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 h
“小真,今天麻里带著阳子去亲戚家过夜,所以我们可以玩到很晚哦。”
年长的男人一边笑著一边穿著淡蓝色的浴袍爬上床。床上,年轻的男人靠著床头,看著怀里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在发邮件吗?”
年长的男人问。
“嗯?啊……是啊,已经发好了,公司的事。”
年轻的男人合上电脑屏幕,笑著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
为了能赶上新城的课程,天籁把新城的讲义扫描成电子稿存在随身的笔记本电脑里。今天是星期四,所以上课前要把上周的课复习一遍,不然晚上上课被提问就麻烦了。
“你刚刚说什麽?”
天籁笑著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肩膀,吻了吻他的唇。
“我说,今天晚上可以很晚回去,因为麻里和阳子不在家。”
“啊,这样啊。”
天籁一瞬间犹豫了一下。
“怎麽?小真晚上还有事?”
今晚是和新城约好上课的日子。
“不,没事。”
天籁笑了笑,伸手解开男人的浴衣腰带。
“那就好。今天我在公司里,可是一直都在想著小真的事啊。小真的身体真让我著迷,如果能每天抱著你多好……”
男人说著也脱了天籁的浴袍,吻痕斑驳的身体在淡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格外x感,男人忍不住摩挲起来,湿漉漉的嘴唇印上一路的细吻。
“濑户先生……”
天籁挺起纤细的腰,好让男人低著头能吻到自己的x口。
“小真,在床上要怎麽叫我?忘记了吗?”
男人啄了一下天籁小巧的r头,抬起头看著他的脸。
“嗯……京一郎……”
天籁羞怯的脸颊微红,略垂著头,看著抱住自己身体的男人。
“小真……”
男人抱住天籁的腰舔弄他的身体,痒丝丝的感觉让天籁很受不了,只好把右手咬在口里,微微向後仰著头。
“京一郎……京一郎……”
声声的呼唤催热著男人的神经,男人的舔吮越来越热烈,天籁终於挺起膝盖,男人抱住天籁光润的屁股,一手抓住天籁两腿间的阳物,一口咬住。
“啊!~京一郎,不、不行……”
从喉咙深处逸出来的呻吟让人听了浑身发抖,男人更卖力地吮吻起来,手指顺著屁股m到後面,中指长长地探到股缝里。
“啊、啊……”
屁股突然扭动起来,含在口里的阳物也跟著一起扭动,在男人的嘴里顶来顶去。
“想要吗,小真?”
“啊……哈~啊……嗯~快,给我……”
“来,乖乖躺下来。”
天籁乖乖地向後躺在床褥里,把大腿打开张成八字形。
“京一郎……快,快进来……”
“不要急嘛,等一下哦~今天可是带了礼物给你。”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从浴衣口袋里拿了什麽东西出来,天籁觉得後x一湿,黏糊糊的润滑剂之後,一个冷冷的涨涨的东西就塞了进来。
应该不是京一郎的阳物,那是什麽?
“小真还没用过吧?店员小姐说,这可是最近卖的最火的新品哦!”
男人扬起一个长方形的遥控器,遥控器的尾巴上连著一条粉色的电线,弯弯曲曲地消失在自己的两腿间。
“京一郎……这、这是什麽……”
天籁怯怯地看著男人。
“是让小真舒服的东西!”
男人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天籁立刻感到後庭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柔软而敏感的xr好像被无数手指按来按去,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从後x深处沿著脊背往上爬,天籁马上就到了高潮,他死死地抓著床单仰著头,雪白的牙齿用力咬著水润的唇边,娇小的阳物癫狂地颤抖起来,体y淋漓地从顶端喷洒出来,沾在男人的腿上。
“哈哈,那麽舒服吗?”
“啊~……啊、啊、哈啊……啊~~!”
天籁漂亮的身体径自地被快感虏获著,男人笑眯眯地看著他仿佛中了剧毒一般癫狂扭动著身体,天籁快要受不住了,他赶紧放开床单握著自己的阳物自慰,另一只手则拼命地揉著自己的x,只觉周身一阵灼热,下身热浪涌动,猛地s了出去。
“啊啊啊啊~~~~~~!”
虽然後庭里的东西还在震动,但是发泄之後的身体有了短暂的钝感,让他得以喘息一会儿。天籁睁开眼,看到男人身上洒满了自己喷出来的东西。
“啊!对不起,京一郎先生……”
天籁赶紧从一旁抽出纸巾擦拭,京一郎却笑著阻止了他,反而微笑著吻了吻他的唇。
“没关系。年轻人就是要疯狂,乱来。这才是青春啊。”
“啊……京一郎……”
天籁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迷离而狂乱。
“来转过身,爬起来。”
天籁乖乖地翻过身,跪趴在床上。男人绕到天籁的背後,仔细地用两手把天籁的屁股掰开,用手指摩挲著他柔软的x口。
“啊!~不、不要碰……”
x口里,沿著电线进入身体的东西还在震动著。男人的手指绕著电线在天籁的x口上画著圈,粉嫩敏感的x口在里面震动的挑逗下神经质地收缩著,男人把绕著电线的手指勾一勾,里面的东西就拉出来一点,惹得身体又扭动呻吟起来。
“小真的这里真诱人。你知道吗?其实比起进去,我更喜欢这样看著它兴奋。”
男人把两g食指的指尖沿著电线c到小x里,把里面的东西推到更深处,里面马上更紧地抽搐起来,简直湿漉漉得不像话,男人两g指头往两边一拉,x口张开了一点点,再用力一点,一g手指竟然不小心滑了出来。
“啊~!~!”
“忍一下哦,小真。”
男人抽了一张纸巾把x口的体y和润滑y擦去一点好让它不要那麽滑,然後又把抽出来的食指c进去,向两边把x口一点点拉开。
“啊~……不、不行……啊!~……”
屁股剧烈地扭动起来,男人的手指又从里面滑了出来。
“小真,不乖可不行哦!让我看一下,好吗?”
“啊!……嗯~……好丢人……”
“没关系,我又不是没进去过。我真是好想看一下啊,白天想的时候就想,如果知道里面兴奋的时候什麽样该多好啊……”
男人一面说著一边重新把手指摆好,天籁只好强忍著难受,咬紧枕头。
“呜~……”
“要打开了哦。”
男人这次把手指c得深了一点,然後慢慢向两边用力,两g手指的中间终於出现了幽深昏暗的小缝。
“不行啊,灯光太暗了啊。小真,我们转一下好吗?我要对著床头的灯才能看清楚哦。”
天籁强忍著要跳起来的痛和快感,点了点头。於是男人维持著两g手指c在里面的状态,跟著天籁把身体转了个方向。
r黄色的灯光照在雪白的屁股上,男人觉得还是不够清楚,於是抽出手指换了更亮的白炽灯。手术台一样的灯光赤裸裸地照亮两个男人光溜溜的身体,一个像动物一般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另一个埋在他的腿间,认真地盯著他腿间的股缝看。
“要打开了哦。”
男人把手指往两边一拉,天籁还是忍不住“呜──”地呻吟了一声。雪白的灯光从指缝间进入男人从不见天日的x内,淡粉色的嫩r上躺著深粉色的电线,半透明的体y一汪一汪地抖动著,随著里面机器的震动产生诱人的波动。
“原来兴奋的时候,里面是这样的啊。”
“呜……好丢人……不……不要、看了……”
天籁觉得自己脸上已经要烧成一片大火了。虽然是为了钱才跟男人上床的,但是他的底线是不用道具不np,如果不是因为濑户先生是一直照顾自己的老主顾,自己才不会忍耐到这个地步。
“京一郎……不、不要啦……我要你……”
天籁知道这时候只有这样才能救自己。他可怜兮兮地转过身趴到男人的怀里,抓住男人的阳物卖力地吮起来。
“快……我要京一郎的这个……嗯……最喜欢了……”
男人慈祥地笑著抚m天籁柔软的头发,像父亲疼爱自己的儿子一样。
“可是那东西不是让小真很舒服吗?小真被按摩b弄得很舒服吧?”
“嗯……唔……可是……我喜欢的是京一郎……还是京一郎最b了……”
天籁迷离地看著男人的眼睛,口水沿著嘴巴和男人的chu大流淌下来,看上去y乱而色情。
“这麽想要我吗?”
“唔、唔!……”
“好吧。既然小真想要,我也不能让你等太久啊。”
男人把手伸到天籁的屁股後面,m到了电线,一点一点地拉出来。
“唔!嗯!……哈、哈……哈……”
沾满体y的按摩b被丢在床上,当然震动还没有停止。
“快、进来……进来……”
天籁当然不是真的想被男人上。只不过做mb的都知道,对付这种包身的客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快点爽了。只要把客人放倒,自己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好。既然小真想要,我就给。”
男人终於站到了天籁高高抬起的屁股後,亮出了自己硕大的阳物。
“啊!~好、好……好爽……”
“哈……哈,爽吧……”
硕大的阳物终於在天籁的後x里抽c起来,天籁一边松了口气,一边继续卖力地呻吟起来。
“嗯!啊~不、快不行了……快啊、快啊……”
“哈……哈哈……”
☆、第二章 2
从旅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天籁裹了裹风衣,一边看著手表一边往家里走。
幸好今天的客人是濑户先生,如果是别的客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先走了,大概会生气吧?不过今天真没想到他会带道具来跟自己玩,下次可要跟他说明,如果再这样自己就没法再接别的客人了。明天是礼拜五,上午不去上班应该也可以的。不,最近神崎社长的作息很不固定,自己还是早点去公司等著好了,如果他没叫自己就在办公桌上趴一会儿……
路过一个破旧的宿舍楼门口,天籁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那家夥,应该已经睡了吧?
天籁掏出手机,九条未读信息十三个未接来电,都是新城润。
──喂喂,你该不会忘了吧?今天要上课哦!
──翘课可不是好习惯,这样我要算你缺席,小心不及格!
──好吧,只要你十一点之前来我就可以算你迟到。
──你这家夥怎麽回事?打电话也不接,交易已经忘了吗?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吧!
──喂,天籁,你该不会被人绑架了吧?不上课也没关系,请告诉我你安全。
──我去过你公司了,公司的人说你早就下班了。那麽你在哪里?宗介和大木也很担心。
──我让宗介和大木先回去了,如果到明天早上你还不联络我,我就报警。
──我在家等你。
──钥匙在花盆下面。
漆黑的夜幕下,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在天籁的脸上。天籁合上手机回头看了看破旧的宿舍楼。夜风越来越紧,风衣的下摆和衣领被猛烈地吹起来。
不可能还等著吧,都这时候了。
天籁迈开脚步,继续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打开冰箱,天籁拎出一罐啤酒,坐在电视前大口喝起来。凌晨两点的电视节目都是成人向的,这对於刚刚从旅馆里出来的天籁并没有什麽吸引力。换了半天台,不是杀人事件就是男人和女人搂搂抱抱,天籁索x关了电视,把喝空的啤酒罐丢在墙角,打了个嗝。
睡吧。
天籁揉揉刚洗过吹干的头发,拉起衣服闻了闻,身上已经没有男人的味道了,也就是说,可以就这麽睡了。
天籁不喜欢把男人的味道带到自己家里,在旅馆也就算了,自己的家还是只有自己的味道比较好。
天籁爬上床,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
──钥匙在花盆下面。
天籁翻了个身,把手机关掉。
──我在家等你。
……
……
翻了半个小时,天籁终於恼火地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下床,穿上拖鞋和风衣,猛地从外面把门关上,咚咚地下了楼。
哢嚓。
破旧的宿舍楼门在寂静的夜色中打开的声音格外响亮。天籁推开门,进了温暖的小屋。他把门关好,脱了鞋,进了客厅。
客厅里,昏暗的台灯还在亮著,新城润趴在桌上呼呼地睡得像死人,桌子上是摊成一片的复印资料和习题,埋在习题下的右手里,软软地握著一只手机。
──说什麽等我,还不是一个人睡著了?
说实话,天籁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本来想著他要是还在等就告诉他自己没事儿,不要报警了,结果他睡著了,弄得自己等他醒也不是,就这麽走也不是。
在新城旁边坐下等了一会儿,天籁觉得这麽等著也不是办法,於是从桌上拿了g铅笔,在讲义上写了几个大字:
我没事儿。天籁真野。
刚想放下笔,想了想,天籁又在“我没事儿”後面加了一句:
下周见。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天籁放下笔,悄悄地从客厅走出去,又把门关好,把备用钥匙放在花盆下。
这样应该就可以睡著了。
回到家,天籁把门锁好,脱了鞋子和风衣,重新钻到被窝里。
天籁真野终於睡著了。
**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然已经十一点了。天籁赶紧掏出手机看,幸好没有公司的电话,天籁这才放松神经,起来洗漱,换衣服,准备上班。
到了公司,九条小姐一如既往带著天使般的微笑。问清楚上午社长一直在开会,天籁这才怀著侥幸的心情长长地舒了口气,跑出去买了个三明治算是早午饭。
话说,那家夥应该看到讲义上的留言了吧?如果真的去报警可就麻烦了,还要去警察局道歉。天籁掏出手机打算给新城发个信息,结果刚打开发信息的页面,却突然愣住了。
笨蛋!昨晚直接给他发个信息不就完了吗?干嘛大半夜跑到他家里去啊!
果然刚做完爱的男人都是零智商吗?不,也可能是太累了太困了。算了,这种事怎麽都好,今天下了班去他那里一趟吧。毕竟昨晚让他等到那麽晚,去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顺便也跟他说一声以後这种情况就不要等了。
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九条小姐就过来说社长开完会了,要他马上去社长室,社长有要事交待他。
呵,什麽要事?肯定是在会上又被部长们顶撞了,心里正不爽,等著拿自己解气呢。
“我明白了,我这就过去。”
天籁不敢怠慢,赶紧一路小跑到社长室门口。
“社长,我是天籁。”
天籁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地低头报道。
“进来。”
果然是不爽至极的语气啊,看来今天有的受了。
“是。”
天籁答应著进了玻璃社长室,回身把门关好,乖乖地走到办公桌前,低头等社长发落。
“把衣服脱了。”
命令的语气不是一个暴怒可以形容的。
“是。”
天籁不敢冒犯,赶紧乖乖地把西装外套和衬衫领带脱好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却见神崎社长手里拿著一条绳子,几步绕到自己身後,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後绑住。
“社……社长?”
“闭嘴!”
神崎藤把天籁的两手手腕紧紧地捆住,绳子沿著胳膊绕到脖子,然後一边打著结,一边在x口向两r横著擦过,在背後不知又怎麽打了结,又绕回到前面,在x口的绳子上绕了几圈,最後从胯下绕到後面,又系了个结。
“社长……不、不要……”
天籁记得好像在朋友那里看到过,这是一种叫sm的玩法,只要被绳子捆住,接下来被绑住的人就只能任由“主人”左右,就算疼死也没法抵抗了!
“我说闭嘴你没听见吗?”
神崎说完转身去抽屉里拿了个空心球出来强硬地塞到天籁嘴里,球的两端有两g带子绑在头後,天籁这下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呜呜”地发出微弱的呼救。
神崎又拿出几条绳子来,把天籁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绑在一起。天籁这下只能大大地分开腿跪在地上,任自己的阳物和囊袋可怜地垂向冰冷的地面,瑟瑟发抖。
神崎完成捆绑的工作,却并不急於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又一次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g黑漆漆的皮鞭,“嗖”地在空气里甩出一声,光是听上去都让人r疼。
“唔唔!唔唔唔!”
天籁拼命地摇著头,两眼惊恐地望著社长和他手里的鞭子。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被社长x虐待的准备,但是却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
“哼哼,想求饶?你倒是求啊!”
“嗖──啪!”
“呜!”
皮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天籁雪白的x脯上,马上浮起一条血红的鞭痕,透明的皮肤下渗著血。
“疼吗?”
“呜……呜……”
社长心疼似的皱眉一笑,随即马上又一鞭子落下来,“啪”地打在左侧的小腹上。
“呜!!!”
皮肤上火辣辣地疼,好像被火烧著了一样。
“啪!──啪!──啪!”
“呜!──呜!!──呜!!!”
不知道被打了十几下还是几十下,脑袋已经快昏厥了,身上也已经疼得麻痹了。额头上的汗水早已把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汗珠沿著粘成一缕的发丝滴落在眼睛上,刺得眼睛生疼。
“怎麽不叫了?”
社长气呼呼地拎著鞭子睨视著地上萎成一团侧躺著的天籁,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
叫?叫只会让社长更兴奋吧?更何况体力已经快没有了,与其大喊大叫,还不如强忍著好点。
神崎藤似乎也看出天籁的打算,他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再打下去他也怕出人命或是打成重伤,便回头把鞭子放回抽屉,然後低头解开被口水浸湿得一塌糊涂的圆球,又依次解开身上的一条条绳子,把天籁从绳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把地上和身上擦干净。这是你的。”
神崎往地上丢了一大包纸巾,和纸巾一起的是一个信封,里面塞著厚厚一打钱。
又是封口费麽?
“是,社长。”
气若游丝的回应简直听不到,神崎藤哼了一声,转身去他的办公桌前坐下,继续做他自己的事,仿佛地上的人和血都不存在一般。
这个世界注定是不公平的。为了生存,自己除了忍耐别无选择。反正钱也拿到了,被神崎打一顿倒是比跟濑户睡三个晚上赚的还多,而那些真正不幸的人,恐怕连自己这样的机会也得不到。
擦干地上的血、汗水和口水,天籁把自己身上和头发上的污浊也擦干净。他重新穿好内衣、衬衫、西装外套,把信封小心地揣在里面的口袋里。天籁重新站在社长面前,社长室里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今天早点回去吧。下周三……不,伤好之前都可以请假,跟九条说一声就可以了。”
“是,多谢社长。”
天籁端端正正地向神崎藤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後站直身体,仿若无事地转身走出社长室。关好门的瞬间,天籁感觉自己整个人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神崎的虐待狂越来越严重了,再这麽下去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会死在他手里。不过至少暂时还是可以忍耐的。这样的话,是不是还是再忍耐一下为好?等到实在忍不下去的时候再辞职就好了,在此之前只要保护好自己,然後尽可能地赚更多钱……
天籁强打起j神微笑著向九条小姐走去,然後跟她点了个头,就这样出了门,直接离开公司去了附近的医院。
作家的话:
这一回上了小皮鞭……好吧,虐身其实不是我的嗜好(真的?),但是以後g据剧情需要还是会有的,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第二章 3
本来打算去新城那里跟他说明情况的,不过今天这样还是哪里都不去为好。天籁拿著医院开的药直接回了家,东西一丢就倒在床上,一动都不动了。
“好饿啊……”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天籁终於想起自己今天一整天只吃了一个三明治的事实。房东太太显然又出去打牌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出去买速食──看了看表,这时候大概连咖喱饭也没有了。
难道自己在被打死之前就要先饿死了吗?
“咕噜──”
饥饿的痛苦让天籁模模糊糊地想起新城家厨房里的面。虽然新城的手艺一般,可到底是自己煮的面啊,比咖喱饭还好吃呢……
“算了,忍忍吧,睡著了或许就不会饿了吧。”
天籁努力逼自己忘记肚子的不满,试图靠睡眠躲避饥饿。
“咚咚!咚咚咚!”
……
“咚咚咚咚!”
……
“咚咚咚!咚咚!”
“天籁!你在家吗?开门!”
讨厌……谁啊?这个时候来……
“天籁!我是新城!你在家对不对?快来给我开门!不然我就把门砸开了!”
新城?
虽然天籁觉得新城不是会乱来的家夥,不过万一他要真把门砸坏了可是要自己赔的。多少钱且不说,房东太太那麽唠唠叨叨的自己就受不了,说不准她一气之下把自己赶出去,自己一个重伤病人,饥寒交迫还要无家可归,那可是天下第一惨了。
“来了。”
天籁强忍著一身疼痛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给新城开门。
“你昨晚干什麽去了?”
新城劈头盖脸就质问天籁昨晚的去向,天籁本来是打算好好跟他说的,但是现在实在没力气,就只说了一句“去跟朋友喝酒了”,就转身回了屋里,继续躺在床上装死。
“喝酒?”
新城进了天籁的家,瞥了一眼墙角的啤酒罐。
“以後喝酒也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
“绑架也没人会绑架我的。”
天籁慵懒无力地答了一句,谁知肚子不顾时机地“咕噜”地响了一声,这让他有点尴尬。
“还没吃饭?”
新城问了句。
“嗯。”
天籁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也没别的办法。
“家里有什麽吃的吗?”
新城再一次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冰箱里可能有什麽吧,我不知道。”
天籁一看就是个不会自己下厨的,就算打开冰箱估计他眼里也看不到什麽食材,说不定只能看到罐装啤酒。新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找东西。
“不是有荞麦面吗?这个只要烧热水煮一下就好了啊。”
新城拿著荞麦面回到天籁的房间里,结果一低头发现天籁竟然已经睡著了,而且仰面朝天,四肢大开,连被子都没有盖好。
刚才不是还在说话嘛?怎麽这麽快就睡著了?
新城只好又叹了口气,回身先把荞麦面放在桌子上,然後俯身帮他把胳膊和腿摆好,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这才拿起荞麦面,回厨房去给天籁煮面。
不一会儿,面就煮好了。新城自己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於是翻了个大碗出来盛了热乎乎一碗,抱著大碗进了天籁的房间。
“喂,饿死鬼,起来吃面了。”
新城把面先搁在桌角,然後找了个大垃圾袋,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收了进去,当然没忘了地上的啤酒罐,然後把面碗挪到桌子中间,自己则坐在桌子旁边等天籁起床。
“天籁!起来了!”
新城又提高了声音,床上的人依旧稳睡不动。
新城心里有点不爽,毕竟刚出锅的荞麦面最好吃,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怎麽能被他这麽糟蹋?便不满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天籁的床边,刚要伸手拉他,却突然发现他脸上发红,额头上缀满了冷汗。
“喂,天籁,你没事吧?”
新城看情况不对,赶紧摇了摇天籁的肩膀,又m了m他的额头,天籁难受地皱了皱眉毛,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什麽声音。
这家夥,怎麽发烧发得这麽厉害?不是说只是喝了一晚上的酒吗?难道喝多了在路边睡觉著凉了?
新城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被天籁随意丢在地上的药袋和病历。新城拿起来看了一遍,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病,心里大概对服药方法有了个数,便赶紧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後按药袋上的说明取了药放在手里,从背後抱住天籁,把药塞到他嘴里,往他嘴里倒了点水。
好在这家夥还有喝东西的本能,咕咚咕咚就把水喝下去了。
新城放下杯子,重新把天籁放好,盖上被子。天籁又沈沈地睡了下去。新城想想不能这麽放著他不管,於是拿了天籁的钥匙出门回了趟家,把自己家里的退烧药和体温计拿了过来,顺带拿了几本明天上课要用的书,一边陪天籁一边备课。
一觉睡到九点多锺,天籁终於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醒来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荞麦面味道,他赶紧睁开眼睛,只见新城坐在自己屋子里,一边看书一边用笔画著线。
“你怎麽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