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一也开始嘘嘘唆唆,当大将明白过来了,两人又坐起来,扒光了总一的上身。再次躺下时,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和谐,总一就倒进了大将的一只臂腕里。大将变魔术一样,一条小小的浴巾,撘在了两人的肚子上。
总一紧紧贴著大将的胸口,大将的下身,几乎全部压在了总一的身上。窄窄的诊床上,两人就像合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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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紧紧贴著大将的胸口,大将的下身,几乎全部压在了总一的身上。窄窄的诊床上,两人就像合成了一个人。
大将的直觉告诉自己,总一现在一定还闭著眼睛。所以,他也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除了道,这样搂著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带给兰央大将的冲击,真的能用“新鲜”两个字来形容。
紧紧贴著大将的总一真的害怕了!其实,从在走廊上见到兰央大将的第一眼他就肯定了什麽都不用再试了!就像山田说的那样,自己无法喜欢女人,更不会喜欢男人,自己喜欢的仅仅只是兰央大将!自己想见的只有他!当见到了他,喜欢上他才突然明白,他跟自己一样,也是个男人。
大将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总一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这个远看就十分俊美的男人,近在眼前时,竟然那麽容易使人联想到可爱的女人。
总一的眼睫毛打著卷,向上翻著。不停颤抖的眼帘,拆穿了他假寐的谎言。惨白的脸,大概是因为自己搂著他的缘故,开始红润。连带可爱的嘴唇…也开始滋润起来。
“本桥遭遇过枪击,差点没命。大概是疼怕了,所以原来仙鹤一样的人,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左簇右拥的。我让他做我的辅佐,看上的就是他不喜欢人跟也不愿意跟人的本x”
大道说过的话在大将的耳边响起。总一大概就是因为枪击,才变得这麽没有安全感?那他为什麽愿意单独跟自己在一起?
他喜欢自己。
这个想法在大将的脑里一闪,大将就被一种甜甜的心境淹没了。他一亲总一的眼睛。
“小黑社会~,你真的这麽困吗?”
总一睁开了眼睛。
“你老在叫我什麽呀?”
总一不满地问,语气里满是撒娇。
大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叫总一,而且叫的时候,就像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子。
“难道你不是我们家的小黑社会吗?”
大将霸道的语气,怎麽让总一听上去好像他在说,“难道你不是我们家的小媳妇儿吗?”
总一哀怨地看著大将,没说话,那眼神……大将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麽,一下就亲上了总一的嘴!
这是大将第一次亲自己!要知道,以前,就是没遇到枪击前,总一和女人在床上都很少接吻。现在…现在…现在…大将那麽热烈地亲著自己。
总一的嘴唇很凉。大将亲上总一的第一想法竟是,自己这屋里的空调是不是温度调得太低了?
总一好像很吃惊,很意外,很被动。一直在默默地接受著自己,一点也不主动,就像个…在初吻的少女!
大将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二个想法怎麽会认为总一是一处女的!反正,就是……总一的不知所措,燃起了大将的雄x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将嘴里的总一已经完全由生手的处女变成老练的人妇了,而且……还缠著大将的舌头不放。
“嘿!嘿!嘿!小黑社会!你不会三更半夜跑来,就是为占我便宜的吧?”
大将发现总一的下身了,顶著自己,硬得就根支枪管似的~
“将~~亲我。摸摸我~~摸摸我~~~”
总一已经完全不顾了。是兰央大将先亲的自己!这样,至少可以说明大将不讨厌自己。自己的下身,已经受了几个月的煎熬了,不想再忍,再也忍不下去了……
“你怎麽了总一?”
大将也感到总一有点不对劲儿。
“我好久都没s过了~。你摸摸我我想s~,我、我、我也想摸摸你,可以吗?”
就这低声下气的三个字,一下就把兰央大将整疯了。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玩”总一,就不是因为总一是自家的“小弟”,不是!绝对不是!
大将很仗义地拽过了总一的手,让他拉开自己的裤链,伸进自己的内k……
当他的手拉开总一的裤链,发现总一里面没穿裤头,同x恋的兰央大将就回归了!不知道自己在本桥总一的身上开始疯狂地“耕耘”著什麽。
总一很快就是一个天旋地转,紧跟著眼前金星银星,一阵乱蹦……还没从幸福的巅峰掉下来呢,裤子又被大将扒了,大将一口咬住了自己刚刚痿下的一根,後庭猛地一个充盈~,总一觉得自己立刻就s了第二次……
那种身为男人的快感,幸福感,安全感……总一仿佛变成了深海的一抹水草,随著大将爱抚自己的浪,飘啊飘啊飘~~,太舒服了。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总一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脸的上方飘。鼻子周围,满是消毒水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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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总一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脸的上方飘,鼻子周围,满是消毒水的怪味!
自己怎麽会在这里?总一失忆了一分锺,闭上眼睛,倒带!
慢慢想起了一切。酒,山田,女人,山田留下看自己和女人在一起,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和山田……可是,一切都失败了。
然後,一个人开车冲到这里找到了兰央大将。之後的之後,不用回忆了,只要是自己清醒记得的,仿佛都历历在目。总一有点羞,但是,他一点也不後悔!
兰央大将不在,大概,已经到他上班的时间了。
身上,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小小的浴巾变成了被子一样大。那个小浴巾,枕在了自己的头底下,还被折成了四四方方的形状。
别看大将出身望族,还是老小,但很会照顾人呢。
总一花痴地想著,蒙上了脑袋。在浴巾下大大地伸著懒腰,看著自己的l体。
身上,很多地方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两个胸,还有p股蛋子……总一隐约感觉有地方被大将都咬破了。
大将的这个诊床,硬得跟木头板凳一样,可自己浑身没有一处发酸发疼的,通体舒畅,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悄悄伸出了自己的脑袋,总一看到自己的裤子和衬衫,虽然没有按著线叠,但也折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大将的椅子上。
大将对自己有好感,自己喜欢大将,这段感情该怎麽发展下去?总一皱著眉头坐了起来,开始慢慢穿衣服。
一切都必须等那件事过去後!要想跟兰央大将在一起,兰央大道这关必须过。身为他的辅佐又是个男人,想把少主视若生命的宝物得到手,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总一给保镖打了电话。直到载著总一的黑s轿车离开医院总一也没有见到兰央大将。
大将也是到点j接班了。可,站在休息室的大玻璃窗後,看著总一的车离开,兰央大将好像也没勇气出去面对那个昨晚跟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
八月底的一个晚上,本桥总一第一次参加兰央会的毒品j易。
具体的j易,少主的兰央大道早就不参与了。但为了介绍本桥总一给对方认识,大道很难得的,先在高级酒吧跟对方的头头碰了面,然後大家决定一起去码头,看看j货的具体做法。
大将那天正好在家休息。大道临走前对他说了,今晚有很重要的j易。大将心里明白那是什麽。嘱咐了大道万事小心,就一个人在家提心吊胆。
这是命!无法逃避,无法改变!大将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大道和自己老爹所作的,已经不是自己家几口人吃饱了就不饿那麽简单的事,已经成了一万人,甚至是一万人的身後又站著一万,乃至几万人的“大事业”。
好与坏,其实真的没有严格的定义和界限,只是看做的人自己怎麽想罢了。
大将历来坚信大道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最善良的男人。所以,学医的他,从来不认为大道会遭到什麽坏的报应。
冥冥之中确实象有神明的保护,兰央大道除了小时被仇家绑架过一次之外,自己做事以来,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那天晚上,老爹不在r本。大将知道自己爹不在r本但他也不清楚老爹具体在哪里。
十点左右。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大将拿起来,是自己的老爹。
“快!将!快去截住道!让他千万不要去现场,今天的j易是个陷阱”
大将一听老爹的话就傻了。道上做这种生意的时候历来有规矩,到了指定的地点,任何人,所有的联络工具都必须没收。怕的就是内j。
“告诉道!先把本桥控制起来!就是他信任的那个新辅佐!内j就在本桥组,等我回去亲自处理”
开著跑车飞出家的兰央大将彻底疯了。因为他,因为他,现在恨不能把骗自己上床的那个小黑社会千刀万剐!出卖我哥?!又来骗我?!我看你真是活腻味了!!
大将知道大道去的酒吧但他不知道j货的地点和时间。如果自己到了酒吧大道已经离开了……就意味著大道今晚会非常危险,也许会…没命的。
大将什麽都不顾了!抄最近的路,闯了无数的红灯,跑车的p股後面跟著四辆警车和三辆白猫摩托,浩浩荡荡到了大道约会的酒吧。
告诉门口的人挡会儿条子,自己冲上了二楼,大道一行人正准备下楼去现场。
看到了大道,兰央大将什麽都没说,冲著大道身後的总一就过去了。
因为是夏天,又是第一次跟对方见面,总一一身的浅s西装看著就知道非常昂贵,胸口的口袋,漂亮地折著枚黑s的丝巾手绢,露著漂亮的小三角。头发剪得不长不短,软软的头发用发胶固定著俊美的形。
总一看到大将没由来地就是眼睛一亮。要知道,自从医院那一次,自己一直忙生意,还没跟大将联系过呢。
但少主又在身边,自己主动开口跟大将打招呼合适不合适呢?总一这还想呢,兰央大将的铁拳,对著总一美丽的脸蛋儿就呼过来了。
大将上来前,大道一群人就有所准备了。因为大将p股後面跟著的一群警车,全都拉著笛儿的。警察怎麽来了?但这些上层人的绅士,有几个真怕警察叔叔的?!怕警察他们就不会g坏事了~
可进来的不是警察却是兰央大将?!大道有点楞,但他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今晚的生意有诈。要不,普通人的将一定不会到这儿来。
可他怎麽不跟自己说话冲著本桥过去了?在场的人全都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哢嚓!一声,本桥总一的鼻血,先是喷出三尺远,染红了贴身保镖嘉藤的西装,然後就是他自己的!
紧接著又是光当!一声,总一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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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著又是光当!一声,总一倒地!
大将没五分锺就被冲进来的警察带走了。大道拦住了手下所有的人,陪著自己弟弟一起去了警察局。
大将是个普通人,又是个缴税的合法医生。只在j警的办公室里被训了一顿,拿了张巨额的罚款单,又被吊销了一年的驾驶执照,很快两人就从警察局里出来了。
大道憋著笑,扭头看自己的弟弟。你别说,我弟弟这种临危不惧,找条子解决黑社会的办法,真的还挺好使。
“说说吧!g嘛火急火燎地跑来把我辅佐的鼻梁打断了?”
“爹来电话,本桥组的人出卖你!今晚的生意有诈!”
大将简洁地回答。
“嗯?”
大道皱眉。然後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
“道!现在不能给取货的人打电话!没准儿那些人已经在警察手里了!”
大将叫。大道伸出手,捏住了大将的上下唇。大将的嘴立刻变成了一只扎了嘴的蛤蟆,不出声了。
兰央大道一个字没说就挂了电话。
“走吧!先回去看看本桥桑”
大道静静地说。
大将真不明白大道的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对出卖自己的人还这麽好?!本桥桑!内可恶的小黑社会,他想要道的命,老子凌迟了他!
两人回到了约会的酒吧,因为大道走前留下话,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所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酒吧里等著。虽然满头雾水,但大家都明白,发生的一切,肯定跟今晚的生意有关。
“本桥呢?”
大道一进酒吧就发现昏迷的本桥总一不见了,急忙问自己的手下。
手下跟自己的老大咬著耳朵。大将在桌边坐下了,大口大口地喝著白水。
“将,你跟我来”
大道把大将拽进了一个小单间。
“将,今晚的事,大概是个y谋”
大道开口。
“爹不都说了吗?本桥组内部出了j细”
“不是!货已经j接成功了。估计……是有人故意陷害本桥”
“哈啊?!”
大道有点懵。
“爹刚才又来了电话,说事有蹊跷,估计…那些人想对付的是本桥”
“哈啊?!那,那,那小黑社会人呢?”
大道一听自己弟弟说话的口吻,就笑了。
“将,你跟本桥桑一直有来往?你从来不会对自己不介意的人出手。那麽恨他,你们俩……”
“你哪儿来那麽多的废话!人呢?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手下人说,总一的鼻子一直止不住血,人又昏迷不醒。嘉藤带他上医院了。有我们的人跟著呢”
“算了!我去看看吧”
大将抬腿就往外冲。
“将!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本桥,你要多注意安全!”
大道一把拉住自己的弟弟。
“我是谁弟弟阿?他们敢动我?再说了,在他们动手之前,道你不就把j细揪出来了吗?”
大将转身走人了。看著兰央大将的背影,大道有点担心。将,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一样y柔的本桥总一?
“哎!找我手下人给你开车啊!你没驾照阿!”
突然想起的兰央大道高声大喊。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大将跑车的布布声,在黑暗寂静的城市上空,显得那麽刺耳!方圆几百里外的警察局,估计都能听到。
兰央大将赶到最近的一家综合医院时,本桥总一还躺在急诊室外的一张担架床上。
“怎麽回事?人怎麽还没送进去?”
大将冲上前问。
嘉藤看到兰央大将,满眼怒火,恨不能上前掐死眼前的这个兽医!但,但他是谁啊?别说自己了,就是总一桑,再加上本桥组几百口老少爷们儿,也没一个人,敢跟眼前这个姓兰央的人做对。
大将根本没理嘉藤,直接走到了总一的担架床前。总一已经醒了。两眼直直地望著天花板,以鼻梁为中心,一大片的乌紫和淤血。鼻子周围的鲜血,估计是护士已经给擦过了。虽然没了鲜血,但外科出身的大将一看,自己的一拳,已经让总一彻底面目全非了。
“总一!总一!我是将。对不起~。是…是…我误会你了”
大将叫总一名字,总一一动不动,但当大将说“我误会你了”时,总一明显想转过自己的脑袋。
“别动!一动也不要动!我是外科出身,不会让你有事的放心吧。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一直在这儿陪著你哪儿也不去,睡吧~,等你醒了就没事了,睡吧”
嘉藤看到总一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慢慢地伸了出来。兰央大将抓住了,死死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综合医院外科的值班医生在处理一起j通事故的急诊。兰央大将最後还是把本桥总一带走了,去了自家的私人医院。
家里的医院是内科,但最起码的设备还是有的。照了片子,总一的鼻梁真的被大将打断了,好在不是粉碎x的。最後,还是由大将大夫主刀,帮总一修复了鼻梁。
大道天亮後赶来时,看到自己的弟弟,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上身倒在总一的病床上,睡著了。一只手,抓著总一的一只手。
大道没有叫醒大将,他去了隔壁房间。本桥组的很多人都等在那里,包括总一的父亲。大道和总一的老爹在会客室商量,要不要对这次陷害总一的丸山会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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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整个脑袋昏昏沈沈,喉咙很疼,脸…没有知觉!
嘉藤坐在自己床边的椅子上在打盹儿。总一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
兰央大将突然出现在夜总会,给了自己一拳……然後在医院的急诊室,他来了,又说误会自己了……然後…然後…好像就是现在了。到底发生了什麽?这儿是哪?医院吗?自己怎麽了?头好疼!
总一伸出一只手,他想摸摸自己的脸。可还没摸到呢,身边的嘉藤一把拽住了总一的手。
“不要碰!总一桑。兰央大夫说了,你不能碰自己的脸”
兰央大夫?是兰央大将吗?就是他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内混蛋人呢?
“兰央大夫上班去了。这几天,一直是他亲自在看护你,白天连著黑夜。他说他下了班就过来。这里是兰央家的私人医院,安全上不用担心”
嘉藤只言片语地向主子汇报。
“到底怎麽回事?”
总一想这样开口问嘉藤,他觉得自己张嘴了,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兰央大夫说,鼻子和喉咙是连在一起的。最长二个星期,你会说不出话来。不要著急,两个星期後一定好!千万别著急”
我急你个鸟啊?!这他妈的到底怎麽回事?唉呦~~,我的脑袋,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了吧?怎麽还没想事呢就这麽疼啊?
“兰央大夫说了,醒了後,就把这个喂给你。好像是又有药又有营养的什麽大补y…我也不清楚。反正,你喝就是了”
总一根本没法反抗,壶嘴儿模样的东西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火烧火燎的喉咙,在稍微有些凉意的y体的滋润下,真的舒服了很多。
“兰央大夫说,总一桑的脑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虽然手脚能动,但最好还是先别动。一动就会头疼”
我他妈的脑震荡了都,这都托谁的福啊?你他妈的能不能别白痴一样,一口一个,兰央大夫说,兰央大夫说的,白不白啊你?!我这才昏了几个小时啊,你就成了别家的宠物?!
总一想开口训自己的忠犬,可说不出话来。他想给嘉藤两记严厉的注视,可整个脑袋都包得跟美式手榴弹一样,圆骨隆咚的,就像个白s的倭瓜~
五点半的时候,兰央大将终於出现了。可…後面还跟著兰央大道。总一的眼睛,现在是它能看见别人别人看不见它,一亮,跟著,又暗了下来。
大将好像看都没看自己,马上就开始查看那些c在自己身上的管子和那些个仪表的记录。
大道走到了总一的身边。
“本桥桑,本桥桑”
关怀的语气,温柔地叫了两声。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大将把你打成了这样,真是太对不起了!”
大道给总一鞠了个躬,道歉。躺在床上的总一怎麽觉得,他象跟遗体告别似的。
查看点滴的大将噗!地一声,就笑出来了。哎?到底谁把我变这样的?总一恨不能一刀捅死站在自己左边的兰央大将。
“送到新加坡的消息,是丸山组的人做的手脚。不过,幸亏临时改变了j货地点,要不,我们就真中了丸山组的j计了。警察就埋伏在原来的j货地点,但他们和丸山组都扑了个空。我和你父亲商量了报复的事,他说,想等你醒了之後,听听你的意见”
总一想动脑筋,但还没想呢,脑袋就疼。
“他现在不能想事!搞不好,连你是谁他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先别说这种事吓唬他,本来失忆,再被你吓成神经病了”
总一慢慢伸出了一只手,伸伸伸,终於拽住了大将的裤子。我、要、掐、死、你!
可…大腿上的裤子,怎麽掐啊?反而就像挠著大将的大腿,聪明的大将立刻收到了总一的“求情信号”。
“道~~,这几天,你辅佐换人换人啊!总一是我的病人。好了好了,你走吧。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我得带总一去检查了。报不报复的,你们自己决定。不过,我有四个字,从长计议。怎麽样?好了好了走人了走人了”
兰央大道居然被自己弟弟推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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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带总一去了自己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