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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 第 62 部分

第 62 部分

“你才中邪了呢。”我不满地拍掉他的手,翻过身子背对着他,突然想起晓筠的事,好象一直没来得及问,只得又翻过来,掰住他的肩:“对了,晓筠和云涛的事咋样了?”

“云涛把她送回家了。”怀彦简单扼要地答了一句,继续看他的书去。

“就这样,没了?”我眨了眨眼睛,有点不甘心答案的简短。

“你还想怎样?”怀彦顺手揉了揉我的发:“没事的话,早点睡吧,你不是说缺乏睡眠是女人衰老的最大敌人?”

“他们有没有什么约定啊,或是激动啊,争吵啊什么的?毕竟十几年前的故人相认,怎么可能一点感人的场面都没有?”我爬起来,撑着他的胸膛,不满地抢掉他的书,一把扔到门边:“喂!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好讲,怎么可以一句话带过?”

“云涛没认她。所以,你可以停止幻想,别继续写小说了,ok?”怀彦也不着恼,随手一招,那本书就象长了眼睛一样自动飞回到他手中。

我气结——好,有武功了不起!

哼!等哪天我偷偷练好了暗器,一枚铜钱灭了烛光,看他用什么百~万\小!说?

嘻!想象着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的傻样,我不禁得意地笑了出来。

“萌萌,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怀彦放下手里的书,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嗟,我要他说的时候,他随便敷衍。凭什么他要我讲,我就乖乖说给他听?我偏不告诉他。

“没什么,你百~万\小!说吧,我睡了。”我打个呵欠,慢慢地缩到被子里,表示会谈结束。

“真的没什么事?我不信,你今天格外的兴奋与开心。”换他不肯放过我,开始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

“怀彦,你为啥不喜欢我学武功?真的只因为我资质差?我又不要成为什么高手名家,干嘛要资质?”我不答,反问他。

“花了时间去学,却不能达到最好,何必浪费精力?”他皱眉,不解地看着我:“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倍功半,吃力不讨好的事?何不把这个时间和精力用在别的上面?偏偏这么执着?”

“人的一生中,不可能总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情。偶尔做些看似荒唐的,也未尝不好啊。有些事,虽然明知道做了不会有结果,可是过程很快乐,那也是一种享受,并不一定都要成功才算完美。”

“嗟,你倒挺会自我安慰啊?”他半笑半讽地望着我。

“怀彦,你不觉得一成不变的生活太乏味了吗?有时不断地尝试新鲜的事物,也是一种乐趣呢。”我钻出来,趴到他胸前,极力怂恿他:“所以,我跟你的提议,不要那么快驳回,再考虑一下?”

“萌萌,你的意思是对我们的婚姻不满,觉得乏味了?”他不答,却揪我话中的小辫子。

算了,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我跟他谈情调,那不是对牛弹琴,找不自在是什么?

“不会不会,怎么会不满呢?”我嘿嘿笑,失望地又缩了回去。

“你就那么想学?”怀彦沉默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

“你肯教?”我大喜,吱溜一声又钻了出来,圆睁了眼睛,象只没人爱的可怜的小狗般看着他,眼睛流露出浓浓的渴望。

“噗!”他笑喷,捧住我的脸,重重地亲了下来:“娘子,你真是太可爱了。”

“那,这么可爱的娘子,相公要不要教呢?”我嗲着嗓子,把我右边的颊也送上去。

嘿嘿,我是上帝的好孩子,老公亲我左边的脸,我把右脸也送上去,够意思了吧?

“要,当然要了。”他望着我,笑得莫测高深:“先从内功教起如何?”

“是不是打坐调息?那个要看到成效的话,会不会时间太长了?”我偏头想了想,凑过去,贼兮兮地问:“有没有速成的方法,象九y真经那种?”

正文 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内功诶,随便都要花好几年的时间,还是不要好了。

“哈哈哈!”他大笑,露出森森白牙,邪邪地望着我,魔掌缓缓下滑,停在我柔软的胸部,声音暗哑低沉:“速成的方法当然有,但你得先让我瞧瞧,你的资质够不够?”

“呵呵,开玩笑,你娘子我肯定是绝代天骄啦……”我躲闪着他的袭击,笑声却被他吞没。

渐渐地,卧房里已是春色旖旎,风月无边了……

郁闷的是,我虽然献了吻,却不但没有得到他的许可,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反而让他找到了新的乐趣,时不时要关起门来,检查一下我的“资质”。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的“暗器”倒是练得差强人意了。

准头虽然没有,力量倒是过关了——最少,已可成功飞达十米之外了。

只不过,昭王府人多嘴杂,我不敢在府里练,每次都借口到学校去,偷偷跑到城南那片树林里去练习。

每回经过那几间静静地立在竹篱笆中的小木屋,不知为什么,总是会让我想起赤霞湖——在那里,曾经渡过我最美好的新婚蜜月期,是我最珍贵,最美好的一份记忆。

慕临风对我来说,是个迷一样存在的人物。

他的身世,他的行为,他的思想,都是一团迷。

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个混迹青楼的男人。他的气质,他的风度,他的神韵,都暗藏着一股力量。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经验告诉我——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希望有一天,当我们的感情逐渐加深时,他会把他的故事,慢慢地讲给我听。

云涛好象突然转性,虽然照旧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床就往外面跑,却不再每天在歌台舞榭流连了。

晓筠自从那天从王府回去之后,就一直抱病在家,没来过学校。

晚月却因为不满家里替自己做主的婚姻与家里绝裂,闹得很不开心,住进了昭王府。

我当然高兴有一个人可以陪着我聊天,顺便帮我带带开心他们两兄妹。不过赵家恐怕不会这么想吧?

“晚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望着一脸欲言又止的晚晴。

短短一柱香时间,她进来又出去,在我办公室都穿了有三回了吧?

“小雪姐姐,你劝劝晚月,让她别再闹了,回家去吧。”晚晴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我知道,这些年来,她跟着王妃,学了不少的东西,长了许多见识。她的性子强,心气高。可是,谁让咱们是女儿家呢?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晚月没说不嫁人,可是她还小,可以再等几年,让她自己慢慢挑个合心意的嫁了不是更好吗?”我正色瞧着她,耐心地回答:“以你们赵家的财力也不是养不起她,何必这么急着把她嫁出去呢?”

“她已经十八岁了,也不小了。我象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当娘了。”晚晴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那么,你快乐吗?”我本来不想这么问她。可是,她的语气实在让我有些不爽——自己明明已经吃过了盲婚哑嫁的亏了,为什么还不吸取教训,非得让自己的妹妹重蹈覆辙才行吗?

“我……”晚晴脸色变了变,讷讷地分辩:“这次不同,爹爹给晚月挑的这门亲事,那人兄弟中排行第五,上面四个兄长都已娶妻生子。不象我嫁的是独子,她嫁过去没有生育压力的。”

“剔除这一点,她就一定会幸福吗?”我忍不住摇头:“晚晴,你实在也到我们俱乐部里呆了小半年了,为什么思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呢?”

“小雪姐姐,我没念过多少书,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新思想,新观念,也讲不出象你这么多的大道理。可是,咱们为人子女的,孝顺父母难道不是首要当选的吗?爹娘的年纪大了,无非是希望早日看到她成亲,了却一桩心愿罢了。”

“做父母的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希望儿女这一辈子平安顺遂,开心快乐而已。晚月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可能不想她幸福?婚姻本来就是一辈子的大事,明知道她不愿意,不开心,又怎么忍心去她呢?”

“那么,小雪姐姐,晚月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晚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照实说:“她没跟我提过,平素我也没见她跟哪个青年男子来往密切,按说应该是没有的。不过,女儿家的心事很难说的,既然她这么激烈的反对,总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我是为她好,乘着现在花一般的年纪嫁了,还可以当个正室,博得相公的宠爱。若是再拖下去,几年后就只能等着给人当妾室填房了。”晚晴低着头闷了半晌,期期艾艾地把她的担忧说了出来。

望着她那固执的小脑袋,我真恨不得拿个锤子把她敲醒——她十六岁嫁人,也是方家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过去的,又享受到了丈夫几年的宠爱呢?

现在不过是二十几岁就已被妾室排挤,沦为一个既不得势,又不当家的主母,有什么意义呢?

我怜悯地看着她,想了想,缓了语气:“晚晴,以色侍人,终有色衰爱驰的一天。这个道理你明白吗?不管将来晚月嫁给谁,我都希望那个人是爱她的才华,慕她的人品,而不仅仅是看中她的姿色和家世。”

“小雪姐姐,你的意思,是不肯放她回赵家了?”晚晴一脸的失望。

什么叫我不肯放她回去?

正文 精诚所致

我按捺住脾气,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看着她:“晚晴,晚月虽然住在我们家,但我绝对不会,也没有那个权力禁锢她的自由。她想住多久,想什么时候走,决定权在她的手里,我无权干涉。如果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你不妨直接去王府找她,当面说清。我保证,绝没有人敢拦着你。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你。”

“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晚晴有些着慌,无措地看着我,讷讷地解释:“那个安公子的人品真的不错,我偷偷去看过了,长得也一表人材,听说脾气也很好,又有功名在身。实在是无可挑剔的一门好亲事。可是,晚月连面都不肯见,一口就拒绝了。爹娘觉得事有蹊跷,这才……”

“你们的意思是她肯定有心上人了?”我讶异地看着她。

那小妮子倒从没在我面前露过口风呢。不过,晚月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拿主意,颇有点男儿之风。

“是,如果不能劝她回来,烦请姐姐替我们打听一下她的心事。”晚晴慎重地托负:“如果男方家世人品都不错的话,想拜托昭王爷替我们晚月做了这个现成的媒人。”

“我当然是没有问题。”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不过,这是她的私事,我问归问,她肯不肯告诉我,就是另一回事了。”

“晚月她最听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那一切就拜托了!”晚晴喜不自胜地站起来,千恩万谢的走了。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我望着她的背影,不禁莞尔一笑——弄了半天,她前面跟我都是来的虚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把我往这上面绕,最终目的却是想让怀彦替晚月主婚?

不过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

晚月究竟有没有心上人呢?如果有的话,那个神秘的人会是谁呢?

这几年她几乎与我形影不离,每天来往的不外乎赵家和学校。这么单纯的环境,也没什么机会让她接触过多的异性啊。

晚月心高气傲,一般的男人也不会看在眼里。

难道她在打理赵家的生意时,看中了某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或者是赵家的某间商行的主管之类的人物?

晚晴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回了王府。

这么大的一桩八卦放在眼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奇怪的人,家里今天有什么喜事吗?怎么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笑得合不拢嘴呢?明明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啊?

“出什么事了?”我随口叫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家丁。

“回王妃的话,府上有大喜了。”他躬着身子笑眯眯地回答。

“大喜?”我纳闷地看着他:“喜从何来?”

“王妃不知道吗?傅帮主要成亲了!女方正是齐王府的莫三郡主啊,现在王爷他们正在听涛楼喝酒庆贺呢!”

“什么?”我大吃一惊,提起裙子就往听涛楼飞奔而去。

季云涛昨晚一夜未归,我还以为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在何处眠花宿柳去了呢!想不到他一回来,就扔了一个炸弹给我!不,岂只是炸弹?简直就是个原子弹!

远远的,已能听到听涛楼里人声鼎沸,一片笑语喧哗。逆天十八骑好象全员到齐,在听涛楼前的院子里大摆筵席,闹个不休。

“怀彦!”我气喘咻咻地冲了进去,扶着廊柱上气不接下气:“云涛,真的要,要,要成亲了?”

“你知道了?”怀彦笑着向我招手。

大家让出他身边的位子,我走过去,左右张望了一阵,却不见晓筠——是哦,我真是白痴,她面子浅,这一堆大男人笑闹,她哪招架得住?肯定是躲起来了撒。

“怎么回事?”我把目光直接锁在了季云涛的身上。

“还能是怎么回事?”季云涛笑得意气风发,胸脯拍得啪啪响:“有我神功盖世,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的傅二公子出马,区区一个女子,还能搞不定?当然是手到擒来了!”

“嗟,你就吹吧!”我不屑地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揭他的老底:“前天晚上,也不知是谁,半夜不睡,跑来扰人清梦,硬是把我和怀彦拖起来陪他喝酒,哭天抹泪的耍了一夜的酒疯?”

“嗬嗬~~!”大家纷纷起哄,笑得东倒西歪。

“应该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了。”怀彦笑着拉我入坐,淡淡地调侃:“不管怎么样,晓筠答应这门婚事,总算是功德无量,替大周的女子灭了一个祸害,就为了此事,也当浮一大白。”

“师兄!”季云涛被怀彦糗得狼狈万分,不停地拱手作揖,向他求饶:“你就行行好,给我个面子,在晓筠面前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了,ok?”

“哈哈哈,不说也行,你把起死回生的秘决说给我们大家听听,就饶了你。”我哈哈大笑,抢过话头半是嘲讽半是好奇地看着他。

“小雪,你不是都知道吗?何必一定要为难我呢?”季云涛苦着一张俊脸,尴尬地看着我笑:“我自罚三杯,还不行吗?”

我知道?奇怪,我又不在场,怎么会知道?

等一下——不会吧?

我眼睛倏地一亮,猛地睁圆了眼睛,直直地瞪着他:“老天,你真的做了?而且有效?”

“是,多谢嫂子的大媒。”云涛这一礼一揖到地,却是完全发自内心地感谢了。

“萌萌,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怀彦一头雾水地来回看着我和云涛:“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呢?你有教他什么办法吗?前天晚上我明明在的呀,怎么就没听到呢?”

正文 他还有脸说

“就是,小雪人们打什么哑迷?说出来听听吧!”大伙跟着起哄。

“讨厌啦!”我跺了跺足,伸手用力推了怀彦一把。

他还有脸说?同样都是男人,而且还是师兄弟,怎么相差这么远呢?

“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怀彦莫明其妙地看着我。

“云涛你快点讲,不要连累王爷。”无名笑着出来打圆场。

“呃,呃……这个……”季云涛平日脸皮厚得跟城墙有得一拼,想不到也有害羞的时候?吱吱唔唔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昨天初几?”

“十五啊。”无垢立刻回答。

唉!想必昨晚的月亮一定很大了?

怀彦忙得要死,一直呆在书房,我看着无聊,早早就睡了,他几时抱我回的房,我都不知道。至于天上是有星星还是有月亮,根本就不曾分心去管,更别提它是圆是扁了。

瞧瞧吧,这就是结了婚和谈恋爱的区别!有人花前月下诉衷情,有人相顾无言倦欲眠……

失落啊失落,打击啊打击!

“那就是了,景色美,气氛佳,创意再加上诚心,难怪晓筠会动心。”我有气无力地答。

“小雪,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云涛向晓筠求婚了。至于他用了哪些花花点子,不问也罢。他本身就长得一副勾人魂魄的妖精样,若再来些歪点子,晓筠哪里抵抗得住?当然是马到成功了。嗟,这花花公子,凭什么连老天都帮她的忙!”我又妒又恨,忿忿不平地甩袖走人。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噢~~~”

“啊!搞了半天,原来昨晚城外放烟花,是你小子搞的鬼啊?”

季云涛不语,一径嘿嘿傻笑——那就是承认了啦!

大家恍然大悟,有的拍桌有的击掌,围着云涛闹腾了起来,捉住他拼命灌酒。

放烟花?

我死命瞪着云涛俊逸的脸蛋,气得头顶要冒烟。

啊咧咧,我不活了,那是我跟怀彦提的要求啊!他居然盗用我的点子,哼!

“萌萌,你去哪里?”怀彦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跟着起轰,瞄到我起身,这才赶紧拉住我,眼睛却还看着酒杯,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你们继续喝酒,我找晓筠。”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哦,她在楼上云涛房里,晚月陪着呢,去吧。”他一无所觉,笑容可掬地放开了我的手,转身又跟他们斗酒去了。

死怀彦,明明那天说话的时候三个都在,云涛听到心里去了,他却当成了耳边风。呜呜,我现在想起来好亏啊!

结婚的时候我是替书雁嫁过来的,他连新房都没进来,算什么婚礼嘛?更谈不上什么浪漫了!就算后来的赤霞湖之行,勉强算是补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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