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抚摸他的身体,她们互相抚摸,深刻的感到彼此间的温柔。
这对曾经神秘的身体,对立的面对着,无比的陌生,无比的熟悉、和谐。
与此同时,她心里一度羞涩的心情,也只有被这感觉所替代了。她感到这个男人开始对她无比的重要,他侵占了她仅有的空间,侵占她弱小的领地(这仅有的领地已经被他所掠夺),迫使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任何形式的,她只能去承受他,虽然他用一股巨大的温存和一种无可比拟的慈爱霸占了她。
她看着他,他亦要看她,两人离得那样近,几乎要贴得分不开。
她们说话,呼吸共同的空气。
这样不断继续的吸气和呼气使她的头脑迟钝,令她靠紧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亦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同她一样,似乎害怕失去一般,发出粗粗的喘息声,他对她说,他太心急,可是他不由自主。
他不断的说着,发抖的身躯的越来越紧促,生殖器急剧膨大。
然后他的身体似乎要倾斜下去了,她紧忙扶住他,可她的身体那样娇小,只能顺着他倾斜。
他显得太紧张,却将她推到浴缸边,使她背对着他,这要她刺激的尖叫起来,但他更加用力地紧紧抱住她的腰,把臀部抬高,将生殖器用力的c进,提高频率的起来。嘴里歇斯底里的说,不管你是不是已经长大,都要是我的,谁也抢不去。
她被胀得呼吸急促,她用力说,是的是的,我这一辈子,就是你的,谁的都不是,只是你的。
他对着镜子里的她笑着,他对她说,包括你的父亲也不是。她说,对,包括。
她心里是满足的。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20、每一次相见。。。。。。
20、
每一次相见,两个人都要借这种体y的交换来获得交流。
自那一次,即使她并不着迷,但她知道,这个男人需要她。
她总是重复的问他,她的父亲是不是也这样,时常这样。
他说是的。
她也假装接受,即使她的父亲也不会例外。
她开始有所索取,并开心的见这个男人猴急的模样。
她装作漫不经心,但她又那样细心的维护他。她喜欢看他的变化无常,从软弱到坚强,有力,抽搐,喷s,然后又软弱。
这样的情形在她的脑中时常浮现。
她亦不可以阻止的感觉到,这样的日子不会更长久,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结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她仿佛等待着这一天,心里却又极端的恐惧。
她对那个男人说,她也会想,她也同他一样的想,每当这个时候,欲望总是笼罩住这两个人。
她又说,他不必感到羞耻,她也未曾为此感到羞耻,他们是一样的。他也不多说话,迷茫的看着她,眼里充满着r体。
(他会想许多事情,想许久以前的事情,他会猛然的就回忆起,但他不会告诉她。而每当他看到她,他又不忍心,他时常这样想,想要阻止自己,但r体的欲望如此巨大,仿佛比从前的时候更加强烈,即使再苦恼的阻止也没有用。)
她接受着这一切,也许并不该如此坦然。
但这种接受似乎又是必然。
这个男人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那样的自然。她必须接受,她感觉得到,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否则,这个男人,就将离她而去,或者这个男人,他会变出另外一副样子来。
那将是恐怖的,残忍的。
她对自己说,并坦然地对那个男人做她所喜欢的任何事情。
那个男人,他也会自己说。
这真不该,这真不该,一个这样柔弱的女人,怎该是这样?
但她又义无反顾的冲向他,他也不加阻止,但很显然只是说说而已,那时,他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或,那只是他被情欲俘虏时所发出的呻吟罢了。
但她不管。
这都没有用,她愿意做,这就行了,那个男人,值得她这样做,这就可以了。
所有的伦理,只是形式上的虚无,她内心激烈的挣扎,她说,他要尊重自己的内心,否则,一切都成虚空了。
她这样说的时候,不知两者所做之事是否是对的,她只试图解释这一切的发生,想要一个解释,不用完美,一般的,通俗的就可以,这样的要求已经够低,她承认,可是这样低的要求,已经毫无求胜的办法,她深夜里去揣摩她的男人,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然而即使她是这样任从他,他似乎并不知满足。
她依旧不喜欢他失去理智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似乎变作另外的一个人了。那个人,浑身布满了陷阱,并且她总要不小心冒犯他,甚至她小心了又小心,仍要不可避免的犯错。
她对那个男人说,她受不了这样。
他却对着她笑。
然后他说,这样不好么,没有什么是要永远都熟悉的,喜欢的,他们两个人同样在变,重要的不是逃避而是时时的适应。
她点头答应,这容不得她怀疑。
她总要点头。
这个可怜的少女,她总是这样,面对这个男人,面对她心爱的人时,总下不了决心,她想反抗,但终究要徒劳无功。
她恨自己的软弱,她是柔弱的,尽管她知道自己才是最该令人怜悯的,但她更愿意成全别人。
从小就这样。
在她的童年,她想起这样一番场景:夕阳,同红色的海水,一个少女,瘦弱的少女弯腰在退潮后的沙滩,手持短小的铁锹,将被围困的幼鱼引向大海,她的神情专注,充满仁慈,不辞辛苦。依依不舍。这是她那时唯一的愿望,她迟迟不肯离开,形成这茫茫黑夜最孤独的景色。
她任性,古怪。在巨大的波浪的涌动声中,她的身形更加弱小,只有她了,对于这沉睡的夜晚来说,只有她不肯回家,只有她殷殷的希望涨潮,永远不要退潮。她胆怯的希望,但毫无能力阻止这场必然的残杀。她感到痛楚,遍体鳞伤,如若自己被围猎。
难以抗拒巨大的回响传来,在暗夜之中,饥饿疲惫接踵而至,她似要放弃了。
回到家时她脸上挂满泪痕。
黑夜仍旧继续,她没有看到涨潮,她不曾知道,涨潮之后,会不会有谁得救。她想到那些被困在浅滩上的幼鱼,吃不下饭去,持久的叹气,黑夜,势必给她无法牵系的支点,而她仍要勉强坚持。善良的,悲伤的少女。
如此直至某个年龄,十四五岁,她面对她的男人,她亦一如从前,一无所疑,心中充满了低沉的悲悯。书包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21、她的生活。。。。。。
21、
她的生活,不外乎这个男人。
她生活中最重要的已不是那所大房子,而是这男人的住所。
她的父亲总以为她住在亲戚家,她会很好。
但她住在这个男人家里。
他每天会等她来。悠闲的坐在门口,比她的父亲更信心百倍。不错,邻居们都认为他才是她的父亲。
但这是两个人的秘密,这个男人,在她心里曾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她快乐的扑向他的怀抱,同他一起跑进大门。
在远离市区的山脚下,那所她一度疯狂过的房子有一个无比虚幻的大门,敞开在那里等待着她。她在那里如鱼进水,在那里,她认为她就是主人。
没有什么可以比她住在那里更重要了。
她欢喜的面对这个男人,随意做任何事情。
她真是太兴奋了。
她这一生,虽不可以幸福,但若想起那个时候,任何不快都将微不足道,她想象着她的人生将要多么快乐,无可比拟的快乐时时刻刻充满她。
她任性,没有规律,不想她的出生,她的童年,那架大钢琴,她的父亲,或者其他与过去有关的任何事物。
她都不去想,她专心的快乐。
每天她都会做功课,然后陪她的情人聊天,同他洗澡,,疯狂到午夜。
但这样的日子,已经太遥远。
她甚总是希望能够回到那个时候,就算放弃任何事物都愿意。她宁愿回去。那样,她就可以永远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了。
但正如他所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万物的变化总是不知不觉。
她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发育。
她感到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变化,从内心深处发出,不能抗拒的成熟。
几年以后,她对那个男人说,你都看到了,有些事情总要发生的,就像我的身体,虽然显得晚些,但总要发育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它。
她的男人,才不管她说些什么,他心中是欢喜的,同她是相反的,没有丝毫的惊奇之情。他会对她说,你真是美极了,然后她的上身,一板一眼,细目端详。
她笑着看他。
感到自己似乎真正的成年了,这样,她便可以名正言顺有她的男人,她的美丽生活了。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左顾右看,她对那个男人说话,总是欢快的展开肢体,把茹房故意露出大半,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开始她就有了这种资本。而他自言自语,有时极尽沉默,面对她不能说话。
她感觉这真是一场迟来的错误。
他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他说,这窒息的感觉真是令他吓一跳,他开始感到欲望腾升。她对他说,她何曾不想知道,她的男人,他是怎样的想啊。
然而她这样一个即将成熟的女人只字不提,一切突如其来,他们花费了好长的时间去适应。
夜晚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深切的感到自己已经不必小心奕奕了,若浮把双腿抬高,夹住男人脖颈,指挥着他疯狂。
她知道,她的男人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的激情了,只是前几年,他们还埋藏在心底这样或那样的秘密,欲望,现在,都可以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感情也走到一个点去。
每到深夜,她的感觉更进一步,当她不能很快入眠。
她对这个男人的情感开始变化,但总不能先知先觉。
这样的一切,使她渐渐承认生活的麻木,而这种麻木一开始,她的父亲正好去接她回家了。
路上还没有回到家,她便已开始想念她男人的住所。这些往事,都随着杂乱的记忆一点一点抹去了。
若浮知道绝不可以使她父亲知道那些事,若他知道了,她不知会出什么乱子,总之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她尽量避免种种可能。
想要避免,却仍在试图什么都不放弃。
但后来,她的父亲,他终究是知道了,而他似乎无力抗拒,没有办法。
父亲对她的改变显得无能为力,悲痛至极。是的,若浮觉到她父亲已经认命了。
她虽然知道他的痛苦,但那不能比拟的快乐冲击着她要忽略这一切,仿佛只是由于他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而已。
她的父亲,他这么多年之中,并未如此痛苦过。
他只顾他的钢琴,或者他的名誉,反正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也不想知道。总之,长大之后任何重大的决策,他开始都任由她去做。
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信任,但这种信任,无异于流放。
这是谁都不曾料想到的。
若可以事先知道,或这一切都可以避免。而话虽如此,事实是,它们都已发生,不能阻止的发生了。事情若从头再来,亦不会再有任何变化的可能,结局还是要一样的。
22、他的这种管教。。。。。。
22、
他的这种管教,真不适合她。甚至根本不适合任何人。她对她的父亲开始不满,她已经长大了,能够顶他的嘴。
有时若浮冲撞得他说不出话来,把他气得浑身发抖,对她狠狠地瞪着双眼。
她亦不说话。
她知道,他总是妥协,他向她妥协,自从她逐渐成熟,他总是这样。
这是一个先兆,证明她父亲随着她的成熟,也一并衰老了,父辈的衰老总是伴随着这种妥协而来。
她的男人,自她回家之后,再未找过她。
她曾多次去找他,却寻不到他。
她写很多字在他的门上,门前的空地上。
她问他,为什么不找她,为什么不想念她。
她开始胡思乱想,对他念念不忘。
有时候哭泣,怕自己被遗忘。更多时候却发呆,什么事也不想去做,而是安静的等待。
只是最后,她找到了他,她看见他坐在屋顶上,模样已经憔悴。
他对她说,他总是在家,只把门落了锁,他看见她在门外写的字。
他又说,他想念她,时时刻刻在想念她。
但他的声音已开始哽咽。
她不知这是否会是真的。
她只怀疑过他这一次,但这次怀疑,她立即又否定了。
她对着他哭。她总是说,那个时候她不喜欢哭。但她忍不住,若她不哭,就不知自己伤心,她很爱他。
她爱他,所以她要哭,这需要证明。一切都需要证明。
她对父亲说,她已有一个男人了,这个男人爱她,同她爱他是一样的。
她要跟他离开。
她的父亲,看起来已很可怜,犹如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胡子发白,眼球越来越黄。
他对她说,你既已决定了,就去做。
他不管,这她早就知道。
她时常想起那个时候,她的任性,是不是由她的父亲才开始。
可是她的童年又令她想到那么多无奈。本可以不是那样的。
她不跟任何同龄人做游戏,死板,对童年的事物索然无味,甚至完全没有正常的交往。
她父亲,她不止一次的想,也不能怪他,没有理由怪他,任何时候,若她说怪他,那都是不可信的。
她自心底想要一个父亲,只有他才能做到,说到底,谁都不可以替代,只有他才可以。但她曾经想要过,一个可以替代、无足轻重、慈爱的父亲。
最终这都没能够实现,现在她已不再迫切需要这些徒劳的安慰了。
她却感到无端的羞耻,无比的羞耻。
她的男人对她说,他想了很久,他们该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城市。
他对她说,她已经长大,已经成年,要做自己的事情,要有自己的生活。
他又说,每个人都要如此,不论贵贱,每个人都是,这不可改变,只要他长大了,就要这样。
他对着她笑,慢条斯理:这些事情,没有人能代替你做到,你的父亲也不能,我也不能,只有你自己。
他提到她的父亲,然后不再说话。
他的表情似乎一提到她的父亲就要变得黯然,就要变得充满神伤。
她想他是不是讨厌她的父亲,总想要取代他?
她不敢问,潜意识里她是这样的想,但或许她是错了,一切都错了,都没有悬念的错了,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他该是什么样子,她真是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不会意识到自己将要犯下的巨大错误。
而她没有犹豫,在这个男人的引导下,她开始决定要离开了。
这个童年回忆所依赖的城市,她就要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犹豫,若她犹豫过,事情或会成为另一番样子。可现在,即使最紧迫的忏悔,也不能阻止它发生了。
23、若浮回到家里。。。。。。
23、
若浮回到家里,走进那间屋子,走到那架钢琴边,轻轻的抚摸它。
它的键是光滑的,同初s的阳光是一样的光滑。
而依依不舍的她即将离开,与之对峙在这里。
她并不想弹奏它,因它太过熟悉,她怕她会放不下,就像她的父亲,她不愿再看他一眼。
她不看他,他亦不看她。
但她始终要存有留恋,对这里的留恋让她心生疑惑。
她的男人说,这地方虽该留恋,但总有一天要离开的。
她的父亲,甚是任何人,都将有一天要离开。
他对她这么说,并看见她流泪。
但他动了动,心底感到一丝紧张,他这样的说着,说着,摸着她的脸,泪水便湿润了他的手。
然后,他开始亲吻她,他的唇,似雨点一样轻落在她的脸颊,把她的眼泪吮去。
他喃喃地说,你真脆弱,可怜的姑娘,你的脆弱,让谁放得了心呢。
她的男人,他经常要这样说,这些都已令她习惯,只是这时候,她开始面临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为了她的男人,她和他的生活,她的父亲同她过去的所有生活都将决裂成不可追的往事。
而她心底的依恋,丝毫不能阻挡这温情的力量。
她对他说,她已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又说,只这一次,只这一次,此后不再会有,此后不再会有了。。 书包网最好的网
24、她母亲。。。。。。
24、
她母亲在她出生之后便失踪了,这件事她一直没有追问。
最初她以为没有母亲,甚或在更小的时候,不曾知她需要母亲。
就这样,她从一所大房子里成长。
她的房间灯光y暗,空气潮湿,弥漫出一种陈腐的味道。
而她对面的房间仅有一架钢琴,一叠曲谱,她的亲人,除了父亲,所有拥有的是同别人不同的,那是令她好奇的人生开端。
这样的生活,直至她的八岁或九岁,她始终是机械的,封闭的,孤绝的。
但她的父亲如此严厉,她从未敢多说话,否则就要挨打。
她的父亲,只是要她把钢琴练好。
若浮努力的练习,此后多年,她对世事无能为力,不懂,不会,对往事满是痛苦的回忆,她才感到上天的这种赐予对她的童年是多么大的一个残忍。
但她也有更多的记忆,趁父亲不在,偷偷跑到临街的大窗户前,拉开厚厚的窗帘,探望外面的事物,那是曾令她无比想往的世界。
阳光或会猛烈的照s进来,使她感到刺眼,她对着这光芒,贪婪的看,贪婪的沐浴,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她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或者雨天,或者下雪,或者只是y沉的天气,那些活生生的事物,令她的双目应接不暇,此时,她不会想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足比此重要。
她不曾叹气,不曾哀伤,不曾欢喜,这些事是奢侈的,她不会轻易去表达,不会去告诉任何人。
她对自己也是相同的吝啬,甚至有些过分。
身体,毛发,面孔,尤其是后者,她不足以知道,但她要感知到这样的美,内心的好奇令她有一种向往。
她时常抚摸自己的脸,在阳光下,甚至她的年龄过小,还显得可笑。同那架黑漆剥落的钢琴,同她年幼的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