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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 第 67 部分

第 67 部分

“你累了话,就先带他们睡一觉吧!”怀彦一脸严肃地拎起开朗,把他丢进车厢里,一本正经地吩咐我:“我去把那个坏掉的车轱辘修一修。”

“怀彦!”我忍住笑,唤住假装忙碌,糗到快要爆掉的他。

“干什么?”他僵着身子,恶狠狠地回答:“我很忙,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面对那四匹固执而倔强的马儿,面对这顽固不化的大车,他的指挥若定,他的聪明睿智,他的沉稳冷静……在这一刻完全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天上下着瓢泼的大雨,雨水和汗水和泥水把他弄得浑身湿透。他的潇洒飘逸,他的淡定从容,也全都在大雨里灰飞烟灭。他又累又窘,又羞又恼;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狼狈的时候。

可是,这样执拗认真的他却另有一种动人心魂的魅力,那么天真,那么可爱,让我心荡神驰,柔情满腹。

我拿了一条毛巾出来,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泥水,悠悠一叹:“怀彦,我爱你!”倾身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他。

“嘎?”他愣住,随即老实不客气地扣住我的头,热烈地回吻:“萌萌,我也爱你!”

暴雨如骤,从暗暗的天空跌落,密密地打在我们身上,似无数顽皮的兽,搔抓着我们的肌扶。

他的嘴好烫,他的吻又热又湿,引发我一阵阵的颤粟。

我早已分不清楚,我是被雨淋湿了,还是被他吻湿了?

在这破损的大车旁,我们被雨困在孤单的驿道上,陷在泥坑中,却还这么快乐,这么幸福。那恼人的爱情啊,会让人抛弃一切,忘掉烦恼,只因为身边的那个人,就足以替代一切。拥有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爹地,妈咪,你们还要玩多久的亲亲?我饿了!”

我低头,两只乌七抹黑的手不满地揪住我的衣角。

心心和开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坐在泥坑里,把自己变成了两只彻彻底底的泥猴子,除了那一双骨噜噜乱转的眼睛,我在他们身上,已完全找不到一根干净的地方。

“啊!”我发出凄厉地惨叫,瞪住他们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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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跑出来玩的?”

“谁让你们玩得那么高兴,叫也不理。”开朗很讲义气地把妹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找热水给他们洗澡?我要疯了啦!

“都怪你啦!”我愤愤地推他一把:“现在怎么办?”

“嘎?又怪我?明明是你起的头!”他愕然地看着我,一脸的委屈。

“当然,你是男人啊!应该比我有理智!”我理直气壮地把责任推给他:“不管,你要想办法解决!”

“谁叫你勾引我来着?”他小声地嘀咕:“害我什么理智都没了,只想着怎么把你……”

“君怀彦!”他神经啊,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胡话?

“好吧,去就去。”结果他走到一半,忽然折返回来,好认真地看着我:“有什么奖励?”

啊咧咧,这色鬼!

我抓狂,飞起一脚去踢他的p股:“奖你个头,快滚!”

“对,快滚!”开朗咕咕笑着在泥坑里翻了个跟头。

“我也滚!”开心跟着往下跳,被我一把揪住她肥肥的小身子。

她委屈得不行,呜呜地哭开了:“妈咪坏,妈咪偏心!”

一个时辰后,雨停风住,我们蹲在怀彦临时搭建在路边小树林里的简易棚子里,烤着火,啃着干粮,用铜盆烧水给两个小鬼洗澡。

等终于安顿好一切,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我们决定随遇而安,就在这个林子里度过我们一家四口这次冒险之旅的第一个夜晚。

怀彦不愧是混迹于大凉山的马贼头目,对于林中生活,的确是驾轻就熟,比驾车的技术高明了何止千万倍?

他的武功,他的才智,在此刻充分地显露了出来,力挽狂澜,替他争回了刚刚丢失的面子——用最短的时间,利用我们所带的丰富的资源,替我们打造了一个舒适的树上小窝。

开心和开朗在神奇的树屋里高兴得疯了一样撒着欢,抱着怀彦献了无数个香吻,一直闹到大半晚才终于精疲力竭地进入梦乡。

“萌萌……”怀彦眸光闪闪地看着我:“外面月亮好圆好大,要不要去看?”

“啊~~”我掩着唇打着长长的呵欠:“下次吧,今天累死我了。”

“夏夜雨后的星星特别的亮哦。”他极力地诱惑我:“一下下就好了,去看吧?”

“哦,”我打开门,意思意思地探出头去望了一眼湛临的天幕,马上又缩回温暖的被窝:“看完了,睡觉。”

“萌萌!”怀彦气呼呼地抱怨:“也不知是谁,为了个月亮吵得人家睡不着,现在让你看,你又拿乔!”

“你好吵……”我挥了挥手,一头载进了梦乡。

我们娘仨一觉睡到大天亮,又变成三尾神清气爽的活龙。

大车已被我们拆得稀巴烂,完全无法修复了。

不过,谁会在乎呢?它已变成树屋,藏着我们一家珍贵的回忆,永远地栖息在这个树林里,定格在我们记忆的画面里。

在怀彦拦空车的档,我带着开心和开朗在树底下挖了一个坑,埋进了四颗珍珠。

谁知道呢?也许若干年后,我们还会经过这里,那时再找回来,又是一种快乐。

就算我们永远也不会再来,那么,让偶然到林中探险的人收获到一份意外,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哦。

怀彦拦住一辆大车,我们搭了别人的顺风车,其乐融融地到了下一个城镇,买了新车,请了车夫,开始了新的冒险。

原以为解决好行的问题之后,一切就会变得非常顺利。

我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两个三岁的孩子这么难缠?

以前我都是在外面打混一天,晚上才回来跟他们玩一两个时辰,哄他们睡觉的事,一次也没做过。看喜儿做得那么容易,我一直信心满满,以为很好搞定。

“然后呢?”开心双目灼灼地望着我,意志坚定地追问着小红帽的结局。

“然后,它就被狼外婆吃掉了啊。”

“那狼外婆呢?”她继续问。

“然后猎人就来了啊,把狼外婆杀死了,把小红帽和她外婆从狼肚子里救出来了。”

“那猎人呢?”啊咧,她还有问题。

“猎人回家了啊。”

“回家以后呢……”

同一个故事被她绕了一个晚上,头大!

我已经晕晕欲睡,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那么旺盛的精力?

终于,她宣布阵亡,快乐地进入了梦乡。

“妹妹的讲完了,该我了!”开朗不耐烦地在催促。

我努力地瞪他——绕这么久,他居然还在?强!

“怀彦,换你了。”我用力摇醒睡得昏天暗地的怀彦,很不负责任地逃跑了。

“爹地,给我讲故事。”

“男子汉,听什么故事?快点睡!”

“喜儿姨都给我讲。”

“她是她,我是我,快点睡!”

“哇!”开朗崩溃了

“你搞什么啦?要你讲个故事都有本事把人骂哭,真是的,他才多大?”我惊跳起来,抱着开朗哄。

“萌萌,我真的不会讲。”他递过求饶的眼神。

“那你是不是要我一个人带他们两个?”我叉着腰,纤指戳上他的头:“当初是谁把话说得那么满?交给你就行了?现在你是不是想反悔,嘎?”

“不是。”他怯怯地看着我,懊恼地垂下了头。

“还不讲?”女王得到胜利,快乐地去睡觉。

“有一次……”听着他结结巴巴艰难万分地开始了他的床边故事,我抿着唇,偷偷露出一抹笑痕,伸出手悄悄地环上他的腰。

“后来……”怀彦得到鼓励,挺直腰杆,忽然变得神气十足。

十天之后,我和怀彦被那两只猴子折磨得精疲力竭,所有的激情和热情都被消磨殆尽,再也没有了诗情画意——花已不是花,雾也不是雾,月亮也已不是月亮……

一个半月之后,我们终于摆平他们,看着那两只可爱的猴子闭上了乌黑的大眼睛,进入甜蜜的梦乡,我们击掌相庆,相视而笑。

“老天,下回我情愿死也不带他们!这哪里是旅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嘛!”得全身骨头都能拆下来去打鼓的我舒服地躺在怀彦的臂弯里,坐在客栈的屋檐上,仰望着满天的星辰和那一轮当空的皓月,感叹着如此安宁详和的夜晚来之不易。

“是吗?你确定?”他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盛着温柔的笑意。

“当然!”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时的我,绝对想不到,这随口的一句抱怨,竟然会让我们mǔ_zǐ从此天涯海角,各自一方……

“呵呵……”他发出一阵愉悦地轻笑。

“怀彦,难道这就是江湖?”江湖啊江湖,我一心向往的江湖梦与武林边,为什么竟会是如此的平凡无奇,波澜不兴?

“不然哩?你以为江湖是什么样的?”他宠爱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啜一口美酒:“每天血雨腥风,打打杀杀?”

“倒也不用那么夸张,”我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杯:“最少也应该有些地痞流氓什么的应应景,让我们惩治一下,过一下大侠的瘾啊!”

“就你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劫富济贫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怀彦失笑,闪开我的手,俯下头捕住我的唇,很小气地渡了一小口酒给我润润嗓子。

“怎么?我可是破天一剑的首席大弟子!说出去名头会很差吗?嗟!”我不服气地挺起胸,很自豪地亮出万儿来。

“是吗?”他含着笑,揶揄地望着我:“我好怕。”

“知道怕就好!”我得意地笑,很自觉地把他的讽刺当赞美,推了推他的肩膀:“怀彦,哪天我们去抢一个大户,怎么样?”

“你哦,做梦不要太过份。”他笑吟吟地斜睨我一眼:“有那个功夫,不如做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我一时不察,傻傻地着了他的道。

“这个……”他低叹,以舌尖挑开我的唇,淡淡的酒香窜进我的鼻息,慢慢地与我的气息纠缠混合,到最后已分不清楚究竟是谁蛊惑了谁,谁征服了谁?

这是一趟浪漫而随心的旅程,我们没有目标,也没有时限地到处流浪,象是水中的浮萍,天空的流云一样,随遇而安。

这段日子以来,我们携手相伴红尘,一起去泛舟湖面赏过十里荷花;也曾乘兴夜登名山观云海日出;现在,我们已踏上了盛夏中华丽如毯的草原,看云卷云舒,赏花开花落。

淡蓝的天空上懒懒地飘着朵白云,几只秃鹰在远处盘旋飞翔着。漫山遍野的碧草象是一望无垠的波浪,随风摆荡。

“来了!”怀彦兴奋低叫,仿佛怕惊吓到那远远的美丽的生物。我不禁莞尔——他脸上喜悦的神情象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哪里?天天嚷嚷着要猎火狐,至今为止我连它的影子都没看到,你不是在吹牛吧?”我斜着眼睛淡笑着揶揄着他——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家伙,一连十几天我们一家四口都带着帐篷在草原上流浪,寻访着它的足迹。

“哼!”怀彦轻哼一声,白了我一眼,自地上一跃而起,迅速窜了出去。我翻身坐起,含笑支颐,揽着开心和开朗,看他优美如猎豹的身形在碧波中滑行,真是一场豪华的感观盛宴。

怀彦的身形淡如一缕轻烟,迅速地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

“爹地呢?不见了哦!”开心惊讶地爬到我的肩膀上,试图看得更远一点。

“乖乖在这里等哦,爹地很快就会回来。”我微笑着哄她。

“妈咪,我要看爹地捉火狐。”开朗拉着我的衣角,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好吧!”我拉下开心,抱着开朗,淡笑着站了起来。

远处,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烂漫而放肆,犹如一匹巨大华丽的碧绿地毯上绣着的各色花纹。微风吹动,掀起一波波华丽的波浪,却不见了怀彦的踪迹。

“怀彦!”我心一慌,放下开朗,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空旷的草原将我的声音吞噬得干干净净。

莫名的惧意袭卷而来——怀彦会不会就此消失不见?

“萌萌,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突然从我身后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双手负在背后,眉尖眼底都有带着喜悦,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下来,冲过去揪住他就是一顿打。

“捉火狐啊,你不是知道?”他惊讶地睇着我。

“还以为你走了……”我的声音莫名的哽咽起来。

“傻瓜,你们三个都在,我能跑到哪里去?”他笑叹着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美丽得象一团火焰的小东西,呈现在我的眼前:“萌萌,喜欢吗?”

“我好喜欢,爹地,给我!”心心大声地抢我的台词,还抢我的礼物。

“不行,这个只能送给妈咪的!”怀彦好宝贝地把它收了起来,努力地瞪她。

“爹地好坏,什么东西都是妈咪的!”心心噘着嘴巴生气了。

“等你长大了,自然有相公疼你。”开朗悻悻地发表感慨:“我早就不指望爹地疼我了,哼!”

“怀彦……”我赫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心意我收到就好了,东西还是转送开心吧?

“不行!”怀彦斩钉截铁地回绝:“要不是那帮盗贼闹事,这小家伙,四年前就该到你手里了,那时还没他们呢。”

“你说什么?”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忍不住愕然。

“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怀彦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放慢了语速,声音温柔象是要滴出水来。

“代表什么?”我似被谁催眠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低语,几乎在他炙热的视线下融化。

“它代表着火热的感情,跳动的心,永恒的爱恋,一世的挚情。”他拉着我的手,把那美丽的生物轻轻地放到我的手上,合力捧住它温热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觉得似乎捧着的是怀彦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我的脸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感觉好象回到了初次表白心迹时那种慌乱与羞涩的青涩的恋爱期,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萌萌,”他伸手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额,让我与他深遂的眸光对视,低醇的声音如春风般醉人:“它是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一个美丽的传奇。传说,青年男子只要捉住它,把它送给心爱的女人,他们就会白头到老,相爱永远。萌萌,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迟来了四年的求婚吗?”

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掩住唇瞠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住他。

我没听错吧?他,居然向我求婚?怎么也无法想象,我遗憾了四年,也渴望了四年的愿望,转了一大圈,最终却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实现了?幸福的泪水倏然滑下了眼眶。

“萌萌,你不愿意吗?”怀彦俯下头,温柔地抚上我的颊。

“笨蛋爹地!”开朗忽然探出小小的身子挤到我们中间,极不耐烦地出声:“我们都出生了,妈咪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快点答应了他,把火狐给我玩玩!”

“哧!”我破啼而笑,轻轻地推开他碍事的头,扑到怀彦的怀里,大声而热烈地宣告:“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怀彦,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老公,我好爱好爱你!”

“完了,他们肯定又要玩亲亲了。”开朗好郁闷。

“是啊,一玩就要好久。”开心点头附合。

“有得等了……”他们两个好沮丧。

“哈哈哈!”我跟怀彦相视而笑,关肩看着这一对活宝贝——他们是老天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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