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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 第 57 部分

第 57 部分

“四十万!你疯了?”君怀彦脸色骤然变得铁青,跳起来往门外冲:“萌萌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

君怀玉愣愣地看着他一阵风似的消失,不由苦笑——他们夫妻都把这御书房当菜市场吗?

横冲直撞,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里啊?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到今天终于放睛。

明亮的月光映着大树,风吹动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怀彦站在婆娑的树影下,远远地望着我。光影从树叶的缝隙里筛落下来,映在他的肩上,模糊了他的面宠。

看着他沉默的影子,我猝然红了眼眶。很显然,当我陷在痛苦中的时候,他也在倍受煎熬。

“怀彦,我们谈谈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

“萌萌,”他双眸一亮,下意识地想来握我的手,到了身前,却又不敢造次,尴尬而无措地收了回去:“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全都依你。”

“怀彦,这不是我要的。”我低叹一声,沿着崎岖的青石板路慢慢地往后山走去:“我并不希望你对我言听计从,那根本就不是你!我也根本不需要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做丈夫!”

“不是?那你要什么?”怀彦追上来,与我并肩,声音里有着焦灼和困惑。

春夜的风吹在身上,带着点甜甜的花香。

“怀彦,你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在哪里吗?”我默默地看着周围幽暗的山林,淡淡的质询。

“我知道,因为秀荷。”怀彦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声音里有歉疚还有委屈:“可是,自从我们成亲后,我真的没跟她有过任何接触。我爱的是你,一直都只有你一个。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不必再解释了。我相信你跟秀荷在这四年里真的没有来往,你对她也没有暧昧的感情。否则,我不会站在这里跟你平心静气地谈话。”

“真的?”他激动得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不放:“萌萌,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问题不是我原不原谅你,而是你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他极快地回答。

“还有呢?”我轻叹——看来,他始终没有明白我究竟在气什么?

“我,不应该收留秀荷?”他望了我一眼,小心地措辞:“可是,我留下她,真的不是因为喜欢她,我只是看她没有地方去,我才……真的,我对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你对她没有感情,不代表她对你也死了心。”我试图抽出手,却没有成功。

他抓得那么紧,好象是溺水的人握住了浮木,再也不肯松手。试了几次不成功,我就放弃了,继续说下去:“你不应该明知道她对你的感情,还把她留在身边,那等于一直在给她希望。是你,给了她机会,让她迷恋你,爱幕你,为你疯狂,无法自拔。”

“那我立刻把她送走,保证永远不再见她。”怀彦急切地向我保证:“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消气了?”

“送走?你打算把她送到哪里去?”我冷然地笑。

“随便哪里都好,只要远离京城就行,我保证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怀彦怔了一下,热切地看着我:“总之,我不会再让她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你相信我。”

显然,他一直没有认真地考虑过关于秀荷的去留这个问题。

而且,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一阵气闷——秀荷是他的附属品吗?她没有思想吗?没有自己的意志吗?

这么大的事情,他连问都不问,就替她做了决定。态度是那么自然,语气是那么随便,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把她从这个笼子里,送到另一个笼子里去?”我冷笑着摇头:“你以为看不到,就没事了吗?怀彦,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现在除了我,再也没有亲人了……”怀彦有些失措,看了我一眼,低叹一声:“好,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再也不管她。”

“你知道吗?这几天,你一直对我强调你对她没有感情,似乎这才是事情的重点,可它不是。”我低低地叹息。

“不是?”怀彦皱眉,陷入了困惑:“我一点也不喜欢她,难道你不觉得高兴?你总不可能希望我对她是有感情的吧?”

“虽然你一再重申你对她没有感情,可事实是你们在一起十年,关系一直模糊不清!”我心中气闷,恨恨地瞪他:“对我来说,这就是一桩事实婚姻!你莫明其妙地把我从一个受害人,变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这不是事实,因为这四年,我跟她是清白的啊!”怀彦人喊冤:“原来你始终不相信我!再说了,你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本来就是家庭中的一员,怎么可能成为破坏者?”

“你以为,只要不去碰她,她就跟你没关系?”我摇头,情绪开始激动:“这根本是在自欺欺人!这跟皇帝的冷宫有什么区别?你不能因为她住进了冷宫,就说她不是皇帝的妃子!只要她一天不离开你,你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就无法彻底结束,你明白吗?”

正文 菟丝花

“这跟冷宫怎么又扯上了?”怀彦耐心地听完,然后一脸莫名,他忍耐地看着我:“萌萌,你是不是想太多,扯太远了?你别担心,她跟我之间从来也没有任何约定!我对她也没有任何承诺。”

“可是,你替她赎身,又让她住进你的房子,然后十年一直供养着她的生活所需,这些都是不可抹杀的事实。就好比你买了一样东西,虽然你可能是一时冲动,买来后就束之高阁。可你不能因为忘记了就否定了它的存在,然后在发现它也许会给你导至灾难时,卑劣地否决它与你的从属关系。这太可笑,也太虚伪。”

“萌萌,你想得会不会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一点?我承认我有错,可她真的不是我的妾,当然更不可能是我的妻。”怀彦陷入焦躁,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事实上,对我来说,她什么也不是!”

“这就是事情的重点。”我抚着头,怅然地看着他:“许多事在我看来很重要的,在你看来却一点也不重要。而在你看来非常关键的东西,在我看来却无足轻重。怀彦,我们之间存在太多太大的差异!”

“这世上有哪对夫妻间完全不存在差异?正因为个性不同,才会相互吸引!你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否定我!”

“怀彦,你知道菟丝花吗?”我苦涩地笑了笑,转了话题。

“菟丝花?”他皱眉苦思了半晌,终于摇了摇头,一脸迷惘地看着我:“那是个什么鬼东西,为什么突然提到它?很重要吗?还是说,你想在府里种上它?如果是,那我明天就去安排。”

“菟丝花是一种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它的径很纤细,上面生有吸盘,可以吸附在别的植物上。每年夏天开花,白色,很娇柔。它的种子可以入药。”

“听起来很好啊,那我们要不要种一点?”他温柔地望着我,轻轻地笑了。

“可是,它必需依附在别的植物上,吸取它的养份成长,一旦缠上了,就至死方休,强行剥离的话,就会死亡。”我静静地看着他,明亮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我清楚地看到他眉尖一跳。

“你是想告诉我,秀荷就是一株菟丝花?”怀彦不笨,马上明白了我的用意。

“也许,她本来并不是一株菟丝花,”我摇了摇头,带着点悲哀在望着他:“是你,花了十年的时间,慢慢地把她变成一株只能依附在你身上,离开了你,就无法活下去的菟丝花。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他默然半晌,黑眸里染上痛楚,静静地望着我。眸光复杂,纠结了后悔,痛楚,渴望,期盼,深情……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你,如果强行剥离,只会让她去死。”我凄然地笑:“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们都没有权力去剥夺她的生命。所以,你不能赶她走,你对她,还有未了的责任。”

“等一下!”怀彦一呆,下意识地捉住了我不放,眼里满含了痛苦:“萌萌,你的意思,不是我想的那样吧?你告诉我,你不是想让秀荷留下来,你离开,是不是?不要,不准!我绝不会允许你离开!”

他神情激动,死死地望着我,力道大得几乎把我的手腕捏断,狂乱而焦躁:“别告诉我,你考虑了几天,就得出这样一个蠢结论?这太荒谬了!你要为了一个明知道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的女人,全盘否定我们之间的感情,捣碎这个幸福的家庭?你真的这么傻?这么残忍,看不到我的心?看不到我的感情?看不到我的痛苦?”

我皱眉,忍着痛,淡淡地提醒他:“怀彦,你弄痛我了。”

“痛?”他微微一怔,低头瞧见我发红的手腕,立刻松开,心疼地拿到嘴边轻轻吹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怀彦,这样不行,我们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我低叹,忽然有些心灰意冷——他这么激动,根本没办法平心静气地讨论。

“什么意思?”怀彦蓦地抬起头,摒着呼吸,紧紧地视着我。

“我们,”我静静地望着他,慢慢地说出我的决定:“分居吧。”

“不!绝不!”他蓦然出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身子,把我按在胸前:“萌萌,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生,死,都只有你。绝不可能与你分开,一天也不行!五年来,我们相濡以沫,朝夕共处,这份感情一天比一天深,一天比一天浓,彼此的感情早就深入骨髓了啊!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而分开?”

“怀彦,”我伸手轻轻地环住他的腰,泪缓缓地流了下来:“你以为,做出这个决定,我就不痛苦吗?你觉得,在发现了秀荷的存在后,我还有可能毫无介蒂地跟你在一起吗?我没有办法,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她,想起你们在一起的那么悠远的岁月,那段我不曾也永远无法参与的过往。想到你们曾经那么亲密,我就象发了疯一样的嫉妒!这里,好痛!”

他声音低哑,双目赤红,紧紧地箍住我:“对不起,对不起!这几天我早已后悔了几千遍几万遍!后悔在遇到你之前的人生不是一片空白,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你?如果早知道会遇到你,我一定不会过得那么颓废,不会让自己的人生如此荒唐,绝不会留下一丝丝污点,让你受伤!”

“后悔有什么用?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神色木然,心痛如绞。

“对不起,萌萌。我承认,这件事我处理欠妥,不应该瞒着你,更不应该留下她!在我遇到你之后,我就应该把我的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可是,再怎么错,也罪不致死啊!你为什么要完全抹杀掉我对你的爱,抹杀掉我们这间那么多年的恩爱与快乐,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就这么判我死刑?”

正文 永远不要离开我

“怀彦,”我握着拳用力地捶着胸,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我应该恨谁?我的愤怒找不到缺口,全都堆在这里,堵得我发慌!我没有办法再面对你,没有办法不去想秀荷,更没有办法不嫉妒!我怕我控制不住,会把你们两个撕碎!而我,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妇!一个妒妇,你懂吗?”

“我不懂!”他很干脆地答,搂住我不肯放手:“你嫉妒也好,埋怨也罢,恨我也可以!无论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不在乎,都可以接受!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爱的萌萌,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离开,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其余的,我都依你。”

“可是,我不想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我靠着他,静静地流泪:“我要找回自己失落的尊严,要找回丢失的自信,要找回那个从前的我。”

“好,我们一起找。”他低着头,热烈地望着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陪着你一起。你找回自我,我重朔自我,为了你,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一个让你骄傲的男人,让你幸福的丈夫。”

“怀彦……”面对他如此热烈而深情的告白,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那纠结的往事,那堵在心里的巨大的刺,却不是他三言两语就可以消除的。这一秒钟忘却了,难保不会在下一秒又生起怨恨。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你忘了?在赤霞湖,我们曾经对着你的上帝发过誓,不论贫穷与富有,不论健康与疾病,都会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现在,你怎么可以反悔?”

“怀彦,我没说离婚,只是暂时分开一段,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地考虑下一步怎么走?”我微微动容,低声地解释。

“我不用考虑。至于你,在府里一样可以考虑,随便你考虑多久,我不你。”怀彦立刻反驳:“况且,你离开的话,要怎么跟开心和开朗解释?他们还那么小,你难道忍心伤害他们?”

“我……”想到那两个可爱的孩子,我的心又软了。

“就这么说定了!”怀彦牵着我的手,霸道地下了决定。

“唉……”望着他憔悴的面容,我张了张嘴,却终于只发出一声低叹——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府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这几天,大家都小心翼翼,在我面前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却更加让我透不过气来。

开心和开朗似乎没有感觉到异样,依然开开心心地追逐打闹着,童稚的笑声欢快地撒向四周,总算给王府里染上一丝生气。

我默默地坐在凉亭里,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象是浮在半空里,找不到落地。

“小姐,云大人来访。”喜儿趋身上前,低声禀报。

“是吗?你跟他说……”我提不劲,正要跟她说要她婉言回绝,眼角却已瞥到了他修长的身影,低叹一声,只得改口:“喜儿,你带开心和开朗去别处玩吧,省得他们缠上大哥。”

“是。”喜儿退下去,不着痕迹地把两个小鬼弄走了。

“小雪,听晓筠说你病了,到底哪里不舒服?”云书桐悄然立在凉亭外,静静地打量着我,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关心。

“没事,偶感风寒而已。”我懒得动,只掀唇,挤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出来:“大哥,难得来一趟,怎么不带大嫂一起来?”

“呃,我从国子监直接过来的,没回家。”听我提到大嫂,云书桐微微有些不自在,白皙斯文的脸上,染上一抹极淡的红晕。

“你啊,应该多带她出来走走。”我有感而发,淡淡地埋怨他:“哪有人象你们这样?结婚快两年了,一直相敬如宾,从来也不顶嘴吵架,你不觉得别扭吗?”

云书桐的妻子李依雪年方二十二,是青州府衙的独生女,温婉娴淑,举止端庄优雅,是那种出自的书香门第的典型的大家闺秀。

云征鸿对李家小姐十二万分的满意,说动皇上出面赐婚。云书桐刚开始是坚决反对,很是闹了一阵别扭,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又妥协了?

但是,不管是什么理由,他终于肯结婚却让我和怀彦松了一口气,感觉卸下了一个很沉重的思想包袱——尤其是我,更是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他年已三十,若是因为我终身不娶,害得云家绝后,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值得庆幸的是,听说李家小姐饱读诗书,是个满腹才情的女子,与他可说是志趣相投。听说婚后虽然不能说是举案齐眉,总算也是琴瑟和谐。

云征鸿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每回我回这个名义上的娘家,云夫人总会拉上我的手,对她赞不绝口。

美中不足的是,她结婚两年到现在还未生育,云家两老抱孙心切,难免有些心急。可是,她还年轻,我倒不太担心。

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他们之间太过客气,缺乏夫妻间应有的亲密,隐隐有一些不安的感觉。

可是,这到底是人家的私生活,我纵有疑惑,却也不便过多的干涉——尤其是明知道云书桐对我曾经有过的感情,这种话题更加是能避则避。

“依雪的性子沉静,”云书桐微笑,淡淡地调侃了我一句,:“你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跟你一样牙尖嘴利,死也不肯在相公面前服输?”

“大哥!”我红了脸——这话,怎么听都不象是赞美呢!

“我说得不对吗?整个大周谁不知道方萌有经天纬地之材,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云书桐看着我,继续戏谑地微笑:“以你的才气,放眼天下,只有昭王能与你比肩;而你那个争强好胜的脾气,大概也只有昭王才受得了吧?”

正文 你不是贤妻良母

“大哥,我,真的有那么难相处?”我听着他似赞似讽的这番话,心里不由得一阵气闷——原来在外人眼里,怀彦一直是忍气吞声的那一个?

“怎么了?”云书桐忍俊不禁,莞尔一笑:“你还以为自己很温柔娴淑吗?得了,那个词跟你八杆子也打不着,你就别妄想了。”

“我,真的有那么差?”听他的口气,好象全大周,除了君怀彦再没有第二个男人受得了,真是大大的打击了我的自信。

“老天,你自己不知道吗?”云书桐圆睁了双眸,故做惊讶地睇着我,笑得促狭:“也不想想,你成亲后究竟闯了多少祸,替他惹了多少麻烦?也亏了是他,才压得住。要不,我估计你早让被那些王公贵族给吃得尸骨无存了。”

“哪有这么夸张?”我涨红了脸。

“夸张?哈哈!”云书桐笑得开怀,一脸好奇地睨着我:“也不想想,你成天煽动那些女人们造男人的反,鼓吹什么夫妻平等,诱拐别人的娘子不说,居然还跑去妓院捉j……我真不知道君兄是怎么摆平那些三天两头上门告状的人?”

“这些事,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讶然地望着他,疑惑地问:“该不是怀彦让你来做他的说客吧?”

“咦?他都没跟你说过吗?”云书桐显得比我更吃惊:“还以为你们夫妻情深,无话不谈呢。这么说,倒是我多嘴了?还有,你刚刚说的说客是什么意思?你们吵架了吗?还很严重到需要说客的程度了?”

“真的有很多人来闹?”我惊讶地追问。

四年了,这种顾人怨的事情,我做了无数次。

如果有一半的人来闹,也够他呛的。可是,不但他一个字没说,就连十八骑也从来不曾在我面前漏过半点口风。

为什么他从来也不说?

每次我跟他炫耀战果,他总是宠溺地瞅着我,一笑而过。

最严重的反应,也就是警告我别玩过火,怕我惹到不该惹的厉害角色——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成份居多,从来也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我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游戏人间,不是因为我有那个能力,让别人心服口服,却是因为背后有他在默默地替我扫清障碍,为我撑腰。

“嘿嘿,是我多嘴了,拜托你千万别找昭王的麻烦……”

“大哥,做为一个妻子,我是不是很失败?”我怔然低语。

“如果跟传统的贤妻良母相比呢,你的确是很不成功。”云书桐静静地看了我半晌,这才缓缓地开口,眸中藏着深意:“可是,我相信,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独具风采,兰心慧质的妻子,却是每个胸有壮志的男人梦寐以求的。那样的生活必然是精彩纷呈,绝不会变成一潭死水。”

“大哥……”我被他看得一阵脸热,讷讷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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