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山田信二出狱,从老家搬到东京,二年後。
兰央大将觉得自己真是倒楣透顶了。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从外科被调到麻醉科,又从麻醉科被踢到放s中心,这种拉圾一样被扔来甩去的r子,何时是个尽头。
“接受爸爸的好意,自己开诊不就得了”哥哥兰央大道的建议。
“实习期还没满,自己能开个鸟诊啊!”大将冲大道吼。
“你瞅瞅你的臭脾气,还说脱离黑社会呢,比我这个未来的老大还象黑社会”
“黑社会凭的又不是人的脾气…”
“要不是你的臭脾气,医科头牌的你,能从外科被甩到麻醉科?”
“昨天,又让我明天到放s中心去报到……”
“你又把麻醉科部长的鼻梁打断了?”
“不是…是午休,跟护士在手术台上…那妞的n子可真大,我想肯定都耷拉下来了没想到竟然…冲天炮一样地翘著。裹得正起劲儿的时候,护士长进来了……你说昨天,那时候也没手术要准备的,她吃饱了撑的去毛手术室啊?!那里又不是女茅房!”
“哈哈~怎麽连窝边草都吃了?哎我说,你断袖治好了?大学六年不是都不近女s来著…”
“我那是象减肥一样地在禁欲!再说了,大学医科的女生,各个胸平得还不赶男人的胸大肌,天天啃书本,俩p股蛋子坐得都凹进去了,哪有医科的男生滋润…”
“我看你啊,才是最滋润可口的一个!”兰央大道站了起来。离开沙发前,俯身亲了口躺在沙发扶手上的弟弟。动作太快了,兰央大将挥起铁拳呼过来的时候兰央大道正好起身离开。
“黑带子的五段,那麽容易就被你个小弟打到我就不是你哥了”
“知道是我哥还亲老子!老子不是你妞又不是你女人,你他妈的想非礼老子一辈子啊!”
“当心被爸爸听到!你又骂他老婆…”
“还不是被你得!大道你小子给老子听好了,你要再敢碰我我阉了你!还有,老子不是断袖,你别为了吞家产,老是造老子的谣!老子要生一百个儿子跟你儿子争家产……”
“哈哈哈哈哈…你回来,我把家产都给你。还有…”
快走到门口的兰央大道突然折回来了,吓得兰央大将赶紧往起爬。可不知道是真怕自己哥哥还是心慌,一下没爬起来反而又倒沙发上了。大道正好走到了沙发边上,摁住了张牙舞爪的弟弟。
“你不是断袖不代表我就不是!所以,你不用生一百个,生一个就可以了。只怕…”
“怕…怕什麽?”
“怕你一个也生不出来那可不怪我!”
刚才只不过是亲了大将脸蛋儿一口的大道,这回,真的用手在自己弟弟的下身狠狠地摸了一把,转身就走。
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大将,拾起沙发前的拖鞋,对著大道的背影就砸,“你个对自己亲弟弟垂涎三尺的人渣!”
快到门口的大道居然连躲都没躲。真丝绣花的拖鞋太轻太软了,几乎就落在沙发前宽大的茶几上。呜呜~~~~大将号泣,夸张地倒回了沙发。推开了门的大道回头。
“晚上又是夜班?我送你?”
“谢了~知道你快忍到头了,在被你qg前,我决定…搬到医院宿舍住”
“哈哈~~~如果不怕爸爸给你配保镖,二年前你不就搬出去了”
“现在,我宁肯天天看保镖的脸也要逃出你的魔爪…”
“随你。欲擒故纵你玩了二十多年了,如果还想玩下去的话我奉陪!”大道对大将咧了咧嘴,走了。
“人渣!去死!”大将对著大道的背影吼。好像又听到走廊上传来哈哈的笑声。从来到人世记事的第一天,自己就记住的声音,现在听到,还是那麽令自己安心。
02
“人渣!去死!”大将对著大道的背影吼。好像又听到走廊上传来哈哈的笑声。从来到人世记事的第一天,自己就记住的声音,现在听到,还是那麽令自己安心。
在麻醉科的最後一天。夜班没有紧急手术的兰央大将好像也没怎麽睡著。按规定,夜班不许睡觉,尤其是象自己这样的实习医。可一般没事的时候,医生都会眯一会儿。自己在麻醉科又是最後一晚…所以,兰央大将想睡个天昏地暗,可就是睡不著。
自己的老爹,是r本四大黑社会之一“兰央会”的会长。而自己的哥哥,不出五年,就要继承老爹的位置。大道和大将的中间,兰央家还有个女儿。大概是从小就喜欢跟在哥哥p股後面的缘故,大将对那个总是跟著自己妈住在英国的姐姐,好像连印象都很淡泊。
大将一直明白自己做医生的目的。小学五年级的那年,大道当人质被绑架。爸爸拿著钱亲自去赎哥哥的时候,大将溜上了手下人的车。j过了钱,哥哥被抬回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兰央会的内j开枪,双方拼火。身穿防弹服的爸爸身中四枪,幸好没被打到头,可担架上的大道,又中了一枪。
大将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总是那麽坚强的哥哥,对著自己说,“阿将,好疼~疼~~~”
那时的兰央大将就下定决心,不让自己的哥哥再做黑社会自己也不做。可……慢慢长大了,知道自己可以而哥哥永远不行的时候,兰央大将考进了r本最好的医科。
六年的努力,医学天才。在东京最大最好的私立医院就职,大将做实习医不到半年,就把外科部长的鼻梁打断了。鄙视自己的家庭,又因为害怕自己的家庭才没有炒自己的鱿鱼。家里有钱?有钱顶个p用!在大医院没有将近十年的就医经验,就是挂牌私诊也开不下去。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有时,正常人的世界比极道还残酷。兰央大将渐渐有点明白老爹对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什麽时候才能真正懂事长大,保护大道呢?自己的这个烂脾气…或许真像大道说的那样,不如做黑社会更适合些!
和白班的实习医j接後,大将耷拉著脑袋去放s中心报到。今天一早先照个面,正式上班是两天後的下午。
放s中心的早会大概还没结束。一个上了岁数的女护士出来,看了大将手里的内部移动通知书後对他说,“请先在检查室等一会儿,部长忙完了来叫你”走了。空空的检查室里,只剩下身穿白大褂的兰央大将一人。
x光透视仪,辐s治疗器,核磁振荡……这里是世界一流的医院,先进设备应有尽有。昨晚,送自己来的路上大道还问,“将~,辐s中心…是做什麽的?”
“不是辐s中心是放s中心”
“有区别吗?”
“没”
“那…你在那儿…岂不是上班就要被s?”
“白痴~机器不on,s线不会出来”
“有放s物质,你不on它它也s你”
“不错哈~终於有点象医学天才的弟弟了”
“我是你哥!”
“只是年龄上的”
“将~,你还没回答我,会不会被s残哦?”
“残?”
“男人老那麽s著,我担心你…”
大将知道大道的用心。他是想让倒楣的自己开心点。可看不到前途的大将真的开心不起来,所以,当时根本没理大道的话茬。
自己会在这里被“s”到哪一天是个尽头。最得意的外科,荒废了快一年了。再不行,真的要开口求老爹“转院”了!放s科,这些个破机器,自己当时在学校用了半天就玩得遛遛的了,天天在这儿给人拍照片?那不如上照相馆就职得了~
!!!!有人在敲门诊窗口的玻璃。这还没到营业的点呢,怎麽就有人敲玻璃了?
放s中心一般都是住院部和其它科室转来的病人,不会这麽早就有病人的啊。
兰央大将拉开了门诊窗口的玻璃。
“让您久等了。早上好!”有病历一样的纸,从窗外递了进来。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熟悉的感觉。久等?难道有人该在这儿等他吗?
兰央大将用眼睛扫著手上的病历,一边,又拉开了挡在玻璃窗上的窗帘。一个魁梧健壮的男人站在窗前。身後,是一个男人的侧影。
g检。辅助检查的透视和拍照。兰央大将皱了皱眉。习惯地将病历向前翻。不出所料,还有抗…higmyxyx的检查,虽然是定期的。
自己还没报到呢,又不是这里的正式医,没必要管。兰央推门出去,想对外面的男人好好解释一下,让他们再等会儿正式上班的医生。
“先生,让您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我是嘉藤,这位就是总一桑”
身後那个背对自己的男人转过了身。兰央大将在看到本桥总一的脸之前,先被本桥胸口的徽章吸引去了目光。因为,那是自己家族的徽章一枚小小的兰花!带在这男人的胸口。
03
身後那个背对自己的男人转过了身。兰央大将在看到本桥总一的脸之前,先被本桥胸口的徽章吸引去了目光。因为,那是自己家族的徽章一枚小小的兰花!带在这男人的胸口。
原来这两人是自己老爹的手下?怪不得那个叫嘉藤的人说话的语气让自己感到那麽熟悉。兰央大将又习惯x地一翻病历,这人姓本桥?不姓兰央?本桥,大概是底下分会的人?此时的大将,才将目光移到了总一的脸上,两人在短暂的一瞥里相互打量著对方,在心底评估著。
除了大道,世界上居然还有黑社会长得这麽不象黑社会的,文皱皱的,还是个玻璃~
这男人穿著白大褂,瘦长的身材,秀气的脸都很象个医生可唯独那双眼睛,两道目光就像……豹子!s出慑人犀利的光,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吞噬别人。
“那个……”大将开口。
“先生,实在是太不好意了,特意约了您还迟到……”那个叫嘉藤的人又在不住地道歉了,礼貌的话语加上自己家的徽章,让大将将到嘴边的话又咽进了肚里。
“你们俩谁检查啊?”
他叫嘉藤明显不是本桥,看他这劲儿,就知道一定是个保镖。
“啊,说好的,是总一桑”。嘉藤回答。
“进来吧”
查g门,小菜一碟了,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咱就会。嘉藤走在前面,那个叫总一的“玻璃”,还是不开口,跟在嘉藤的後面。大将一抬手,总一的病历正好挡在嘉藤的胸口。
“哎,你进来g嘛?就他一个就够了”
这话听得怎麽让人这麽拎心呢?
“这个……”
嘉藤一脸的左右不定。但他并没有看向身後的总一,而是看著身边的大将。那意思,还是想求医生能放自己进去。
“到医院来还担心没命的话你来g什麽?”
兰央大将突然一挥自己的长胳膊,搂住了後面总一的肩头,一带,顺手又将被自己挡住了胸口的嘉藤向後一推,“在外面候著!你主子被你看到p眼儿会勃起的~”一句,楞是把总一搂进了密室一样的检查室,反脚一个倒钩,检查室不轻的铁门,!!地一声就在嘉藤的眼前关闭了。
嘉藤突然有一种这辈子都见不到总一的感觉。眼前的铁门,就是自己带著枪,好像也s不透啊。
拍著铁门大声呼叫……有点太恶了~。还是相信情况不会太糟,只不过就是个检查而已。嘉藤与其说是放心,不如说是绝望,一p股坐在了放s中心走廊的长椅上,只有,等。
被大将搂住肩头的那一刻总一就有点僵了。自己的身体,将近五年了,都没有让人如此亲密地触摸过。连和自己在一起做a的女人都很少让她们碰自己,只要生理上的快感就够了。抚摸,除了只会让自己想到子弹s透自己的那份痛之外,没有任何感觉。
可豹子一样眼光的男人,年轻的身躯却让自己感到很温暖。医院里的暖气很足,男人的白大褂下大概只有一件短袖的t恤。那种由r体辐s出的体温,即使隔著西装总一也能感到。可那温度,只能让一只手c在裤兜里的总一感到更僵,更冷,更硬。
好在大将把总一一个人“搂”进了检查室後立刻就松了手。总一就像一个被领进了陌生环境的孩子,一只手仍c在裤兜里,环视著检查室的四周,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将进了c作室,唏哩哗啦地将检查器的开关都打开了,又在货架上取著什麽东西。
没一会儿,大将从c作室里出来了。
“脱”
一个字。总一扭头,看著坐在了一张床边的男人。
“过来!脱裤子!”
总一慢慢地朝著检查床走过去。大将对这个耍酷的黑社会有点不耐烦了。什麽鸟粪?兰央会未来的老大也没象你这麽跩啊!查个p眼儿还得跟著保镖,都进了检查室了还不知道积极主动地配合医生。
总一终於蹭到了医生的眼前。
“裤子脱了,爬到这个床上。你不会以为自己是来抽血的吧?”
总一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著大将。哎,这咋的?让你个来检查g门的人脱裤子我还有错了?大将毫不退却地反瞪著总一,总一被两道豹眼一样的目光s得,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高级西装裤慢腾腾地终於脱下来了,里面是一条高级的全棉黑短裤,紧紧地绷著p股和下身的形状,大将不由得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两瓣,比女人的娇臀还翘,真不错~
总一站在大将的眼前又不动了。
“少爷,你不会每次洗澡都是别人替你洗pp吧?”
大将几乎没想,上去,双手一个用劲,就把总一那条几乎紧身的小裤衩给扒下来了。总一的下身,拨浪浪一下,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大将不知为什麽,看到总一雪白的一根时,咕咚!一声就咽了口吐沫,这家夥,看来还真是一温室里的花朵儿也说不定啊。
总一好像被扒傻了,光著个p股,杵在那里还是不动。
“你杵在这儿我也不会掏钱给你爬下啦~~”
大将堪称温柔地,用双手一压一带总一的双肩,本桥少爷终於明白了,向下爬在了诊床上。朝天的两瓣,紧张得,绷得竟然都有点下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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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堪称温柔地,用双手一压一带总一的双肩,本桥少爷终於明白了,向下爬在了诊床上。朝天的两瓣,紧张得,绷得竟然都有点下陷了。
“是放微型照相机还是涂显影剂?”
什麽?什麽意思啊?总一好像都是第一次听说哎。
最近,不知怎麽了,总是拉肚子。家庭医生知道自己的x向,劝自己最好做一个彻底的直肠检查。很多高级的检查设备,只有大医院才有,托关系约了这里的一个什麽科的部长,可所有的检查项目和准备都是嘉藤替自己约的,只告诉自己从昨晚八点起不可以吃东西,其它的,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似乎只有任人宰割了。
“放照相机如果g放的话也会疼,所以也要涂润滑剂。显影剂呢,我伸进去一次就行了,嘻嘻~~当然咯,你要不怕疼的话,我g放也行……”
“我怕!”这是总一开口对大将说的第一句话。大将当时特想替自己老爹把带在那家夥胸前的家徽给扯下来!怕疼还g黑社会?!个软骨头~
但大将毕竟是个妙手回春的医生不是sm系的玲香。“知道了知道了~”耐著x子温柔的兰央大将,自己都没意识到,摸著总一两瓣的那只手,还没带橡皮手套呢。
摸著自己p股的那只手很暖和也很细腻。如果不是知道眼前只有男医生一个人,总一一定会以为是女人的手在抚摸著自己。大将的手不是小,而是又窄又长,而且没有茧。细腻的手,摸著总一细腻的p股。
“有点凉,忍一下。”
总一突然感觉一个长长的东西一下伸进了自己的肠子。这,这男医生的手指再长……也不可能伸进自己的肚子啊!突然,总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好像……又要拉肚子了!
“那个……”
“你是直肠检查,我得把药伸到深处……”
“那个……”
“再忍一下,肠壁上不涂均匀了,异常照不下来,病灶就发现不了”
“那个……我想……”
“怎麽了?”
“我想……上厕所…不行了!快!对不起,让我去!”
“什麽?你吃东西了?四十八小时都不能吃东西没人告诉你吗?”
大将真是外科医出身啊。抽出了总一体内的棒子,立刻还拿东西把总一的後面给堵住了。总一往厕所奔的时候感到後面似乎有东西都出来了。可坐在了大便座上,拽了半天,把一大团的融水药棉从排泄口扯下来後,稀巴巴才象水一样地流出来。
上身是笔挺的高级西装,上面还别著个黑社会的徽章,下身全l,看见这样的总一从厕所里出来,大将也不想同情他。
“过来!先灌肠!”这种恶心麻烦的差事,自己再怎麽实习医也不是自己的工作。况且,这人是怎麽约的检查啊,居然没有按医嘱绝食?!
这里没有护士,但总不能把弄了一半的人晾在这儿吧。大将把总一蹲茅房时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刚伸进总一的直肠时,早上的老护士突然从里面的门里出来了。
总一一个下意识一拽,他是想拽东西遮掩自己的p股。可离自己最近的就是大将白大褂的下摆,大将被他拽得朝著诊床一倒。总一感到有毛巾一样的东西盖在了自己凉凉的p股上。
“兰央君,部长说这是他约好的病人。如果没问题的话,能麻烦你关照一下吗?他现在忙得正脱不开手。要护士帮忙吗?”
“啊!谢谢,不要了,一个人可以”
大将有点惊,老护士更惊。因为这话不是兰央大将本人说的,是总一替他说的。
护士笑了。“那就拜托了,早上没有其它预约了,慢慢g吧”走了。大将低头看了眼盯著自己的总一,总一逃了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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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笑了。“那就拜托了,早上没有其它预约了,慢慢g吧”走了。大将低头看了眼盯著自己的总一,总一逃了自己的目光。
唏哩哗啦地折腾了三次,总一的便感怎麽都不消失。
其实,最後一次去厕所什麽也没拉出来。可一有东西灌进自己的肠子,他就想大便。
大将也有点开始紧张。这人的直肠…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怎麽回事?这两天你到底吃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