医?」

据他所知,太医的医术也算是难得一见了,这世上还会有什麽疾病是太医治不好的?

耸肩,杜黎一副你太看得起他的表情。「你说楚翔?得了吧!他医术也只是尔尔罢了,怎麽可能会胜过你堂堂白家血脉?」

「你知道我是白家人?」眯起眼来,白枫旋以为他隐瞒的很好。虽然他有把实情全数说给杜宁听过,但他知道杜宁绝不会随便告诉任何人的,即使是亲生妹妹也一样。

轻轻点头,杜黎笑道:「那有什麽难的呢?见过白家长子的人就在这里,还会认错吗?」

感到万分错愕,白枫旋惊讶不已。「你说……见过?」

不!不可能的呀!他与其他三个弟弟平常都很少露面,怎麽还会有人知道他的长相?更何况……认识他的人早应该被祖国灭了口,怎麽可能还会活著?

像是早已知道白枫旋的心思,杜黎只是微微挑起眉,露出深不可测的表情。「你说……冬萦未来的驸马爷会简简单单的就被区区祖国派来的杀手杀掉吗?」

「驸马!?」白枫旋睁大著眼,他开始在回忆几年前他有没有医治过这样大有来头的人物。

现在想想,约是四年前医治了四个大将军,其中一个是冬萦的不败战神,好像……好像就叫做楚翔!

想起当时楚翔受重伤然後待在白家静养的光景,白枫旋不禁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受伤的楚翔特别依赖他,常找他聊天,说什麽他倔将的个x和他未婚妻很像……原来是在说杜黎啊!

咦!不对啊!杜黎说太医叫楚翔,而他认识的楚翔将军今年最大也不过二十有六,怎麽……怎麽会一夕之间变成老头子!?

「楚将军是太医!?」震惊到无法言语,白枫旋还未搞懂事情发生的经过。

「聪明如你,难道不知道有种伎俩叫做易容吗?」c著腰,皱著柳眉,杜黎实在搞不懂,眼前真得很平凡的白枫旋怎麽会是那些不平凡的白家四遗子其中之一呢?

「......我当然知道!」不想让杜黎看贬,白枫旋撇过头,这麽答道。

不打算看白枫旋笑话,杜黎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她切回主题。「所以......你要医我所要你医的人吗?」

谈到关於行医的是事白枫旋总是特别严肃。前一刻还在和人嘻笑玩乐的他下一刻就变的正经八百。

「你要我医治冬萦王吧?」他这麽说道,语气有著跃跃欲试之意。

「怎麽?不愿意?」故意装作失望样,杜黎嘟著嘴。「这可是非常有价值的交易,你只要医好我父王,我可以答应你帮助你离开冬萦!」

一脸惊讶,白枫旋问道。「你怎麽会知道我想离开冬萦?」

杜黎轻轻叹一口气,他的语气充满无奈。「说起来也真令人郁卒,我的未婚夫竟然了解一个男人比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深。」

这真的要她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他猜的?」白枫旋问道。

「不是用猜的,而是按照你的行为模式推断的。」似乎很不满楚翔那麽关心白枫旋,杜黎这麽说道。

「那麽……他也知道我会想要离开杜宁?」

「不是知道,而是你必须离开!」杜黎沉下脸来,她压低声音:「你配不上王兄,你很清楚的,不是吗?」

觉得杜黎的话很伤人,但白枫旋自知自己也没有那个立场去反驳,他微微点头,开口道:「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他。」

看到没了原本倔将与坚持的白枫旋,杜黎於心不忍……但为了以防徐慈伤害他……她只能逼他离开。

「所以……你的决定是……?」

握紧拳头,白枫旋命令自己不能流下眼泪来。「我会医好冬萦王……到时候,还请公主帮助我离开冬萦。」

知道白枫旋做了个明智的决定,杜黎的嘴角上扬。「可以!只要你真能医好我的父王!」

「我是白家血脉,别小看我!」拿出白家人该有的高傲及尊严,白枫旋学著漠视自己的感情。「区区冬萦王的病……我还不看在眼里。」

最难医的……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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