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叫我的名字!」皱著眉,杜宁觉得这男人真的很难搞。
如果换成落玺儿或是其他女人,老早就贴近他亲腻的唤著他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呆愣掉?
「呃……这个……。」白枫旋也想乖乖的听话,但问题是,他g本不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男人叫什麽!
知道他是太子也是因为抓著他的人恭敬的唤著他太子殿下罢了。
察觉白枫旋的不对劲,杜宁不悦的皱著眉。「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叫什麽!」
「呃……」白枫旋尴尬的笑著,他知道抱著他的那个男人正在生气。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看到白枫旋肩上的绷带渗出血丝,杜宁只是y险的沉下脸来。「我叫杜宁……你可别忘了!」
点头以示自己听进去了,白枫旋稍微移一下自己的身体。「那个……我可以回守奴院吗?」那里才是一个奴隶真正的归属。
「没必要回去那里!」杜宁起身,他逼白枫旋躺回床上。「这几天你就好好的给我在这里静养吧。」
对杜宁的话感到奇怪,白枫旋不解。「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守奴院?」比起这里,那里比较亲切,处处都是从别国捉来的人,也许是同病相怜,大家都会帮助对方。
而那里,他可以医治受伤的同伴……行医的快乐,使他能暂时忘却白家灭门和与三个弟弟失联的哀伤。
「你想回去那里?」没料到白枫旋会问这样的问题,杜宁思索了会,才慢慢的回答:「等我……腻了你的时候……!」
第一章之四
来到寝g内的花园里,白枫旋看著四周的花花草草。
一个月了,自他受伤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而他这一个月来都被杜宁禁锢在太子殿里,哪儿都不能去。
肩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活动活动自己的左肩,白枫旋这白家四遗子中的长子可不是当假的,区区箭伤,又奈何的了他?
只是,这阵子真的过的很无聊,能谈心的都在守奴院,而杜宁……每次见到他时他总会整自己。
要不然呢……不是亲吻就是拥抱的。
要说在太子殿里有什麽让他感到快乐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太医来帮他换药的时刻吧!
每当太医在换药时,他总会忍不住的说出自己对於伤口该如何处理的见解,而他的意见,又总会让太医感到兴奋。
「你若不是奴隶的话,将来一定会发扬光大!」太医曾这麽对他说著。那苍老的眼眸中,竟有著无限的期盼。
「不过,我是奴隶,这倒是事实。」来到小亭子坐下,白枫旋低喃著。
他褪下自己的上衣,然後从袖子中拿出一罐药膏。
那是他特地拜托太医帮他提炼的,里面加了许多罕见的药草,其功效则是能够让身体发出一种清香,而这种香味,是自古以来白家人互相告知行踪用的引。当今世上,也只有四个人知道这种奇特的引了。
「不知道洛旋那小子有没有照顾好弟弟。」白枫旋这麽低喃著。
他g本不知道,他与剩馀三个兄弟已经分散在四地,彼此都想藉由这古老的方法找到对方。
只是,这种方法很奇怪,对方若没有涂抹也没有用,而且,一定要在某种时机这香味才能传到对方那里。
也就是说,没用的时候,它只是让自己的体香变的更诱人的药物罢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不远处窜出一道声音,著实使白枫旋吓了一大跳。
「萨尔!?你怎麽会在这里?」上身还是光裸著的,白枫旋高兴的站起身来给萨尔一个拥抱。
萨尔是他在守奴院遇到的好朋友,他不是奴隶,而是掌管著所有奴隶的最高负责人。因为他的帮助,所以他几乎没吃到什麽苦头,而鞭子,也从来没落到他身上过。
「之前杜黎公主来我这问你的问题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了。这一个月来你又没回守奴院,我还以为你已经跟奴凐一样了呢!幸好!你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紧紧的搂著白枫旋,萨尔看到亭子中桌上的药膏。「啊!你已经有啦?我还替地带给你的说!」
「你知道我放哪?」白枫旋乖乖的把头发拨到前面,他让萨尔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後背上。
「当然知道!」萨尔把药膏均匀抹在白枫旋的後背,他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变的混沌。「你的皮肤m起来真不错耶,难怪我会舍不得让鞭子鞭到你了。」
「萨尔,我知道你很帮我,所以我也很感激你!」白枫旋没看到萨尔有些痛苦的表情,他低声说道。
「只是感激吗?」有些心痛,萨尔皱著眉。「在你眼中……我只是个朋友或是恩人吗?」
可是……他不想只当白枫旋的朋友,他想成为他的唯一、他的情人。他想拥有他!
「我除了感激之外,已经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了。」白枫旋感叹著。「当年要不是白家的灭门,我现在或许还好好的待在家里学医。」
「可是,如果你的祖国没有灭了白家,我就不可能遇见你啊!」把白枫旋转过来面对自己,萨尔深情的看著他。「你虽然被抓来冬萦不到半年……可是,我几乎可以说是对你一见锺情。」
「萨尔……你的意思是……?」白枫旋有些疑惑,萨尔虽然大他大约三岁,但他只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的依靠,如果说爱……他不懂。
「枫旋,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拥白枫旋入怀,萨尔摩娑著他的长发。「你现在对我没感觉没关系,但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别把我当哥哥看,把我当男人!一个只爱你的男人!」这一个月来,他多担心枫旋跟奴凐一样出事,然而,当他听见他在太子殿时,心中的石头不但没有不见,反而变的更沉重,重到使他喘不过气。
白枫旋的魅力,不是只有他懂。他怕……太子殿下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迷上他……。
「萨尔,你怪怪的!」推开萨尔,白枫旋对这样的他感到反感。可是……心竟然会暖暖的。「你这样……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你。」
见白枫旋闪避自己的注视,萨尔感到失望。「难道你一点希望都不给我?」
他是这麽的保护他,他怎麽可以……躲避他?
「我不知道!」白枫旋拉起上衣,他头一次了解什麽是害怕。「我……没有经验。」
「没关系的……枫旋,你可以慢慢学著眼中只有我,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好吗?」萨尔在白枫旋额上留下一吻。他心满意足的看著有些困扰的白枫旋。
「我……」白枫旋不懂什麽是爱情,他活著的二十二个年头里,天天都是药草、行医和照顾洛旋他们罢了。爱情……他g本没接触过,甚至,他不知道什麽是喜欢。
「没关系的,慢慢来……」站起身来,萨尔又再看了下白枫旋。「有空时我再过来看你。」
「你是怎麽进来太子殿的?」白枫旋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问道。
「太子殿下说殿里有个人一直闷闷不乐,要我想办法。」萨尔想起当时杜宁亲自来守奴院时的光景。「我还想说是谁需要守奴院的最高负责人去看看的,原来是你啊!」
只是……他想不通,为什麽守奴院那麽多人,太子殿下却是一进来就披头问谁是萨尔。而当他知道自己是最高负责人时,他的表情竟会变的y沉,甚至嘴巴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咒骂。
「所以说……你会过来是他安排的?」想到那个以整自己为乐的杜宁,白枫旋不由的咬牙切齿。「他有那麽好心?」
暗自叹息白枫旋太过於迟钝,萨尔温柔的说道:「以後可别在太子殿下面前与他起冲突……我会担心你,好吗?」
「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守奴院?」白枫旋突然抓紧萨尔的衣袖,他的语气中充满不安。「我不想再待在太子殿了。」
与其被那个太子玩弄,还不如回去守奴院给人看病的好。
「那也由不得你!」杜宁不知何时已来到花园,他怒视著白枫旋与萨尔紧握的手。
「太子殿下!」赶紧跪下,萨尔拉了一旁的白枫旋,要他也跟著跪下。
「不需要!」杜宁拉起也跟著跪了下来的白枫旋,他搂紧白枫旋的腰。「好你个萨尔,我可没要你做的那麽过火。」
他只是要他让白枫旋快乐一点的,可没说让他牵他的手,甚至是紧抱他。
早知道当初就随便叫一个人来陪白枫旋聊聊了,干麻自己还要多此一举的找这麽一个分明是对他的玩具有意思的萨尔来?
「太子殿下,您只要我让枫旋开心而已,并没有说其他事不可以做。」萨尔因为心仪的人在面前,所以说起话来特别的理直气壮。
「还给我嘴硬?」杜宁头一次气成这样,他气白枫旋听到萨尔的告白时,竟然没有断然拒绝?甚至还露出犹豫的表情!?老天!他都说过他是他的玩具了,怎麽一个月过了,他的眼中还是没有他……?
「太子殿下……别对萨尔生气!」拉拉杜宁的袖摆,白枫旋深怕杜宁会伤害萨尔。
「你叫我什麽?」突然转过头看著白枫旋,杜宁一脸气愤。
「太……太子殿下……。」一副我有说错什麽吗的表情,白枫旋轻轻的扭著身体,想挣脱出杜宁搂著他的手。
「我说过要叫我杜宁了!」察觉白枫旋的意图,杜宁不仅加重搂住他的力道,还堵住他的双唇,一是要让他清楚明白他是他的玩具,二是要让萨尔知道,白枫旋……是他这种小角色碰不起的!
「太子殿下……若没有要事,属下……先告退了!」看到白枫旋被杜宁拥吻,即使萨尔心有不甘,但对方是一国的太子,他又能拿他怎麽样?
「嗯,你先下去吧!」挥退萨尔,杜宁怒视著白枫旋。「为什麽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他不是说要他静养吗?怎麽还给他溜到这花园来?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让我回去守奴院吗?」似乎早已习惯杜宁的吻,白枫旋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的眼……仍是毫无畏惧的直视杜宁。
「我说过要等我腻了你才行!」一把抱起白枫旋,杜宁脸色铁青。「以後要赏花我可以陪你……还有,别在其他人面前脱衣服!」这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危机意识啊!?竟然还脱掉上衣让另一个男人对他的後背东mm西mm的,这……是要气死他是不是?
不明白杜宁的心思,白枫旋感到疑惑。「太子殿下……」
「你喊我什麽?」瞪著白枫旋,杜宁不喜欢他有距离感的称呼。
「呃……杜……杜宁!」赶紧喊一声他自己觉得很生涩的名字,白枫旋咬著下唇。
果然……这男人很可怕!
「别咬下唇!」来到寝g内的床上,杜宁把白枫旋轻放在上头,然後他用手撬开白枫旋的唇。「下次再让我看到,定要你好受!」
「你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能放我回守奴院?」皱著眉,白枫旋一脸不高兴。
「我说过了,等到我腻了你的时候!」不悦的皱著眉,杜宁看著眼前的人儿。「你到底是哪里不满?为什麽一直要回去那里?」
「那你告诉我,要怎麽做,你才会高兴?」白枫旋一脸认真,他看著杜宁。
「什麽意思?」杜宁问道。他有些搞不清楚这男人的思考模式。
「我的意思是说,我每天见到你时,你不是在整我就是绷著一张脸,我只是想问你,该怎麽做……你才会高兴?」他很在意这事一个月了。
基於某种心态,他真的很想看到杜宁真心的笑容。
「想让我高兴?」突然露出一抹松了口气的笑容,杜宁坐在白枫旋身旁。
原来……这男人还是在意他的。
「想让我高兴很简单的。」逼近白枫旋的脸,杜宁让他与自己的身体贴的紧紧的。「该怎麽做?」看著杜宁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白枫旋既害羞又胆怯。
结束短暂的吻,杜宁邪佞的微笑著,他抱住白枫旋,让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围绕住彼此。
「让我快点腻了你……!」他这麽说道。
第一章之五
「千山万水,也敌不过你眉间的朱砂。」
「山穷水尽之处,才是我心死之时。」
坐卧在花园里的某处,白枫旋凝视著手中有些泛黄的纸张。
四年了……这张纸到他手中已有四年。而给他这张纸的主人……已不知在何处……。
「在做什麽?」杜宁不知何时悄悄来到白枫旋身旁,他抱起他,直接往花园里的小亭子走去。
「没……没什麽……。」把纸张放回腰间,白枫旋有些不自在的想让杜宁放下他来。
「别动!」不喜欢白枫旋总是推拒自己的行为,杜宁加重抱著他的力道。
果真听话的没有再动,白枫旋任由杜宁把他放在小亭子里的椅上。
「太……杜宁。」本想唤杜宁太子殿下,但白枫旋在接收到他恶狠狠的眼神後,又马上改口。
「嗯?」有些不悦的回应著白枫旋,杜宁始终不懂。
怎麽都快一个月半了,这白枫旋的眼中……还是没有自己呢?
「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股起勇气,白枫旋要求著。「可以……放我走吗?」
「放你走?你还能去哪里?还不是守奴院。」杜宁不解白枫旋为何要一直尝试离开他,难道他一点都不受他的吸引吗?
「要不然你带我出g两、三天也可以!」露出苦苦哀求的神色,白枫旋暗想要如何说服杜宁。
「出g?为什麽?」杜宁簇著眉,他不解的问道。「等等……照你这麽要求……你之前都有出g?」他一个小小的奴隶,怎麽可能出g!
「呃……这个……之前萨尔都会带我出去。」搔搔头,白枫旋不好意思道。「不过你不带我去也无妨,只要……只要让我回守奴院就行了。」
他只是要去寻找儿时去过的某个地方,他只是想去完成那个约定罢了。
吞著口水,白枫旋看著杜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去?在我还没腻了你之前?」猛地把白枫旋拉进自己怀里,杜宁强势的索取他的吻。
微微喘著气,白枫旋的眼角泛著泪光。「那你告诉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会腻了我?」他不管这麽多了,这几天…..他一定得出g。
「我怎麽会知道?」杜宁不负责任的回道。「你就让自己变的乏味一点,这样不就好了?」
或者是说……赶快让自己的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
「你这样g本是强人所难!」有些困扰的低下头,白枫旋在长发的遮掩之下咬紧下唇。
他一定得回去……这个约定……一定要履行。
「我不是说过别咬唇吗?」知晓白枫旋的行动模式,杜宁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堵住那可怜的丰唇。
等吻够了之後,杜宁才放开白枫旋。
「……」没有再说话,白枫旋只是害羞的撇过头,但他浑然不知腰间的纸张掉了下来。
低下身捡起那张纸,杜宁本来无意要去偷看的,但他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看到了里头的内容。
「千山万水,也敌不过你眉间的朱砂。」
「山穷水尽之处,才是我心死之时。」
手紧紧的握著那张纸,紧到手都快尽失血色,但杜宁只在意那纸上所写的内容。
这……这一看就是情人间的对话!可是……会是白枫旋与萨尔的吗?
「啊!还给我!」看到杜宁手中拿著那张纸,白枫旋紧张的想夺回。
气愤的瞪著白枫旋,杜宁死死的抓著那张纸。「说!这是你和谁的情话?」他一定要揪出那个人……可恶!竟敢对他的玩具下手!
怒气当中的杜宁丝毫没想过这张纸的泛黄程度g本不可能是近期才写上去的。
「我……我不能告诉你。」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白枫旋撇过脸来。
「你别给我不知好歹!」杜宁抓过白枫旋,他在他面前撕碎那张纸。
「啊!?」眼看著那张被他小心翼翼收著四年的纸被杜宁轻易的撕毁,白枫旋红了眼框。
「你在做什麽!?」白枫旋推开杜宁,他想检起掉在地上的纸屑。
这张纸可是他给他的……他怎麽可以撕毁?怎麽可以!
抱起白枫旋,杜宁不让他去捡那些纸屑。「为什麽我不可以?我告诉你,白枫旋,你的眼中只能有我,我不准你想著其他人,知道吗?」
看著白枫旋发了狂的想挣脱他去捡那些纸屑,杜宁只感到一阵心痛与愤怒。
「你怎麽可以撕毁?这是他唯一给我的……你怎麽可以……!」哭喊著,白枫旋怒视著杜宁。「什麽时候你要放过我?」
从没看过这样的白枫旋,杜宁显然是吓到了。他放开禁锢住白枫旋的手。「它对你……那麽重要?」
杜宁从不知道,这白枫旋竟然会带给他这麽大的冲击。他没想过这男人会为了一张纸而跟他生气。
他是太子,他是奴隶,怎麽……反倒像是他这太子在贴白枫旋的冷屁股?
「我讨厌你!我恨你!」白枫旋大喊著,他丝毫没想到他此时此刻面对的可是可以砍他头的太子。他只知道……纸被撕毁了……那他与他之间的约定……就等同於烟消云散了。
气不过的杜宁没有拉下脸的意思,他堂堂一个太子怎麽可以去哄一个下溅的奴隶?他未来可是冬萦的王呀!这样的他,怎麽可能对奴隶低声下气?怎麽可能……。
看著白枫旋不断啜泣的背影,杜宁狠心的转过身离开。
玩具……即使再怎麽好玩也终究只能维持那一点时间的新鲜期,而杜宁对於白枫旋的好奇……也就到此为止了。
罢了!这样的玩具g本不值得他留恋!
就如他所愿……放他回去吧!
「我已经腻了你了,你回去吧!回你的守奴院!」杜宁没有回头查看白枫旋的情况,他只是丢下这麽一句话後就离开了。
而杜宁并不知道……身後的白枫旋已经昏倒在地,他的眼中,早在他说出我恨你的那刻便陷入一片黑暗……。
第一章之六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阵的幽香拂过,白枫旋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镇定人心用的焚香?」嗅著自己并不是很陌生的味道,白枫旋的声音显的虚弱。
「你醒啦?」萨尔走近,他一脸担忧的看著白枫旋。「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好……没事!」抚著头,白枫旋有些疑惑的瞧著其实他非常熟悉的守奴院的天花板。「我怎麽回来了?」
杜宁肯放过他?
白枫旋一想到杜宁或许是腻了自己才让自己回来,他的心……不由的泛疼起来。
这样的感觉,是什麽?
「还提呢!」萨尔皱起眉来,他点著白枫旋的鼻子。「我本来去太子殿找你,结果没见著你,反倒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太子殿下,我想说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於是我去花园看了一下,结果发现你倒在那里。」彷佛刚刚遇到了什麽天大的事,萨尔抚著x口。「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大事,幸好只是因为过於激动罢了……。」
「是吗……?」苦笑著,白枫旋总觉得少了什麽。
是平时睁开眼总会有的拥抱吗?还是突如其来的霸道的吻?
「我想你不用回去太子殿了吧?」藉由杜宁的脸色,萨尔猜出他与白枫旋之间一定发生了什麽事。「那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在守奴院静养吧!」
见白枫旋脸色很差,萨尔本想要先离开让他独自一人再好好的休息,但他人还没转身,白枫旋却抓住了他的袖子。
「萨尔……」白枫旋欲言又止,他拉住袖子的手有些颤抖。
「怎麽了吗?」mm白枫旋的头,萨尔宠溺的问道。
「明天……带我出g……。」抿了抿著嘴,白枫旋眼中含泪的看著萨尔,他提出要求。
即使只有他一人……他也要出g见他……那个人!
隔天一大早。
太医来到太子殿,他一脸惊讶的望著孤单睡在床上的杜宁。
「太……太子殿下?」大胆的上前摇著杜宁的身子,太医试著要唤醒他。
「唔……。」一个反身,杜宁下意识的抱紧太医。「你可回来啦!」他这麽说著梦话。
「太子殿下!?」一脸怪异,太医不解刚刚杜宁所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我说过别喊我太子殿下!」像往常一样,杜宁捉住怀中的人就要吻下去。
这是他对白枫旋的处罚。
「啊!?」太医意识过来杜宁把他当作白枫旋了,为了保住贞c,太医一掌往杜宁的脸巴下去。「太子殿下,您给我清醒一点!」
总算清醒过来的杜宁看了一下怀中的老头子,而後,他狠狠的把太医踹下床。「你上我的床干麻!」他虽然来者不拒,但可没开放到连老人都不放过好不好!?
「太子殿下,是您自己把我抱过去的。」一脸无奈,太医整整自己的衣物。「真是……差点吓死我!」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太子对他这老头有兴趣咧!
「你找本太子有何要事吗?」看了一下大床的空虚,杜宁佯装不在意的看著太医。
「太子殿下,那个……其实鄙人来是想要找白枫旋的。但,他似乎不在。」看了一下杜宁的大床,太医有些失望。「刚刚鄙人还有先去守奴院看看的说,但人不在那里。」
所以他还以为白枫旋已经和太子殿下合好了,结果竟然没有。
「他不在守奴院?」杜宁微微皱眉。
不在守奴院的白枫旋……还能去哪里?
「那个……太子殿下……」欲言又止,太医其实很希望白枫旋能够跟杜宁在一起的。这一个月半来,他看得够多了,杜宁对白枫旋莫名的执著,是落玺儿和其他女人都没有过的。
「什麽事?」还在想著白枫旋能够去哪里,杜宁没有好脸色的看著太医。
明明他都告诉自己别再对白枫旋产生兴趣了,但是……不由的,他习惯了那男人被他拥吻时的害臊与不知所措。他没有强了他……也许,就是因为他的眼中还没有他。
其实自己是很期待的吧?被那双澄彻的双眼瞧著的样子。其实自己很希望吧?那双明明是奴隶却依旧单纯与直视他的那双眼…..他希望可以印上自己的身影……。
看到杜宁在沉思,太医无声无息的嘴角上扬。「其实……鄙人知道白枫旋会去哪里。」
白枫旋会去哪里?这看似是很难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然而,只要知道四年前的一场征战,就很容易猜出他的去向。
白枫旋与那个人的约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