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的眼中的你
祈予回到家就看到大夥都坐在客厅,一看到他予辰就跑过来:「小予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在等你!」
他支吾的应道:「我在学校帮老师的忙……」目光一转看到站在一旁的龚信辰,那人没有开口戳破他的谎言。
「原来如此,你脸颊怎麽那麽冰?」郑予辰用手帮他搓了搓,笑道,「走罗,昊熠已经订好餐厅,今天晚上要帮小辰送行你忘了?」
他瞥了信辰一眼,表情有点僵硬:「我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
「诶?小辰没有告诉你吗?」郑予辰错愕的望着另一个。
信辰耸了耸肩:「今天在学校没有碰到他,抱歉。」
说谎。祈予的手下意识贴着书包,里面放着摺好的,小辰的外套。
那人把外套披在他身上,为什麽不叫醒他?
龚昊熠瞥了他两一眼,一手搂住小予:「走吧,否则逾时我们订的位子就不保了。」另一手搂住小辰,「不知道我们一家人还有几次机会像这样聚在一起。」
信辰的手紧紧抓着他父亲,却抿紧了唇。
祈予知道他在用力忍住眼泪,突然眼眶一热,两行泪就这麽落在面颊上。
「小予……」郑予辰担心的搂住他。
他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了予辰。
他的眼泪,有一部分是帮小辰流的。从小这家伙就不太会哭,却常常摆出一副想哭却哭不出来的脸。
这种时候他就会帮他哭,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因为他是龚信辰的另一个分身。
但是从此以後,他再也不能帮他哭了,以後,如果想哭的时候,那人该怎麽办呢?
龚昊熠订位的餐厅是市区最贵的『旭日饭店』。旭日饭店原本是高价商务旅馆,几年前开始有餐厅入驻,现在已经变成像是综合化商圈的复合式餐旅店。
祈予瞪着他们订位的义大利餐厅名称:『光佑donner』
「爸,donner甚麽意思啊?」祈予扯了扯他爸的袖子。
「这好像不是义大利文啊,我们问一下侍者吧。」予辰凑过来低声说。
「啊,donner是德语,雷神的意思喔。」侍者小姐毕恭毕敬的应道。
雷神?光佑?雷光佑?
祈予很想拍照然後拿给光佑看,旭日饭店里竟然有餐厅取了这麽一个名字嗳。
坐定後,白瓷餐盘一个一个端上来,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郑予辰瞪圆了双眼:「昊熠,我们一家只有4口啊。」
「偶而特别一点不要紧吧。」龚昊熠笑着把自己面前的薄饼比萨切一半递给他。
「我去一下厕所。」祈予不着痕迹的拉开椅子离席,信辰望着他的背影,几乎没有迟疑的跟了过去。
郑予辰望着他两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你说,那件事该怎麽办?」
「希望时间跟空间能让他两彼此冷静一点。他们现在才17岁,很多东西都不一定的。」昊熠望着他,「很多过去认为痛苦的事,走过以後回头看,不也船过水无痕吗?」
「突然发现,其实你是个很严厉的父亲呢。」郑予辰支着下巴瞅他。
「男孩子要多让他去磨练,这也是我父亲对待我的方式。」昊熠接过侍者递上的酒瓶,「不过比起担心孩子们,你这个月的稿子还好吗?」
「不要在这时候提这麽煞风景的事啊,龚大局长。」郑予辰惨叫。
用水拍了拍脸,龚祈予确定自己现在的表情应该无懈可击,整了整衬衫,这才走出盥洗室,一开门,竟然看到信辰,那人往前一步,他下意识往後退。
两人站在灯光晕黄的洗手间,一时无话。
龚信辰迳直走向洗脸台,扭开水龙头就着水搓揉双手,慢条斯理的开口:「我离开以後,那间房间就归你了,还有那些过去你想要的东西、书、通通都可以给你。」
祈予站在那听着,却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为什麽傍晚不叫醒我?这样我就会早点回来,不用让爸爸他们等了。」
信辰扭紧水龙头,背对着他,半晌才回答:「我希望在出国前,尽量减少跟你的接触。」
疼痛像藤蔓一样迅速往上攀升,祈予有好半天发不出一个音。
原来小辰讨厌他到这种地步……
龚信辰从镜子里望着他,突然转过身,把他用力往墙上抡,在祈予的背撞上墙面时,他两的唇碰在一起,信辰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腔接受自己。
好热……小辰伸进来的舌头好热……祈予喘不过气,被那人扣住了手腕,他的鼻腔里都是小辰发胶的味道。
其实他俩用的是同一个牌子,但他每次都抱怨为什麽小辰用起来味道就比他好闻。
『你傻了,人本来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只闻的到别人的,』小辰那时这麽说,一边垂头啃着他的颈子,『像我每次都闻的到你身上的沐浴r香味,却闻不到我自己的。』
他们相依相偎的光景如今回忆起来竟像上个世纪的事。祈予呜咽了声,信辰趁机又侵入更深,缠着他的舌不放,唇舌吸吮声清晰的在耳边回荡。
也许一直以来就是如此吧,总是只望着小辰,总是只望着他,於是忽略了自己。
但是他一直都是这样,望着小辰的背影,觉得自己再怎麽样也无法追上那个人。
曾经问过自己,如果有一天追上了,他该做甚麽?他们是亲兄弟,他能做甚麽?
信辰一把将他塞在裤子里的白衬衫扯出来,急躁的解开上面的钮扣,手探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温热的手掌爱抚到哪里,底下的肌肤就一阵痉挛抖擞。
祈予浑身颤抖,他看到小辰眼底的欲望。
但是,他能做甚麽?
还能做甚麽?
作家的话:
☆、12、破处(上)
无极尊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把光佑带回住处,看着那人自在的坐进沙发里好整以暇的左看右看,他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这不是光佑第一次光临他的住处,其实他已经很习惯小孩时不时跑来敲自己的门。
看来光佑跟现任fobia少主关系良好这件事功不可没,所以总能第一时间掌握他在医务班的上班时间,每次都会趁他休息的时候跑来,有一次还直接大辣辣躺上他的床。
他考虑请少主把他的班表暂时保密,毕竟这算是『职业机密』不是吗?
「喝甚麽呢?」他开冰箱边询问。
「上次我带了两瓶气泡酒过来,我要喝那个。」光佑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倚着门瞅着他。
看看,还擅自把东西放进冰箱,看来哪天如果在柜子里发现这家伙自备的棉被也不需太过惊讶了。
无极尊从冰箱把饮料拿出来,顺手带了两个杯子。
「无极,我们不是要上床吗?为什麽还喝东西?」接过冰镇的瓶子,光佑问道。
无极尊差点没站稳跌倒。
「谁说我们要上床的?」他故做镇定的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无可奈何。
他对雷光佑一直是这四个字,无可奈何。
光佑静静的望着他,突然伸出手覆盖上他的,轻声低喃:「但是我早就认定你了,无极。」
无极尊正在倒饮料的手陡然一震,透明y体溅到手跟桌子上。
「你动摇了,对不对?」光佑拉着他的手凑近唇边,含住那人的食指,用舌头轻轻舔拭指尖,「因为我锲而不舍的努力,所以你被我攻陷了,对不对?」
无极尊常常能从光佑身上看到当年黑夜眼中的自信跟不羁,而且光佑跟13岁的雷旭文长得一模一样……他承认这件事让他十分困扰,也曾经试着疏远小光佑。
他不知道自己跟雷家人是不是注定要牵扯不清,本来以为黑夜这辈子抢了他曾经暗恋的人故事就此结束,没想到黑夜最宝贝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死心蹋地到这个地步。
「无极……我要定你了……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你最好有所觉悟……或者,」光佑紧握住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落寞的垂下眼帘,「如果你真的很不想这样子被我纠缠,就好好祈祷让我死在18岁生日那天,这样你也能解脱了……」
这句话像扔了一支火把在一望无际的乾草原上,瞬间星火燎原,烈焰万丈。
「你以为我忍受了这麽久是为了甚麽!!!」他吼了一声,用力把光佑压进沙发里,那人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大声吼人,双目圆睁的望着他。
「你以为每次在我面前做这些举动,我都没有感觉吗?!!」无极尊双手紧扣着他的手腕,x腔随着情绪剧烈起伏,「为什麽……我只想保护你……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为什麽你不能明白……」
「我才不要你保护,我只要你成为我的男人,这样,会太过分吗?」光佑动也不动的答道,语气是无法转圜的执拗。
无极尊万般挣扎的望着他,却垂下了眼:「我的年纪跟你雷爸一样大啊。」
「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接受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像雷爸对吧?像你最恨的情敌。」光佑眨了眨眼,表情很难看,「但你又不忍心推开我,因为我是凌爸的孩子。无极,我觉得你很可怜,因为你总是活在过去,不看现在,这跟我们相差30岁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是要你看着我,看着雷光佑这个人!」
无极尊闭上眼。他无法直视这个坦率又极具吸引力的孩子,这也是他一直避开他的原因。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就被光佑吸引,因为他不能,他没有权利毁了光佑的一生。
「看来……我还是应该随便找个老头上床吧……」无极尊的反应让他万念俱灰,终於轻声吐出这句话。
但是在眼泪还没滑出眼角前,他的衬衫已经被一个力量用力撕裂,钮扣乱飞,他愣愣的望着男人。
「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听好了,光佑。」
无极尊俯下身含住他x前的小r头,咕啾咕啾的吸吮,光佑哼了声,旋即竟然笑了起来:「哈哈,好痒~~」
看样子r头不是敏感带。无极尊往上移,咬住了他的耳朵,吸吮小巧玉坠般剔透的耳垂。
「嗯唔~~~啊……」笑容突然从光佑脸上消失,呻吟声颤栗的从微张的唇泄出来,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不……」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等下可能会弄哭你喔。」无极尊虽然这麽说却刷地扯去他的裤子,抬起他的腿,吻上肌肤最细致的大腿内侧,吸吮,舔弄,一个椭圆形吻痕被留在了上面。
「啊……这样……」光佑仰着头喘气,目光迷离的望着他,「这样好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做爱就是这样,」无极尊继续从内侧往外舔拭,「你的那些老头子男友没教你吗?」说完似乎愤恨的轻咬了白嫩的肌肤一下。
「我才没有……跟别人上床……」雷光佑这句话登时让男人停下了动作,目光复杂的望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处子?」
「今天晚上过後就不是了。」雷光佑的目光水一样落在他脸上,「你来夺走它吧,无极。」
作家的话:
☆、13、所以我们说再见
信辰把他跩进厕所的其中一个隔间,关上门的同时已经利索的褪去他的裤子,手伸向他的三角裤,指头从裤料的边缘伸进去,一把抓住了最下面的两颗圆球。他再也无法压抑声音,随着信辰灵活的揉捏,他的大腿内侧止不住的痉挛打颤,手紧紧攀着那人的肩,双腿不自觉的想夹紧。
龚信辰扯去他的内裤,一口将他颤抖的yj深含到底,稀哩苏噜的吸吮圆滑的g头,还用舌头刺激敏感的皮肤黏膜跟洞眼,祈予的脖子一片潮红,他的身体剧烈抖动,差点站不住直接跪在地上,信辰一把捞住他,继续深喉咙咬伺候。
「要、要s了~~~~嗯~~~~~~!!」他的臀部一个大幅度的抽搐,浓浊jy通通灌进了信辰的喉咙里,那人顺了下气才吐出x器,分开他的双腿,用两g指头c进後x,动作又快又狠,像要把柔嫩的肠道刺穿似的。
「不!嗯~~~~啊!」祈予避无可避,只好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偌大的空间里只剩rx被硬物翻搅的y秽声响,他弓着身子,双腿被迫大开,膝盖不住的打颤,「慢一点……求求你,哥哥……」
「这麽y荡的身子,如果以後我不在了怎麽办?」信辰箝着他的腰不让他逃,手指更用力的抽c尻x,大量的y水狂喷而出,祈予一个趄趔往下跪,信辰眼明手快抓住他。
祈予无力的靠着他的肩头,几秒後虚弱的开口:「来做吧,哥哥。」
信辰突然犹豫了,搂着他没作声。祈予缓缓离开他,又重覆了一次:「这副y乱的身躯,除了哥哥,我也不想交给别人。」
龚信辰终於抬眼望着他,接着褪去裤子,轻声命令:「那你自己把它含大,把你最喜欢的大rb弄硬。」
祈予二话不说跪在他两腿间,手指紧紧握住底端,张口从j顶往下吞,他的两颊被rb撑开,在吸吮的时候不断分泌唾y,口里的rb被弄的湿淋淋硬梆梆,信辰的手扶着他的头控制快慢跟深浅,望着小予的头顶,他的内心突然产生一股异样的感觉,连带影响生理,他的yj瞬间肿大,小予艰难的吞吐着,喉咙被刺激的产生阵阵作恶感。
其实他到现在都不喜欢咬,而且他的技巧比小辰烂多了,小辰从来没在他嘴里s过。
虽然双胞胎拥有同样的基因跟外貌,但是他永远比不上小辰,不论各方面。
信辰看他有点心不在焉,乾脆抽出rb,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推向门板,从後面抓住他的臀,用力把自己坚硬无比的分身顶进去,祈予呜了一声,门板被震动了一下。
小予的里面好热好软,不论他顶的多麽深入,总是无怨无悔的包容他的全部,并且柔软的缠着他的rb,肠道里层层的r褶像千万个小舌头舔弄着j体,然後紧紧包覆、把他的rb往深处吸。
「这y乱的小洞洞,究竟要c几次才够呢?」他啧了声加大抽c的幅度,门被他两顶的砰砰响,他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他只想把小予的小x干坏,这样即使他离开,这人都不能投入别人的怀抱。
祈予咬着牙承受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撞击,明明睁着眼却看不到东西,脑子里天旋地转,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梦中。
否则小辰怎麽可能抱他?这人不是说要疏远他吗?不是讨厌到不想见他了吗?
「予……」身後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暗哑,「如果你挽留我,我就不走,只要你开口……」
祈予愣在那,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攫住,突然停止了跳动。
信辰看他动也不动,拔出分身,开始亲吻他的背,动作极其温柔。
泪珠终於滚出眼眶,祈予紧紧贴着门板无声啜泣,信辰把他扳过来,开始吻他濡湿的面颊:「为什麽哭?」
祈予蠕动唇瓣想说甚麽,厕所的门突然被推开,昊熠探头进来:「你们两个还好吗?菜都凉罗。」
信辰又看了他几秒钟才嚷道:「没事,我们马上就出去。」
然後他用卫生纸帮小予把私处清乾净,再帮他把裤子穿回去,最後帮他把扣子一颗颗扣好:「刚刚的话我胡说的,别当真。」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龚祈予一直等到厕所的门被关上才突然崩溃的哭了出来,他的头一下一下撞着厕所的墙壁,浑然不知疼痛似的,最後他终於缩成一团,紧紧抱住双膝,任凭眼泪像流水一样往外流淌。
☆、14、约定
「小予~~~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