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车後粱时问去哪吃,瘸子建议就近吃碗面条了事,理由是刚放出来,依然要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粱时寒碜对方是穷人的肚子受不住油水。
小面馆又脏又乱,俩人挤在一个小桌上大口吞咽面条,方才在车上热烈的讨论已不复存在,两人都显得有些沈默,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当心灵紧密贴合的时候,其他距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车在马路上行驶,粱时手握方向盘,可内双眼睛却从来没规矩过,瘸子身著一白衬衫,外面是黑色休闲西服,虽说这套行头太过中规中矩,但也的确很适合瘸子的刻板气质,当然了,是在瘸子发情之前。粱时不住的往对方张开的领口里瞟,妄图想揪出些什麽引人饥渴的玩意来似的。
“你瞅我看啥,看著点儿路。”瘸子只觉闷热,索x脱了外套扔到後方,於是硬直宽大的肩膀线条顿时从布料里头透了出来。
其实就连粱时也觉得挺奇怪,这两年里,他几乎玩遍了鲜活x感的r体,但依旧对这个老家夥保持著浓厚的兴趣,瘸子自然已不再年轻,但人到中年沈淀下的东西却越发坚硬,已然进入刀枪不入的境界。
粱时心说再不开快点儿恐怕又要把车弄脏了,索x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二人由侍者引导,越过长廊,推门一看果然不俗,从大体装饰到杯盏细节无不金贵,俨然上流社会的味道。只见俊男靓女从身边走过,全都祭出神秘而暧昧的笑容。
想到方才在一家所谓的男士j品店里的惨痛经历,被迫试穿了三套衣服,瘸子简直烦不胜烦。一来他很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风格,二来面对粱子的时候也不想穿衣服,最後他不得不迅速作出决定,胡乱往身上一套死活就不肯脱了,粱时只得划卡付款。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节目?”瘸子看看这帮斯文败类,露出不可置信的讥笑。
粱时投去同样的目光,笑而不语。
就在瘸子随手拿起一杯酒的时候,大厅忽然一暗,随即整个空间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死寂。
瘸子听到一丝很微妙的撕裂衣服的钝响,接著一声高亢的嚎叫差点刺穿了他的耳膜,眼前猛然跳脱出一道又一道银亮的光线,利剑般投s在混沌的紫雾里。
一秒锺前还是明亮敞亮的大厅,适合所有人调情,而後就这麽发生了戏剧x的突变,瘸子终於稍微吃了一惊。
上流社会彻底甩开虚伪的面具,将疯狂与y乐全盘呈现,瘸子盯著台上的男人女人,几乎是一丝不挂,却依旧不停的扭动卖弄,将最x感的部位露给他人欣赏。
粱时看著瘸子的眼神由震惊转为饥渴,不禁好笑的拍了拍瘸子的後背,劝道:“好好享受吧,兄弟。”
兄弟?瘸子一头雾水,但此时他实在分身乏术,昏昏沈沈中就被拽进一个柔软的沙发里,接著就有好几个家夥凑了上去,对著瘸子猛喷骚气。瘸子挣扎了半天才m到自己的酒杯,一个毛手毛脚的家夥不断舔著瘸子的手指,舔得瘸子身心巨痒,仰头就将烈酒全全灌进肚里。
粱时坐在不远处,同样是四肢大开,左拥右抱,瘸子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轻声骂了一声***。
这节目的确是不错。
瘸子舒服服的向後靠著,外套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身边有俩特壮实的小夥子不停的给他灌酒,要麽就不停的mx口和大腿,美其名曰按摩。
他委婉的问了问他们是不是鸭子,结果这俩小子做内衣模特的,怪不得身材这麽b,人可是脱衣服拍照片,哪能不货真价实呢。
看著这俩人的笑脸,瘸子由衷佩服粱时的办法,用钱就能买来如此真诚的谄媚,就在这时,小模特不老实的手已经抵达两腿之间了。
“哥您身材保持的可真挺好,”那小子说,“一般都去哪锻炼啊?”
瘸子听了十分惊诧,一把按住对方,笑道:“你他妈往哪m呢。而且这地方能能是锻炼就有的?”
话虽如此,却更加用力,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更加殷勤的又搓又捏,挺大个块头跟鱼一样滑到自己身下,解开了裤子。瘸子舒爽的吸了口烟,身下被那小模特吸的相当紧,不但口活高超,感情方面也十分投入,一只手握著瘸子的卵蛋,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玩著自己。
“大哥,您别光看他啊,”另一个不满意了,骚包的v字领流出无限美景,“我也是很好的。”
“别急,先好好吹吹,一会让你俩都爽上天。”瘸子笑道。
粱时也是喝个不停,而且时不时的看著瘸子纵情享乐的猥琐样,更是令人极其满足,为了组织这场派对,他费心找了不少x感尤物,光他跟瘸子玩太冷清,而後又拽了不少狐朋狗友,只说你们好好的爽爽,别的不用管。
划了太多的拳,又喝了不少的酒,粱时也顾不上跟那帮朋友胡扯,只一个劲的挥著手,让涌到自己身边的小贱人们赶紧去瘸子那边。
而渐渐的他反而有些困倦,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已经不及两个小时前那麽疯狂,大概大家各找各人去角落里玩了,也就放下心来,抱著酒瓶子睡著了。
正迷糊就觉瘸子正在拍自己的脸。
“嗯?你哪去?”
瘸子温和的mm粱时的额头,告诉他这里太吵,出去抽g烟就回。
等又睡了一小觉,也没见瘸子回来。不知怎的梁少爷心里不踏实,他能接受瘸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但要是瘸子找私人空间……可就挺没劲了。
外面挺冷,风一吹酒劲全都醒了。
瘸子坐在车里,正在跟两个美女搭讪。
“嘿!?干什麽呢你们?”粱时几步就窜了过去,姿态高於任何风纪委员。
“聊天嘛。”美女之一眨眼睛,“这车好帅啊。”
“这车是老子的,你们跟他唠没前途。”
“那就一起聊聊吧,”美女笑道,“咱四个正好。”
粱时直接气乐了:“聊啥聊,你当打麻将呢,实话告诉你吧美女,这小子是我包养的小白脸,你俩……唉,白费力气。”
说完也不顾那俩美女的脸色,粱时直接爬上车,命令瘸子开车。
“梁少爷,啥叫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瘸子笑呵呵的问道。
“咋,你个吃软饭的还想换个金主?”粱时抬杠。
“不咋,伺候好您我就知足了。”
“嗯,这话我爱听,”粱时得意洋洋,“听金主的话,金主就送你个礼物。”
“哦,您这又要往哪个不良场所去啊?”
粱时笑著给了他一拳,道:“少废话,好好开你的车。”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已经打烊了,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灯光。
“你找到工作没有。”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那就好,以後你就给我打工吧。”粱时笑著把人让进屋来。
这咖啡店装修的有点不伦不类,总体说来很有俄罗斯风情,但木头桌椅简陋很有人民公社的气质,墙皮却很花哨,又挂著个手风琴。瘸子玩著窗户摆著的套娃,快速装回去又散开,直到一个夥计端著咖啡递到眼前,瘸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挺苦。
“这什麽咖啡。”
“蓝山咖啡,先生。”
瘸子表情变幻万千,最後无奈的放下杯子,苦笑道:“你说我这杯到底是喝不喝。”
“以後不卖蓝山咖啡了。”粱时乐不可支。
内小夥计也来凑热闹:“老板,咱家店名不就叫蓝山咖啡吗。”
粱时忍著笑,故作严肃道:“咱这儿叫蓝山,但没必要真卖蓝山,懂麽,以後这款就撤了吧。”
打发走了小夥计,瘸子只得硬著头皮把这特供苦咖啡咽下肚,忍不住问道:“店名你好歹起个吉利点儿,我在你这儿打工,跟蹲号子有啥区别?”
“是啊,我其实就这意思,”粱时说的很r麻,自己都有点脸红,“你就在我这儿爱心监狱里呆一辈子吧,行不。”
还没等瘸子发话,音响里就直接奏出《俄罗斯郊外的夜晚》,骤然将时空往回拖了几十年,两人面对面的傻笑不止,最後瘸子故作斯文的邀请粱时跳一支舞。
粱时也不含糊,他正想看瘸子能装到什麽地步,果然两人一旦抱在一起,脚底就不是地板了,而是棉花糖了,磕磕绊绊猛踩对方脚趾头。
即便如此,他俩还是死死搂住腰眼不肯放手,最後瘸子实在被踩服了,轻声道:“少爷,我看您武技实在比不上床技,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再战?”
“换哪儿战,你内卵蛋子里头还有货可战吗。”粱时明知故问。
瘸子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按在木桌上,飞速脱掉了对方的裤子,这才笑道:“有货没货,你小子今儿个也没跑了。”
☆、37
【话说进展到这里还要用瘸子这名麽?想用唐一明却瘸子瘸子的打顺手了……】
“嘿,别睡了。”唐一明拍拍他。
只听窗帘嗤啦一声,阳光突显,粱时直接拿枕头捂住脸,不满的嘟囔著好容易才把作息时间改过来。
“起来吧,你说今天要开会。”这些日子唐一明跟粱时同床共枕,睡眠质量反而不太好,因为粱时总是在凌晨y笑,有时还挺大声的,其诡异总把人惊出一身冷汗。
“唉,去不去都成,就是一挂名的,”粱时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一傀儡政权啊。”
唐一明笑道:“别往自己个儿脸上贴金行麽,你就一傀儡,哪来的政权。”
“那傀儡再躺会儿行麽。”粱时说著就要往床上倒,昨儿半夜睡得好好的,唐一明忽然悄悄m了上来,等自己醒了,那玩意也早就被对方撸硬了,半睡半醒打过一p,最後搞的粱时不知是做春梦还是做爱。而现在终於确定了──***腰疼啊!!
两人找了个摊子吃了点豆浆油条,粱时提议晚上去一家新开的夜店玩玩,却被唐一明拒绝了。
“为啥?”
“太吵,耳朵疼。”唐一明喝掉最後一口。
欢迎派对那晚他早早退场,绝不是因为服务不到家,只是那音箱实在震耳欲聋,很难不想起之前枪林弹雨的不快经历,埋没许多年的诡异欲望挑弄著唐一明的神经,平静的幸福生活正等著自己,所以绝对不能再变态下去。
唐一明自然不能把这等复杂心情透露给粱时,虽不想扫了粱时的兴,就让粱时先去乐呵一下,如果不错再一起去玩玩。
谁知粱时听了直摇头:“不行不行,这种事非你在场不可,而且你不知道,我最近对你有点儿审美疲劳了。”
“啥!?”唐一明一瞪眼,“这才半年多你就审美疲劳了,往後咋办?”
粱时笑而不语,直到唐一明使出地狱钳子手……
“别!我招、我全招……”粱时赶紧从实招来,内畜生勒的自己快吐了,“跟你玩确实很爽,但我更想看你干别人。”
“少扯别的,说审美疲劳。”唐一明也忍不住笑了。
“不是审美疲劳,我就好奇你跟别人干的时候是啥模样,”粱时故作委屈,“而且总c一个屁眼,你就不腻味?”
“照这麽说确实有点疲劳,”唐一明表示同意,“那你今晚找几个小子吧,既能满足你,我也能换换口味,兴许以後咱就成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了。”
车拐了个弯,在蓝山咖啡门前停了,唐一明跳下车。
“那太好了,我必须踊跃参与。”粱时很兴奋。
“参与?”唐一明一把拍在车窗户上,“你不能参与,你只能看著。”
“为啥。”
“不为啥,我不乐意看你跟别人干,明白了吧。”
“你这是玩赖啊。”
唐一明忍著笑,干脆不理粱时的嚎叫,径直走进咖啡店。
林茂山已经恭候多时了。他全然不顾唐一明惊诧转而y冷的脸,大咧咧的吆喝道:“老板,来杯咖啡。”
唐一明不由望向窗外,看粱时的车走远,这才明目张胆的叫林茂山滚。
“多放点n糖,我整不了太苦的。”林茂山依旧笑眯眯的。
唐一明冷冷哼了一声,没一会一杯速溶黑咖啡搁在眼前,林茂山没敢喝,生怕里头除了咖啡粉还多了点儿别的重金属。
“小唐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唐一明心平气和坐下,“你来一准没好事。”
“这是最後一次,之後就真的退役了。”林茂山心说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事先准备好的寒暄也没必要。
为了咖啡店的生意,唐一明特意请来一位糕点师傅,提供可口的小茶点,此举一出果然又招揽了不少客人。每天早上咖啡店都会被一股子甜腻蛋香充满。
唐一明最爱这个时间段,因为觉得踏实。
可现在跑出个林茂山搞的他恼火,唐一明竭力压抑不快,打开资料袋翻出几张照片看了看,这上面的中年人衣冠楚楚,瞅著还挺斯文。
“哦,原来是他,”唐一明笑笑,“换身衣服差点认不出来了。”
四爷出狱後不久就重新做起毒品生意,只可惜他在监狱里呆的太久,想靠个人的力量重振当年威风恐怕是走不通的,据说他转而投靠梁氏集团,境况这才有所好转。
可梁氏不是养老院,何必收留一个树敌太多的四爷呢。
“别看他一直蹲监狱,但他跟俄罗斯人可是老朋友了,”林茂山道,“目前还不知道梁野他们为啥要跟俄罗斯那边联系,但上头决定早点解决了他。”
“然後呢。”唐一明道。
“然後你就退休了,”林茂山又补充了一句,“上头嘱咐你做的利索点儿,别像上次那样惹麻烦。”
退休这个条件倒是挺诱人,唐一明琢磨了一会才闷声闷气道:“也好,给我一个月时间,”
“只有一星期,逾期的话杀他一百遍也没用。”林茂山说。
唐一明听了简直怒不可遏,低声喝道:“你们***太不地道,让我杀人就杀人,就一个星期你让我怎麽做的利索?”
“後天他会在自己家请客,你抓紧”林茂山也已经厌倦了中间人的尴尬,每次面对唐一明无奈的愤怒,他都有一种无力感,“你看著办吧,我走了。”
这一整天,服务员都觉得这位代理老板情绪不佳。这大哥平时话少但脸上挺和气,结果现在沈著脸还真有点儿吓人。
其实唐一明脑子里想的都是独自跑路,还是把粱时打昏了夹著一起跑路,早一出狱就应该撒腿开溜,结果到底没挨过粱时送来的温柔乡,不知不觉就他妈沈沦了,所以说侥幸心理要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吃亏。
到了下午烦恼更多,唐一明想给粱时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的表演活动延缓,却见那石正在门外晃悠,行迹十分可疑。
唐一明迎了出去,叫住正要离去的那石。几年不见那石好像又长高了,人也不像蹲号子那会干瘦,往那一站还真挺赏心悦目的。
“你小子往哪去?”
那石愣了愣,随即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来这儿找个朋友。”
看著小子的表情挂著一丝尴尬,实在不像是找朋友这麽简单,唐一明就问那石到底来干什麽的,那石说无所谓的笑笑,坦言刚刚做完上门服务,买家爽完就扔了钱叫自己滚蛋。
唐一明有点无奈,就劝对方找个正经工作,年纪轻轻机会多的是,又说咖啡店正在招夥计,如果不嫌工资低就来干。
“嘿嘿,我有正经工作,给一家店看场子,”那石坏笑,“这只能算兼职,有钱拿又能爽……呃,你别误会,我也就是临时兴起。”
“那你哥呢,看你这麽胡闹非削你不可。”唐一明直指问题所在。
“他没空管我。”那石轻松回答,他正想说下一句却听手机响了,接起来没说两句就挂了,显得十分遗憾,“唉,我得走了,本想跟大哥您重温下旧情……今儿个这一p算我欠你的吧。”
唐一明哭笑不得。
时值下班时间,很不凑巧这一切叫粱时看了个正著,为了证明这不是偷窥,他故意又等了十来分锺。
“对了,我明天要去趟外地。”
“哦,去吧,啥时候回来。”
“一个星期。”
“今晚陪我去爽一把?”
“不去了,头疼,等你回来好好陪你。”
“行。”
☆、38
四爷後退一步,但刀尖也跟著挪了一下,依旧停留在喉头的位置。他死死盯著眼前这个厕所清洁工看了几秒,这才想起对方是何许人也。
“见四爷您一面真难呐,”唐一明笑道,“您身边的人太多了,我跟了好几天都不成。”
“原来是你,”四爷镇定下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什麽意思。”
“嗯,没错,”唐一明似乎挺遗憾,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想问对方,但时间不多了,“放心,我会给你个痛快。”
四爷来不及呼喊,整个刀刃就猛然刺进了他的心脏,他的瞳孔骤然放大,仅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濒死的呻吟,唐一明手腕一动,刀子在伤口里旋转了九十度,极大的提高了死亡率。
那人就这麽张著嘴慢慢滑到了地上,在唐一明脚边抽搐著,不过就像唐一明许诺的那样,死亡来的很快,在一分锺之内,一切都结束了。
唐一明用酒店制服擦掉刀上的血迹,时间紧张,他只能回家後再细细擦拭,做个保养。这把小折刀跟他了很多年了,当然也要陪著他完成最後一次任务。他施施然溜出犯罪现场,来到户外深吸了一口气,竟然有点饿了。
酒店对面有个小广场,唐一明买了个汉堡,坐在长椅上边吃边看对面大楼的灯光,如果不出意外,他打算退休之後也来这里住一晚,试试从高处俯视万物众生的到底什麽感觉。
也不知为什麽,唐一明焦躁不安,他几口吞掉垃圾食品就迫不及待的返回住处,待他取出爱刀,手已经开始颤抖,g本没法做任何细致活。
他连著抽了好几g烟才控制住这股莫名的狂躁,脚底也跟灌了铅似的,踉踉跄跄闯进浴室,站在喷头下冲了好一会才发觉是冷水澡,而且内裤没脱。
刺骨冷水逐渐渗透了身体每一寸发热的地方,发胀发热的脑子这才重归清醒。
已经好多年没杀人了,唐一明想。
刚接到任务时他还有点打怵,谁知真的做了,竟毫无生疏之感,刀子刺入人r的阻力是那麽熟悉,他现在还能想起刀尖扭动时听到的微弱的骨折r裂的细腻声音,大理石地板光溜溜的,不必想也知道血y会渗透而出,形成一滩圆润的殷红。
唐一明忽然明白自身的异样并不是胆怯,而是狂喜,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嗜血如狂的渴望,今天终於得到了释放。
想明白这一点之後,手指头却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也跟嗑药似的,high到极点。唐一明神经兮兮的闻著手指的味道,企图闻出一丁点血腥。手指迫不及待从鼻尖滑到身下,唐一明喘息加剧,攥紧硬邦邦的**巴快速套弄起来,每撸一下都是难以言语的美妙滋味,爽的他全身发软,最後只能把头抵住墙壁支撑身体。水流从脖颈流向後背,激的後脊梁窜起麻酥酥的快感,唐一明忍不住嚎了一声。
也许是攥的太紧,影响了喷s的力度,又黏又热的jy还未流到手上,就被水冲了个一干二净,顺著光溜溜的浴缸壁全部奔向下水道去了。
x欲满足的同时,杀人欲望也消失殆尽,唐一明心旷神怡,甚至忘了擦干身体就直接倒回床上,他闭上眼睛似在回味,没一会就睡著了。
☆、39
这几天,唐一明总是在做同一个梦。
他梦到梁子就躺在他脚下,看起来已经死了很久,可血却依旧流动,爬的到处都是。唐一明左右环顾不见他人,这才放心的趴在地上,去舔那黏糊糊的血。直到他清醒的前一刻,他还在舔。
这个梦如此真实愉悦,以至於待到梁子回来找他吃饭,唐一明还真有点心虚,毕竟梁时在梦中死了好几次,忽然一下子看到大活人,心理确实是有些落差的。
即便如此,人还是要见的,而且是必须见。唐一明憋了好多天甚是蛋痒,可能随时都要j满自溢。
瘸子来到一家日本料理,跟著一个穿花和服的中国服务员引到了一处单间,那姑娘服务十分到位,先跪坐在地再拉开房门,又及其温柔的说了一句日语,这才离开。
梁时看来已等待多时了,他懒洋洋的坐在榻榻米上,对著瘸子似笑非笑。
小桌摆很满,尤其是那一大份鱼生,颜色豔丽摆放也是错落有致,赏心悦目。
“我点了盒寿司拼盘和鱼生,哦对了,还有烤鳗鱼。”
“挺丰盛的嘛,正好我饿了。”唐一明连忙入座,支起筷子先夹了一块寿司扔进嘴里。
吃饭的时候他俩全都专心致志,很少说话,今天也不例外,不一会梁时忽然放下啤酒,改叫了清酒,说生r配啤酒属於食物相克。
唐一明拿筷子戳了戳船型木托盘上的冰,道:“天也凉了,吃点火锅多好。”
热酒下肚,胃里暖洋洋的,梁时忍不住又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m起唐一明的大腿g。唐一明很崩溃,因为他还没吃饱。
“我记得你说一星期後就回,怎麽拖了几天,那头有事?”
“哦,其实我早回来了,”粱时若无其事的说,“忙著张罗丧事,那人你也认识,是四爷。”
从一进门,唐一明就看著了对方黑西服,挂著烟熏火燎的味儿,不过这期间粱时兴致很高涨,喝个没完。
“哦,”唐一明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想起来了,那天排场挺大。”
粱时给对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端著小杯盏轻轻跟对方磕了一下,感慨道:“人这辈子真的不好说,他蹲了这麽多年牢,该还的还是没还完。”
两人各怀心事,全都有些沈默。唐一明夹起一块r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滑腻的三文鱼片,忽然感到粱时的胳膊勾住了自己的脖子,熟悉的气息在耳边盘绕不去,唐一明抖了一下,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不知怎麽的我这两天特想你。”粱时低声说。
他的声音似乎是醉了,但陶醉的成分更大?唐一明笑笑回答:“我也想你,还梦著你了。”
虽然这梦不太吉利,但也不算完全是谎话。
“梦著我啥了。”粱时饶有兴致。
“嗯……梦著跟你一起开咖啡店呗,”唐一明随口胡扯,“还推出一款新式蛋挞,香蕉口味的。”
“哦,又有蛋又有香蕉,还挺齐全的,”粱时笑著给了他一下,“我看是你的香蕉憋坏了吧?”
唐一明笑而不语,当他想去夹另一块鱼r却被粱时占了先机,他惆怅的停下筷子,看著那r正在逐渐靠近粱时的嘴。
“想吃麽。”粱时笑著问道。
“想。”唐一明眨眨眼。
见筷子头转回自己这头,唐一明高高兴兴张开了嘴。
筷子头一松,鱼片滚进领口。
“你眼睛……”唐一明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扑倒了,粱时的重量一下全压在身上,差点把刚吃进去的全给挤出来,唐一明假意挣扎了两下,手就心安理得留在了粱时的屁股上。
“别急,我给你把r找出来,嘿嘿……”粱时笑意之中满怀y欲,他贴的非常近,不停的对著唐一明喷著酒气,而唐一明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x口开始急促的收缩起来。
“你今天咋这麽骚气?”唐一明感到对方的玩意硬邦邦的抵著自己的下面,衬衫扣子也慢慢的松了一颗又一颗。
粱时热乎乎的手掌m过的地方无不舒爽至极,这小子不但用手找,唇舌也一直没闲著,慢慢从前x挪到肚皮,唐一明实在受不了这种撩拨,一把攥住粱时的肩膀,急切道:“咱这就撤吧,我想要你。”
粱时却拒绝了,但依旧骑在唐一明身上,若有所思的盯著桌上食物,假惺惺的说:“他家菜挺好吃,就是盛菜的盘子不太好看。”
“你要干什麽。”唐一明很警惕的看著对方。
“我饿了,”梁时y笑不止,“赶紧给我躺好当盘子,伺候老子吃饭。”
☆、40
“你不是玩真的吧,”唐一明脱掉衬衫扔到一边,“这隔音不好。”
梁时不顾对方反对,夹著鱼r就往唐一明身上招呼,两片红嫩的贝r扣在rt上显得特别可笑,梁时嘿嘿嘿的傻笑,刚才喝下肚的清酒这时候才开始有反应,让他心情愉悦。
对这计划外的游戏,唐一明倒是十分配合,他一动不动躺在梁时脚边,任由凉飕飕的玩意摆满上半身,还不忘提醒对方最好上盘新鲜的,他这盘子不想装剩菜。
“闭嘴,”梁时严肃喝止,“正宗的人体盛不能打扰客人。”
唐一明想说现在纯属无照经营,当然不是正宗的,可梁时扳著自己的嘴往里面倒清酒,呛的他咳嗽。筷子不厌其烦的戳著肚皮和x口,时不时的还有酒撒在身上,这些唐一明都可以忍,可当梁时舔吸残留在x口的清酒时,泛著醉意和y欲的眼神盯著他的一举一动……
裤裆那块忽然就胀的要命,直接把搁在上面的萝卜花给顶掉了。
唐一明只能暗叹没出息,撩两下就激动,他勇敢迎上梁时的讥笑,心急火燎的扯弄梁时的衣服,急吼吼的喝道:“玩够了吧你,这回换我玩了。”
“你想玩我。”梁时明知故问。
“想。”唐一明急切啃著梁时的脖子。
一个硬邦邦的玩意顶住了太阳x,唐一明立马僵了,这种冰冷触感他用手碰过,与脑袋接触还真是第一次,也难免不紧张,背上的热汗直接变成了冰粒子,偷偷mm往下掉。
唐一明谨慎的慢慢向後退去,而枪管子也一直死死顶著自己,此时他简直对梁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不但演技高超,最难得的是翻脸比翻书快百倍,前一秒锺梁时还有x反应,而後一秒,一切都不一样了。
“梁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唐一明打算先稳住对方。
梁时笑容还在,但有点像被突发大雪袭过的树叶,虽然还挂在那里,却已是残骸了,脑子里的疯狂与冷静共存,搞的他想发疯。
“四爷是不是你杀的。”梁时发问了。
唐一明直觉不可正面回答,否则脑子容易多个窟窿,他笑呵呵的看著梁时,道:“这枪哪找的,公共场所用这个太张扬。”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梁时觉得被耍了,扬手就是一下将人打翻在地。
这枪托实在太硬,磕的唐一明额角冒血,他耐著x子慢慢坐起身来,蛋蛋的回答:“你要真想弄死我,也不会请我吃饭了。”
一旦用枪指著唐一明的头,所有情意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唐一明於己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毫无瓜葛似的,梁时忽然感觉无话可问。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我什麽都不是,”唐一明仔细想了想才道,“我只是个卖命的,要我杀人我就去。”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才,”梁时道,“四爷以前就提醒过我,让我防著你点儿,结果他自己都没防住啊。”
“承蒙夸奖,谢谢,”唐一明跪在原地仰视梁时,此时这种命悬一线令他及其亢奋,身体内部有个东西忽冷忽热,躁动不安,“不过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到这种地步,任何威胁也就都那麽回事了,唐一明爬回梁时脚边,盯著枪口看了一会,竟颤巍巍的伸出舌头,慢慢舔著枪口。
梁时好笑似的,干脆把枪捅进他的嘴,问道:“你他妈在想什麽,疯狗。”
唐一明看似十分陶醉,温和而有力的shǔn xī,表情极其下流。而梁时看著这不知道什麽物种的东西跪在那里,把枪含得很湿,唐疯狗这种饥渴迫切姿态他已经看了很多年,这是他唯一的兴奋剂,或许再过几十年刺激也不会失效。
“果然很硬,跟你的**巴一样硬,”唐一明终於舔够了,“死在你枪下我也知足了。”
梁时一言不发,唐一明也不知几分锺後命丧於此,只得抓紧时间多看梁时几眼,他从平视到仰视,眼里却始终充斥著极端的激动,他好像是一个特别虔诚的信徒,长途跋涉终於来到最高信仰的圣地,面对崇拜的神只反而手足无措,只能呆呆的看著。
“你的手咋这麽冷,”唐一明忍不住亲对方的手指,“开枪的时候要端住了,这玩意後坐力挺大。”
“我以前就警告过你,”梁时叹了口气,“消停一点儿,这样咱俩才能在一起。”
唐一明顿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我更怕是我拿枪指著你的头,现在调过来,我就放心了。”
他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却又被对方逼了回去,唐一明诚恳道:“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
“成全你好几次了,结果你都让我失望,”粱时愣了一会,忽然狞笑著把枪口抵在对方天灵盖上,“算了,权当可怜你这条疯狗,最後舔一回吧。”
唐一明听了大喜过望,赶紧解开粱时的裤子,看来粱时勃起多时,扯开拉链後立刻顶著帐篷,g头渗著的y体散发出腥臊味儿,唐一明深吸一口气,满脸依恋的贴紧下体蹭来蹭去。
“你猜我啥时候开枪。”粱时欣赏胯间发情的公狗的表演,还不忘继续恐吓。
“别干扰我。”
唐一明鼻子尖凑上去闻来闻去,含著g头部位尽情shǔn xī,这世上最舍不下的东西,莫过於粱时的味道了,只要闻到就要勃起,之後脑中一片空白,只想讨要。梁子的包皮不长,硬的时候g头会全部露出来,紫的发黑,整g在嘴里搅合起来特别爽,舌苔不停的摩擦著绷起来的青筋,唐一明舔得不亦乐乎,恨不能连g都吞进肚里了事。
“啊……真是条好狗,舔得舒坦。”粱时抚摩公狗的脑袋瓜作为鼓励。
唐一明的口水已经把自己的y毛给弄湿了,口水不断流过下巴,粱时被这一套熟练的口活搞的两腿发软,唐疯狗明明摆弄前面,大概x欲上来,後面也跟著发痒。
听到对方喉咙深处发出讨好的呜咽,粱时一时间陷入极深的幻想中,仿佛唐一明真的成了一条好狗,他不禁按住唐一明的头,一晃一晃c著黏热的嗓子眼,喃喃道:“我要s了……啊啊啊……给老子接好了……”
“我想喝牛n……快s给我喝。”唐一明chu鲁的揉搓下方两颗卵蛋,催促道。
sj的前一刻,粱时改了主意,他想拔出东西s在唐一明的脸上,只可惜对方吸得太紧。
俩人还没从欲望沼泽里拔出脚,全都有些恍惚,还是唐一明率先打破了沈默,他捡起地上的鱼r,蘸著g头上的残留物,塞进嘴里仔细的嚼了一会,才轻轻笑说真好吃。
“你怎麽还不开枪。”唐一明挑衅的问道。
粱时已无法再容忍这厮的变态,冷冷道:“滚。”
“这是第几回了,三次了吧,”唐一明没头没脑道,“这时你第三次赶我走了。”
粱时忽然笑了,同时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