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留在袁竞炀的身边,不是出于爱情,紧紧只是想让那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少年可以减少一些伤痛。
可是她却连这一点看似最简单得事情都做不到。
“盛靳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在管在插手袁竞炀的事情。”常千珩隐忍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温初安止住哭泣,悄悄探头看了出去。
空荡荡得走廊深处,常千珩一把揪住盛靳年的衣领,两个人对视而立,皆是一副毫不退让的态度。
“你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袁家,我迟早会吞下去。”
温初安听的心里一惊,她以为常千珩和袁竞炀最多只是私人恩怨,没想到他也和景城其他人一样打着袁家的主意。
盛靳年冷漠的看了一样面前几乎暴走的男人,神情不动,“袁竞炀是她在意的人。”
只要温初安一天不醒,他就会将她在意的一切都保护的完完整整,等到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会把所有她在乎得东西亲手的捧到她面前。
常千珩怒的咬牙,“这几年你为袁家扛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没数?就算你欠那个女人再多,几条命差点搭进去也够还的!盛靳年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她不会醒了,永远都不会!别逼我现在就去医院亲手了结她!”
常千珩的话音刚落,男人硕大的拳头迎面而来,直接一拳狠狠的打在常千珩那张俊逸得桃花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男人居高站立,冷酷的面容没有一丝人情。
“没人可以动她,”
动她者,死!
常千珩嘴里吐了一口血出来,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
妈的,那女人活着得时候害他挨揍,半死不活得时候还出来作妖,当真是他的克星,阴魂不散!
盛靳年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初安惊的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一直以为盛靳年上次受伤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却没有想得到是因为袁竞炀,而且听常千珩的话,这样的事情还不止一次两次,还都是因为她……
原本波澜不惊的心狠狠的跳动着……
温初安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信息量大到她根本难以消化,她原本只是以为袁程谟死了,袁家的情况再不济也不会沦落到在景城没有一席之地。
可是现在看来,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袁家的情况,要比她想象的艰难的多。
温初安那颗平静的心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若袁家真的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她如何能头也不回的一走了之?
目光静静的落在床上安静睡着得小人儿身上,温初安眸色挣扎。
“女人,女人你在想什么?”常千珩神色不愉得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侧公然出神的温初安,妖冶的脸上痛的抽搐了一下。
温初安缓缓回神,目光在常千珩加重伤情的嘴角看了一下,心里默念了一句活该。
常千珩这厮当真是和她有仇,居然还威胁盛靳年要去“了结”了她。
虽然医院里现在躺着的不是真的她,可好歹那也是一条命不是吗?要是常千珩真的对人家下手,温初安得自责死。
“常千珩,我有一个问题十分好奇,你能替我解惑吗?”温初安好脾气的开口。