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孙霆看到老婆有点慌慌张张的,刚想发问,就看到了大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戴着黑边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眼神却有点阴险,另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但眼睛也很有神…
第二十章 完
uid1354430 帖子238 精华0 积分298 yín民币296 金yín币0 宣传币35 阅读权限30 在线时间56 小时 注册时间2008-4-5 最后登录2008-12-27 查看详细资料
top
下载我们的防屏蔽软件,运行即可得到最新网址,时时更新(防毒软件可能会提示是涩情软件,无需理会,直接设置成信任软件即可.)
cjncj6600
狼才一族(中校)
uid1354430 帖子238 精华0 yín民币296 金yín币0 宣传币35 阅读权限30 注册时间2008-4-5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22#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0-11 02:53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一章 突然袭击 (8/13/2005-8/14/2005)
编者话:现在《金鳞》不是在涩情论坛首发了,我也没有了见色的压力,这几章都是素的。cedric,nice。
*********************************
“哎,侯总,岑总,你们要来怎么也不先通知我一声啊。”孙霆朝着两个年轻人伸出了手,边走边埋怨着他老婆,“有客人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人家在这里等,你怎么搞的?”
“我…是他们不让打的。”女主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看样子老公跟这些人关系还算不错,但他们明明是“绑”着自己的儿子回来的,大有强占民宅、兴师问罪的架式。
“哼哼,”侯龙涛起身接了男人的手,“孙局长何必非等我来找你呢?”
“这…”孙霆还是一脸的笑容。
“你是在考我呢,还是觉得奇货可居啊?”
“哪里,哪里。”其实两样都有,孙霆对于主动送上门去和人家登门拜访之间的区别还是清楚的。
“无所谓了,现在咱们就看看你的存货到底有多奇吧。”
“当初平阳县武装部的人给我来电话,要我帮他们查车,”孙霆也坐了下来,“查出来之后,我一看是东星的车,我就知道这件事不能碰。”
“你自己知道碰不得,但你没跟他们说吧?”侯龙涛能想象得到,作为京津的官员,多少会对东星有所耳闻的,有心又有眼光的对东星进行一些深入的了解也不奇怪。
“嗯…”小孩一上来就接连问一些自己不太希望他问的问题,让孙霆有了点紧张的感觉,“段家的那个小孩狂妄的很,从小被他家里人护着,在浅水就像个小皇帝一样,目中无人。”
“你说的这些都只能证明你知道他们会找我麻烦,却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说说了也没用,只能让他觉得是看不起他。”
“哈哈哈哈,”二德子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这个世界对每个人都是很公平的,能不能出人头地,全看当机会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能不能、敢不敢把握住。”
侯龙涛虽然明白兄弟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和不明所以的孙霆一起惊讶的盯着他。
“嘿嘿,”二德子一撇嘴,“他们要是不跟我们闹起来,你上哪儿找跟东星挂钩儿的机会去啊?你上哪儿立功去啊?你当然不能把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扼杀在摇篮里了。”
“不论动机是什么,现在都没必要追究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侯龙涛拍了怕二德子的腿,看着老头,“本来你也不是我的人,跟我非亲非故,也不能算真的做错了什么。现在就看你到底能给我什么了,有用的话你自然不会吃亏的。”
孙霆皱了皱眉,他突然觉得现在的局势不再受自己控制了,本来以为对方是有求于己,结果让这个阴险的四眼三言两语的就变成了自己欠他了,好像还是不说不行,不说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我并不指望你知道什么惊人的内幕,你儿子和段俊潇同学三年,你跟…”
“四年。”孙霆打断了侯龙涛。
“四年?”
“他们复读了一年。”
“那更好,四年,你跟段家也一定是‘朋友’了,我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儿他们的情况。”
“段启明是浅水的党政第一人,现在江苏省的二把手以前和他在党校的时候就是上下级,一手把他提拔上去的,把全省发展最快的一个地方交给他了。”
“ok,有省级的后台,”侯龙涛点了点头,“他为人怎么样?精明吗?”
“不精明怎么坐他的位子啊?”二德子觉得这是多余一问。
“听话就行。”
“这是明白人。”侯龙涛看着二德子,指着对面的老头。
“他精不精明、听不听话,我都不知道,但他绝对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表达这个意思,但孙霆选择了这种最直白的措词,目的无非是想给传达一个“我是你们的人”的信息。
“我听着呢。”
“两年前我请他到天津来,其实不能说是我请,我的工作性质所限,是以我的领导的名义请,就是参观和学习一周。招待工作自然是少不了的,第一天晚饭之后,我就说找地方娱乐一下。他问具体是什么,我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就说是男人的娱乐。结果怎么样?他说身为领导干部,应该尽量少的出入那些娱乐场所,把更多的精力投到为人民办实事上,然后就自己回招待所的房间了。”
“哼。”孙霆的老婆出了一声。
“哼什么?”孙霆瞪了女人一眼,“男人谈话,你插什么嘴?”
“啪啪”,二德子打了两响指,“继续,继续。”
“他要不好这口,直说也就算了,何必非让我下不来台呢。他走了之后,他那个秘书把我拉到一边,私下里问我我们这里服务行业的员工一般都多大,我说差不多二十吧,我就是随便一说。那秘书当时回了一句,说他们应该七、八年以前来。”孙霆就在这打住了。
虽然对方那最后一句话并非很明显的暗示,但只要是对人性和官场阴暗面有所了解的人,倒也不难理解其中的含义。
三个男人都沉默了十几秒钟。
“你给他找了?”
“没有,我装傻来着,我又不是有什么事求他,请他来就是联络一下感情,犯不着惹这种脏事上身。”
“为什么他女儿可以做他的直属下级?”
“不是亲女儿,段俊婷和段俊潇都是他从孤儿院领的,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了,那会什么制度也都不健全呢,又不是什么大地方,正式的记录一丢,两个人没有任何法律关系。这是我从段俊潇那问来的,那小子狂的没边了,一套就出来了。”
侯龙涛和二德子对望了一下,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这段家有点意思,“段俊潇今年十九?”
“十八。”
“那段俊婷呢?”
“二十九、三十吧。”
侯龙涛皱着眉算了算,又摇了摇头。
“十岁也能怀啊。”二德子明白他哥在琢磨什么呢。
侯龙涛撇着嘴又摇了摇头。
“怎么不能啊?前一段不就报来着吗,有个十岁的美国小丫头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儿给上了,就怀了,照片儿都登出来了。”
“那得是多少亿分之一的可能性,而且那会儿的营养什么的都跟现在没法儿比,十岁的小女孩儿…”侯龙涛还是摇了摇头。
“我这有他们姐弟俩的照片,是上次我儿子去江苏玩的时候跟他们拍的。”孙庭找出了一本相册,“你们还别说,儿子像妈,以前没注意,现在岑总一说,两人还真有点像。”
侯龙涛把相册接了过去,他让人调的人事档案还没到呢,这是他第一次看段俊婷长什么样,愣是让他觉得老二跳了一下,怪不得马脸会因为她栽跟头呢。
“我说什么来着?”二德子凑过来了,指着相片,“你敢说这俩人儿没有血缘关系?”
“他们俩不是一起领的吗?是不是姐弟俩一起领的?”
“哎呦,对对,”孙庭一拍脑门,“说来着,是一起领的,刚才怎么没想起来啊。”
“你他妈添什么乱啊?”二德子瞪了老头一眼,悻悻的坐了回去。
“对段俊婷你有多少了解?”
“看样子段俊婷挺能干的,浅水能那么繁荣,主要是有三个大县撑着,其中平阳就是最出成绩的一个地方,她那种基层领导,而且还主管的是经济建设,就不能光听话了,还真是得能独当一面才行。她就是平阳县的土皇帝,什么公安局、人民武装部都被她抓的牢牢的。她除了对段俊潇特别溺爱,纵容他胡闹之外,倒也没听说有别的什么毛病。”
孙庭作为段俊婷弟弟好友的父亲,属于“自己人”,自然对这些情况有所了解,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侯龙涛他们就连这些看似不怎么惊天动地的“内幕”都没处打听去,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敏感时期…
三辆没有任何标示的现代索纳塔停在了北京顺天堂医院的医疗大楼前,十二个中年男人下了车,快步向楼里走去。
“你们干…”大楼的两个保安一看这群人就有问题,个个都横眉立目的,赶紧上去阻拦。
“执行公务。”两个人把保安推到了墙边,向他们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是北京市公安局刑侦处重案六组的。
另外十个人分成两组,五个乘电梯,五个走楼梯。
马脸和文龙都有很严重的脑损伤,一直也没有苏醒过来,但医生担心因为两人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情况会突然恶化,所以没把他们作为一般的植物人处理,一直没将他们从icu转到普通的监护病房。
这间icu在四层的中段,每天有张玉强派来的三个警察看守,除了进行护理的医生护士之外,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走楼梯和乘电梯的两拨人几乎是前后脚的到了四楼,直奔icu,边走边把手枪、手铐、证件什么的就都掏出来了。
门口的三个警察还没来得及咋呼就被控制住了。
几个便衣推门进入房间里,只见马脸和文龙分别躺在两张床上,表情很安详的睡着,他们身上连着很多的医疗仪器,两个美丽的白衣护士正在做着记录。
“诶?你们干什么?”护士的声调有点生硬,这也正常,这里的护士有很多是日本人,“你们不能随便进来的。”
“执行公务,”一个便衣轻轻的推开拦路的美女,对国际友人还是要客气点的,然后用力的在文龙的小肚子上砸了一拳,“该起床了,别装了!”
文龙根本没有反应。
“还有你。”另外两人上去把马脸翻了个身,倒剪他的双臂,把他的双手铐上了,过程中将连在他身上的好几根仪器线都拽掉了,吊瓶的针头也揪出来了,也出血了。
“你们疯了!?”一个小护士叫了起来,“快去把主任找来,快报警。”
“报什么警?我们就是警察。”
“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带着两个年轻医生和几个保安出现在了门外,这人就是文龙他们的主治医生,顺天堂医院脑科的何主任,他已经得到消息了。
“别妨碍公务,”一个领头的便衣挡住了医生,把证件亮给他们,他是六组的组长丁一民,“我们正在执行抓捕任务。”
“什么抓捕任务?他们已经被捕了啊,这不是有警察同志看着他们的吗?”何主任莫名其妙的指着那三个制服警。
“不是一个部门。”丁一民就没打算多废话。
“丁头儿,”一个便衣凑了过来,“那两个家伙都叫不醒。”
“当然叫不醒了!”何主任都快被气死了,“他们是脑损伤,又不是睡着了,是叫就能叫醒的吗?简直是乱弹琴!”
“你给他们吃什么药了?打什么针了?”
“胡闹!?”
“不管这么多,把人带走!”
“你敢!?”何主任往前上了一步,“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这么就把人抢走,就算是不得不转院,也要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在医疗仪器齐全的情况下,手续齐全的前提下才行,怎么能这么不顾病人的死活呢!?”
“是啊,是啊,你们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出了问题谁来承担?”一群闻讯而来的医生护士已经把走廊堵死了。
几个便衣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他们本以为医院方面会很配合的…
三辆s600在津京唐高速上飞驰着。
“你琢磨什么呢?”侯龙涛拍了正盯着窗外夜空发愣的二德子。
“嗯?你说那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儿要什么没什么,有什么好弄的?”
“你丫还惦记这个呢?”
“我就是说啊,不是指姓段的。”
“一般人觉得恋童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病态,可很多专家说恋童就像是同性恋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什么原因,是写在你的dna里的,除了压抑之外,是没有办法彻底改变的。虽然我本人认为奸幼儿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依我看,迟早有一天,恋童者也会像同性恋一样变得光明正大的。”
“呦嗬,颇有感慨啊?你还挺有研究的嘛。”
“不是,我也是瞎琢磨。你听说过吧,现在美国很多同性恋在争取和异性恋一样结婚的权利,有几个州甚至已经承认同性婚姻的合法性了。”
“听说过。”
“曾几何时,同性恋也是被大众视为一种病态,是不被法律允许的,就算是现在,美国的很多州仍旧规定月工.茭是违法行为。但你看他们,随着队伍的不断壮大和人们道德底限缓慢下降,不是也逐渐地被世人接受了?开始要求各种各样的权利,不光是平等权利,甚至是特殊的权利,如果你对同性恋者犯罪,百分之八十的时候会被认为是出于歧视,而受到更严厉的制裁。既然同样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同性恋能被接受,谁又能保证有一天恋童者不会呢?尤其是在一个道德不断沦丧的社会里,而且现在的小孩儿早熟的没边儿了,生理年龄已经不能再很好的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自主判断能力的标尺了。”
“那是在美国,那个国家就是病态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