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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来人不语,手一使劲,呈抛物线的甩了那个男人,他往后飞的身子正好挂在大树的叉梢上,眼冒金星,动弹不得。

那男人飞去之势又快又急,原来韩冰晶也难逃被波及的命运,可就在她身子打斜要摔出去那一刹那,神秘人拦腰截住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稳住她的去势。

韩冰晶苍白的脸和他面对面。

他极其小心的用食指点她的眼、眉和脸蛋各处,梦呓地轻语:“不像、不像,她的唇不是这样,眉和鼻也不是——”他一双狭长的金褐色眸子望进韩冰晶眼底。“就这儿像——你是她吗?”他全无章法地喃喃自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如果他不是救了她一命,韩冰晶会认为他是疯子。

这样的男人和世界是脱节的——

长期的疲劳造就他的颓废,满脸的络腮胡和又长又乱的头发令他显得忧郁,因为忧郁,使他看起来毫不亲切。

“告诉我,你是不是她?”他幽远的声音也和一般人不同,像一首古老的歌。

韩冰晶试着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幸好,他并不坚持,只是眼光尾随着她的行动流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十分坚持。

“我不知道你说的‘她’是谁,不过一定不会是我。”韩冰晶说的非常婉转。

失望之色毫不掩饰的由他茫然的瞳孔出现。“你确定?”多少寂寥和忧虑尽付其中。

她坚定的摇头。

“你知道吗?”他仰望天空,却是对着韩冰晶说话。“我找了好久,才看见你这对眼睛,和她很像的眼睛。”

韩冰晶心中一突,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该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因为她迟疑了那么一下的表情,他颓然叹了口气。“你果然不是她——”言底流泄出深浓的落寞。

“她或许不在这里,我应该换个方向才对。”他不再看韩冰晶,眼神停伫在车水马龙的人潮里,然后旁若无人地走开。

“唉!”她居然忘了问人家姓名。

他不理不睬,神魂已远。

韩冰晶在十字路口拦下他。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蹙眉。不知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说。

“我想想——”他神情郑重得令人笑不出来。

那一刹那,韩冰晶认真的等候他的话。

好不容易,他眼神一亮,像天际的星星。“他们都叫我——诗人。”

第九章

饱受惊下后,韩冰晶已经没力气再去上班,她干脆招了计程车回家。

这时间小公寓里不会有人,这样她也不必为一身的肮脏多费唇舌。

她漫不经心的回去。

门很轻易地一推便开,她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实在是被突发的事件吓坏了,那种命在弦上、顷刻便要颠覆的感觉太恐怖了。

屋子里的东西倒得倒、翻地翻,沙发座下的垫子全被利刃割得面目全非,就连盆景也被打破,里头的土洒了满地……

有强盗!最先钻进她脑子的就是这股意念,她还没想到下一步是该先报警或尖叫,从她房间和别处却分别窜出两个人。

“老大,她自投罗网回来了。”一个矮小黝黑的男人咧着牙直笑。

高个儿朝矮个儿使了个眼色,迅即恶虎扑羊而来。

韩冰晶直觉反应是拔腿就跑,原本她距离大门最近,理应往后回身就能离开屋子,但那个高个儿深谙这个道理,已先用一个大花瓶砸向门,门砰然关上,他不费丝毫蛮力就把韩冰晶给困在里头。

他志得意满的以为这个弱女子必定会手到擒来。

眼看情况危急,韩冰晶别无选择的见隙就钻,但小小屋子能有多少转圜余地?她唯一的活路只剩居高临下的阳台。

“小姐,别挣扎了,只要你把图交出来,我们的顶头上司不会为难你的。”高个子发语,窄窄的三角眼闪烁着y险的光芒。

白痴也看得出来他的话不可信,但在前有追兵后无退路的情况下,她该怎么办?

韩冰晶一颗心提到喉咙,双手拼命摸索着冰凉的阳台,冷不防给她抓到一个不明显的实物。

她想不起来什么东西会卡在阳台上,她一面敷衍一面背着歹人顺着那物体往下探索。

是条钢索。

她灵光一闪,几乎要喜极而泣,她记得这条钢索是蓝琦对外的捷径

问题是——她没有蓝琦那天赋异禀的功夫,她不敢想象自己从这里下去会有什么下场。

眼见对方步步近,她在也顾不得什么,闭着眼跃上阳台,声嘶力竭  喊:“不许过来,你们再往前踏一步……我就跳下去……”

老天,那凉飕飕的风刮的人直发毛。

惊讶一闪而逝后,两名歹徒开始游说:“何必呢,小姐,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啧啧,脑浆喷出来的样子可不好看,你只要把设计图交出来,我们兄弟俩保证拍p股走人,绝不动你一下。”

“你要我说几百次,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设计图,我只是个美术品修复员……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死鸭子嘴硬!”矮个儿磨光耐性,摩拳擦掌准备动手捉人。

高个儿并不阻止,一迳嘿嘿冷笑,笑得人头皮发麻。

“你跳吧!这可需要十足的勇气!”他看准这弱弱柔柔的女子做不来这种决定。

韩冰晶又闭了次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其落在这些变态人的手里,还不如跳下去。

她在两个大男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攀住钢索滑下去。

“妈的!蠢货,快追呀,杵在这里看什么?”高个儿意想不到韩冰晶哪来这般气魄,恨得跺脚,偕着伙伴匆匆下楼。

韩冰晶不知道自己滑下多长的距离,她只感到双手火辣,全身的重量全寄在一条绳子上,r掌摩擦着钢丝,她终于明白蓝琦为何每次外出都非得带着特殊材质做成的手套不可。

她不止手痛,反胃和头晕眼花亦在最危急的时候找上她。

她不敢再往下滑,只好死命的拉住绳端,固定自己的身子,但大楼的风特强,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摇摇晃晃得随风摆荡,惊险万分。

最严重的是在她试图改变姿势的时候,才发觉想固定在一个点上无异是痴人说梦,她的身子正不由自主地往下直落,而她不能松手,因为一放手就有跌成r酱的可能——她几乎感觉得到钢丝嵌进掌心的麻热火痛,然后由掌心滴下黏答答的血y,掉落在她的额、发和衣服上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怕下一阵风再吹来,她就要逐风而去,她的胳膊已经麻痹,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叮她——

最后一丝气力耗尽时,她像一片羽毛似的由高空直往黑暗的深渊掉落——

地面似乎不如她想象中的坚硬,甚至还散发着微微的暖意。韩冰晶努力睁开眼睛,面对她的正是一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庞。

——如果在地狱里能见到朝思暮想的这张脸,那她宁可永不超生——

“别动!我们还在半空中。”雷飞肃着脸。

韩冰晶忍不住往下看,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自然而然的偎进雷飞的怀抱,不停的打着哆嗦。

雷飞圈住她,疲惫的眼顿时划过一抹心安。他终于赶上了。

面对久违的屋子,雷飞并没有太多感觉,可他却宛如蜕了层皮,由地狱再坠入更深的地狱。

思念的煎熬在见到她真实、活生生的脸蛋、可以触摸得到的柔软身子和她特有的芬芳气味时,他确切的明白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根本离不开她。

那些买酒的日子太过荒凉,燃烧的酒精虽然麻醉他的四肢,却掳掠不走盘旋在他脑中深刻的倩影。

今生他是栽定了。

如果注定非沉沦不可,他也不想再挣扎,就一起泥足深陷吧!

将被他点了昏x的韩冰晶放在床上,他端来清水和洗涤的药品。

端起她血r模糊的双掌,他忍不住努焰万丈,他会让那些伤了她的人付出代价的。

缠上纱布,完成包扎的步骤后,他就着床沿打开手表的按钮,那是一他并不说话,只键入几个罗马拼音似的密码,又将手表恢复原状。

在飞来台湾的途中,他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个清楚,他知道关键人物在于韩冰晶迷样的室友,所有的问题箭头全指向她。

他只见过她一面,老实说当时他的眼中除了韩冰晶之外根本容不下别人,但他天生敏锐的直觉使他察觉到一再发生在韩冰晶身上的事件,和那个叫蓝琦的神秘女子肯定脱不了关系。

在他层层过滤之际,忽觉有只手扯住他的衣角。

“雷——飞——”

“没事了。”她那脆弱的表情是如此惹人怜爱,他多想将她拥入怀中,给她千分之千的爱,可一想到她冷然冰冻的脸蛋,他的热情就化成了迟疑。“你好好休息。”

她瘦了一大圈,为什么?有可能是因为他吗?

“不要走。”他欲动的身躯促使她昂起上半身。

“我以为你并不乐意见到我。”酸楚冒上他疲惫的脸。

“我好多天没睡觉了。”她露出可怜兮兮的笑。

“怎么,忙着约会吗?”他下意识又变得尖刻了。

“我一直工作,不能睡,不知道为什么认床认得厉害……”她泫然欲泣。“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她习惯了依靠在他臂弯沉睡的日子,习惯了他的体温,也习惯了他的味道。

望着她发红的眼圈,他不敢置信的惊呼:“要暖床?满街都是男人啊,雷霆呢?你不是为他甩下我的吗?”

韩冰晶把失望的眼埋进一度熟悉的枕套中,久久无声。

雷飞原想走开,但,他该死的耍什么脾气,他明明想她想得心痛如绞,他该杀的胡说什么浑话……

“我就知道……”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上来。“你不会原谅我……是我搞砸这一切……的……不能怨谁……”

看她因哭泣而不停抽搐的身子,雷飞原本筑砌好的理智和自尊霎时崩溃。

她的告白好比是天籁之音。

原来付出感情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双手发颤地翻过泪痕斑斑的她,苦苦压抑的情愫如湍水江河,如潮如涌地千里奔泻。

在倾尽万般爱恋的吻里,她的唇、她的幽香、她的水眸绯颊,他都要一次索取个够。

她轻轻吟哦。承受他的给予和索讨,并灌注极致的千斛缠绵与悱恻柔情。

然而,当熊熊的激情如星光闪烁时,雷飞却发现怀中的人儿如棉絮般瘫软了下去。

她没有说谎,那倦极的线条和淡淡的y影覆在她如羽翼的眼睫下。她累坏了,所以安心后,疲惫立刻战胜激情,她不由自主地沉沉睡去。

这次雷飞不打算放过她,因为他明白,他的可人儿不会在离他而去,往后有的是时间。

他再次打开传讯器,对着银幕上的人头说道:“剩下的一切全交给你们了,我累了,想好好的睡觉,别来吵我们。”

他无暇看快手那目瞪口呆的样子,立刻关掉了通讯器。

绕过床的另一头,他连衣服都懒得脱,一沾上枕头,细闻了枕畔人儿的发丝,亦酣然入梦。

“这家伙在搞什么?”注视着显示器,快手两眼圆睁,失声嚷嚷。

“又怎么了?”一向爱干净的国师忙着去掉裤脚上的草絮,不是很热中的问。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个废弃的水泥工厂,已多年没有人烟,就算白天看起来也是y气森森的。

“他说后事全交给我们料理,他要去睡觉。”快手没章法的发牢s。

一有任务永远跑第一的雷神竟然放他们鸽子——慢着、慢着,这兵工厂的案子并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他们只是来凑热闹啊,怎么会事情全落到他们的头上来。

“那个见色忘友的问题儿童!”快手牢s不断。

“我累了。”国师拍拍手,戴上他永不离身的墨镜。

“我也事。”牧师有志异同,亦放下高倍望远镜。

“既然一路老远的来到这里,不仅去拜访一下主人似乎说不过去。”

“好久没有运动了,等一下别忘了罩我。”牧师笑眯眯的把长袍脱下来。

“罩你没问题,若是在主耶稣面前忏悔我可不要。”他最恨弥撒,做礼拜亦然。

“你真是迷途的羔羊……”

“先‘解救’里面那一批‘狼’再说吧!”国师由腰际掏出一个小巧的包包,以惊人的速度拼凑,三秒钟,一把迷你左轮已经组合完毕。

“看你们兴致勃勃的,我不c一脚好像很不够义气。”快手莞尔。

“要就快一点,我们不等人啊!”牧师已经整装完毕。

“别小看我。”快手的风衣里赫然是一排排的飞刀。

国师仰天长叹。“真受不了你这漫画儿童!”

原来快手那一身装备完全是模仿某漫画中的人物而来,刚开始他们还弄不懂他干吗从早到晚穿一件风衣呢,原来机关在这里。

之前由于线认故意给错线索,致使雷飞铲灭的只是这座规模庞大的地下兵工厂的一个小分部,这次雷飞调出最完整的资料,利用最新卫星追踪连线把兵工厂的总部找出来,打算联合其余三人的力量一举破获。

“我们由正门进去。”本来他们设定要包抄整座工厂给予迎头痛击,但主导权落在快手身上,情势大变。

“爱炫!”牧师给与最中肯的批评。

“走啦!爬上那些山一定会弄脏我的裤子。”国师的最大考量在于洁癖。

于是三个从天而降的悍将悠悠哉哉便往水泥工厂的柏油路走去,神情愉快的仿佛参加郊游一样。

至于地下兵工厂的幕后主使者,整端坐在冷气、冰箱、酒柜俱全的办公室里,只消动动嘴皮子,钱就一路叮当滚进他的口袋里,那种兵荒马乱的场所,他自然不会去。

但,一山还有一山高,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凭空闯进他保全系统完备、警卫、保镖密布的办公室。

“你——是谁?”他j诈的按下警铃。

“他们不会进来,你不用盼了。”黑法绿眼的安东尼优雅从容的坐下,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虽然轻车简从,带来的助手确是国际一流的顶尖分子,他不会让普通人碰他一根汗毛的,再说——在他进门之前,他的助手已经摆平所有的保全人员。

“你究竟什么来路?”他颤声问。那少年耳际的蛇环十分眼熟,他好像在那儿见过。

“我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来问一件事。”安东尼闪烁着迷人的微笑,边敲着桌子边说道。

“什么事?”主使者感觉到那少年的绿眸有股魔魅的力量,教人不得不屈服,好像天地间的生杀大权全在他捻指之间。

“我要知道那张遗失的高波冷冻枪设计图的原始贩卖者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老实的建筑商,进口的是废铁和建筑器材,你不信,我可以叫秘书找报关行的进口资料给你看。”去他妈的,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杂毛小鬼毕恭毕敬?

“顽固对你不会有好处的。”安东尼似乎能透视人心,他拿出一叠卷宗。“这叠资料是你从一八七八年到今年十一月跟各国军火贩子签下的原始收据,如果被公开,你想,以台湾现有的法律你该坐几年牢?”

“你哪来那些东西?”他所有的重要档案都寄存在日本的联邦银行里,怎么会落到他手里?

他冷汗涔涔,r感的手一片濡湿。“皮那·巴吉卡先生在法国拥有一家日本浮世绘版画的美术画廊,通常他会利用画廊作掩饰,暗中进行军火买卖,他是经过中间人介绍才认识他的。”

“这和设计图失踪没有关系。”

“你不要急,我还没讲到重点——”他颓唐的声音像准备上断头台的死刑犯。

“废话不要说太多的好。”安东尼的口气轻柔,却让对方闻之丧胆。

“是、是、是,设计图原先是要交给台湾派去的人,可是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接送人被杀,皮纳先生为了安全起见只好把设计图放进奥赛美术馆的名画里,凭谁也想不出来在艺术品里会藏有东西,不料隔天那幅话就失踪了。”

“经过你们调查的结果,知道那幅画来到台湾,所以派人去抢?”好一个y错阳差。

“是。”他用力搓手,只差没搓出一团油来,目前他只巴望赶紧送走煞星,其余以后在打算。

“你很合作。”安东尼站起,准备离开。“这些资料你就收下下来吧!”

“谢谢……”在他忙不迭的谢声和手忙脚乱的收取卷宗夹时,安东尼已翩然离开。

门外伫立着他忠心耿耿的助手——银翼。

“事情结束了。”

银翼替他披上风衣。“你们的对话全录起来了。”

安东尼瞥了眼银翼手中的录音机,展现率真的笑容。“做得好!用知名不具送到刑事单位去吧!”

“谢少爷夸奖!”

“没咱们的事了,走吧!”

“回意大利?”

“不,咱们去走走。”他开始厌倦看着荧幕墙的日子,他想自由自在的过几天日子。

银翼不疑有他,随着主人潇洒的走着。

雷飞虽然疲倦,但身经百战的他早就克服r体的限制,在一定时间内自然苏醒过来。

他迅速地睁眼,看到仍在甜睡中的韩冰晶才放下心来。

她没有走掉,这项认知令他欢欣鼓舞起来,他替她拨开覆在额前的发丝,给她一个轻吻才下床。

他下意识地敞开浴室的门,这样,他才可以清楚的看见她最细微的动作,再也不怕她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又消失了。

就在他努力修刮胡须的当儿,发现房门外有着唧唧喳喳的对话。

“喂,那笑得像白痴的家伙我们认识吗?”是快手快要晕厥的声音。

“小声一点,要教他发现我们偷窥,不把我们分尸才怪。”国师站得有点远,他是正人君子,当然不做下流事,但谁叫快手是他弟兄,他只瞄了下,心想应该没关系。

“你们这些迷途的高扬,快求主赦免你们的罪。”牧师站得最远,似在撇清界限。

他是神的仆人,怎能同流合污?

“你们看够了没有,一声暴吼连同砰然被推开的门,还有哎叫声一起响起。

雷飞铁青着脸,已兴师问罪的姿态瞪着这群偷窥狂。

“我什么都没看到。”牧师一脸正气主可作证,幸好他站得远,要不然鼻青脸肿的人一定是他。

“别瞪我,我只看到床尾一双光溜溜的腿。”国师把重点去掉,这样好歹可以少吃点雷飞的卫生丸。

“什么?”雷飞的声音提高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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