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麽?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干嘛表现的我非你不嫁一样,蛮横又霸道!
“一个吻?”闻言,他冷笑,“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吻我等了多久?”
哈?怎麽又说到这儿来了?
“这不是关键……你先放我下来!”说著,我又挣扎著想摆脱他的桎梏。
孤单寡女搂搂抱抱的成什麽样子!
“这当然是关键!”他低吼。
我被他吓了一跳,怔怔地望著他忘了挣扎。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几个深呼吸,脸色好看了许多,接著,薄唇一勾,又是那副温文模样。
“小夏,”他低哑著嗓子说,“也许你会不相信,但是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这四年间,我拼死拼活,把黎氏从一滩烂泥发展成如今的规模。别人都说我是为了野心为了金钱地位,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陪了我一夜的女人……”说著,他低头眸光迷离的看著我。
我浑身一震,被他语气里的疲惫和眼神中的真诚所震慑,竟然乖乖的放松了身体,任他脱下自己的鞋子,然後更加用力的将我抱紧。
“我吗?”我问。
“嗯。”他点头。
“我……不记得……”有陪过他啊。
闻言,他笑的凄凉,“我知道,那晚你一直为自己被暗恋的学长录用而兴高采烈。”
“呃……”好像有这麽一回事。
那是,四年前吧?白天刚刚通过了裴氏的录用考试,又被裴子毅钦点为御用秘书,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庆祝。
从来没喝过酒的我当然一喝就醉,一醉就更加胡天胡地,一肚子话想找人倾诉,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随便拉了个人过来听我念经……
“那个人……不会是你吧?”她记得,好像被她吐了一身哎……
黎默点头,看著她小心翼翼又抱歉的表情,不禁莞尔,她还能记起来,真不容易。
啊!我恍然大悟,不过,她也没做什麽让他记忆深刻的事吧?怎麽就爱上她了呢?难道是那一吐?不会吧?难道这人是被虐狂?喜欢被人糟蹋?
“想什麽呢!”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露骨,他好气又好笑的敲我一季额头。
我抚著受创的额头对他做鬼脸,真讨厌,会敲笨的!她节假日期间本来就脑子不好使,还来雪上加霜!
他低笑,然後转为大笑,然後竟然抱著我在榻榻米上仰面躺下,越来越大的笑声震得我耳朵疼。
我捂著耳朵要坐起来,却被他又拉回原来的姿势──趴在他胸膛。
身下是他一震一震的身体,鼻尖嗅到他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味道,我突然觉的面如火烧,已经有多久没有跟男人以如此暧昧地姿势接触过了?不,应该是从来没有。再跟裴子毅结婚之前是没有可以暧昧地对象,跟裴子毅结婚後是不允许有暧昧地对象,跟裴子毅离婚後则是不想有爱美的对象……如此想来,我的前28年,除了已故的老爸,私生活几乎与男人绝缘啊~
“别动,让我抱一下……”他略带祈求的语气让我不由自主的放弃了再次起身的想法,静静地趴在他胸口,感觉自己像一只猫儿。
真是不可思议,为什麽短短几个小时,就让我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如此强烈的顺应心理?总是不自觉的屈服在他的偶尔显露出的脆弱之下。
难道,假期不但让我智商受阻,连情商也跟著下降了吗?
啊,我果然不适合放假啊!
“看来,你真的忘了那晚发生的事了。”
什麽事?不是我吐了你一身的事吗?
“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最主要还是现在……”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湿热的呼吸喷薄在我颈侧的皮肤上,陌生的酥麻让我浑身瘫软,他说“现在……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他呢喃著我的名字含住我的耳珠,轻柔又煽情的以唇舌挑逗。
我从来不知道我在这方面的抵抗力竟然如此之差,在那一瞬间我尽然产生了跟他做下去的冲动。
可是,也仅是瞬间。
理智迅速回笼。
我不能!如果,今天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个不相干的、跟我毫无情感牵扯的男人,都到这份儿上了,也许我会跟他一晌贪欢,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也不是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他是黎默,从他言谈举止之间,有著对我显而易见的情感!所以,我不能,在我没有确定对他的感觉之前我们不能越过雷池,否则,身体的牵扯会让情感问题更加麻烦,我不想闹个不欢而散或是互为仇敌的下场。
“别这样……”我努力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保持清醒,双手推拒著他宽厚的肩。
“为什麽?”该死!他沙哑的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并不了解你对我的感觉……”所以,还是……就这样吧。
闻言,他怔了怔,他好像笑了笑,我不确定,只是他抬起头时,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
“不行,”他说,“宁夏,你以为这四年我对你一无所知吗?你错了,这四年中你的一点一滴我都看在眼里。你并不像你表现的那样软弱,但也没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洒脱……现在的你对感情避之唯恐不及,如果等著你主动来了解我,那样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走不进你的世界!”
我浑身一震,他说的没错,我确实就是这样,爱过一次,已经让我筋疲力尽遍体鳞伤,我已经没有胆量再去相信什麽爱情什麽宿命,我只能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不会伤害自己,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爱自己……
可是,你要怎麽做?
我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不漏掉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这个男人也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温和无害啊!
他轻笑,“你的身体告诉我……”
突然,双腿被中间什麽挤了进来,我大惊,那是他的腿,修长有力的男人的腿。
“嗯!”我闷哼,他竟然再用大腿摩挲我的下t。
我应该狠狠推开他的,可是我的身体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不收我控制的起了反应。
怨念啊,这就是女人禁欲多年的後果啊!
他很满意我的表现,笑容又加深的一分,说道“……这些年,你的生活里没有别的男人……这说明你的心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你……”我当然清楚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那是我心底愈合不了的伤口,我自己都不轻易去碰触,怎会允许外人来揭露?
我生气的去推他,可是他不动如山,甚至一手将我双手制住压在头顶的榻榻米上。
“放开我!”我吼道。
他笑得高深莫测,“这些年,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身体是你的第一道城墙,攻破了外城我才有可能进驻内城,小夏……我说的对不对……”
这、这个男人是魔鬼吗?
我怕什麽被他说中什麽!没错!这些年我过著尼姑一样的生活,就是不想再给任何男人进驻我生活的希望。
就像我前面说的,一旦有了身体上的纠缠,感情问题就会越加复杂,那不是我要的结果……
“唔……”他、他竟然强吻我!
11
我剧烈的挣扎著,却无法让自己在他的触摸之下不起反应。
他湿滑的舌在我口内攻城略地,火热的大手自上衣探入,一把罩上我胸前的丰盈,指尖捏起我早已挺立的rt,反复揉捏著。
“啊……哈~”好不容易得意呼吸,我大张著嘴,就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鱼,“别、别这样……黎默……你不能……”
她的味道太美妙,芳香的小嘴儿,柔滑的肌肤,修长的颈子,丰满的胸脯,他浑身血y,汹涌的欲望在体内叫嚣著冲撞著,想要找一个突破口!
“啊!”上衣被他推起来,露出我裹在黑色文胸里的丰盈,我睁开眼,正对他满是兴奋地脸,他眼中蓬勃的欲火让我浑身瘫软,“别……”我的祈求听起来像是猫叫,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黎默被眼前的风景迷住了,雪白的皮肤若凝脂,高耸的丰胸在黑色文胸的包裹下蓬勃欲出,纤细的腰肢,像是一折就断,妖娆著在他身下弯出诱人的弧度;运动裤在激烈的挣扎中蹭下去了一段,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黑色的内k边缘,精致可爱的肚脐随著呼吸一上一下,像是一张小嘴儿再说著,来啊,来爱我啊……
“轰!”脑中一声巨响,黎默瞬间被欲望主导。
他急切的俯身低头,隔著文胸咬住她一颗rt,大手急切的去退她的裤子。
“啊~”胸前传来的酥麻像是十万伏特电流,让我眼前一阵眩晕,寂寞了太久的身体开始作出最真实的反应,一股湿热自下t喷涌而出。
我觉得自己真实y乱到了极点,竟然因为他这简单的动作就达到了高c。
很快,文胸被他连著上衣一起脱掉,裤子也在他的努力下岌岌可危,而身上的他,除了西装有些歪斜,衬衣有些褶皱,依旧衣冠楚楚。
“嗯~”他、他竟然把手伸了进去!
自己都不曾如此对待过的私密之地,被他揉捏著、撩拨著,大量的爱y涌出。
他抽出手,放到我面前,笑得蛊惑而不怀好意,“看,小夏,这是你的东西,好多呢!”
脸如火烧,我难堪的偏过头,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反正也是徒劳,倒不如任命的去享受。
他在我耳边低笑,然後,裤子被完全退了下来,下t传来一阵清凉,然後……湿热。
我震惊的弓起上身,快感让我无法言语,只能粗喘呻吟著,看著他埋在我双腿之间的发顶,我又羞愧又亢奋,两种情感让我饱受折磨……“啊!”他、他竟然咬住了……
敏感的花蒂被他以牙齿轻扯,花谷被拨开,他的麽指伸了进去,翻搅著,撩拨著……灭顶的快感和空虚让我失了理智,我嘶哑的呻吟“好……好难受……”
他自我腿间抬起头,邪笑著,拿下粘了透明爱y的眼睛,一双凤眼微微上挑,说不出的邪肆和魅惑,“难受?哪里难受?”说著,他将我双腿大分,然後跪坐起来。
我看到他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掏出那火热的凸著青筋的巨大男g。然後将gt抵在我入口处,潜入潜出,我立马方寸大失,带著哭腔嘤咛道“我、我要……”
闻言,他凤眼一亮,就像蓄势待发就等一声令下的赛马,“噗嗤”一声直接一进到底。
“啊!”久未经人事的通道被蓦地撑开,撕裂般的疼痛和著迅速游走全身的快感让我欲生欲死。
“哦!好紧……小夏,好紧!”他动情的呻吟,捧起我的脸深吻我不停嘤咛的唇。
下身在我适应之後,开始快速抽c,九浅一深,那感觉妙不可言。
12
黎默这厮绝对是个禁欲已久的个中老手。
我被他颠鸾倒凤胡搅蛮缠了近四个小时,到下午两点我们才开始吃午饭。
餐桌上,筋疲力尽的我连筷子都捏不起来。
黎默很自觉的喂我,当他用筷子夹著一片生鱼片沾了芥末酱递到我嘴边时,我缓缓张口叼下,然後悲催地发现那男人竟然又硬了!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
我的哀嚎他充耳不闻,一把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入口正对他“挺身抬头”的男g,然後双手一松,狠狠将我贯穿。
他一边不知疲倦地挺动狼腰,一边大力揉捏著我胸前的饱满,在我耳边一遍遍沙哑地低吼,“小夏,小夏!你这个小妖精,要榨干我吗?小夏!小夏!”
我欲哭无泪,拜托,老兄,是你要“涝死”我好不好!
晚上9点,黎默驱车将我送回酒店,我刚想下车,就被他箍住腰拉回座位上,身上一沈,是他翻身压了上来。
“别……我真不行了!”我虚弱地求饶。
他低笑,低低哑哑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听起来给外性感悦耳,“虽然,我很想,但是为了你以後的‘性’福生活,我想,我还是节制一点吧。”
谁跟你有以後!我在心里说道,但考虑到说出来的後果,我决定装聋作哑。
他对我不合作的态度有些失望又有些无耐,低头给我一个深吻,问“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大腿上传来火热的坚硬,我头疼,这厮真是精力充沛啊!
“不用不用!”我连忙说著,就要推开他。
他不动如山,下身在我大腿上摩擦顶弄,许久才粗喘著说“真想干死你!”
明明是衣冠楚楚、温文儒雅的男子,嘴里却说著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可我竟然一点儿也不觉的突兀,甚至莫名其妙的湿了下身。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笑得得意起来,“怎麽?我的小夏又饿了?”
“你别胡说!”我奋力推开他,这一次他倒是很好推,眨眼间翻身坐上驾驶座。
我汗颜,果然主动权在他!
不行,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这只是一夜……呃……一日情,很单纯的一日情,我不能想太多,要吸取教训,要吸取教训!
想著,我快速开门下车,刚想头也不回的走人,却被他叫住:“小夏!我不会放弃的,你最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我浑身一震,埋头狂奔。
我想,我发软的双腿跑起来一定姿势很可笑,否则为什麽我听到身後他那样爽朗迷人的大笑声?
坐电梯上楼,经过蓝奕崎房间时,他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我看到先後走出的两个男人後,突然愣在原地。
“裴、裴子毅?”我大惊。
“你去了哪里?”没有人回应我的惊诧,反倒是蓝奕崎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俊脸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我艰难的将视线从裴子毅身上移回来,抬头看著蓝奕崎纳闷道“我今天放假……”你不用管这麽宽吧?
结果,蓝奕崎瞪我一眼,“这我当然知道,我问你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
我翻个白眼,“公司出事了吗?”我问。
蓝奕崎一愣,显然不明白我为何有此一问,回道“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努力忽视裴子毅的存在,挣开蓝奕崎绕过他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
“听说,宁小姐跟黎氏总裁黎先生出去了?”一直沈默不言的裴子毅突然说道。
我心中一震,这算是监视吗?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对於黎先生,宁小姐还是保持距离的好,黎氏目前可是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
什麽意思,是在说黎默利用我吗?难道你认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这麽不待见我吗?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麽不值得男人珍惜吗?!
心撕扯一样的痛,我在心里这样嘶吼著,痛呼著,却没人听见。
深呼吸,嘴角扬起最完美的弧度,转身,面对他无可挑剔的俊脸“谢谢裴总关心。我跟黎默都是成年人了,知道什麽事该做,什麽事不该做。所以,您放心吧,我绝不会因为私事而影响我们公司和贵公司的合作的!”言外之意,我就是跟黎默好上了,你怎麽滴吧?!
闻言,裴子毅一怔,然後黑眸中闪过一丝我无法明了的光亮,然後他微微颔首,用一样无可挑剔的礼仪回道“是裴某多心了。抱歉,先失陪了。”
说完,跟蓝奕崎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著他停止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心酸,为什麽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他留给我的,都只是那永远不曾改变的背影?!
裴子毅走後,蓝奕崎跟著我回道我的套房,“宁,他说的是真的吗?你跟黎默出去了?”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懒懒地看他一眼“你也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他马上否认,“只是……你,喜欢他?”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谁?”
“黎默!”他有些受不了的翻白眼。
“怎麽可能!”我好笑的喝下一杯红酒,其实心虚的很,想起几乎占用了我一白天的欢爱,下身开始湿漉漉的难受。
蓝奕崎狐疑地端详我半晌。
我怒道“你有完没完?!”
他信了,满意地笑道“有完有完!”说著嬉皮笑脸地蹭上来要抱我。
我怕他发现我身上吻痕,赶忙躲过,转身毫无温柔可言地推搡著他离开,“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我累了,想睡了!”
“哎哎哎……”他还想哈拉什麽,可惜被我甩上的门阻住,我听到他在门口咕哝,“这麽凶”“嫁不出去”之类的,然後走了。
我这才松口气,边脱衣服边进浴室。
氤氲的水汽中,镜子里的女人一丝不挂,婀娜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淤青,那是激烈欢爱後留下的印记。
我轻轻拂过他们,突然觉得好笑,这具寂寞了二十八年的身体,竟然是在被爱狠狠伤过、被婚姻狠狠抛弃过之後,才真正体会到性a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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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第二日。
本来想出去好好逛逛的说;可是昨天“纵欲过度”,今天体力不支,只好偷偷上了顶楼游泳池。
为毛偷偷呢?以为怕黎默那厮追踪至此。
偷偷地话,可以躲过一劫。
至今我都对他说要追我时,那种严肃认真而信心饱满的表情害怕至极。
在这个时候,顶楼的游泳池除了我没有别人,这正合我意。可能骨子里的保守,让我在别人面前很难穿著泳衣行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