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夜风吹拂在肩头,温初安看着别墅门口温公管三个字,心里一片冰凉。
她想转头离开,可是一想到盛靳年的和,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
手指颤颤巍巍的按了门铃。
许久之后才有一个不熟悉的小佣人出来开门。
温芷晴是次日一早回来的,盛靳年亲自将她送回来的,两个人亲昵的说话声从楼下传来。
温初安/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尽量隔绝楼下那片其乐融融的欢乐情景。
她昨晚回来的时候温家都已经睡了,知道自己是温初安,小佣人进去通报了一声她才进来。
她以前的房间已经被腾出来给温芷晴做衣帽间了,其他的房间她也懒得打扫,索性就挑了二楼角落里一间最小的客房。
浴室里,温初安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男人留在她身体里得痕迹让她有些在意,她的体质特殊,对避孕药过敏,温初安很怕,虽然她现在是在安全期内,可是安全期并不一定是真的安全。
里里外外洗了很多遍,她心里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从昨晚到现在,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这会正式最困的时候。
“姐,姐你在里面吗?”温芷晴站在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温初安懒得理,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只想睡觉。
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会,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温芷晴掩着鼻子进来,旁边牵着盛慕年的小手。
看到床上蜷缩着的人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昨晚盛靳年要带她去医院的时候,她就借机说她回家待嫁的这几天,想让温初安也回去,甚至拿温启阳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姐姐了,要是知道姐姐还活着一定很高兴之类的说辞。
没想到昨天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盛靳年就把她人送过来了。
温芷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甚至比她得知盛靳年忽然要和她举办婚礼的时候还高兴。
自从盛靳年因为盛慕年的事情对她发过一次火之后,她心里别提有多忐忑了,生怕盛靳年会后悔,一个回头再去找温初安。
可是他没有,不但没有,盛慕年出院以后,他甚至还安慰她。
温芷晴早就飘飘然了,先前的那点盛靳年转变态度的怀疑也跟着她得到的越来越多而膨胀的无影无踪。
“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温芷晴假惺惺的上前。
温初安昨晚没睡好,一大早还没缓过来又被人吵醒,这个人还是温芷晴,刚想发火,她掀开被子,到了嘴边的话还没出来,就看到盛慕年那张怯怯的小脸。
一瞬间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她抿了抿唇,“谢谢关心,没事。”
如愿得看到她颓废的样子,温芷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无形中像是在嘲讽一样。
温初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很想知道,那个被她引以为傲的男人昨天压着她在医院里做了那样的事情的时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温芷晴被她异样的眼神看到头皮一麻,可是有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慕年,你还记得这个阿姨是谁吗?”温芷晴蹲下身子让小团子直视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