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 第 88 部分

第 88 部分

“捉刺客啊!”

“别让她跑了!”

倏然之间,四处人潮涌动,灯火通明,王府的夜晚又闹腾了起来。

南宫博冷冷地望了龙天涯一眼:“是她吧?”

“是。”龙天涯垂手低应。

“哼!”南宫博忽地迫近他的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目光y冷:“晋王妃对你可谓是情深义重,拖到此刻才现身。”

“回王爷,晋王妃对朋友的确很讲义气。”龙天涯仰着头,淡淡地直视着他。

只是,他似乎不配当她的朋友。

“那么你呢?”南宫博指下用力,似乎想将他俊挺的下巴捏得粉碎。

“请王爷明示。”龙天涯吃痛,皱紧了眉峰,却倔强地不肯求饶,声音颤抖着从齿缝里迸出来。

“你会不会……”南宫博森冷的目光轻轻地拂过他高挺的鼻梁,湿滑的舌尖如蛇般舔上他性感的薄唇,猛咬一口,血y渗出,他抵住他,轻轻吮吻,低声近乎呢喃地问:“为了她,对本王有所欺瞒?”

龙天涯微微轻颤,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捏着拳头默然不语。

“会不会?恩?”南宫博的手滑入他白皙光洁的胸膛。

“候爷……”青鹞闯进来,惊见这暧昧的一慕,轻蔑,嫉妒,不屑……自眼中迅速地一闪而逝,假装无事地退到门边。

“讲!”南宫博冷喝一声,勾起龙天涯的身子带入怀中,眷恋地在他的脖颈之间野蛮地啃咬。

“别。”龙天涯屈辱地偏过脸,轻声抗拒,却只惹来他越发疯狂地肆虐。

他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心,已变得麻木。

“晋王府闯到迭翠园中被擒,是否带到静怡园来?”青鹞隔着帘子遥问。

“先带到敬胜堂,我稍后再来处理。”

“是。”青鹞露了个鄙夷的笑,悄然地退了下去。

“天涯,你逃不掉的!”南宫博低叹着,凝望着他紧闭的双眸,轻吻上他轻颤的睫毛,将他推倒在地,覆上了他结实的身体……

月色如银,伴着几颗稀疏的星星闪烁着,春末夏初的晚风吹在身上,带着一丝丝的微熏的暖意。空气里有淡淡的湿意,寂静的长街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出灰黑的轮廓,添上了一层神秘朦胧的美感。

凭着在城墙上对藏都全貌的了解,辩别了方位,方越一路穿街过巷,朝晋王府的方向急奔,想着南宫澈,脚下越发地快了。

晋王府那扇朱漆大门下,四个侍卫静静地立在两旁,两盏大红灯笼发出幽幽的光线。一切,在夜色中显得那么平静。远不是方越意料中的那种人仰马翻,灯火通明的场景。

太诡异了,在她失踪之后,晋王府竟还能如此平静,如此天下太平,让她有些无法适应。

“谁?”只在略略迟疑之间,侍卫已发觉了她的身影。

“是我。”她慢慢地从暗处踱了出来。

“你是……”她初来乍到,府里的侍卫还来不及一一认识。

“王爷睡了?”实在不习惯向人介绍自己,方越有些尴尬地指了指庭院深处,委婉地暗示。

“你是……王妃?”总算有机灵的,猜出了她的身份,立刻上前见礼。

王妃一个人深夜从外面回府,身边一个侍卫都没有,实在是很诡异。

但是,他们训练有素,谁也不肯把这种疑惑摆在脸上。

“咳,你们好好值夜吧,我先进去了。”方越随意地挥了挥手,闪身入内。

为免更多的尴尬,她竭力隐藏身形,穿廊过榭,迅速地朝玉粹轩后面那片桃林摸了过去,打算从窗户里进房,不惊动那些丫头。

一抹修长的人影斜倚在桃树下,脚边一坛酒,身旁一柄剑,散发着浓浓的孤寂。

“南宫。”方越心中微微一悸,喉间热辣。

永远傲慢无礼,霸道强势的南宫澈,突然变得消沉和落寞,让她有些无法适应。

“回来了?”南宫澈抬起眸,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这么

|||

晚了,怎么还不睡?”方越迎上去,俯身瞧了地上的酒坛一眼,见已空了一半,显见他已喝了很久了。

“睡不着。”他掀唇,露了个嘲弄的微笑。

“有心事?”方越按捺住心底的疑惑,关心地望向他。

一直以来,南宫澈的重心都放在她的身上。

他的一怒一笑因她而起,他的一言一行,围绕着她而生。

可是现在,他突如其来的冷漠,令她莫名的伤感,若有所失,若有所悟。

正文 112 你的镯子呢

“你的事情办好了?”南宫澈不答反问,冰冷的目光静静地锁住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娇颜。

她是他见过的最狠心,最冷静的女人。她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

她不论他用多少诚意,花多少心思,她始终无法接受他,是吗?

她该死的理智,她考虑的永远不会是某个人的情感,思考的角度也从来不会触及到他的内心,对不对?

“我的事?”方越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她有什么事要办?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费尽心机甩开夜魅和夜影,难道不是因为怕他们妨碍你吗?”南宫澈冷然诘问。

“南宫博是这么说的?”方越渐渐了然,不由得微微气恼。

她是那种鲁莽自私,只顾自己行事,不替身边的人考虑的人吗?

如果真的不方便他人参与,她会直接跟他争取,不会让手下的人难为。

相识这么久了,他还不了解她的脾气?

“南宫博?你去见他了?”南宫澈蓦地站直了身体,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猛然到她的身前。

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真以为她是天神下凡?

竟然敢单枪匹马闯敌营,独自面对南宫博?

“不是我去见他,是他非要见我。”方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南宫澈怔一下:“什么意思?”

“你慢慢想,我睡觉去了。”方越冷着脸,拂开他的手,举步朝窗下走去。

“等一下,”南宫澈闪身拦住她的去路,双目灼灼地瞪着她:“你真的不是故意甩开他们两个?”

“我有这么无聊吗?”方越斜睨着他。

“那么,你怎么会跑到定远候府?”南宫澈满心疑惑:“酒楼的人说你是自己走的,并不是被人绑架。”

而且,还派人送来纸条,说有事要查,暂时离开几天。

那张纸条,他辩认过,的确是她的字迹。

“我见到一个可疑人,”方越窒了窒,简单地解释:“追着他到一条巷子,不小心中了迷香,醒来已经在定远候府了。”

她的确是暂时支开了夜影,本打算弄清真相就行,并没想过要甩开他们俩。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南宫澈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

南宫博风流倜傥,性好渔色,且为人跋扈嚣张,行事从无顾忌,看准了的目标,从不放过,浪荡成性出了名。

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听完夜魅和夜影的报告,只顾生气,气她不告而别,气她对他隐瞒真相,却没往深想,这个行为与她体恤下人的习惯相违,也与她处事慎密的个性相悖。

一想到由于他的疏忽,让方越独陷险境,长达好几个时辰,他全身的血y在瞬间涌到了头顶。

万一方越出了事,他……真的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放心,我这种姿色,他还没看在眼里。”方越白了他一眼。

“他的眼睛不瞎!”南宫澈没好气地低喝。

真正的猎人绝不可能分不出山j与凤凰。

那些艳丽妖绕的庸脂俗粉,又怎么与独具魅力的方越相比?

阅人无数的南宫博,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好?

他会放过她,一定是有比得到她更巨大的利益吸引了他。

“我不是安全回来了?”而且,她还是光明正大地从定远候府走出来的。

“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否则,她不可能这么快出来。

方越笑了笑,警惕地瞧了瞧四周,没有说话。

“我们先进屋。”南宫澈携了她的手,再也不愿放开。

“南宫,”方越轻轻挣扎,低声抗议:“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南宫澈轻声道歉:“我气糊涂了……”

“南宫,”方越眸光闪亮,唇角含笑:“我找到爸爸了。”

“爸爸?”

“就是我爹!”方越失笑。

“你爹?”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恩,他就是我们无极老人,原来他早就到了定远候府。”

“你爹在定远候府?”南宫澈不笨,迅速理清了思路:“三叔就是用这个引你上勾?”

这么说来,龙天涯投靠的人是南宫博了?

南宫博就是从她上磨镜台的行动中,推测出她跟无极老人的关系,从而设局引她入觳?

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他们在磨镜台遍寻不获,想不到却由南宫博把这个消息自动送上门来?

“恩,”方越点了点头:“他的确够狡猾。”想到两人石亭拼酒,她忍俊不禁地加了一句:“不过,他酒量还不错!”

如果不取巧,她或许不是他的对手。

“你跟他一起喝酒了?”南宫澈颇不是滋味地睇了她一眼。

他与她相识这么久,她从没陪他喝过一场酒。

跟南宫博却一见如故,月下对酹?

“是啊,你不高兴?”方越笑吟吟地睇着他。

“撇开他的为人不谈,三叔的确是文采风流,冠绝京华。”南宫澈悻悻然,意有所指。

“你们长得很象,他比你多了份文人的儒雅。”方越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合,公正地给予评价:“如果你们站到一起,不象叔侄,象兄弟。”

“小越!”他瞪她。

她在暗示他显得老了?

“我不喜欢肤色太白的男人。”方越忍俊不禁,婉转释疑。

这小妮子,竟然捉弄他?

他瞪她,她瞪回去,两人相视一笑。

“他与你达成什么协议?”南宫澈有些好奇。

“晋王在京里的谋篇布局。”方越坦言相告。

“你怎么跟他联系?”南宫澈冷哧,神色y冷。

“不必我找他,他自会来找我。”方越一派淡定,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三叔与我,你打算如何取舍?”

虽然明知道此举有些孩子气,他仍然忍不住想试探她。

“我选我爹。”方越坦然望着他。

“喂!”就算只是谎言,说一句哄他,难道会死?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不用吼那么大声,我听得到。”方越搔了搔耳朵,微微一笑。

重新回到晋王府,重新与他斗嘴,重新只用轻轻一句,就逗得他跳脚的感觉,真好!

夜色幽深,只一盏烛光,映着他们。

他悄悄地踏前一步,让两条剪影亲密地交缠,重叠,投映在墙壁上。

“小越,”他握住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好吗?”

那种被人抛下的无力感,真的好难熬。

“怎么办?”方越偏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明天开始,我会很忙,可能没什么机会留在你的视线之内。”

“你又要去哪里?”南宫澈凛起容,紧张地扣住她的腕:“我陪你一起去。”

“你确定有那么多时间?”明天开始,她会奔走在京里的大街小巷,专心寻找妈妈。

“不管你做什么,等我下了朝再去。”他不容她反驳。

“你替我查查吧,”方越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京里哪里有奇花异草,尤其是在近期内。”

“你是不是要找那个懂什么……基因,可以任意改变植物种类的人?”想起她说过的那些变异的青藤,脑中灵光一闪,他轻易猜中她的心事。

“是啊,那个人是我娘。”方越不再绕弯子:“她与我爹走失,我要找她。”

“那么,或许这个能帮上忙。”南宫澈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从桌上取了一张请柬放入她的手心。

“梅园集会?”方越掀唇,淡淡地笑了。

时值春末夏初,犹有梅花绽放,自然是要好好地拜访拜访了。

工部尚书梅东篱酷爱梅花,斥资十万两纹银,在尚书府内建了一片梅园。穷数十年之功,搜遍天下梅花种类,栽种其中。

非但如此,园中开沟引渠,架桥设亭,更是极尽工巧之能事。一座梅园拾掇得美伦美焕,犹若仙境。

每到冬末春初,梅花绽放时节,邀朋呼友,于月下寻幽,雪中赏花,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四月二十八,梅府门前车水马龙,冠盖云集。

各路仕女贵妇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富贵人,执梅花贴,驾车乘轿迤逦而来。

草草地吃过中饭,方越收拾停当,匆匆地穿过前院,直闯议事厅:“南宫,你好了没有?咱们该去梅尚书家里了。”

“急什么?冬天赏梅要衬雪景,这夏日赏梅,自然以月夜为佳。”南宫澈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见方越一脸焦灼,全不似平日的镇静,不觉莞尔。

果然是关心则乱,冷静如方越,在这种时刻,也会乱了方寸。

“你明知道我的目的不在梅花。”方越微微皱眉,冷声反驳。

明知她寻母心切,他就不能稍稍体谅,提早出发去尚书府打探消息?

“不差这两个时辰,你先坐一下,等我阅完这些公文再去也不迟。”南宫澈随意指了指房里的红木椅子示意方越先坐下,重又低头埋首公文。

展云飞从隘州传了消息过来,两万精兵已化整为零,悄然越过九江,潜入了荆川边境,等着他的下一步命令,他得尽快布署。

“不了,你慢慢看,我先走了。”方越负气而出。

这些公文早一天看晚一天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变得这么勤政爱民了?

“小越,”南宫澈叫住她,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欲速则不达。”

方越手扶着门框,一只脚踏出门外,另一只脚停在门里。

她倔强地以背对着他,却再也没有跨出那只脚。

“想明白了?”南宫澈微微一笑,绕过书桌,走过去扶住她的肩,把她往桌旁带,端了一杯茶塞到她手里:“来,坐下来等我一会,很快的。”

“你若不愿,不必特意陪我去。”方越有些别扭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云飞要进京了。”南宫澈也不揭穿她,笑着转了话题。

“他来做什么?再说,他离开了,隘州那边怎么办?”方越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好奇地探头去瞧他桌上的文件:“这是云飞传的信?我瞧瞧,写了些什么?”

“那边都已安排妥当,短时间内应无大碍,”南宫澈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微笑:“现在是万事俱备,就等云飞进京,是时候与三叔做个了结了。”

“南宫?”方越看了密函,不觉吓了一跳,抬头望着他:“这么快?”

“快?”南宫澈挑眉:“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不算快了。至少得在父皇殡天之前搞定一切。”

“所以,你原本就打算进京的?”那他当初在隘州,为何装做百般不愿,还是她努力劝说才勉强同意?

还是说,他一直在跟她演戏?

不对,她迅速推翻结论。

如果这样,他又何必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她?

“我只是,不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看出她的疑惑,南宫澈傲然一笑。

“呃……”方越彻底无语。

反正是要进京,以什么理由不是一样?

“咦,你那只镯子呢?”南宫澈忽地拽住她的手,捋高她的袖子,拉到眼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快穿之当学霸伪装成学渣六宫逑仙乞夫世界末日狗血人生愤怒重生之美女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